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蠟於本世紀已經掀起全球收藏熱潮,價值不斷攀升。


    密蠟的質感和彩豔魅力,足以媲美鑽石和翡翠,它的神秘力量和靈性是其他珠寶所不具備的,可謂是最美麗和珍貴的珠寶。


    蜜蠟在佛教中,多被製成菱形角符。


    傳統的角符的製作方式是:先將密臘雕成菱形,再在對應的兩角之間鑽孔,再將咒文卷成圓柱形塞入孔中,再用繩子從孔中穿過,再在孔的兩端打結堵住鑽孔。


    角符內的咒文,都是統一趨利避害咒文。


    角符可擺放在壇前供奉,在風水上起到希望之事加速實現的作用。


    角符可隨身佩戴,能起到消災解難保佑平安的效果。


    有角符的寺廟,常將角符掛在寺內,讓角符受香火供奉受誦經念佛。


    通常情況下,有角符的寺廟遇上大德捐款時候,會將角符贈給捐款者。


    “守諾跟毀諾隻在一念之間,給你角符,是為了讓你時時能記得你對我還有承諾。”我不明所以接過角符後,老者幽幽開口。


    老者的話語,讓我語塞當場。


    “什麽時候確定要守諾,再打開角符。”老者緊接著再次開口後,擺手讓我離開。


    我攥著角符沉默著點頭,但杵在原地沒動。


    角符的佩戴方法是,先用紅色的布包好,疊成一個三角形,再用針縫上,拿到香火前供拜三下,然後戴在胸前。


    老者送我的角符沒有包裹紅布,老者的茅草屋也沒香火氣息,角符十有八九不曾被誰佩戴過。


    不曾被誰佩戴過的角符內的咒文,被取出後能最大化角符的消災解難保佑平安的效果,但如何都不能讓左墓就此安然無恙。


    渴血魚的血,能治百病。


    老者會讓我什麽時候確定要守諾什麽時候再打開符咒,他必然是以為,渴血魚的血另加角符裏的咒文,絕對能藥到病除我想要救治的病人。


    “請問,您知道詭畫譜或照鬼燈的下落麽?”我穩穩心神期待老者能給我肯定答案。


    “據說,無跡可尋。”老者微挑下眉梢,邊給出答案,邊拎起裝著火娃的特製籠子,掛在茅草屋的土胚牆上麵的釘子上麵。


    老者的迴答,沒讓我有多少失望感覺。


    敬衍老道早已講過,詭畫譜或照鬼燈都無跡可尋。


    老者的動作,讓我忍不住瞟了一眼火娃。


    我知道,從我上岸後火娃的目光就持續追隨著我,但我一直都忍著沒去看火娃一眼。


    火娃正委屈乞求眼神望著我,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我瞟一眼火娃,速度錯開視線,心中是說不出的滋味。


    老者再開口是問我還有什麽事情,我隨即向老者告辭離開。


    隨著我徑直離開,火娃的低聲啜泣聲緊接著傳來。


    我加快腳步,僵硬著脖子離開深潭靈地界。


    我出去深潭靈地界後,先告訴隨行的三真教教徒我已得渴血魚的血,再帶隊伍即時打道迴府。


    我邊走,邊將老者送我的角符裝入口袋。


    老者送我角符,隻能防君子毀諾不能防小人毀諾,而我,介乎於君子與小人之間。


    我們一行再經過旱骨莊附近時候是大白天,旱骨莊依舊不見人影。


    我心中疑惑間,有風從旱骨莊方向刮來淡淡腐屍的味道。


    腐屍的味道,讓我微皺了額心。


    隊伍剛好也到了該歇腳的時間段,我讓隊伍原地休息,再帶王喜一路隱蔽著身形靠近旱骨莊。


    進入旱骨莊後我發現,村裏的人都已死絕。


    村裏人的死狀都極其慘烈,屍體都處於半腐爛狀態。


    村裏的情況,讓我不由得想到村裏的農場,我和王喜隨即再去村裏的農場。


    我沒忘記,之前我留宿的那家的女主人曾告訴我,農場盡管沒有專門人把手,但也是村裏的禁地。


    村裏管事的人,不允許任何人,在夜裏進入禁地。


    或許,我和前一撥三真教教徒的夜闖禁地,破壞了禁地裏的什麽,才導致全村被滅。


    旱骨莊地處偏僻,血洗全村的慘案不會是人為所致。


    禁地,曆來多鎮壓著什麽邪物。


    我和王喜到達禁地後,我看到禁地內已無陰氣。


    如此情況我確定,的確是我和前一撥三真教教徒的夜闖禁地,才使得禁地裏的邪物得以再現。


    九根手指的村民,都是禁地的守護者。


    邪物殺害了村民後,已然離開。


    我帶著王喜,速度將種滿有辟邪功效的香樟樹的禁地仔細查看一遍。


    查看的結果是,禁地內沒有多餘異樣,但我之前被妖物帶入農場跌落地麵間,頭部重重撞上的那塊刻有圖案的大石頭已然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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