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地方不同?魏武平掃了一眼腳下,臉色一變瞬間明白了。


    皇陵,是皇陵,它是長生墓上,還是千古一帝的墓地上麵。


    自古鬼怪傳說綿綿不盡,人們深陷其中,關於墓地的各種靈異傳說更是數不勝數,魏武平是寧可信不可無。


    古時傳聞,一國之君乃是天選之子,受眾神庇佑,是大氣運者,龍氣加身,萬邪不侵。


    “發現了吧,是的!它正好在皇陵之上。”


    “啊!這麽玄乎?”魏武平肥胖的額頭冒出冷汗。


    雖然他是一個信奉科學的人,但鬼怪傳說經久不衰,很多現象科學還解釋不了,無法解釋的事情總是令人害怕。


    喬教授臉上皺紋堆在一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誰知道有沒有關係,我在探索遺跡的時候,發現的怪事可不少!例如剛打開墓穴時傳來陣陣笑聲,明明死上千年的屍體突然亂動...”


    “而且什麽樹不好啊,偏偏是柳樹,按民間的說法柳樹可是僻邪用的。把它種在墓地前,誰知道目的何在?難道是為鎮壓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嗎?”


    魏武平額頭越冒越多不知覺流下臉龐,不斷擦拭,心裏感到不安,越說越玄乎了。


    “嘿嘿,很有趣吧!如果真的有鬼,我應該跑的比魏局長快。”喬教授陰森笑道。


    有趣你個雞毛,要不是看你老弱病殘,老子早就一拳打在你左眼眶上了,還跑的比我快,你難道不知脂肪等於能量嗎?我的能量足足是你的五六倍。魏武平心裏吼道。


    “到了地宮入口。”五存義打斷道。


    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到達目的地。


    皇陵的外城並不多,這部分作為景點開放給人欣賞。


    裸露在外的景點他們打算最後調查,怎麽看上麵有問題的幾率最小,重點在下麵。


    地底之下才是內場,是真正的陵墓,而這一部分極少開放,因為下麵麵積太大,沒有那麽多人手看管,遊客下去之後容易損壞文物,同時也不安全。


    此刻擋在他們麵前是一扇木門,上麵帶著明顯的現在化痕跡,顯然是後麵才加裝上去的。


    在王存義意示下,馬上有兩名士兵上前推開木門。


    木門似乎很長一段時間沒打開了。


    好像缺少潤滑,門在一邊打開一邊發出哢哢哢的聲音,伴隨聲音的還有一股濃濃的黴味和腐朽的氣息。


    當門完全被打開時,露出一個不見一絲光亮的入口,陽光幾乎無法照入,像被某種巨獸吞噬著所有光線,伸手不見五指的墨色如同深淵的巨口仿佛等待著送上門的獵物。


    喬希鵬露出一排大黃牙對眾人說道:“諸君,走吧!”


    忽明忽暗的光線照在這個老頭臉上,加上他詭異的笑容怎麽看都讓人心寒。


    魏武平吞了一口沫想道:這不會是喬教授的真實麵目吧?


    眾人跟著新修建的樓梯往下走。


    還好,下麵並沒有想像之中的恐怖。


    因為皇陵已經調查完畢,所有通道都拉上了電,接上燈泡,現代化明亮的白光,照射在漆黑的通道上,讓一切變得明朗,光總能給人帶來安穩。


    “哈哈,魏局長你剛才好像有些害怕呀。”喬希鵬恢複平時的和藹樣子笑道。


    臭老頭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想捉弄人,要是別人我早就翻臉了,魏武平心裏狠狠詛咒了一番但嘴上還是尊敬的說道:“嗬嗬,第一次進墓地確實有些緊張。”


    那些話隻能想想,他可敢對這個臭老頭說。


    魏武平能把喬希鵬之前的話當作玩笑,王存義不能,之前他就感覺不對勁,現在進入皇陵後這種感覺越發強烈。


    總感覺這次任務不會順利。


    晚上七點。


    他們重新探索了大部分區域,王存義也並沒有遇到異常的情況,他不禁在想是不是太敏感了。


    “教授已經7點了,不如今天就到這吧。”魏武平道。


    “好。”喬教授聲音有些疲憊:“真是不服老不行啊,以前我連幹一整天都不帶休息的,現在才半天功夫就氣喘籲籲了。”


    “哈哈,別說您老人家,我也覺得很累。”


    “那是因為你虛,看你麵青口唇白,你才三十歲肯定是年紀太放縱自己,不節製。”


    “麵青口唇白太誇張了吧,我承認年輕的時候是有些放縱,但我不認為這是一件羞恥的事,年少輕狂有多少個能抵住誘惑。”


    魏武平中氣十足,振振有詞,認為這不是一件失禮的事,正常男人年輕氣盛,很容易個不小心就衝動了。


    而且在場都是男人,他沒啥可避忌的,直接對王存義道:“你問問在場的人誰能做到到,王隊長你能嗎?”


    “能。”


    王存義一臉正經地迴話的樣子,魏武平感覺好像吃了三斤翔,還是稀的那種。


    喬希鵬聞言笑個不停:“哈哈,笑死我了。你問誰不好偏偏問王隊長,你不知道他是特種兵出身的嗎。”


    魏武平的臉則漲成豬肝色,人生第一大尷尬無疑是剛說完就被打臉。


    倒黴透了,一時激動忘了王存義原本是特種兵。


    老頭子總是笑話我,我又沒吃他家米飯,為什麽老針對我,此時此刻,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在場除了王...”


    剛想說除了王隊長以後,他立馬反應過來在場還有許多當兵的,所以立刻改口:“在場除了當兵的,沒多少頂得住吧。”


    沒多少這種模糊不清的字眼能有效減少錯誤,魏武平很會玩文字。


    隻是在眾人眼裏這是無力辯解,其他人麵麵相視就是不接他的話茬。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們趕緊出去吧,肚皮餓的咕咕叫正想吃一口熱飯。”喬希鵬道,他一把年紀真的頂不住。


    “隻是,你們要知道年輕不是你們資本,你們真正的資本是年輕的身體,要珍惜身體,隨著年齡越來越大,你就會發現之前微妙的行為造成現在多大的傷害,別不相信,我經曆過才敢說這話。”


    “年輕不代表放縱,節製才是更高的品質,不然老後想拚搏卻力不從心,那是一件很可悲的事。”喬希鵬在隊伍裏的年長一輩,用親身經曆苦心勸說道。


    跟來的年輕的隊員聽後,暗自點頭,隻是有多少人能聽得入耳尚未可知。


    魏武平忽然感到慚愧,與喬教授相比,他為自己的辯解感到自愧不如。


    確實,這是很多年輕人都會犯的錯誤,但他不應該為這種行為感到平常不去抵製它,反而像年輕一輩輸入這種錯誤的思想。


    “喬教授言之有理,你們要謹記。”魏武平自愧不如道。


    這一時他發自內心敬佩喬希鵬,雖然一路上這老頭都在針對他,但不妨礙他敬佩那種極高的品質和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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