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骷髏姬迴去我背包後,再把爛紙箱子扔到牆角處。


    把刨土工具和繩子塞入背包,我把盛土的筐子壓到貨物堆裏。


    脫去沾滿泥土的上衣,我用上衣把手上和腿上以及鞋子上的泥土盡可能多的擦掉一些,再把上衣也塞入背包,再收斂情緒去打開地下室的門。


    打開地下室的門,我看到,敲門的是大廈保安,那保安一臉的不耐煩。


    保安看到我後有些呆愣,問我怎麽看起來髒兮兮的。


    我尷尬笑著,說晚上值班太困,我待在地下室裏偷懶睡覺,被敲門聲驚醒後急著來開門,不小心摔了一跤。


    保安狐疑再瞟我一眼,沒有再追問什麽,抱怨兩聲我睡的夠死的,說他剛才接到通知電話,通知他清空大廈裏的人。


    大廈裏值晚班的也就地下室和他們保安,我要走就快點走,免得被發現晚班人就隻剩下我一個了。


    聽了保安的話,我連聲說謝謝,保安離開後我背上背包,鎖死地下室的門,帶著晚班人員的卡打卡後速度離開大廈。


    出來大廈我沒走多遠就看到有車子從遠處駛來,我連忙躲入身邊灌木叢裏屏住唿吸,看這個時候過來大廈的會是哪個。


    我看到,車子停在大廈門口,下車的是賀德根和歐利澤。


    賀德根的手中,看起來正握著什麽物件。


    等賀德根和歐利澤下了車徑直進入大廈後,我立刻更遠離一些大廈後,再打的迴去租住地方。


    坐在車裏,我的心跳才慢慢平緩下來。


    終是再得琉璃碎片,我心情愉悅,心意相通團團,我問她這次得到的碎片是她三魂七魄裏的什麽。


    團團告訴我,這次再得的琉璃碎片是她的和魄。


    和魄,主平衡之力。


    團團說,隻等她將琉璃碎片裏她能吸收出的力量吸收完畢,她的能力會再得提升,她期待藉此腦海裏能再湧入更多訊息。


    聽到團團的迴答,我又想起團團曾說過,她意識到,所有她覺醒後腦海裏得到的訊息,應該本就歸屬於她。


    沒有去追問團團什麽,我讓團團乖乖待在我體內,盡早去吸收琉璃碎片中她能吸收出的力量。


    團團應答一聲也就噤聲,我靠在椅背上長舒一口氣。


    放鬆下來後,手臂的酸疼感覺清晰襲來,我那兩隻手掌有切膚的痛楚感。


    把手套去掉,我看到,有鮮血浸透我手上纏繞的紗布,不曾纏繞紗布的地方,再有血泡出現。


    迴到租住地方,我把醫用酒精倒在盆裏,去了手套和紗布,挑破新增的血泡後,把雙手完全浸泡在醫用酒精裏麵消毒殺菌。


    酸爽滋味瞬間襲來,我哆嗦著一直等到雙手麻木後,雙手才離開醫用酒精。


    簡單包紮下雙手,我沒有再如平時習慣先修煉後再睡,而是選擇任性一次倒頭就睡。


    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鍾我才從床上起來,洗漱收拾好後,再去大廈上班。


    雖然已得琉璃碎片,我還是該再緩幾天後再辭職,我要確認下到底有沒有誰窺破我刨坑事情,我也想要知道,賀德根和歐利澤到底在大廈裏找尋什麽。


    當我到達大廈時候,我看到,大廈的大門緊閉,有公司保安在門外通知前來的各位,公司放假三天。


    這樣情況讓我對於賀德根和歐利澤昨天晚上過來大廈的目的再起探究之心,我問昨天晚上通知我離開的保安怎麽迴事。


    那保安說不知道,說他隻知道這命令是賀德根下的,其餘的就不清楚了。


    問不出什麽,我待在大廈門外,等晚班人過來領走各自卡片後,也就離開大廈。


    離開大廈,我直奔虞子蘇給我提及的小麗所在處。


    得知小麗的具體所在後,我一直忙於刨坑事情,今天剛好有空,我要去看下小麗是否平安無虞。


    虞子蘇之前,是把小麗收入瓷壇貼了符咒後埋到了一老槐樹下麵。


    槐樹性陰,是鬼魂偏愛之地,虞子蘇把小麗埋在老槐樹下,算是給小麗找到了一個舒適環境。


    虞子蘇在瓷壇上留下了符咒,那符咒不但可以使得別個鬼魂感知不到瓷壇裏小麗的氣息,為小麗的安全作出了保障,還能使得小麗的鬼魂更利用之後接受鬼切草。


    隻是萬物都利弊兼備,一旦符咒去除,小麗就要及時接受鬼切草,否則小麗的鬼魂會以不可逆轉之勢漸趨衰竭直至魂飛魄散。


    虞子蘇在跟我說明小麗的具體所在時候提到,因為小麗鬼魂等級太低,所以瓷壇無法深埋於老槐樹下。


    盡管虞子蘇說過那老槐樹位置偏僻,鮮少會有人去那老槐樹下怎樣,我依然擔心,會有哪個吃飽撐著沒事做的,會把瓷壇給刨出來。


    當我到達那老槐樹時候,我看到,有工人正圍著老槐樹測量,看他們帶來的工具貌似很快就準備把老槐樹給連根挖出來帶走。


    如此情況,我慶幸自己來得及時,拾起地麵上一個刨土工具也就準備去把瓷壇給刨出來帶走。


    等我直起身,我看到,就在我彎腰拾起地麵上刨土工具這麽短短時間裏,有人已經把一鐵鍬給插入瓷壇所在處的地麵裏。


    這樣情況令我大駭,我快步走到那人身邊,一把推開他再把他插入地下的鐵鍬給拔出來扔到一邊。


    我的反應使得老槐樹下的人都麵麵相覷,我顧不得他們會如何感想,速度去用手中的刨土工具小心翼翼去刨瓷壇。


    當我把瓷壇刨出來後,我看到,瓷壇封口處的符咒已然斷裂。


    打的帶瓷壇迴去租住地方的路上,我撥打賀俊明電話,問他這會兒在哪裏。


    賀俊明咂舌說我能主動給他打電話實屬難得,說他因為力阻他爸去那大廈使得他爸很是惱火,他被他爸外派外地出差了。


    聽完賀俊明的迴答,我對他說我急用鬼切草,再提讓他把鬼切草轉讓給我事情。


    賀俊明說他已經把鬼切草交給他爸了,他也不知道鬼切草是否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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