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沒看錯人,你也算幸不辱命,真幫我找到這本書!”


    魏雍會出現在這裏,我其實並不奇怪,自己的一舉一動相信一直都在他的監控之下,隻不過真找到九天隱龍決,我心裏很清楚,這本書無論如何也不能交給他。


    孔觀和衛羽擋在魏雍的前麵,我心裏稍微放鬆了一點,越千玲她們也都圍到我身邊。


    魏雍脫下手套停在原地,看著我很輕鬆地說。


    “你不用緊張,我就一個人來的,怎麽……你們這麽多人還怕我一個人?”


    我把九天隱龍決收在手裏,不卑不亢地說。


    “明十四陵就在你麵前,當初我幫霆哥答應過你,找到明十四陵都歸你,現在我們互不相欠了。”


    魏雍搖著頭淡淡一笑,緩緩豎起三根手指。


    “三天!我給你三天……”


    魏雍想了想,又豎起兩根手指,表情很輕鬆地說。


    “五天!我給你五天時間,這裏所有的一切,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想拿什麽就拿什麽,能拿多少就拿多少!”


    不要說五天,哪怕就是一分鍾,在這明十四陵裏隨便拿一件出去也夠吃喝一輩子了,魏雍的確很大方,給了五天時間隨便拿,相信任何人在這裏隨意搬運五天後都是富可敵國的身價了。


    我麵無表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魏雍,平靜地說。


    “條件是我把書交給你?”


    魏雍愉快地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說。


    “你是聰明人,我向來喜歡和聰明人做交易,因為這樣很簡單也很幹脆,你拿這本書對你並沒有太多用處,相反這裏的金銀珠寶可以讓你幾輩子都榮華富貴,審時度勢不用我教你,權衡輕重你應該心裏很明白。”


    我冷冷一笑,深吸一口氣問。


    “如果我不把書交給你呢?”


    “那就更簡單了!”魏雍攤了攤手微笑著說。“這明十四陵這麽大,絕對不會介意多幾具骸骨。”


    蕭連山不屑一顧的衝著魏雍說。


    “我說你口氣也太大了吧,數人頭我們這兒有七個人,你就一個人,聽你這意思還想把我們七個人全在這裏解決了?你就沒想過,躺在這兒可能是你呢?”


    魏雍依舊笑的輕鬆,甚至語氣都很平和。


    “你們當然可以這樣想,不過有時候人多並不是好事,如果不相信,你們可以試試。”


    我很不喜歡魏雍臉上的這種笑容,一種完全讓人看不懂的表情,事實上我自始至終也沒有看懂過魏雍。


    向魏雍這樣的人不會愚笨到一個人隻身犯險,除非他非常有把握,可眼前的局勢魏雍就算位高權重,但他前麵的衛羽和孔觀這兩個人,誰都可以輕輕鬆鬆要了他的命。


    可是我竟然在魏雍的笑容裏看不到一絲害怕和猶豫。


    很顯然魏雍在等自己最後的決定,我深吸一口氣,看看身邊的越千玲和顧安琪以及秋諾,目光最後落在蕭連山的身上。


    我想方設法阻止他們一起來,就是擔心最後會發生意外,現在魏雍就在麵前咄咄相逼,我十分懊悔當初沒有把他們留下。


    蕭連山看我憂心忡忡的樣子,想都沒想就把懷裏緊緊抱著的金塊扔在地上。


    “哥,你咋決定我都跟著你,有沒有錢無所謂,反正我也從來沒發過財,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旁邊其他幾個女生都放下手裏的東西,目光中沒有半點不舍。


    我感激地點點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咬了咬牙對魏雍說。


    “明十四陵的東西我們一件也不會拿,不過九天隱龍決我也不會給你。”


    “看樣子你已經決定了!”魏雍一點都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向前慢慢走來。“那你們就給明十四陵守陵吧。”


    魏雍最後一句話變的陰沉和絕決,他的前麵是衛羽和孔觀,我看見孔觀的手裏已經多了一抹白色的粉末。


    千屍粉!最陰毒的蠱毒!


    我相信隻要孔觀出手,哪怕不用千屍粉,魏雍也必死無疑,但是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麽魏雍的步伐一如既往的沉穩和自信,好像在他眼裏並沒有看見衛羽和孔觀。


    魏雍離孔觀隻有不到半步的距離,我相信孔觀隻要輕輕一抬手,魏雍就會生不如死的躺在地上,雖然我並不想看見這種結果,但現在或許這是唯一也是最好的處理辦法。


    隻不過……!


    孔觀並沒有出手,甚至動都沒動一下,魏雍平靜的從孔觀和衛羽兩人之間走了過去,我的眼角閃過一絲不易被察覺的慌亂,就看見孔觀和衛羽慢慢轉過身,極其安靜的站在魏雍身後。


    孔觀那黑洞洞的右眼,就和他人一樣深不見底,手中的千屍粉讓我的臉色變的煞白。


    旁邊的衛羽慢慢露出奇異的笑容,盯著蕭連山,那張隻有半截舌頭的嘴中說出來的話含糊不清,迴蕩在幽深的明十四陵裏顯得格外詭異恐怕。


    “你現在數數,到底有多少人。”


    魏雍依舊表情輕鬆淡定的笑著。


    “我之前就說過,人多未必是件好事,當時我隻說了前麵一部分,後麵忘了說,人多未必是好事,也要看看有幾個是自己的人!”


    我此刻隻感覺後背冰涼,現在終於讀懂魏雍臉上笑容的含義,他不怕衛羽和孔觀,是因為他們都不是魏雍的敵人,隻不過自己知道得太晚了。


    我有些慌亂的盯著孔觀和衛羽急切地問。


    “霆哥……你們把霆哥怎麽了?”


    聽我這麽一問,越千玲也反應過來,心急如焚的問。


    “我爸呢?你們到底把我爸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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