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 傑森真的展開了戀愛攻勢。


    說真的, 傑森是那種很難讓人拒絕的男人,不光是他良好的家庭出身,更因為這人本身的魅力。


    不僅顏值出挑, 更是溫柔有魅力,像極了華國古代的溫潤君子。


    從前衛軟軟也覺得自己會喜歡這種類型的男生,可偏偏穿了書遇到了陳琛,一切就都變了。


    她想象不出自己跟不是陳琛的人在一起的感覺, 可她很清楚如果不跟陳琛在一起,那她也不會再喜歡上別人了。


    就像她的媽媽。


    上輩子她爸爸因公去世,她媽媽一手撐起了家, 麵對那麽多人其中不乏家庭條件很好的男人的追求,她莫不在意,有時候她都想勸媽媽選一個人結婚,就算那樣對不起爸爸, 她也心甘情願。


    可是媽媽沒同意, 隻對她說了句,“所有人都不是老衛啊。”


    一句話令她淚流滿麵。


    那時候她隻感動爸媽之間的感情, 但到了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媽媽的心情。


    是啊,就算全天下的人再好那也不是他。


    她的陳琛隻有一個。


    “軟軟,請收下花好嗎?”


    衛軟軟在一聲溫聲話語中迴過神來, 身著白裙帶著遮陽帽的她在燦爛的陽光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女,黝黑的晶亮眸子看向他,無法隱藏她的溫柔美麗, 卻又仿佛蘊藏了無數的秘密。


    完全就像是他奶奶買下的那尊漂亮的陶瓷娃娃。


    傑森癡迷地看著她的臉頰,是他以往戀情中從未出現的模樣。


    衛軟軟靜靜看著他,眼眸中沒有一絲感動,隻有一些無奈和歉意。


    “抱歉,傑森醫生。”她的語氣依舊軟軟的,然而說出的話從未變過。


    “為什麽?”


    為什麽總是抱歉?是他不夠好嗎?


    “可能你沒聽說過我們國家的一句話,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句話她用中文說出來。


    傑森的中文比之一般美國人已經很厲害了,但是卻從未聽過這句話,微微伸手請她解釋。


    “這是一個很有名的詩人寫給他妻子的句子,它的意思是說經曆過無比深廣滄海的人,別處的水再難以吸引他;除了雲蒸霞蔚的巫山之雲,別處的雲彩都黯然失色了。”衛軟軟不疾不徐地解釋。


    見他還是不理解,她繼續道。


    “對我而言,我的滄海和巫雲都已經找到了,別處的風景即使再美也無法留住我了,傑森醫生,祝願你早日找到自己的滄海和巫雲,隻是那不會是我。”


    她臉上的笑容依舊淡淡的,就如院子裏盛開了雛菊般,清新而動人,偏偏卻不想屬於他。


    傑森知道那個傳聞中的國度女子的忠貞,隻是當例子真的出現在他眼前時,他才知道古老的神秘國度女子的魅力,這讓他怎麽放的下。


    “我知道你現在接受不了我,但我會努力成為你的巫山的。”到底沒記住她說的詞,但不妨礙傑森表達自己的決心。


    “這個花總有一天你會收下的,我先去工作了。”他說的堅定極了,望著他的背影,衛軟軟頭有些疼。


    “你說咱們要不要告訴師傅。”貓在角落裏的張小雅杵杵荊洋,有些興奮地問。


    畢竟剛才那話算得上表白了,要是陳琛知道衛軟軟在他情敵麵前對自己表白那還不得開心死,到時候肯定就會原諒他們沒看好軟軟的錯了。


    “……嗯。”荊洋沉默了片刻,猛的點點頭。


    顯然並不是隻有張小雅擔心陳琛的懲罰,作為在他手下呆了好幾個月的徒弟,他對自家師傅睚眥必報的性格實在太熟悉了。


    兩人達成一致意見,悄默默走了。


    很快無論是自己軍校還是對方軍校的人都發現那個冷麵煞星今天貌似很開心。


    看,那個利索被摔倒到地沒受到逗弄的人就知道了。


    最近被老虎逗弄了太久的他們如是感覺。


    並覺得十分幸運。


    畢竟被放倒到地上被摩擦摩擦的滋味實在太過臉紅。


    他們臉朝臉,麵無表情,把花旗國那些大兵氣的半死,一句句“shit……”咒罵。


    他們充耳不聞。


    漸漸的那些大兵也沒了叫喊的力氣。


    這是他們花旗國最丟臉的一次,太丟人了。


    華國這邊的學員臉上帶著心酸的笑。


    畢竟他們被陳琛打擊的也不輕呢,不過看到對麵那喪喪的樣子,他們就莫名開心了不少呢。


    果然,幸福感是對比出來的。


    接下來的一個月這樣的幸福感一波接著一波的,不光對方多喪,反正他們挺幸福的 ,漸漸的對方的學員也漸漸“幸福”起來了,倒叫他們有些詫異的,尤其對比對方教官那黑的像塊碳似的臉,就算自身基因再白,也遮擋不住心裏冒出來的黑,又一次以失敗告終,有個人終於瘋了一樣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喊。


    “有本事你打他們一群啊。”


    操場頓時一片寂靜,聲音消弭無蹤。


    他們是聽錯了吧……???


    在看到場上眾人的表情後,他們想……似乎大概也許沒有聽錯呢。


    於是華國人默了,繼而花旗國那些人也沉默了下來,不敢置信地看著哪個教官發呆。


    要不要這麽不要臉啊。


    就因為人家單兵作戰能力強,就要所有人上去群毆人家?這誰能打得過?


    究竟是怎樣的不要臉呐。


    “這是被氣瘋了?”破天荒的張凱主動交頭接耳。


    其他教官嘴角抽抽,沉默了一陣道“……大概是吧。”


    陳琛也有些沉默,他是多蠢才要一個挑一群啊?


    他又不傻。


    不過想要換個玩法他也同意。


    陽光下,陳琛笑得肆意極了。


    完了,這小子又要出什麽幺蛾子。


    不過他們咋那麽期待呢?


    大概是對方的臉色太好看了吧,他們望望天唇角大咧咧地勾起。


    大概是今年的變數太大,兩國的軍校對戰也是花樣百出,可不僅僅是單打獨鬥,還有群體作戰,對於沒有特別豐富的實戰經驗的學生而言無疑是個挑戰。


    “沒關係,我們的學生天天去野戰,還打不過他們?”


    “那是。”


    兩個大兵毫不顧忌地大聲說話,他們這一個月也是夠憋屈的,學生先後被那個華國小子吊打,幸好凱文那個家夥的提議讓他們有了一線生機。


    他們就不信群體野外作戰那小子還能那麽牛逼。


    路過的學生聽著他們言之鑿鑿的話有些無語。


    特別是陳琛那幾個一起訓練的同學。


    看他們怎麽成為陳琛的小弟的,就知道他們老大的野戰能力如何了。


    接下來估計又有好戲瞧了。


    “你們說花旗國那個教官會不會又站出來大喊?”王之凡此話一出,群體皆默。


    顯然那天給他們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呃……頓時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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