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位軍人走進去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就聽見【碰】的一聲,這是有拳頭擊在人體上的響聲,隻見一個軍人突然飛了出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地上漸起的灰塵都能夠淹沒他身影,身體抽搐了幾下就躺著不動 了,在他胸前卻出現了一個大窟窿,血咕嚕咕嚕的往外冒,看著血肉模糊一片,在這麽黑的地方看上去怪滲人。


    緊接著在門裏又傳出一陣慘叫聲音,跟殺豬似的,然後就是一連串的槍聲。


    這突如而來的響動讓這個黑黝黝的房間顯得特別詭異,聽著這麽慘的叫聲,心裏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我撿起地上躺著的軍人身邊掉落的液體燈,想也沒想就往裏麵扔進了進去,然後將拔出【陰月】劍就衝了進去,青仄對陸叔和王隊吩咐了幾句,是要讓他們迴去找幾個人下來幫忙。然後就跟著我一起衝了進來。


    就在我們進來之後,看著眼前的情況,當場就有點傻了,實在太殘忍了。


    借助液態燈的亮光,隻見一具沒有手臂沒有頭顱的屍體被一個衣衫破爛、身體特別不協調的一個人用單手壓在牆壁上。而牆上的這個屍體就是剛才進來的軍人,此刻他腳下不停的流著血,已經流了一地。


    “惡鬼。”我和青仄同時說道。下來的兩個軍人都已經死了,這是國家的損失呀,眼前這個惡鬼真的很厲害,我想兩個軍人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死了吧。


    惡鬼見到我們之後,放下了手中的屍體,屍體身上全是鮮血從牆上掉了下來,在血泊裏滾了好幾圈。看著惡鬼轉過了頭來,借助地上的液態燈看去,在我心裏無法形容,隻知道它比上次遇見的更加恐怖了萬分。


    也不管那麽多了。我提劍就朝著它刺了過去,這次有了準備,在進來看見是惡鬼的時候,早已用劍悄悄地將手指劃破,劍身上已經抹上了我的血液,此劍抹上血液之後,手中傳來的感覺就像是它非常的興奮。有種想要離開就衝出去的感覺。


    果然。這次效果很不錯,就在接觸惡鬼身邊的黑氣屏障時候,雖然是阻擋了一下手中的劍,但是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上次阻擋的那種力量,隻是輕微的阻擋了一下便刺了過去。但是惡鬼速度太快,就在黑氣屏障阻擋的這點距離就躲過了我的劍,隻見劍刃從它的身邊擦過。然而就在擦過的瞬間,青仄的【破魂】帶著一聲嘶吼在惡鬼的頭頂壓了下去。


    青仄見我的劍破開了惡鬼的黑氣屏障,立刻就做出了反應,大吼一聲將手中【破魂】由腦袋上砸了下去,卻不成想到的是,惡鬼麵對如此淩厲的攻擊,卻隻是用一隻手朝上擋了去,隻聽見一聲【哢嚓】,是骨頭碎斷裂的聲響,雖然它躲過了腦袋的致命傷害,但這隻手臂算是完了,看來青仄這次也用了全力。不過惡鬼整體上卻沒有太大傷害。


    就在青仄的攻擊這一瞬間,就在我和惡鬼擦身而過的瞬間,將左手上早已準備好的黃符用力一掌狠狠打了出去,然後隻是一聲悶響,惡鬼便倒飛了出去,狠狠的撞擊在了牆壁上。


    我們這一連串的攻擊配合的很完美,和第一次遇見它的時候完全是兩個概念,看來和青仄配合還是很有默契。


    突然在液體燈照不到的黑暗處傳來了一陣掌聲,聽見掌聲我和青仄都是一驚,沒想到裏麵還有人,進來的時候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惡鬼身上。卻沒想到這裏麵還有人。


    “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夠找到這裏來,看來是我小瞧你們了。”黑暗深處的人說道。


    “誰在裏麵。出來。”我小心戒備的說道,然後慢慢的走到了液態燈旁撿了起來,便扔了過去。隨著光亮的過去,出現了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在地上的。而地上的這個人便是陸展,雖然是低著頭的,但是卻能一眼就認出來。


    “陸展。”我大聲叫道,陸展隻是慢慢的抬起頭來,臉上全是傷痕,看著他的模樣讓我心裏一驚,他受傷很重,甚至此刻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嘴巴張了張。


    見到陸展這種情況,拖著手中的劍就衝了過去,然而就在來到這個人的跟前的時候,突然就感覺有著一股重重的陰風吹了過來,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倒退著摔了迴來,砸在了背後的牆上,胸口一陣悶痛,險些就吐出血來。青仄則一直注釋著惡鬼的舉動,見我被摔在了地上時急忙跑過來將我拉了起來。


    我咳嗽了幾聲,直了直腰板。說道:“很厲害。”看來是我大意了,這惡鬼本來就很厲害了,製作它的人哪肯定是更厲害。或許是我看見陸展的傷後,心裏一直衝了腦子,所以一時大意了。


    “確實。”青仄輕輕的說道:“惡鬼還沒有殺死,現在正主又出來了,還不知道他是誰,現在怎麽辦?”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地麵上突然傳來了一陣槍聲,我和青仄同時楞了一下,難怪王隊他們還沒有帶人下來,原來是上麵出事了,隨後我就突然想了起來,說道:“看來是那些東西出來了?”


    “什麽?”青仄有些驚訝的說道:“看來你有事沒有告訴我?”


    “這事迴去再解釋吧。”我來不及解釋多了,隻是簡單說了一下。


    “你就是唐林吧,確實有點勢力,但是有我在這裏,你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救走這人。”那人說話很霸氣。


    看著這人我沒有理他,隻是在青仄耳邊小聲的說了起來。


    青仄聽完我說的話後,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破魂】用中指一彈,接著棍身上的符文開始流光異動,再次響起了虎嘯之聲,虎嘯過後,青仄便朝惡鬼衝了過去,由於有了一次的交手,現在青仄完全知道怎樣對付這個惡鬼,雖然不能直接消滅,但也能夠應付。他手中法棍的確很厲害,在與惡鬼的打鬥中那法棍劃過地麵的時候都會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而我則在青仄和惡鬼鬥法的時候,在包裏拿出了裝有朱砂墨的瓶子輕輕的放在了地上,放下之後就沿著牆壁走了過去,盡量遠離他們的打鬥圈。我一邊走一遍注意著對麵那個人,方才因為看見了陸展,一時沒有注意到這個人的模樣,到現在才有機會觀察。


    此人非常矮瘦,模樣很怪,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層皮包裹住骨頭的那種瘦,而頭發全是像鋼針一般全紮在頭上的,兩眼非常有神,整體上來看去,這就是修習了邪術的人所擁有的特征。古書記載:“邪術為古代一位自稱為邪神的阿羅耶所創。習之;消磨血肉精魂,命缺,需食人生血,以補精元。”意思是說;修習邪術的人,都會被邪術反噬身體,命理越少魂魄精元,需要吸食大量人命才行。然而不知道什麽原因;這種邪術在古時候還有過一段頂峰時期,後被一些道家祖師消滅,一些邪術逃過死劫的後派逃出了東南亞一帶。所以現在國內根本不可能有這類邪術存在。


    然而眼前的這個人既然是邪術傳人,那可不好對付,從他製作的惡鬼來看,也不知道他殺過多少人,才能有著一具厲害的惡鬼。我之前就說過,惡鬼是很難煉製,看來這人確實不簡單。


    此刻已經來到了那人麵前,互相對視著,我努力讓自己心裏平靜下來,但是在看著旁邊坐在地上的陸展,心裏又無法保持冷靜,但我不是他的對手,隻有等青仄哪裏了。悄悄地飄了一眼青仄哪裏的情況,我順著目光掃了一眼地上,還差一點。


    “唐林,在下那耶。很高興見到你本人呀,我與敝國的道家向來都是進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麽要來阻攔我呢?”他突然開口說道。


    我瞪了他一眼,說道:“那耶?沒聽說過,既然井水不犯河水,那就把他放了讓我帶走。”我說的他當然是指的陸展。


    “這可不行,他可是我的籌碼。”他笑了一下說道,但是這個笑容卻讓我驚了一下,簡直比上次看見的那個魔音入體那個女鬼還要恐怖陰暗。


    我定了定神說道:“籌碼?。我想你應該還不知道吧,陸錠洪帶來的軍隊可以夷平這座城市,你是跑不掉的了。既然軍隊都帶來了,你是不可能還有和他談判的機會了。”


    “我也沒抱希望,這小子我之所以沒有殺他,就是為了引陸錠洪過來。”他陰笑著說道。


    看來他是不打算放開陸展了,我慢慢將劍插迴了劍鞘內,然後退後兩步,嘴角輕輕上揚了一下。隻見青仄將惡鬼一棍逼退了幾步,然後將手中【破魂】用手一掌推了過來,帶著疾速破音朝著這個 那耶 飛了過去。然後幾步就串了上來抓住我的手就往後甩了過去,我同樣借助青仄的力道往後跳去,經過惡鬼的身旁剛好落在了我放在放置朱砂墨的位置。順手抓起地上裝有朱砂墨的瓶子朝著惡鬼方向潑了出去,這些墨汁剛好落在了幾個特定的位置上,在潑出去之後急忙拔出了手中【陰月】用力的朝著地上插了下去,嘴裏同時喝道:“陰陽兩界,天地為心,天地陣法,祭。”


    隻見這裏圍繞著惡鬼出現了一個法陣,看著這個陣,我心裏想起了剛才在青仄耳旁所說的話:“我需要你在以惡鬼為中心畫下一個陰陽魚圖形,以便我施展天地法陣。”


    之前我就說過,天地法陣乃是專門用來對付惡鬼惡靈這類人為妖物的,在圖形亮起之後形成的屏障將惡鬼牢牢地鎖在了裏麵,但是它還能動彈,就是因為少了兩樣東西,陣眼靈龜符咒和靈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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