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中心的認知方式非常高效。比如白衣服綠褲子是東雲,比如白衣服紅褲子是櫻小路,再比如,白衣服紫褲子是諏訪。


    還有一個朝倉,我沒見過,但合理推測,大概是白衣服黃褲子或者白衣服藍褲子之類的吧。


    邏輯完美。


    我早就看透了這些靈力大家族的強迫症本質。


    所以當法醫大叔把圖片投影出來的時候,一個褲衩子就足夠破案了。除了諏訪家,誰還穿這種一楞一楞又像兩個長南瓜又撒金紋的紫褲子啊。


    真的,得出這種結論都不是我機智啊,時政大眾水平的智商都能認出來,包括法醫大叔。


    “我還真不覺得他們家能幹陰謀。”神醫從手上剝下塑膠手套,扔進廢物箱,“一向壞得特別顯眼。”


    鶴球的眼睛閃閃發亮:“難道……有人栽贓嫁禍?故意穿著諏訪家的製服去殺人?”


    平安老刀子就是特別喜歡曲折的陰謀。


    我從鶴球的兜裏翻出梅子糖,塞嘴裏砸了砸。“呐,前輩,照視網膜是個通用技術嗎?”


    神醫摸了摸下巴:“雖然不是我第一個發明的,但……知道的人也不多就是了。”


    我豎起兩根手指:“要麽,是諏訪。要麽,是法醫組的叛徒。”


    他猛然轉頭看我,眼神中全是“沒想到你這麽厲害”的驚訝。


    什麽嘛,我一直很機智的好不啦。難道你以前一直覺得我是頭豬嗎?我憤怒了,我跟你說,我真的憤怒了。


    所以我迴去之前摔了神醫的辦公室的門。


    “我很聰明的。”走在萬櫻花園的小徑上我跟鶴丸說,“就比如我沒有新手指引,這事有蹊蹺,我就沒說什麽。沒人告訴我我不能迴家看媽媽,我自己就知道了。我還知道大概率我的任期很長很長,一輩子迴不去,跟別人不一樣,我也沒問。我很聰明的,我能猜到很多事,我不說而已。”


    鶴丸摸摸我的頭發,沒有開玩笑,沒有惡作劇。“我們都知道主人很聰明呀。但四組的那些人,可能是想跟你說,不那麽聰明也不要緊的。他們想保護你。”


    “噗。”頭頂上死了一隻潛入的喪屍槍,化成花瓣紛紛揚揚的。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鶴球也打了個噴嚏。


    真煞風景。


    我跟你說,大人總覺得小孩子不需要知道得太多,他們自己就能把事情處理好。我現在處於一半是小孩,一半是大人的狀態下,所以有時候他們把進展告訴我,有時候又瞞著我,導致我的信息圖像一塊被狗啃過的破布。


    我知道了櫻小路大叔死前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個穿諏訪衣服的。但後續四組調查的時候又不帶我了。這個人是男是女,到底是誰,拿走我錄像的目的又是什麽,一個接著一個的謎團讓人抓心撓肺。


    要不是我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我現在就該在千絲阿姨跟前打滾,而不是去打什麽勞什子的大阪城活動。


    沒錯,自打“封刀令”以來,鴿了廣大審神者快一年的大阪城活動終於來了。


    一時間但凡是個粟田口,晚上都興奮得睡不著覺。我家還算好的,隻有五虎、前田、藥研、厚四個(最鬧騰的小亂修行去了),聽說家裏有一期一振的那才是災難。


    不過大多審神者也挺興奮的。


    “錢啊!”千絲阿姨說,“大阪城就是錢!隻要鏟子挖得快,小判就能滾滾來。要是能挖到博多,那就是個活的理財小能手。”


    我迴了她一個冷漠的“哦”。我不由想到了sb187,有些人爐子裏就能鍛出博多藤四郎呢,與我等黑鬼畢竟是不一樣的。


    “小池,你一點都不激動的嗎?”


    我托著下巴,懶洋洋地敷衍她:“隊長,你家博多不是已經極化滿級了嗎?”


    老阿姨理直氣壯:“但我缺錢!”


    我得承認,我低估了大佬們對金錢的渴望,在查案的節骨眼上,他們還專門派出了副隊長東雲達也來大阪城帶我刷金幣。


    “你們兩個的任務很艱巨。”千絲阿姨在通信符形成的水鏡裏義正言辭地說,“我把我珍藏的鏟子都寄給你們了,不刷滿50萬經費不要迴來見我。”


    50萬!我們把大阪城挖穿了總共能有50萬嗎?我也是玩過手遊的人。加班歸加班,騙人就是你不對了啊。


    “真的大阪城地下怎麽可能有99層?”千絲阿姨翻了個白眼,“這個空間就是東雲家設計擴建的。你們拿著內部地圖,50萬,小意思啦。”


    我瞅了眼身邊白衣服綠褲子溫文爾雅得如同一杯龍井茶的東雲叔。內部地圖呀,那是不是我可以後門一隻博多呢?聽說博多還會炒股呢。


    東雲叔叔一派世家風度,聲音溫柔極了:“我日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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