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需要介紹一下我的新刀。


    今劍是一個白發紅眼穿古裝的小正太,乍一聽上去和五虎退的外形重複了。但你仔細聽我說,他們兩個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首先,五虎退是個剪短發穿襯衫短褲的現代正太,而今劍則是一個綁長發穿木屐的古裝正太。還不是現代化後的那種和服,而是更古老更華美的樣式。日本的朝代我沒有什麽研究,但我能從陌生感中看出曆史感來。


    其次,五虎退是個怯懦的小哭包,而紅眼的今劍則顯得極其活潑。嗯,活潑中還帶點詭異。


    這大約是一位大佬。


    “我總覺得我以前挺高的,是錯覺嗎?”今劍歪著頭,用詭異的紅眼賣萌。


    歌仙的曆史好,給我解惑道:“今劍原本是古老的大太刀,但後來在戰爭中折斷了,剩餘部分就被打磨成了短刀。”


    果然,真·失憶·大佬。


    大佬正太喜歡蹦蹦跳跳,翻窗上樹無所不能。“我是天狗哦。”


    我在麵對今劍的時候有些慫,即便今劍是一把爛大街的短刀:“大佬你開心就好。”


    在今劍之後到來的是小夜左文字,這是一個傷痕累累的藍發正太:臉上貼著創口貼,胳膊腿上綁著繃帶,看著就髒兮兮的淒慘無比。


    啊,當然這不是真的傷口,這是人家的裝扮風格。


    宛如中二病晚期。


    不過這話我不敢當麵跟小夜左文字說,我怕他抽刀砍我。


    “你想要向誰複仇?”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小夜問我。


    我抽抽嘴角:“nobody,謝謝。”


    小夜拔刀就衝了出去,要不是西瓜頭藤四郎和五虎退練度高還真拉不住他。


    “放手,我要去殺了農保隊。”


    ???


    我再跟這群刀子精秀英語我就抽自己嘴巴。


    再然後來的是亂藤四郎,可喜可賀,粟田口家族成員擴展到了三位,占總人口三分之一。


    小亂是個從聲音到裙子,從頭發到腳趾,都宛如24k純妹子的——男孩子。


    沒錯,男孩子!!!


    想當初,無數玩家因為長發蘿莉的圖片而跳入了《刀劍亂舞online》的大坑,然後在發現自己被偽娘欺騙後至死不悔。


    “這麽可愛,就算是男孩子……我也愛。”


    “偽娘做到小亂的地步,已經無法讓正常人聯想到娘娘腔之類的負麵詞匯了。”


    “這已經不是穿衣打扮的品味問題,這……是神明的錯誤。”


    大致就是這麽迴事。


    今劍和亂的到來,使得宅邸一下熱鬧了起來,連帶著五虎退和前田藤四郎都被帶得活潑了兩分。短刀正太的數目正式超越了打刀,就會造成這般慘痛的結果。


    “主人主人,來跟我們玩嘛。”


    “主人主人,我們把廣間裝飾起來吧。”


    “主人主人,這是我今早新摘的花,您喜歡嗎?”


    “……”


    我像一條死魚似的攤在座位上,拉著歌仙抱怨:“所以說我討厭小孩子啊,太鬧騰了。”


    歌仙幫我把花瓶中的野花整理好:“但是主人很縱容他們。”


    我從桌上滑到榻榻米上,然後打滾:“我不管我不管。我討厭小孩子,我也要撒嬌。”


    我討厭小孩子。但雖然我給他們排了滿滿的訓練計劃,他們似乎也總能擠出用來鬧騰的時間。


    歌仙在我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主公今日的靈力練習做了嗎?”


    我一下子就蔫了:“我會去做的啦,上午就去做,修理的練習,對吧?”


    沒錯,我最近開始練習如何用靈力給刀劍進行修理。總不能每次都把左手往修理池裏一泡就是六小時吧。


    一開始的訓練是枯燥的,用打粉棒和潤滑油來迴敲打擦拭。


    道具一開始用的是歌仙的本體刀,等到他說可以了,就變成了大家的刀劍輪換。歌仙其實是一把很負責任的初始刀,也很辛苦。


    今天的練習道具輪到加州清光。別人都出陣和內番的時候,他就在修理室陪我練習。


    將刀刃從紅色的刀鞘中抽出,看著那寒光閃閃的鋒芒,我有些緊張。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都是不容易掌握的刀。不光握起來難受,護理也比別的打刀要難。


    “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嘛。”相比之下,清光本人就顯得輕鬆多了,“就算弄疼我了,我也不會出聲的哦。”他眨眨眼。“放手去做吧。”


    “不……你這麽說我就更緊張了。”


    修理時把自家刀男弄成重傷,那是多挫的審神者才會辦出來的事啊。作為世界中心,我絕不容許自己有這樣的汙點。


    然而事實證明我和清光都想多了。


    我這種小菜鳥怎麽可能把刀弄成重傷,我被刀弄成重傷還差不多。


    “疼疼疼……”我吹著手指上的小刀口欲哭無淚。


    加州清光已經哭出來了:“我竟然弄傷了主人,完了完了,要失寵了。本來粟田口黑惡勢力就來勢洶洶……切腹吧,向主人謝罪。”


    “你給我住手!”


    真是豐富多彩的一天。


    自從開始給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做日常護理之後,我手上的創可貼就沒有斷過。雖然他們很小心不要傷害到我,但本寶寶身嬌肉貴,經常一不小心沒握穩,就在手指上擦破皮。


    打刀真的是有些沉,我不敢想象等到我給大太刀做護理的時候,會是怎樣慘烈的景象。


    也許需要一個人幫我提著刀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新來的短刀們練度也提升到了差不多同樣的水準,能夠輪班留在宅邸中陪我練習了。


    經曆過了困難模式,再來玩簡單模式就輕鬆多了。


    我給小短刀們做護理隻需要二十分鍾,又快又好。


    教導主任·歌仙查看了我的結果後,開始教授靈力修複法。但因為沒有受傷的刀劍讓我練手,這一部分的進度堪稱感人。


    我雖然心裏癢癢,希望來一把受傷的刀劍給我實踐的機會,但我還不至於無恥到因為這種理由讓我的刀去冒險。


    一個月沒鍛刀,我手頭稍微寬裕了一些,能給所有人裝上金色刀裝。再加上我們的隊伍一直賴在低級圖刷經驗,遇到檢非就繞道,稍有疲憊就返迴,想受傷還真沒有那麽容易。


    我懷著不知道該期望還是不期望的心情,等啊等,最終等來的是一隻輕傷的五虎退。


    “為什麽會受傷?”我板著臉問。


    今劍、亂、前田、小夜,一串短刀排排站,低頭懺悔。


    “因為主人說不喜歡短刀撒嬌……”


    “主人說喜歡我們升級變強……”


    “而且最近我們一直沒有找到新刀……”


    “所以……”


    “所以你們就擅自去了新地圖是嗎?”


    四個腦袋低了下去,帶著哭音奶聲奶氣地說:“對不起,我們錯了。”


    躺在修理池中的五虎退更是哭到打嗝:“主……主人……嗝……送我的……金球球……碎了……”


    所以我說,我最討厭小孩子了。小孩子最麻煩了。


    我在歌仙的指導下,完成了第一次靈力修複,一分鍾就治好了五虎退的傷勢。


    同樣是往刀劍中灌注靈力,主動和被動還是有很大區別的。我還記得每次召喚刀子精時,那宛如抽血般的感覺,於是我問歌仙道:“我現在能不能做到碰觸刀劍,而不召喚刀劍男士?”


    “主人不要無意識地散發靈力的話,自然不會召喚。”


    “那我能夠讓刀劍男士迴到刀劍中嗎?”


    “這就需要更高級的技巧了,但我聽說有不少審神者能夠做到。”


    短刀們的冒險確實帶迴了一把我目前沒有的新刀。


    “這個是藥研哥。”亂忐忑地看著我,腳尖不停摩擦地麵,“藥研哥很能幹的。”


    藥研藤四郎,短刀中的良心,粟田口家族的定海神針之一。我已經無數次從藤四郎兄弟的口中聽說過這個名字了,但我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我佩戴著那把藥研藤四郎過了整整四小時,練習如何阻止自己的靈力流入刀中,仿佛抵抗磁鐵吸引的鐵塊。一直到晚飯時分,我召喚了此刀中的刀子精。


    “喲,大將。我是藥研藤四郎。無論是上陣殺敵,還是處理文書,都可以交給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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