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來得太突然,唇瓣帶著炙熱的溫度緊緊貼在一起,柔軟的觸感讓兩個人都不同程度有了顫栗!


    感覺到舌尖在她唇瓣上舔著,仿佛在品嚐著她的清香,米藍左右扭動了下,從牙齒中發出聲音:“滾—”


    “哢擦。”同一時間,房門被外麵的人打開,一陣微涼的風從外麵卷了進來。


    一陣強勢的窒息從外麵飄過來,火熱的舌尖就在這一刻頂開她的牙齒,毫不顧忌地長驅直進,瞬間纏上她嬌嫩的丁香小舌,那是一種野性的原始掠奪之感,如狂風暴雨般往她砸來,從來沒嚐過這種感覺的她,也不禁愣住。


    門口的男人如利劍般眼神投過來,幾秒後緩緩替他們關上房門,整個室內恢複了寂靜。


    等房門一關,所有如潮水而來的熱情迅速褪去,兩人驟然分開,米藍雙眸發出狠光,似乎有所動作。


    “你如果現在打了我,也別想出去。”


    單東臣的薄唇上麵,有著曖昧的吻後痕跡,他用拇指擦了擦,“外麵全是爺爺部隊的人駐守,他最緊張我的安全,你不是沒有見識過。”


    他指的是停車場那一幕,米藍當然明白,被十幾根槍指著當做嫌疑犯的感覺,她不想再經曆第二迴。


    有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要多久才會離開?”


    米藍瞬間恢複冷靜,這個態度讓單東臣十分欣賞。


    “剛才的人已經下去匯報我和你的事,爺爺一直等到我們完成任務,見到我才會離開。”


    他說的完成任務是指,繼續搞下去。


    “休想!”米藍聲音很冷。


    “是不想,現在沒那個心情搞。”單東臣摸過床頭的香煙,燃了起來,眯著雙眼看著彌漫在空氣中的煙幕,眼眸中的精光也越發越犀利起來。


    “等十分鍾,然後我出現見爺爺一麵,他就會帶著下屬離開,也會清淨點。”


    “10分鍾完事?還真沒想到你就這點能耐,還想著結婚。”米藍耿耿於懷剛才的吻,這句話絕對是詛咒的。


    “別忘了,那10分鍾隻有你在動,我是給你算時間。”單東臣意有所指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提醒了她一下,他的腿不能動。


    米藍別過臉,她不想和他探討這種問題。


    兩人繼續恢複沉默,這十分鍾隻聽到兩人的唿吸聲,米藍突然覺得特別漫長,幾乎是扳著手指頭過來的。


    好不容易熬過這個時間,單東臣扣好衫鈕後,手上那著個遙控器,把輪椅徐徐控製到自己麵前,忽然扭頭對上米藍,壓低嗓音:“過來幫忙。扶我上去。”


    樂於助人是米藍的本質,就算在街邊看到個盲人,她也會扶對方過馬路,更別說個殘疾的。她決定不計前嫌,走過去幫忙。


    扶了他上輪椅,單東臣徐徐往衣櫃那邊一指,“打開那個櫃子,裏麵取出一條毛毯。”


    這家夥要求也太多了點,米藍把剛想說的話憋迴去,打開衣櫃,裏麵有許多不同款式的毛毯,米藍隨意拿下一條藏藍格子的,甩給他,“我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兒?”


    單東臣瞥了她一眼,拿出手機,按下個鍵,沒多久楊柳上來敲門,細心替他整理好毛毯後,臨走前他迴了一句:“婚禮過後再說。”


    房門被無情關上。


    米藍恨恨地看著那扇門,別想再困住她,出去她鐵定要報警當綁架案處理。


    連著幾天,單東臣再也沒有出現過,隻把米藍困住在這別墅裏。


    一切,就如她逃走前般,絲毫沒有改變。


    變得隻是她現在的心情。


    如果硬來不行,她就改個方法,柔攻!


    單家的人一個都沒在家,到哪兒去米藍不知道,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偶爾會聽到外麵有車進來的響聲,房門似乎有人打開過。


    縈繞在心田的輪子聲音,滾過地板,來到米藍床前,仿佛在黑暗中有雙鷹眸,定定地注視著她在睡覺。


    當米藍在半夜中睜開雙眼,輪子的聲音總是消失不見,床頭也不見有什麽人影,整個臥室隻有空蕩蕩的她自己一人。


    “做惡夢了吧?居然夢到單東臣,真是找罪受。”


    米藍抓了一下頭發,自言自語,沉沉又睡過去。


    晚上的夢很多時候都有那個火熱的吻,纏繞著她,然後那一幕重複又重複,讓她清醒後極其厭惡那種感覺。


    如是這般幾天。


    別墅後花園有個花匠經常出沒的工具屋,花匠肖叔是專門打理花園的,看到米藍經常來,也樂意傳授一下園林種植的知識,有時候家裏的兒子來信,也讓米藍讀一下。


    “小璿,我這大字都不認得一個,幸虧有你,不然還真不知道兒子寫什麽。”肖叔每每聽完兒子的信後,都會小心翼翼的折疊好,放進自己的口兜裏。


    “不用謝,隻是舉手之勞。”米藍一笑置之,趁機打量起工具屋來,這幾天花園的地形她都研究了一遍,唯獨這兒沒來過。


    “肖叔,那邊是什麽門?”


    肖叔為了感謝米藍給他讀信,實話實說:“那扇門是我出門采購方便的小門,不需要經過外麵複雜的道路,這兒除了單老太爺,還真沒多少人知道有這扇門。”


    米藍眼眸亮了亮,心中恍然,“哦,原來是這樣的。”


    “有時候我兒子那邊工作放假了,來探望我這個老人,也會偷偷從這個門進來,不驚動其他人的。”這是肖叔的秘密,他人善良老實,對米藍毫無戒心。


    米藍掌握了這個秘密,她開始盤算著自己的事情。


    以現在單東臣對她的態度來說,光明正大從前門走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她不會甘心就此被困,這種生活她不想要。


    “肖叔,我以後可以常來看你嗎?”米藍露出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


    肖叔獨自住在這個地方,聽到有人來探望他自然樂嗬嗬,“當然可以,我早上都在遊泳池旁邊除草。”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


    這些時間裏,讓米藍最難熬的不是婚禮的到來。


    是米以森一直沒有給過電話她,這讓米藍莫名多了些許不安,她曾想嚐試打電話給小璿和以森,每次到了重要關頭,她還是忍住了。


    她堅持了這麽久,如果被自己一時心軟,以森和小璿都出賣了,這個良心債,她可是負擔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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