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告訴自己,他是我的左哥哥,他必須要堅持下去,他不想我再哭泣時候卻找不到他。


    他會告訴自己,他隻要再捱過去一次,他師父就會將他帶離冰窟。


    還好,他終是等到了他師父將他帶離了冰窟。


    還好,時隔多年,我們又能再次相見。


    聽著左墓的告知,我淚水崩盤。


    如果我不問左墓不說,我永遠都不會知道左墓的這段過往。


    “老婆,我很幸運。”左墓的聲音滿含深情。


    “我也很幸運。”我揚起笑容,抬手拭去臉頰淚水。


    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宿舍裏還沒休息的馬麗和袁文希正目瞪口呆關注著我。


    馬麗和袁文希對我的關注目光,將我的情緒,即時從我之前的情緒裏扯了出來。


    我跟左墓再聊上幾句後,也就掛了電話。


    我尷尬著迎上馬麗和袁文希的關注目光後,馬麗和袁文希對視一眼,各忙各的沒誰追問我什麽。


    我躺倒床上,暗鬆一口氣。


    我終是知道了左墓更名的原因,我期待左墓對我講的都是實情。


    如果左墓所言非虛,他對我愛的深沉,他如何都不會舍得傷害我,不會舍得拿我去做棋子。


    我沉沉睡去後,再夢到我的前世。


    夢中的我,正在鏤空雕花嵌著羊脂玉的銅鏡前麵試穿嫁衣。


    銅鏡中的我,秀眉鳳目玉頰櫻唇明眸皓齒唇角上揚難掩嬌羞。


    我著一身雲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邊流霞的嫁衣,外罩著極柔極薄的緋色鮫紗,腰束以流雲紗蘇繡鳳凰腰帶。


    我在銅鏡前旋轉間,妖冶的裙擺如天邊燃燒的火焰,有綴著米粒兒似的南珠喜帕從我的寬大的衣袖裏跌出。


    我急急接住喜帕,再將喜帕蓋在頭頂。


    直到我被馬麗強行叫醒的前一刻,夢中的我還在銅鏡前麵打量著自己的模樣。


    我穩穩心神,也就起床洗漱。


    早餐後,我電話蘇外公,告訴他左墓的更名原因。


    蘇外公沉默良久後告訴我,他不知道有什麽懲罰,還會將人原來的姓和名給剝奪掉。


    不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第二百五十章 姓名


    蘇外公的反應,讓我苦笑。


    我告訴蘇外公。我相信左墓所言非虛。五墓術本就是我和左墓共同經曆過的事情。


    我能從左墓的音調中,清晰辨識出左墓提及往事時候的情緒波動。


    我們不知道有什麽懲罰,還會將人原來的姓和名給剝奪掉。反而更能證明左墓沒有說謊。


    如果左墓在撒謊,左墓完全可以將更名原因講的更合情合理些。


    我的話語講完。蘇外公歎息著提醒我。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也希望左墓所言屬實,但我和左墓彼此不見了十年時間。


    十年時間,足夠讓人脫胎換骨。


    我對左墓現在的感情。摻雜了太多我對當年左墓的念念不忘。


    左墓在我麵前表現出來的優點,另加我持續將左墓想的盡善盡美。左墓才能輕易俘虜我的心。


    我和左墓見麵的次數寥寥,我還不曾有機會,全麵了解到,現在的真實的左墓到底如何。


    蘇外公的話。讓我語塞當場。


    上午上課。我持續心緒不定。我索性再將左墓告訴我的更名原因再在腦海裏過上一遍。


    如果左墓所言非虛,左墓的師父敬衍老道,心裏無疑存了太多秘密。


    左墓當年曾告訴過我,他沒見過他的爹娘,他師父也從來都不跟他提起他的爹娘。


    左墓的爹娘,到底是誰。


    左墓後來遭受的懲罰,尤其是被剝奪掉原來的姓和名的懲罰,太過奇特,或許跟他爹娘的身份有關。


    姓名,是中華名文化的脈承之一,它是人們以血脈傳承為根基的社會人文標識,是人們在描敘自己的能量與另一個能量之間的延續氣場的一種載體。


    左墓被剝奪掉原來的姓和名事情,彰顯著,左墓兩個字的來源跟敬衍老道無關。


    隨著左墓被剝奪掉原來的姓名,左墓就此沒資格再姓左,沒資格再用原來的姓名。


    我心緒不定間,拿出手機度娘左姓。


    左姓,漢族常見姓氏。有出自官和國名,或者出自薑姓、出自他族或他族改姓而來。


    曆史上的左姓名人,不勝枚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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