隻有一種罕見的天生靈體,才會出現,被鬼魂附體後,昏厥不醒情況。


    有那種天生靈體的人,身體靈力充沛,是福也是禍。


    天生靈體的人,其靈力會隨著年齡的增加而增大。


    那樣的人,如果能找到適當的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將會有大作為。倘若是不懂如何紓解貫通身體的靈力,其身體會遠弱於常人,壽命不超過十八歲。


    如果那樣的人,已經壽命超過了十八歲,就證明,他們已經可以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


    那樣的天生靈體鳳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也隻能在其不懂如何紓解貫通靈力時候,旁個才能感知到天生靈體體質。


    一旦其找到了適當方法,把身體靈力給紓解貫通,旁個是再無機會窺破其天生靈體體質。


    但是,天生靈體的人,福禍相依致命傷也不少,其中鬼魂附體,就是對其身體最大的損害。


    九伯講到這裏,剛好店裏來了一撥客人,九伯就頓住了繼續講述。


    九伯樂嗬嗬笑著說,他是個操勞命,這會兒又要忙了,得空再聊。


    告別九伯,我前往王大郎香裱店,跟著王大郎修習紙派本事。


    周一到周五往返於學校和香裱店,周末兩天全天都在香裱店待著,這樣的日子,轉眼也就過去了一個多月。


    在這一個多月裏,我沒有接到一通薑閆的電話,我撥打薑閆的電話號碼,也是提示無法接通。


    我在香裱店供奉的白紙,終於大成,有關紙派的功夫,王大郎對我傾囊相授。


    我委托的私人偵探所,現在是每天一次,給我報告白雲中以及與白雲中有關的人的情況。


    白雲中基本上是兩點一線,往返於有地下道場的別墅和其家中,生活極其有規律,經常的,會有高官富商,去有地下道場的別墅,拜訪白雲中。


    白雲中的兒子白天明,斂財有方,卻也越發的沉迷於聲色犬馬。


    薑閆帶著謝一鳴離開,完全的和我斷了聯係。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我對謝一鳴的情況,是越發擔憂。


    我努力修煉,把時間安排滿滿,不給自己空閑的機會。也隻有這樣,我才能不用,一得空閑,滿腦子的是惶惶擔憂。


    又一個周末,我做法供奉了新供奉的白紙後,窩在香裱店替王大郎看店。


    王大郎現在已經沒什麽可教我的了,紙派的本事我已經盡數熟練掌握,包括王大郎的壓箱底本事鬼門十三針。


    為此,王大郎總是抱怨,我學的太拚學的太快,這麽短的時間我就掌握了紙派所有本事,讓他這個師父覺得欣慰同時,又覺得自此沒本事可教,實在是汗顏。


    在我剛送走一個客人時候,謝一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現在每天都是隨身帶著我和謝一鳴的手機,免得錯過了薑閆的意外來電,雖然我一直和薑閆失聯,我依然堅持著這個習慣。


    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我驚喜發現,是薑閆的來電。


    接通電話,電話那邊傳來薑閆的聲音,問我這會兒是否是在香裱店。


    我迴答說是,追問薑閆,謝一鳴的情況現在如何。


    薑閆隻說還好,就讓我把手機給王大郎。


    我把手機按了免提鍵,遞給正躺在搖椅上的王大郎,說是謝一鳴的師父薑閆的來電。


    隨著王大郎喂了一聲,電話那邊的薑閆,問王大郎最近可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讓王大郎即刻趕往hlj市永安飯店802房間,越快越好,具體情況見麵再談。


    王大郎剛剛迴答了薑閆說他有時間,薑閆那邊就掛了電話。


    王大郎把手機遞給我,立刻就從搖椅上起身,快步上樓去收拾東西。


    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上樓,交代王大郎,見了薑閆看到謝一鳴之後,讓他一定要給我來個電話。


    我對王大郎說,不管謝一鳴的情況到底是怎樣,他都要如實知會我一聲,沒有消息不明實情,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王大郎點頭說好,快速收拾幾件衣服塞進他的挎包,再把供奉白紙房間裏,他供奉但沒大成的白紙,一並收拾到挎包裏。


    王大郎收拾好了這些,再從二樓樓梯蹬蹬蹬下去一樓,把辦公桌抽屜裏我早上給他取的房租錢,一股腦拿出來塞進挎包,告訴我隨後再取錢把房租給了房東。


    我點頭應下,王大郎挎著挎包就朝著香裱店門口走去,我跟在王大郎身後亦步亦趨走到香裱店門口,目送王大郎疾步離開。


    第一百九十五章咕仔的異狀


    王大郎離開香裱店後,這香裱店就隻餘我一個。


    薑閆電話裏的急切,讓我滿心的擔憂。我必須的找些事情來做,分散下注意力。


    關了香裱店店門,我去銀行取錢,再電話房東,問清楚房東所在的位置,帶錢去把房租交上。


    從房東那裏出來,我獨自走在大街上,極目四望,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去做些什麽。


    薑閆的來電,是薑閆和謝一鳴離開後,我接到的第一個聯絡電話,卻是薑閆迫切的語氣。讓我本就對謝一鳴的揪心,越發難耐。


    我難以淡定,平息不了心中滿心的焦慮,這樣的情緒讓我抓狂,但也隻能繼續耐心等待,王大郎隨後反饋過來的訊息。


    薑閆不欲與我多言,即便是我現在打電話過去,能不能聯絡上是一個問題,關鍵是他也不會告訴我什麽實情。


    經過一家商場時候,我直接拐了進去。


    我需要去人多的地方逛逛,越熱鬧越好。


    漫無目的的走在商場裏,我看著經過我身邊的人,或喜或悲或嗔或怒的表情,聽著商場裏嘈雜喧鬧聲。我調節著自己的情緒。慢慢平複抓狂揪心。


    就在這個時候,陰珠裏的咕仔一陣躁動,我訝然挑眉,不明白咕仔為何會有異動。


    平日裏,咕仔在白天時候,都一直是安靜非常的。


    還沒等我精神力聯係咕仔,咕仔就給我精神力聯係,讓我看看我周圍,有什麽奇怪的人和物沒有。


    我頓住腳步,快速目光掃過四周,此刻,離我最近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腳步匆匆,正從我身後趕來。


    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咕仔,咕仔那邊就沒了聲音。


    當那個男的和我擦肩而過時候,陰珠裏的咕仔再次躁動情緒不穩起來,精神力和我聯絡,問我這會兒靠近我的是哪個。


    我迴答咕仔,還是剛才那男的,咕仔急聲讓我跟上那人。


    我不明所以,立刻跟上那人。


    在跟隨那人的時候,我問詢咕仔,他讓我這麽做的原因。


    咕仔告訴我,他感應到了一個物件氣息,那物件本是屬於他。隻不過,被人騙走了。


    我愕然咕仔所講的話,仔細打量,走在我前麵不遠處的男人。


    前麵那男人,也隻是三十多歲普通模樣,何來的會與咕仔有什麽關聯。


    我清楚記得,咕仔曾經給我講過,他是一直待在黃金甕裏麵,待在紫山小山村那地方,直到我八歲那年,咕仔才出了黃金甕,之後跟著了我,直到今天。


    我精神力聯係咕仔,讓他給我講清楚些,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卻是陰珠裏的咕仔不再迴應,我隻能感知到,此刻陰珠裏的咕仔,滿身的怒氣。


    咕仔一直都是無害小白兔模樣,今日他情緒波動極大滿身的怒氣,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我原本揪心謝一鳴現狀的情緒,此刻完全平息,關注點全部放在了,追蹤前麵男人,愕然咕仔異常反應上麵。


    那男人,在商場裏買了些物件,也就離開,走到停靠在商場門外的一輛車上,駕車離去。


    我看那人上車,趕忙招手的士,跟隨上那人的車。


    還好這個時間段,路上車流並不擁堵,我坐著的士,一路追蹤過去,發現那人又在一個五星級賓館那裏停了車。


    看那人再賓館外麵停車,我給的士師傅扔下錢,告訴的士師傅不用找了,就下了出租車,先走到五星級賓館門口,等那人停了車進入賓館,我好再繼續尾隨。


    那人停了車朝著賓館門口走來,徑直走進賓館,穿過大廳,朝向電梯。


    我跟著他一起進入電梯,瞟一眼那人按的樓層後,靜默在那人身後。


    我的靜默沒有動作,並沒有引起那人的懷疑,隻不過,陰珠裏的咕仔,在我和那人再次近距離靠近後,又一次躁動。


    電梯到了樓層後,我跟著那人走出電梯。


    我佯裝翻看手機訊息,腳步頓住電梯旁邊,看那人走到這樓層的一個房間門口,推門進入。


    我走到那房間門口,記清楚門牌號,折返迴到電梯,離開賓館。


    接下來的時間,我不時的和陰珠裏的咕仔精神力聯係,咕仔都是不再迴應。縱司麗圾。


    直到夜幕降臨,還不等我把咕仔從陰珠裏召喚出來問個清楚,咕仔就自動從陰珠裏出來,身形瞬間消失在房間。


    我瞬間想到,咕仔這是準備去尋了那人。


    咕仔的擅自離開,讓我皺緊了額心,心中升騰起不好預感,我試著召喚咕仔迴返陰珠,卻是被咕仔拒絕。


    用陰珠豢養鬼魂類,陰珠的主人是可以強行召喚,陰珠裏豢養的鬼魂迴返陰珠。


    隻是,想達成把陰珠豢養的鬼魂強行召喚迴返陰珠的目的,是需要陰珠主人和豢養的鬼魂,共同配合提前做完,強行召喚陰珠豢養的鬼魂迴返陰珠的術法。


    咕仔一直都是乖巧聽話的,我之前根本就沒想過,和他共同完成那術法,根本就不曾預料過,今日咕仔會執拗擅自離開。


    如今,我隻能是等咕仔自願迴返陰珠,我才可以,把其瞬間召迴陰珠。


    我立刻拿出背包裏的剪紙紙人,從窗口投出,讓其去往白天那人所處的房間。


    可隱身紙人,我到現在還不曾開始著手,如今情況緊急,我隻能是先用普通紙人去窺探一二。


    我背上背包,即刻離開房子,打的前往那人所處的賓館。


    我坐在的士上,催促的士司機加快速度,手訣加持著那被我投出的特定紙人追蹤速度。


    的士司機從車內後視鏡裏瞟向我的眼神,是看蛇精病的眼神。


    沒空理會的士司機如何反應,我的關注點隻在咕仔身上。


    從紙人反饋過來的訊息,我知道,紙人已經到了那房間門口,因為房門緊閉,紙人並不能進入房間窺得裏麵的具體情況。


    紙人窺不到房間裏的情況,讓我心中著急,揚聲催促的士師傅,再快點再快點。


    的士師傅苦皺著臉色,說他現在的速度已經達到了限速最高速,再加速,他是要被罰款的。


    我告訴的士師傅,隻要他加快速度不耽擱我時間,一會兒趕到賓館,所有可能出現的罰款,我一並付給他。


    的士師傅得了我這話,不再發音,依然還是如同剛才那樣的速度,絲毫沒有再加速的打算。


    尼瑪?!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心中鬱悶難解,搖下車窗,讓冷風灌入車內。


    “小冉,去哪裏啊。”一輛車從出租車左側超車,王浩文的聲音從那車裏傳來。


    我瞟一眼王浩文車內隻有他一個,揮手王浩文停車,再叫停出租車,付了車資,就在馬路中央,快速換車坐進王浩文車內。


    報了賓館名稱,我讓王浩文最快速度趕到那賓館,隨後一路的罰單,我來付。


    王浩文笑著說不用,說能為我效勞是他的榮幸,油門踩到底,一路飆到賓館樓下。


    我對王浩文說謝謝迴頭聯係,就打開車門,奔向賓館門口方向。


    我這一路上一直和咕仔精神力聯係,咕仔都是沒有迴應。紙人依然進不去房間窺不得裏麵的具體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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