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魚在前世自打十六歲之後,每年有八個月的時間要接受野外訓練,對這黑暗中風吹草動,幾乎有了本能性的反應。


    背後像長了眼睛一般,冷眸一掃,心中便已了然那人的位置。


    沈月容是傻,但是並不代表他們背後的宋家傻。


    就從這個影衛的身法來看就不是一般人,絕對是宋家精心培養出來的。


    黑夜裏,沈若魚的眸子像是開過鋒的利刃一般,鋒利而亮,一麵悄悄留心著背後那人的動作,另一麵,悄悄計算著距離河沿的步數。


    “四、三、二、一!”


    目光盯這河麵一動不動,而她的正背後,葦塘裏的黑影“咻”得一下,平地而起,直奔沈若魚後背而來!


    沈若魚嘴角綻開一抹冷然笑意,就在那影衛就要碰到她前一秒,躲進空間裏,憑空消失!


    “……”


    原本打算敲暈沈若魚的影衛瞬間頓住,足足有片刻的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人呢?


    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麵前,怎麽會突然憑空消失了?


    沈若魚早早地就把步數計算好了,在空間裏麵走到對應出來,一出來,已經繞到了那名影衛背後。


    幾乎是同時,影衛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想要迴頭,然後眼睛餘光看見沈若魚的前一瞬,脖子上被紮進一隻針管。


    那裏麵的液體是她在現代研製出來的,會讓人的心髒立即停止跳動。


    “去死吧!”沈若魚將液體注入影衛的身體,冷冷挑唇。


    影衛瞳孔劇烈收縮一下,隨即身體像一塊破布軟了下去,沈若魚毫不猶豫,一腳將人踹進河裏。


    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影衛的身體快速沉入河底。


    四周寂靜無聲,沒有任何看到,沈月容這次選的場地,倒是方便了自己辦事。


    沈若魚眸光閃了閃,轉身快步離開。


    ……


    此時,暢春園裏,春曉正帶著身後三名壯漢,腳步不停往西廂房走。


    一麵走一麵迴頭催促道:“動作都快點,戊時三刻,那邊就會把人送過來了,都仔細一些,別讓人跑了!”


    那三名壯漢裏,兩個是蒙了眼睛的,有一個沒蒙,就是早前就與春曉有一腿的程大柱,他嬉皮笑臉地搭上春曉的肩:“知道了知道了,這些話姑姑都交代無數遍了,我們都記在心裏呢。”


    “放肆!”春曉眼一立,很不滿意程大柱在外人麵前展現出來與自己不同的親密。


    程大柱見狀訕訕地收迴手來,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顯然是不高興了。


    春曉隻好微微緩和了些臉色,再次叮囑道:“此事十分重大,斷斷不能有任何的差錯,你們都需打了十二分的精神來,事辦好了,自然是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其餘人一番應和。


    春曉帶著他們避開所有人的耳目,走到西廂房的時候,並沒有直接進去,立在門外敲了敲門發現裏麵沒人應答,當即有些懷疑:“怎麽到現在人還沒有送來?”春曉眉頭擰在了一起,但是看了一眼那兩個漢子都等著自己放話才敢動作,於是咬咬牙:“你們快些進去,稍後不管進來什麽人,你們都隻需辦事就行,之後別人問什麽,你們都隻是那人約你們來的,聽清


    楚了嗎?”


    這兩個壯漢都被黑布條蒙上了眼睛,春曉說什麽,他們就點頭聽什麽。


    “嘖——這春曉姑姑一個姑娘家,怎麽做事如此缺德?”康勤躲在暗處出聲評價,今天如果真的讓他們得逞了,隻怕七公主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暗處的白九不屑地輕哼:“這有什麽奇怪的,平日裏缺德慣了唄。”


    康勤被噎了一下,白九跟沈若魚待在一起久了,說話懟人各方麵都越來越接近了,常常一句話就能把人噎個半死。


    他們白天被沈月容支去搬箱子,實際上他們早就得了沈若魚的指示,天一黑,就把那些看著他們的人個迷暈了.


    兩個人就躲在這裏,等著移香苑帶人過來,他們好來個甕中捉鱉!


    春曉交代完了,眼看著那二人進去了才放下心來。


    見門外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程大柱便開始不安分起來,一把抱住春曉,將她拉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壓在假山上,手指急不可耐地往春曉身下探去。


    “哎呀,死鬼!這是在外麵!外麵!”春曉伸手推著程大柱,她知道今晚自己的任務還不算完成,因此不敢掉以輕心。


    然而程大柱不知道這些啊,春曉讓她從宮外帶兩個男人過來,他做到了,自然就得從她身上找點好處迴來了。


    白九和康勤,一個性冷淡一個太監,在這邊木然地挑眉,而那對已經風風火火,開始撕扯起衣服來了。


    一開始春曉還象征性地反抗一下,後來直接就是程大柱脫她一件衣服,她就扒他一條褲子。


    戰況,十分地激烈!


    “到咱們該動手的時候了。”白九見時機成熟,伸出拐了下康勤,示意他取把那兩人分開。


    “咳咳……”康勤輕咳一聲,臉上微微有些不自然的紅,隨即轉過身子,一副他不管的樣子。


    白九斜睨他一眼,“切”了一聲,康勤不上她自己上!


    走了兩步,白九還不忘迴頭給康勤補刀:“我說你這迴不迴避有區別嗎?”


    康勤一聽,直接反駁迴去:“當然有!男人受了刺激都會有反應好不好!”


    白九聽罷一臉不屑:“行了,你別安慰自己了,公公您就是受了某方麵的刺激,這身子,隻怕也不會有啥子反應吧?”


    康勤:“……”我了個大操,行,這口氣,他忍了!


    那邊,春曉跟程大柱正玩得正歡,白九躲在暗處忽然彈了一塊小石子在一邊的竹杆上。


    風聲挲動,葉影搖晃。


    在無邊的夜裏顯得格外詭異。


    春曉警醒些,立刻停止手上的動作,伸手推了推程大柱:“快停下來,有人!”


    要知道,穢亂宮闈可是大罪,二人立馬躲起來,豎著耳朵聽了一會,見沒啥動靜,程大柱率先笑道:“哪有人,你別自己嚇自己。”


    拉過春曉便要繼續。


    “咻——”白九又是一道石子彈過,春曉臉上露出的恐慌的神色,連忙製止住程大柱:“別鬧,真的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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