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有太刀了!


    我終於有太刀了!


    我終於有太刀了!


    重要的話必須喊三遍。


    “如果安定是烏鴉嘴的話,五虎就是開過光的小天使啊。”我抱起小正太原地轉了一圈,然後才仔細去看那把長長的新刀。


    配色很樸素,無論是刀柄還是刀鞘,都是黑色的底,裝飾也是深藍色和銅黃色。我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是一把適合父親的刀,雖然我已經記不清他的模樣了。


    “你們知道這是誰嗎?”


    藥研:“燭台切光忠,恭喜啊,大將。”


    我的手都抖起來了,竟……竟然是燭台切光忠嗎?我的頭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是蜂須賀的聲音將我拉了迴來。


    “控製一下表情,不要在新人麵前丟臉哦。”


    我朝他扮了個鬼臉,然後控製不住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在屋裏原地踏步一分鍾,我才將臉上的肌肉放鬆下來,以一副正經的樣子往太刀中輸入靈力。


    靈光閃過,鍛刀室裏出現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再正經不過的白襯衫黑西裝,但右眼上的眼罩和淩亂的黑發又顯出幾分不羈。


    “我是燭台切光忠,因為切斷青銅的燭台而得名……啊,果然不太帥氣嗎?”


    “不不不,很帥很帥。”我撲上去,我的頭頂才到他的胸口。這個高度果然很有安全感。


    “主公?”


    “嗯嗯,按照國際慣例,叫你小光可以嗎?”


    燭台切顯露在外的左眼是耀眼的金色。這種與冷血動物類似的瞳色讓人懼怕,但擁有這樣瞳色的他笑起來卻很溫柔:“主公想喊什麽都可以。”


    也許藥研是對的,我在我的審美中尋找父親,高大的,穩重的,進能赤拳打怪獸,退能溫柔摸我頭。至少,燭台切給我守夜的晚上,我沒有再做夢了。


    “小光明天還能來給我守夜嗎?”早飯的時候,我拉著燭台切的西裝袖子問。


    “啊,主公好狡猾啊。”亂第一個叫起來,“寢當番的話,應該大家輪流來吧。我們也想在夜晚守護主人啊!不不不,貼身保護主人本來就是短刀的工作啊。”


    “我……我也想保護主人。”by五虎退。


    “我很擅長鋪被子的。”by西瓜頭藤四郎。


    “天狗不行嗎?我的夜視能力很強哦。”by今劍。


    隻有藥研沒有說什麽任性的話,似乎還瞪了小亂一眼。


    “輪流嗎?”我一邊品嚐熱騰騰的胡麻豆腐和酸鹹可口的霜牛肉,“那就打刀和太刀輪流值夜吧。小孩子需要睡眠。”


    啊啊,霜牛肉超好吃,刺身超好吃,甜蝦也超好吃。不得不說燭台切光忠接管廚房的第一餐,我們的夥食就有了一個質的飛躍:從家常菜一躍成了高級料理。


    社會社會,不管是我的中餐還是歌仙的日本餐都得跪下喊光總。據說這位還會做滿漢全席,簡直可怕。


    然而我品嚐美食的時候,總有人抓著剛剛的話題不放:“短刀並不是真的小孩子,隻是外表看上去未成年而已。”


    我瞥了一眼說話的大黃蜂。身穿金黃色和服的他比聖鬥士裝要順眼不少,是個沒有棱角的美人了。但似乎我們之間的氣場還是無法拯救。


    “小孩子需要睡眠。”我重複道,“大人們輪流守夜。歌仙排個班。”


    “嗨嗨,知道了。”歌仙聳聳肩。


    這位就很識趣了,就算我現在有了光總爸爸,我依舊愛歌仙。歌仙一米八。


    我以為歌仙會把自己排下一個,但出乎意料他把自己排在了最後一個。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蜂須賀虎徹,一直到第四天晚上,歌仙才再度出現在二樓主臥裏幫我鋪床。


    不對,日式住宅沒有床。歌仙在幫我鋪地鋪。


    “主人究竟是在害怕什麽呢?”夜深人靜的時候,歌仙在黑暗中問我。


    我縮在被窩裏團成一團:“你猜啊。”


    “夜晚是短刀們的主場,但主人偏偏找了打刀們和太刀來守夜。”


    “我說了小孩子需要睡眠。”


    “主人……如果堅持這麽說,那就當是這樣吧……無論何時我都是站在您這邊的。”


    我覺得我的初始刀有些太聰明了。要不是他是我的初始刀,他一定會讓我不安的。我翻身:“歌仙惹我生氣了,明天罰歌仙一個人做所有的內番,其他人都去出陣。”


    我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歌仙又要歎氣了。


    而他,確實歎氣了。“主人真的很聰明啊。但是您是認真這樣想的嗎?”


    “我的直覺很準的。”我感覺到嗓子裏似乎堵著什麽硬塊,“上次讓我這樣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時候,還是兩年前的大型車禍;再上次是在海邊遇上特大台風;再再上次是十年前。”


    那一次,我失去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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