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魚低著頭思考,吳珍珍以為她是不答應,連忙跪下來,在地上實實在在地磕了一個響頭:“公主恕罪,這是民女夙願。還望公主成全。”


    沈若魚反應過來,連忙讓白九把人家小姑娘給拉起來,不得不說,古代的這一套繁文縟節實在太麻煩的,沈若魚揚天長歎一聲,就算是身份貴重,也依舊是累贅不堪。


    別人動不動就衝她磕頭,跪她拜她,而她就要三令五申地讓別人起來。


    “你的這份心思實屬難得。”沈若魚衝著吳珍珍笑了笑,接著道,“本公主今天來,不隻是來瞧瞧你的臉好了沒有,其實還為了另外一樁事。”


    吳珍珍皺了皺眉,隻見沈若魚讓白九把吳思源和張氏都請出去,隻留下吳珍珍單獨一個人,表明了今天來是要帶她去教訓傅流年那個渣男的。怕吳思源和張氏聽見才把他們支走,沈若魚原本以為依著吳珍珍這個軟弱的性子,八成不敢跟她出去,誰知道吳珍珍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士氣比誰高昂:“傅流年那斯,出爾反爾,不把我吳家放在眼裏,我


    也斷斷不會讓他好過的!”


    白九詫異地看了吳珍珍一眼,驚訝道:“了不得啊,這些天不見你是大變樣了啊!”白九說著忍不住開起吳珍珍的玩笑來,“你還記得從前我們主子問你你知道傅流年為什麽敢退你的婚,你是怎麽說的嗎?”


    白九學著吳珍珍當日的模樣,一把拿起旁邊的剪子作勢要往自己脖子上戳,一麵戳,一麵擺出痛不欲生的樣子:“都是我配不上別人,你們就讓我死吧,是我給父親母親蒙羞了嚶嚶嚶……”


    沈若魚憋笑,吳珍珍滿臉漲紅,羞愧無比,直說:“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


    沈若魚笑了笑,知道吳珍珍臉皮薄,就示意白九別再說了,之後將吳珍珍帶去了他們桑亮地方的“大本營”——珍饈樓。


    珍饈樓是京城最大的一家酒樓,二樓的雅座更是除了皇親貴胄之外一率都不接待,即便是士族,品階低的也不能隨意出入。


    沈若魚來過幾次,後來才得知這家酒樓是楚逸風名下的,她跟楚逸風的關係一昭告天下,帶朋友過來的時候,酒樓掌櫃的便十分有眼見兒的在二樓給她留了一個雅間。


    她帶著吳珍珍到的時候,楚辰溪、楊玄衣、蕭千音已經坐下了。


    吳珍珍看見她們有些膽怯,沈若魚在她手上寬慰地拍了兩拍:“你別害怕,她們雖然都是貴族千金,但都很好相處的。”


    楊玄衣見沈若魚坐下,便一臉賊兮兮地道:“阿魚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計劃要對付姓傅的那個渣男呢。”


    沈若魚看了她一眼,原本這件事情沈若魚是不想麻煩她這幫手帕交的,隻不過想著傅流年入贅的那個慕家好歹也在官府有勢力,拉著楚辰溪去撐場子,做事也方便一些。誰想到,楚辰溪轉頭就把這事告訴了楊玄衣,楊玄衣那個性子哪裏是個能擱得住話的?這不,她們四個現在就坐到了一張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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