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關於101
[娛樂圈]十二月的騙子 作者：芝麻芋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閔素娥之前對淘汰還沒有什麽實感，直到看見練習生收拾行李一個個搬走，漸漸變空的宿舍，在酒店門口哭哭啼啼抱成一團。她紅著眼看著練習生揮手告別。
這些離開的人，又有幾個會繼續堅持下去當練習生呢。
製作組沒有時間給她們適應離別，作為生存戰，第一次排名發表儀式之後很快又再一次聚集剩下的61名練習生，交代下一次課題。第三輪評價課題是位置評價，各組選擇適合的組，親自編曲編舞，根據現場千人製作人給每組的第一名十萬追加票。
這十萬票對占據絕對優勢的前幾名沒什麽用，可對下位圈就很重要了。第一次公布名次的時候，閔素娥自己不到十萬票拿了28名，現在還是節目初期，分差都不大。在人數減少的情況下，分票的現象也會減少，十萬票已經是很大的加碼了。
閔素娥看了一眼麵前的布景牌，演唱六首，舞蹈四首，rap三首。根據製作組套路，依舊是排名前的優先選，她又是一個中段的位置。就她而言，舞蹈當然是最好了，演唱也還能湊合，不過她的名次，應該還有選擇的餘地，不至於淪落到臨時學rap。
rap可真是令人頭大，吳世勳一直說她rap跟念經一樣。
第1名的金世正選擇了《楊花大橋》，第2名的somi很快就選了《bang bang》，走之前還不忘攛掇閔素娥一起選《bang bang》。
閔素娥默默翻了個白眼：妹妹，不是我不想，是我的名次不允許我去你們組劃水。
等輪到她的時候，《bang bang》已經近乎滿員了，閔素娥歎了口氣，尷尬地笑著走向另一個方向：“我選擇exo前輩的《growl》。”
果不其然，她剛走到樸素妍身邊站著，somi就趁著鏡頭不注意偷偷打了她一下，之前的樸素妍也遭到了相同的待遇，樸素妍很義氣地把閔素娥護在身後，頗有一種守護隊友的架勢。
閔素娥：……我好苦，但是我說不出來。
求你睜眼看看站在你身後的成員，全是高名次高人氣選手，她作為一個鹹魚，去了不得涼得透透的。而且《bang bang》組現在滿員，她就是想去也去不了。隻能怪她名次不爭氣了。
樸素妍是先她一步來的，但是她們兩人一直等到40多名才等來第三名成員——2able的樸海泳。
閔素娥都想跪了，看著下遊圈的親故，閔素娥的受難記第二集開始。
集齊八名組員，在臨時隊長樸素妍的帶領下，幾人圍成了一個半圓。
咆哮組人是最多的，不過幸好大家都有一定的舞蹈基礎。因為人氣懸殊，除了樸素妍和閔素娥一枝獨秀外，其他人連鏡頭都很少，所以定位和part都決定得很快。隻是《growl》舞台中間還有鬥舞的環節，利用和攝像的互動自然地達到鏡頭切換的目的更是精髓。
毫無疑問，有 cha ta》編舞經驗的閔素娥又一次挑大梁，著手編舞。
名次較高的樸素妍負責帶著組員先熟悉舞蹈動作，閔素娥邊看mv邊改動線和編舞，《growl》的mv一窮二白地當做是舞蹈版都沒問題。畢竟是男團舞，有些動作對女生來說難度太高了。還有幾個轉場的鏡頭，雖然可以刪掉，但是那樣就失去了亮點。
閔素娥：就很煩。
連看到久違的青澀吳世勳都不能改善她的壞心情。
“歐尼，編舞很難嗎？”隔壁《say my name》組也正好在休息，出來吸果凍的薑美娜逮到了小房間作業的閔素娥。
“是啊。”閔素娥揪美娜因為減肥光速消下去的臉頰肉，“我們美娜瘦了好多啊。”
“但是還不夠。”薑美娜往後退一點，因為被揪臉有點疼，“男團舞確實難一點，而且還是exo前輩的熱門曲，改編並不容易。”
“沒錯。”閔素娥十分認同，“每次想改動作，總是會想起原來的動作，好頭疼。”
說完她把美娜拉到身邊，指著她看mv：“還有這個，前輩們和鏡頭的互動，刪了就沒有特色了……”
“歐尼可以跟製作組商量！”
“感覺他們不會同意的……”
猶豫再三，閔素娥還是跑到工作人員麵前，試圖和節目組協商這一塊地方舞台能不能配合。
事後采訪的時候，成員也說了這件事情。
“歐尼在和工作人員商量的時候，真的是非常非常帥氣。”
“因為有素妍歐尼和素娥歐尼，感覺什麽事情都沒在怕的了。”
“雖然我們這一組，很多人下一次可能就要離開了。可是素娥歐尼一直跟我們說‘孩子們不要氣餒啊，我們是男團啊！’，真的非常感激。不過男團是什麽啊！”
“歐尼是核心啊，沒有她我們可能真的會放棄了。”
收到很多讚美的閔素娥羞澀地捂住自己的臉：“沒有啦，誇得太過了。因為大家都希望把這個舞台做到極致，作為這組裏最大的姐姐，我覺得自己應該為孩子們做點什麽。”
後話暫且不提。
閔素娥這邊還在緊張跟製作組理論，“真的不行嗎？這樣舞台會比較完整流暢，也更具亮點……”
她也清楚這些轉場要攝像機配合，所以彩排的時候vj也會多花心思，對其他幾組來說有點不公平，並且有被觀眾詬病的風險。於情於理，她都不應該提出這個任性的要求。
但是對她們組的孩子們來說，這可能是她們最後一次在舞台上發光的機會，她希望能夠沒有遺憾。
工作人員皺著眉頭，實際上這次評定舞蹈組練習生的舞台更注重表演效果，連演唱都是提前錄音的，她們隻要負責編舞，現場對口型即可。他們也沒想到有人會做這一塊工作，製作組有些為難：“抱歉，這邊可能要討論一下。等一下迴複你可以嗎？”
“內。”閔素娥恭敬地退到妹妹們身邊。
“歐尼，”樸海英湊過來遞給她紙巾，“沒事的，我們就跳舞好了。”
“不爭取一下怎麽會知道呢。孩子們，一起加油走下去吧。”
第二天早上，製作組就告訴她可以，但是練習的時候不會有機器跟他們配合，所以這個編舞隻有彩排和正式表演的時候才能看到成效。節目當然是追求爆點，這種放養，一來平時也沒有給什麽特權，保證了基本的公平，製作組這邊沒有什麽損失，二來如果成功了，隻會讓收視率更高。
於是整個舞蹈組的成員經常看到閔素娥像精分一樣，一會舉著平板拍攝，一會又迴到隊伍裏做領舞。
這個機會幾乎都是閔素娥爭取來的，所以全隊一致決定由閔素娥來撩鏡頭。
“太厲害了。”圍觀的練習生不禁稱歎道，一開始她們覺得這一組是最沒有威脅度的，可每次練習的時候視線就會忍不住望過去。
整齊的刀群舞，流暢的編舞，中間的鬥舞也做的很精彩，所以每次休息咆哮組都被圍成一圈像參觀動物園一樣。
自然而然，這群人被閔素娥物盡其用拉過來當免費的vj。
“歐巴！”休息期間過來探班的somi一邊看得嘖嘖稱歎一邊尖叫，“啊啊啊，閔歐巴好棒！我要為你應援一輩子。”
“啊，閔歐巴這頂胯！睡不到閔歐巴我活著有什麽意思呢！”
“哦莫歐巴看我了，歐巴給我簽個名吧！”
已經累得說不出話的閔素娥顧不上讓這群戲精閉嘴，直接拉過somi的手，讓她拿著平板拍攝：“somi，第一句歌詞出來前，我會半跪在鏡頭前，你就把鏡頭拉遠。接著我會擺手走迴海泳身邊，這時候你把鏡頭轉到另一邊。”
這是她纏著隨行vj，就是那個一開始笑她螃蟹笑的那位，商量出來的最簡單的方法。整個舞蹈組是完全見證了閔素娥圈粉的速度是多麽快，沒幾天vj就快成她的大叔飯了，看著閔素娥撩鏡頭忍不住顴骨升天的那種。
somi還想反抗一下：“閔歐巴你為什麽是長發？”
“因為歐巴沒時間剪頭。”
“可是跳舞的時候會糊臉。”
“那是我沒力氣甩頭了。”
“為什麽不紮馬尾呢？”
“全昭彌你是什麽十萬個為什麽嗎？！”
……
在緊湊的練習中，日子熬到了中間檢查的時候。
“歐巴fighting！”其他班的練習生坐在地上發出少女尖叫，就非常激動。
裴允靜指著莫名其妙擋在前麵的vj，一臉狀況外，她問：“這是什麽？”
一旁同是舞蹈老師的樸嘉熙笑著說：“哦，原來是你們組啊。之前製作組就說有一組的小孩子非常有意思，讓他們非常頭痛呢。看來是要沿襲原曲做鬥舞了嗎？”
“內。”
《growl》原本編舞是分成k隊和m隊。她們組加上閔素娥正好八個人，正好是偶數，所以樸素妍帶一隊，閔素娥帶一隊。兩隊的編舞大部分是一樣的，隻是在轉換鏡頭前中間加了一小段鬥舞。
樸嘉熙看完舞蹈之後，在校對vj剛剛錄下來的影像，一言不發。
裴允靜用筆點著桌子，“這個編舞和動線是誰想的？”
看著老師嚴肅的表情，樸素妍作為隊長默默站出來：“是素娥歐尼負責的。”
裴允靜笑了一下，開始鼓掌：“做的很好。你們真的用出乎意料的方式做到了最好的效果。”
樸嘉熙也表達了認可：“簡直就是複仇者聯盟啊。”
“包括影像裏，演出效果也很好，素娥啊做得好。”
“團隊配合也很好，很好的展現出了魄力，一開始還很擔心你們呢。”
得到了老師的認可，咆哮組的孩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謝謝！”
因為很多都不是自願來到這一組的練習生，所以被誇讚了更開心。
而閔素娥也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去剪個頭，紮馬尾辮跳舞的時候甩臉太疼了，批下來為了不糊臉就必須要用力甩頭發，一場《growl》跳下來總覺得脖子都要扭掉了。
想到就做的閔素娥，當機立斷找了cody，收獲了一個齊耳短發，還有一個狗啃劉海。
閔素娥：……我覺得這個劉海並不是很需要吧。
cody信誓旦旦：“素娥xi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眼光，到時候濕濕的短發簡直酷到沒朋友，簡直就是瑪蒂爾達！”
閔素娥表示就算這樣也沒什麽效力，幾乎每個見到她新發型的女孩子都要好奇地摸一摸，再補一刀——“歐尼你剪頭的時候真的和理發師沒仇嗎”。
最後還是《growl》各個舞台吳世勳的發型安慰了她，帥歸帥，但就是很好笑，有種小大人裝酷的感覺，並且非常想在下一次假期給他發短信問他頂著火一樣燒起來的發色是怎麽忍住不笑的。
日子就這麽到了最終表演的那一天。
《growl》全員都是白襯衫，就很颯。因為本次舞蹈動作幅度很大，閔素娥也沒把襯衣往褲子裏塞，遲早會自己逃出來的，還不如就讓它蕩在外麵。cody履行了之前的承諾，往她頭上噴定型水，看上去就像是剛從水裏出來一樣。
“哇，閔歐巴在線索命！”同組的樸素妍震驚。
“早知道也跟著歐尼剪短發了。”
“大發，歐尼你有沒有親生哥哥，我可以！”
“名義上是舞蹈評價，刀群舞我們還是要看一下的。”張代表介紹，“接下來請選了exo的《growl》的選手上台。”
“大家好，我們是all crush。”
“閔素娥練習生。”突然被張代表點名的閔素娥驚慌失措，接過話筒。
張根碩代表眼神帶著一些調皮，看上去非常有魅力：“聽說因為你給製作組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呢。”
“內，真的非常抱歉。”閔素娥慚愧地低下頭，“但是會讓大家看完之後，覺得這是值得的。”剛迴答完她就心裏發慌，覺得這樣的自己可真是太囂張了，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嘴。
所幸張根碩代表也沒有特意刁難，他說：“看來是非常自信呢，那樸海泳練習生……”
“那麽準備了咆哮的練習生的舞台，現在開始——給你的少女投票吧。”
這些離開的人，又有幾個會繼續堅持下去當練習生呢。
製作組沒有時間給她們適應離別，作為生存戰，第一次排名發表儀式之後很快又再一次聚集剩下的61名練習生，交代下一次課題。第三輪評價課題是位置評價，各組選擇適合的組，親自編曲編舞，根據現場千人製作人給每組的第一名十萬追加票。
這十萬票對占據絕對優勢的前幾名沒什麽用，可對下位圈就很重要了。第一次公布名次的時候，閔素娥自己不到十萬票拿了28名，現在還是節目初期，分差都不大。在人數減少的情況下，分票的現象也會減少，十萬票已經是很大的加碼了。
閔素娥看了一眼麵前的布景牌，演唱六首，舞蹈四首，rap三首。根據製作組套路，依舊是排名前的優先選，她又是一個中段的位置。就她而言，舞蹈當然是最好了，演唱也還能湊合，不過她的名次，應該還有選擇的餘地，不至於淪落到臨時學rap。
rap可真是令人頭大，吳世勳一直說她rap跟念經一樣。
第1名的金世正選擇了《楊花大橋》，第2名的somi很快就選了《bang bang》，走之前還不忘攛掇閔素娥一起選《bang bang》。
閔素娥默默翻了個白眼：妹妹，不是我不想，是我的名次不允許我去你們組劃水。
等輪到她的時候，《bang bang》已經近乎滿員了，閔素娥歎了口氣，尷尬地笑著走向另一個方向：“我選擇exo前輩的《growl》。”
果不其然，她剛走到樸素妍身邊站著，somi就趁著鏡頭不注意偷偷打了她一下，之前的樸素妍也遭到了相同的待遇，樸素妍很義氣地把閔素娥護在身後，頗有一種守護隊友的架勢。
閔素娥：……我好苦，但是我說不出來。
求你睜眼看看站在你身後的成員，全是高名次高人氣選手，她作為一個鹹魚，去了不得涼得透透的。而且《bang bang》組現在滿員，她就是想去也去不了。隻能怪她名次不爭氣了。
樸素妍是先她一步來的，但是她們兩人一直等到40多名才等來第三名成員——2able的樸海泳。
閔素娥都想跪了，看著下遊圈的親故，閔素娥的受難記第二集開始。
集齊八名組員，在臨時隊長樸素妍的帶領下，幾人圍成了一個半圓。
咆哮組人是最多的，不過幸好大家都有一定的舞蹈基礎。因為人氣懸殊，除了樸素妍和閔素娥一枝獨秀外，其他人連鏡頭都很少，所以定位和part都決定得很快。隻是《growl》舞台中間還有鬥舞的環節，利用和攝像的互動自然地達到鏡頭切換的目的更是精髓。
毫無疑問，有 cha ta》編舞經驗的閔素娥又一次挑大梁，著手編舞。
名次較高的樸素妍負責帶著組員先熟悉舞蹈動作，閔素娥邊看mv邊改動線和編舞，《growl》的mv一窮二白地當做是舞蹈版都沒問題。畢竟是男團舞，有些動作對女生來說難度太高了。還有幾個轉場的鏡頭，雖然可以刪掉，但是那樣就失去了亮點。
閔素娥：就很煩。
連看到久違的青澀吳世勳都不能改善她的壞心情。
“歐尼，編舞很難嗎？”隔壁《say my name》組也正好在休息，出來吸果凍的薑美娜逮到了小房間作業的閔素娥。
“是啊。”閔素娥揪美娜因為減肥光速消下去的臉頰肉，“我們美娜瘦了好多啊。”
“但是還不夠。”薑美娜往後退一點，因為被揪臉有點疼，“男團舞確實難一點，而且還是exo前輩的熱門曲，改編並不容易。”
“沒錯。”閔素娥十分認同，“每次想改動作，總是會想起原來的動作，好頭疼。”
說完她把美娜拉到身邊，指著她看mv：“還有這個，前輩們和鏡頭的互動，刪了就沒有特色了……”
“歐尼可以跟製作組商量！”
“感覺他們不會同意的……”
猶豫再三，閔素娥還是跑到工作人員麵前，試圖和節目組協商這一塊地方舞台能不能配合。
事後采訪的時候，成員也說了這件事情。
“歐尼在和工作人員商量的時候，真的是非常非常帥氣。”
“因為有素妍歐尼和素娥歐尼，感覺什麽事情都沒在怕的了。”
“雖然我們這一組，很多人下一次可能就要離開了。可是素娥歐尼一直跟我們說‘孩子們不要氣餒啊，我們是男團啊！’，真的非常感激。不過男團是什麽啊！”
“歐尼是核心啊，沒有她我們可能真的會放棄了。”
收到很多讚美的閔素娥羞澀地捂住自己的臉：“沒有啦，誇得太過了。因為大家都希望把這個舞台做到極致，作為這組裏最大的姐姐，我覺得自己應該為孩子們做點什麽。”
後話暫且不提。
閔素娥這邊還在緊張跟製作組理論，“真的不行嗎？這樣舞台會比較完整流暢，也更具亮點……”
她也清楚這些轉場要攝像機配合，所以彩排的時候vj也會多花心思，對其他幾組來說有點不公平，並且有被觀眾詬病的風險。於情於理，她都不應該提出這個任性的要求。
但是對她們組的孩子們來說，這可能是她們最後一次在舞台上發光的機會，她希望能夠沒有遺憾。
工作人員皺著眉頭，實際上這次評定舞蹈組練習生的舞台更注重表演效果，連演唱都是提前錄音的，她們隻要負責編舞，現場對口型即可。他們也沒想到有人會做這一塊工作，製作組有些為難：“抱歉，這邊可能要討論一下。等一下迴複你可以嗎？”
“內。”閔素娥恭敬地退到妹妹們身邊。
“歐尼，”樸海英湊過來遞給她紙巾，“沒事的，我們就跳舞好了。”
“不爭取一下怎麽會知道呢。孩子們，一起加油走下去吧。”
第二天早上，製作組就告訴她可以，但是練習的時候不會有機器跟他們配合，所以這個編舞隻有彩排和正式表演的時候才能看到成效。節目當然是追求爆點，這種放養，一來平時也沒有給什麽特權，保證了基本的公平，製作組這邊沒有什麽損失，二來如果成功了，隻會讓收視率更高。
於是整個舞蹈組的成員經常看到閔素娥像精分一樣，一會舉著平板拍攝，一會又迴到隊伍裏做領舞。
這個機會幾乎都是閔素娥爭取來的，所以全隊一致決定由閔素娥來撩鏡頭。
“太厲害了。”圍觀的練習生不禁稱歎道，一開始她們覺得這一組是最沒有威脅度的，可每次練習的時候視線就會忍不住望過去。
整齊的刀群舞，流暢的編舞，中間的鬥舞也做的很精彩，所以每次休息咆哮組都被圍成一圈像參觀動物園一樣。
自然而然，這群人被閔素娥物盡其用拉過來當免費的vj。
“歐巴！”休息期間過來探班的somi一邊看得嘖嘖稱歎一邊尖叫，“啊啊啊，閔歐巴好棒！我要為你應援一輩子。”
“啊，閔歐巴這頂胯！睡不到閔歐巴我活著有什麽意思呢！”
“哦莫歐巴看我了，歐巴給我簽個名吧！”
已經累得說不出話的閔素娥顧不上讓這群戲精閉嘴，直接拉過somi的手，讓她拿著平板拍攝：“somi，第一句歌詞出來前，我會半跪在鏡頭前，你就把鏡頭拉遠。接著我會擺手走迴海泳身邊，這時候你把鏡頭轉到另一邊。”
這是她纏著隨行vj，就是那個一開始笑她螃蟹笑的那位，商量出來的最簡單的方法。整個舞蹈組是完全見證了閔素娥圈粉的速度是多麽快，沒幾天vj就快成她的大叔飯了，看著閔素娥撩鏡頭忍不住顴骨升天的那種。
somi還想反抗一下：“閔歐巴你為什麽是長發？”
“因為歐巴沒時間剪頭。”
“可是跳舞的時候會糊臉。”
“那是我沒力氣甩頭了。”
“為什麽不紮馬尾呢？”
“全昭彌你是什麽十萬個為什麽嗎？！”
……
在緊湊的練習中，日子熬到了中間檢查的時候。
“歐巴fighting！”其他班的練習生坐在地上發出少女尖叫，就非常激動。
裴允靜指著莫名其妙擋在前麵的vj，一臉狀況外，她問：“這是什麽？”
一旁同是舞蹈老師的樸嘉熙笑著說：“哦，原來是你們組啊。之前製作組就說有一組的小孩子非常有意思，讓他們非常頭痛呢。看來是要沿襲原曲做鬥舞了嗎？”
“內。”
《growl》原本編舞是分成k隊和m隊。她們組加上閔素娥正好八個人，正好是偶數，所以樸素妍帶一隊，閔素娥帶一隊。兩隊的編舞大部分是一樣的，隻是在轉換鏡頭前中間加了一小段鬥舞。
樸嘉熙看完舞蹈之後，在校對vj剛剛錄下來的影像，一言不發。
裴允靜用筆點著桌子，“這個編舞和動線是誰想的？”
看著老師嚴肅的表情，樸素妍作為隊長默默站出來：“是素娥歐尼負責的。”
裴允靜笑了一下，開始鼓掌：“做的很好。你們真的用出乎意料的方式做到了最好的效果。”
樸嘉熙也表達了認可：“簡直就是複仇者聯盟啊。”
“包括影像裏，演出效果也很好，素娥啊做得好。”
“團隊配合也很好，很好的展現出了魄力，一開始還很擔心你們呢。”
得到了老師的認可，咆哮組的孩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謝謝！”
因為很多都不是自願來到這一組的練習生，所以被誇讚了更開心。
而閔素娥也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去剪個頭，紮馬尾辮跳舞的時候甩臉太疼了，批下來為了不糊臉就必須要用力甩頭發，一場《growl》跳下來總覺得脖子都要扭掉了。
想到就做的閔素娥，當機立斷找了cody，收獲了一個齊耳短發，還有一個狗啃劉海。
閔素娥：……我覺得這個劉海並不是很需要吧。
cody信誓旦旦：“素娥xi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眼光，到時候濕濕的短發簡直酷到沒朋友，簡直就是瑪蒂爾達！”
閔素娥表示就算這樣也沒什麽效力，幾乎每個見到她新發型的女孩子都要好奇地摸一摸，再補一刀——“歐尼你剪頭的時候真的和理發師沒仇嗎”。
最後還是《growl》各個舞台吳世勳的發型安慰了她，帥歸帥，但就是很好笑，有種小大人裝酷的感覺，並且非常想在下一次假期給他發短信問他頂著火一樣燒起來的發色是怎麽忍住不笑的。
日子就這麽到了最終表演的那一天。
《growl》全員都是白襯衫，就很颯。因為本次舞蹈動作幅度很大，閔素娥也沒把襯衣往褲子裏塞，遲早會自己逃出來的，還不如就讓它蕩在外麵。cody履行了之前的承諾，往她頭上噴定型水，看上去就像是剛從水裏出來一樣。
“哇，閔歐巴在線索命！”同組的樸素妍震驚。
“早知道也跟著歐尼剪短發了。”
“大發，歐尼你有沒有親生哥哥，我可以！”
“名義上是舞蹈評價，刀群舞我們還是要看一下的。”張代表介紹，“接下來請選了exo的《growl》的選手上台。”
“大家好，我們是all crush。”
“閔素娥練習生。”突然被張代表點名的閔素娥驚慌失措，接過話筒。
張根碩代表眼神帶著一些調皮，看上去非常有魅力：“聽說因為你給製作組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呢。”
“內，真的非常抱歉。”閔素娥慚愧地低下頭，“但是會讓大家看完之後，覺得這是值得的。”剛迴答完她就心裏發慌，覺得這樣的自己可真是太囂張了，恨不得堵住自己的嘴。
所幸張根碩代表也沒有特意刁難，他說：“看來是非常自信呢，那樸海泳練習生……”
“那麽準備了咆哮的練習生的舞台，現在開始——給你的少女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