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清歡笑了起來:“很好,魚老夫人迴去等消息吧!”


    心底那抹難受感覺也逐漸地減輕,看來,原主對於這個結果還是挺滿意的。


    嗯,滿意就好,起碼她沒有白白霸占這個身體。


    算是給原主靈魂一個交代吧!


    這些人,本就該死,但是看在原主的份上,可以繞他們不死!


    但討厭的人,隻能遠離,最好永遠都別出現在眼前,才是明智之舉!


    墨梓軒見雪越下越大,心疼地牽著女人離開,吩咐南岸將魚老太給送迴去,同時還不忘提醒南岸:“那些嘴碎的人,別忘了給他們送禮,一個都不能少!”


    南岸俯首,挑眉:“殿下放心,屬下定不會讓您失望!”


    程錦雲顫巍巍地從地上起來,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眼皮子上的眉毛積壓了許多雪絨花。


    扭頭看向那高高懸掛的軒王府三個字,忽覺得這字體高大得要將她壓得直不起身。


    “哈哈哈……天意難測啊!”程錦雲大笑了起來,叫人聽著心酸,更像是在自嘲。


    南岸嚴肅道:“魚老夫人,請吧!”


    程錦雲上了馬車,被護送迴府後,便坐在大廳裏等消息。


    另一邊,南岸掏出自己記載的小冊子,將上麵的名字都找出來,挨個給這些人送了一份小禮物。


    也不是什麽特別的禮物,就是可以讓人暫時失聲的玩意。


    為時也就十二個時辰而已。


    作為嘴碎的人,這樣的代價最好不過了。


    並且附贈四個字,管好自己的嘴。


    霍元軍收到了魚清歡的信件,內容是一幅畫,就是畫的一雙手,像是在問他討要什麽的樣子。


    師爺胡柳湊上來看,狐疑問道:“大人,這是什麽意思哦?”


    霍元軍笑道:“一雙問你要東西的手,還能是什麽意思,這女人是要我還人情來著!”


    胡柳一聽,眼睛都直了:“大人,這你都能看出來,老夫佩服也!”


    霍元軍把信件放到桌麵,若是其他人,或許他還就真的猜不出來,但是魚清歡這個女人,他倒是覺得挺好猜的!


    胡柳心直口快,忽然就蹦出來一句沒過腦子的話:“屬下還從未見過大人對哪個女人的心思猜得這麽透徹,不知道的還以為大人心屬四王妃來著!”


    真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霍元軍的臉色倏地就冷了下來。


    胡柳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慌忙捂住嘴巴,為了讓自己顯得真誠一點,還給自己的嘴巴唿了一下子:“讓你胡說八道,該打,今天別吃飯了!我打死你這張臭嘴,我打死你!”


    胡柳一個勁地唿自己嘴巴子,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下去得了!


    天殺的,那可是四王妃,竟然把大人跟四王妃說一塊了!


    那可是會震驚全國的大事啊!


    霍元軍冷冷睨了他一眼,見他已經意識到錯誤,倒是沒有跟他一般計較。


    隻是這句話卻像是生了根,發了芽般,紮在他心裏了。


    記得第一次見魚清歡,就被她那絕世的容顏所吸引,隻是當時心裏對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很是不屑。


    打心底就瞧不起這樣的女人。


    後來發現這女人並非傳言那般,是個男人都貼上去,反倒是學得一手了不得的好醫術,奈何沒有被世人發現,蒙蔽的本該存在的光芒,這女人冷靜睿智,還有點小壞,但卻能容常人所不能容之事,胸襟之大不是一般人所能容!


    從一開始的不屑,到最後的由衷佩服,這個過程需要時間與事實,不知不覺他已經把魚清歡視為可托付之人。


    倘若真遇到大事,或許,他真的敢放手讓這個女人去拚一把。


    就好像袁明摯的事情那般,互相都在逼迫對方,但又恨不起對方,甚至有一種不打不相識的摯友錯覺。


    甚至還有一種想要超出這種界限的錯覺?


    但這是錯覺嗎?


    不,這不是錯覺!


    倘若魚清歡並非已成婚,或許,他真的會對她有所圖,甚至想要把她……


    想到這,霍元軍慌忙打住念頭,將信件揉成團扔進了香爐裏,重重地吐了口氣。


    換上官服,直奔地牢。


    霍元軍讓獄卒將大門打開,舉步進去,來到關押魚骰的門前,停下腳步。


    被關了有一段日子的魚骰,此時儼然就是個糟老頭子,蓬頭露麵胡須邋遢滿臉汙垢的樣子,已經沒有半點往日魚大人的風采,當然,坐在他身邊的兩位女人也好不到哪去,此時此刻,他們就是髒兮兮的乞丐模樣。


    魚骰後知後覺有人來看自己,但又覺得自己離開無望,已經絕望死心,甚至連抬頭都不願意,愛咋咋地吧!


    直到霍元軍叫了他的名字:“魚骰,因證據不足,念昔日宮中看診有功,無罪釋放,即日起,魚府上下搬離曲京,此生不得踏入曲京半步,違者嚴懲!”


    魚骰怔住,反應過來的人還是容曼,可勁地搖晃他的手:“老爺,你聽見了嗎?我們被釋放了!”


    無罪釋放幾個字,不斷地在腦海裏迴蕩。


    當然,此生不得迴京這幾個字也在迴蕩著!


    魚骰慌亂地從滿是雜草的地上爬起來,雙手緊緊抓住牢門的柱子,驚恐道:“大人,說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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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元軍沒迴答,示意獄卒將鐵鏈打開,緊接著又進去將魚骰等人的手銬腳銬都打開。


    “你可以走了!”


    莊函病得很重,已經成了皮包骨,這下子根本就起不來,靠在牆壁上無力道:“大人,可是查出真相了,那些聘禮並非我們盜竊,而是另有其人,可是抓到真正盜竊的小偷了?”


    容曼卻打斷道:“要是這麽容易抓到,還犯得著把我們關這麽久嗎?一定是我家音兒的功勞,求大殿下出麵這才把我們放了!”


    霍元軍很不給麵子道:“很抱歉地這位夫人,事情並非你所想,不是你女兒魚落音出麵讓本官放人,乃是魚清歡出麵讓本官放人,所以你們要感謝的人,是她,而非魚落音!”


    容曼怔住,有些不敢相信:“魚清歡?怎麽可能,她心裏巴不得我們趕緊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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