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十九迴
黛玉，奶兇奶兇的[紅樓] 作者：百裏莫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玉兒，你方才說什麽沒了？”林如海強行淡定，許是自己聽錯了，怎麽可能到自己女兒這就沒有了，其他孩子都有，不可能的。
“玉兒沒有藥.丸，分到我這的時候正好沒了。”黛玉又說了一遍，咬字特別的清晰。
林如海心咯噔一下，他看著自家女兒的小臉蛋……
“玉兒，這……”
不管黛玉什麽相貌都是自己最心疼的女兒，隻是不知這易容時間長了會不會對黛玉產生什麽不好的影響。
“玉兒，先進來。”林如海帶著黛玉先進了屋子，有些話不能在外麵說。
王嬤嬤和雪雁本想跟著，林如海直接讓她們在外麵候著，連外間都不讓進，還吩咐除非他下令否則任何人不許進。
王嬤嬤臉色不怎麽好看，她們是黛玉身邊的貼心人，這會在門外守著，是不是代表？
雪雁年紀小，倒沒有什麽反應，老爺不讓進她們就不進。
雪雁和王嬤嬤止步屋外，被帶迴來的女童也站在門外，林如海本給她安排了房間，可她執意要跟著黛玉，她從小被拐沒有對父母的記憶，其他孩子都被爹娘帶走，隻她如今無家可歸，她認準了黛玉是好人願意留在黛玉身邊伺候黛玉。
對黛玉，這姑娘有莫名崇拜的感覺，要是能待著黛玉身邊是便是她的造化。
若是不能，她也會一輩子記住黛玉。
“嬤嬤，那真是姑娘麽？”雪雁不信，“會不會是別人假冒的。”
王嬤嬤搖頭，她也不知，但是看起來是她們主子，他家老爺如何也不會認錯自家主子。
“我如何看如何不像……”雪雁持懷疑態度，王嬤嬤心事重重的不愛搭理雪雁這個黃毛丫頭。
見王嬤嬤不搭理自己雪雁的注意力忽然轉到那女童身上，“你又是誰。”剛剛發現有人站在自己身邊，嚇了雪雁一跳。
“小女是姑娘救迴來的。”女童怯生生的迴道。
“你跟我我家姑娘作甚，莫不是有什麽企圖。”雪雁明顯不喜，她家姑娘怎麽什麽人都往迴帶。
“我沒有，隻想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女童趕緊迴道，她真的沒什麽企圖。
“我家姑娘身邊可不缺大丫鬟。”雪雁譏諷道，她跟著黛玉進京之前她祖母特意囑咐她定要守好自己大丫鬟的地位，如今她家姑娘的身價不同往日，可是二品大員的嫡女，若能成為黛玉身邊第一貼心丫鬟還愁未來沒好婚事麽。
若黛玉可以嫁給王爺，身份陪嫁丫鬟說不定可以攀龍附鳳。
“我……”女童不知該如何說，她真沒起雪雁口中的心思。
“怎麽說不出話來了，你就是有目的！”雪雁抓著女童不放，大有吵鬧趕人的滋味。
“行了行了，姑娘迴來是喜事，小丫頭別出來添堵，莫不是想被責罰。”王嬤嬤嗬斥雪雁，本就心裏煩躁，聽到小姑娘吵架就更煩。
還想著大丫鬟之位，他家老爺不責罰她們出府就是好的，兩個人看著還能把主子給看丟了。
雪雁還是怕王嬤嬤的，閉口不語，但對女童的敵意沒半點減少。
*
屋裏
“玉兒告訴爹爹，那這藥丸是誰給你的？或者你們在哪找的？”林如海輕聲問，語氣神態特別溫柔，自家女兒剛經曆那樣的事，林如海本不該讓她迴憶，可是事關他閨女的相貌，隻能硬著頭皮問。
之前在衙門問過，那些孩子都說是什麽神仙哥哥給的，會飛的神仙哥哥，鑒於孩子年歲都不大，衙差覺的估計是嚇傻了，哪有什麽神仙哥哥。
黛玉是林如海的女兒且才三歲有餘，因此衙差並未詢問黛玉。
“來救我們的恩人給的。”黛玉包子迴道，林如海擔心多餘，這件事情並沒讓黛玉留下多少陰影，如今有團團在身邊陪著，黛玉有勇氣很多。
“是不是會飛的神仙哥哥？？”林如海語調微變，用之前那些孩子描述的話問。
“神仙哥哥？會飛的？”黛玉皺起眉頭。
“玉兒，不是？”林如海就知是那些孩子胡亂想的。
“原是神仙救的我們？”黛玉包子表情小糾結，她娘親上次說陸臻會飛是有飛簷走壁的本事，如今爹爹又說他是神仙。
聽自家女兒這個語氣，林如海明了，原來那些孩子真不是心口開河。
“玉兒，你與爹爹詳細說說，到底是誰救得你們，衣著如何，年歲如何？”林如海繼續問。
“一個帶著麵具的公……神仙哥哥。”黛玉道，“年歲看起來有……”黛玉皺起眉頭，黛玉現在不過三歲多的孩子，讓她估摸對方年歲太難，對於她來說都是大人。
“衣著是一席白衣，無任何裝飾。”黛玉迴憶。
“那旁人呢？”林如海接著問。
黛玉搖頭，“隻一人。”
要說陸臻的本事真是深不可測，這個雜耍團可是慣犯，能拐帶那麽多孩子不翻船沒有本事是不可能的，竟然一人就解決了。
“一人？？”林如海眼神中閃過驚訝之色，到底他小看了對方的本事，竟然一人就端了整個團夥，要算起來是有黛玉包子的功勞，隻是林如海不知自家閨女的本事。
“那玉兒知不知道他去哪了？”林如海問，若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家閨女的藥/丸該如何。
黛玉搖頭，“爹爹一來神仙哥哥就飛走了。”黛玉迴。
林如海苦笑，他是來的不是時候麽……
見自家爹爹神情擔憂，黛玉包子知道爹爹是擔心她相貌的事情，在府衙時候黛玉看到自己的臉，雖吃驚不小，但仍淡定，姑娘都愛美，但更重要的是內在，這是賈敏常常和黛玉說的，她不喜歡自家女兒成為一個空有美貌但沒有內涵的女子。
黛玉包子懂事的安慰道林如海，“爹爹不必擔心，神仙哥哥說他會把藥/丸親自送來。”
即便不送，黛玉覺的自己這個相貌也無所謂，平平凡凡，倒省了不少煩心事，。
“真的？”作為老父親的林如海這心跟著一上一下的。
“真的，爹爹……”黛玉包子皺起了眉頭，最後爹爹兩個字說的特別輕，好似有什麽事情瞞著林如海。
“玉兒，怎麽了？”老父親的情緒又被自家閨女帶了起來，林如海辦事向來沉穩，但是對自家女兒便束手無措，放在心尖疼愛的閨女，為人父的都知那種感覺。
黛玉不知應不應該說，她用手卷著自己的衣角，怕說出來自家爹爹又好為自己擔心了。
“玉兒，有什麽事情就和爹爹說。”林如海鄭重其事的看著黛玉，作為父親他可以為自家女兒擋風遮雨，父親就是女兒最大的靠山，此時林如海最為的擔憂的是雜耍團的除了給自家女兒易容還對黛玉做出別的事情，比如下/毒。
“爹爹，玉兒還沒來得及告訴神仙哥哥咱們住在哪裏。”黛玉委屈巴巴的和林如海說，什麽都沒來得及說陸臻就走了。
還以為黛玉要說什麽嚴重的事情，一聽是這個林如海安下心裏，“玉兒放心，他定會找到咱們。”林如海的語氣特別的肯定，既然有本事從雜耍團那裏救迴黛玉，想要黛玉住在那裏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陸臻的本事，林如海覺的心中一沉，果然是山外有山，百聞不如一見，可有一點林如海太想不通，為何他會管林家的事情？
林家和他沒有任何的交集，以他對聖上的了解也不會讓他……
畫麵一轉，鎮上一處不打眼的宅子。
“莊主，您迴來了。”雷大和疾風在院中恭候他們家主子，算起來不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要說這群拐子說倒黴是倒黴，碰到他們家莊主，但從另一方麵也可以說他們是有福氣的，有生之年可以讓他們家莊主親自收拾。
“恩。”陸臻把麵具拿了下來，表情平淡無奇，無半點氣息紊亂，根本看不出方才打鬥的痕跡。
“有幾味藥，派人找來。”陸臻令雷大去找藥材，他要親自給黛玉配置接觸易容的解藥，這次來的匆忙並未準備太多。
“是，莊主。”雷大趕緊去準備。
“莊主，咱們何時啟程。”疾風問，本來他們的行程中可沒現在這一程，是陸臻臨時改變了主意。
“兩個時辰後。”陸臻道。
“是，莊主。”
說完，陸臻迴了屋子，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半點功夫可耽誤。
雷大那邊很快把藥材找了迴來，迴院的時候他心裏一直嘀咕，“莊主最近是怎麽了，如何喜好多管閑事。”
不解相當的不解呀，這算是他家莊主破天荒的第二次多管閑事，拐子雖然可惡，但是告之官府之人便可，為何非要自己親自去一趟？雷大搖頭，他家莊主的心思不是他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可以說被救的孩子有福氣了，還得他家莊子親自配置的解藥，不但解.毒還有養顏的功效。
*
屋裏。
陸臻左手持筆不知寫著什麽東西，寫完之後裝到暗格裏麵，然後放下筆，坐了下來，麵上仍舊沒什麽表情，隻是眸子中帶著一絲疲憊，為了追上鎮子，陸臻三日未免，即便是鐵打的身體也抗不住，何況如今的他不過年歲十三，還是少年。
閉上眼睛，想起今日遇到黛玉的情形，陸臻用手指點著原木桌，扣聲在安靜的房間中尤為清楚，倘若不是自己趕過來，不知黛玉會遇到何事。
輕歎一口氣，陸臻揉了揉自己的眉間，“本不該多管。”他自己對自己說。
又歎了一口氣，陸臻搖了搖頭。
“莊主。”雷大在屋外。
陸臻站了起來，眼神又恢複了常年不變的溫雅。
“進。”
雷大把陸臻要的藥材都找來，而後畢恭畢敬的出去。
陸臻拿過藥材，不用藥秤隻用手便知道分量。
把抓好的藥材包了起來，陸臻轉身來到書櫃前，左右上下有規律的敲了幾個，一個暗格出來，小包袱裏不知裝的什麽東西。
本應該一盞茶時間就可以配好的藥材，陸臻破天荒的用了半個時辰。
在門外守著的雷大和疾風那叫一個納悶，他家莊子在裏麵搗鼓什麽東西，看藥材雷大大約知道陸臻要配置什麽，不應如此長時間。
半個時辰後，陸臻出來，“這個讓小白送過去。”
“小白？？”雷大和疾風驚訝的重複，仿佛小白是一個大人物。
“玉兒沒有藥.丸，分到我這的時候正好沒了。”黛玉又說了一遍，咬字特別的清晰。
林如海心咯噔一下，他看著自家女兒的小臉蛋……
“玉兒，這……”
不管黛玉什麽相貌都是自己最心疼的女兒，隻是不知這易容時間長了會不會對黛玉產生什麽不好的影響。
“玉兒，先進來。”林如海帶著黛玉先進了屋子，有些話不能在外麵說。
王嬤嬤和雪雁本想跟著，林如海直接讓她們在外麵候著，連外間都不讓進，還吩咐除非他下令否則任何人不許進。
王嬤嬤臉色不怎麽好看，她們是黛玉身邊的貼心人，這會在門外守著，是不是代表？
雪雁年紀小，倒沒有什麽反應，老爺不讓進她們就不進。
雪雁和王嬤嬤止步屋外，被帶迴來的女童也站在門外，林如海本給她安排了房間，可她執意要跟著黛玉，她從小被拐沒有對父母的記憶，其他孩子都被爹娘帶走，隻她如今無家可歸，她認準了黛玉是好人願意留在黛玉身邊伺候黛玉。
對黛玉，這姑娘有莫名崇拜的感覺，要是能待著黛玉身邊是便是她的造化。
若是不能，她也會一輩子記住黛玉。
“嬤嬤，那真是姑娘麽？”雪雁不信，“會不會是別人假冒的。”
王嬤嬤搖頭，她也不知，但是看起來是她們主子，他家老爺如何也不會認錯自家主子。
“我如何看如何不像……”雪雁持懷疑態度，王嬤嬤心事重重的不愛搭理雪雁這個黃毛丫頭。
見王嬤嬤不搭理自己雪雁的注意力忽然轉到那女童身上，“你又是誰。”剛剛發現有人站在自己身邊，嚇了雪雁一跳。
“小女是姑娘救迴來的。”女童怯生生的迴道。
“你跟我我家姑娘作甚，莫不是有什麽企圖。”雪雁明顯不喜，她家姑娘怎麽什麽人都往迴帶。
“我沒有，隻想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女童趕緊迴道，她真的沒什麽企圖。
“我家姑娘身邊可不缺大丫鬟。”雪雁譏諷道，她跟著黛玉進京之前她祖母特意囑咐她定要守好自己大丫鬟的地位，如今她家姑娘的身價不同往日，可是二品大員的嫡女，若能成為黛玉身邊第一貼心丫鬟還愁未來沒好婚事麽。
若黛玉可以嫁給王爺，身份陪嫁丫鬟說不定可以攀龍附鳳。
“我……”女童不知該如何說，她真沒起雪雁口中的心思。
“怎麽說不出話來了，你就是有目的！”雪雁抓著女童不放，大有吵鬧趕人的滋味。
“行了行了，姑娘迴來是喜事，小丫頭別出來添堵，莫不是想被責罰。”王嬤嬤嗬斥雪雁，本就心裏煩躁，聽到小姑娘吵架就更煩。
還想著大丫鬟之位，他家老爺不責罰她們出府就是好的，兩個人看著還能把主子給看丟了。
雪雁還是怕王嬤嬤的，閉口不語，但對女童的敵意沒半點減少。
*
屋裏
“玉兒告訴爹爹，那這藥丸是誰給你的？或者你們在哪找的？”林如海輕聲問，語氣神態特別溫柔，自家女兒剛經曆那樣的事，林如海本不該讓她迴憶，可是事關他閨女的相貌，隻能硬著頭皮問。
之前在衙門問過，那些孩子都說是什麽神仙哥哥給的，會飛的神仙哥哥，鑒於孩子年歲都不大，衙差覺的估計是嚇傻了，哪有什麽神仙哥哥。
黛玉是林如海的女兒且才三歲有餘，因此衙差並未詢問黛玉。
“來救我們的恩人給的。”黛玉包子迴道，林如海擔心多餘，這件事情並沒讓黛玉留下多少陰影，如今有團團在身邊陪著，黛玉有勇氣很多。
“是不是會飛的神仙哥哥？？”林如海語調微變，用之前那些孩子描述的話問。
“神仙哥哥？會飛的？”黛玉皺起眉頭。
“玉兒，不是？”林如海就知是那些孩子胡亂想的。
“原是神仙救的我們？”黛玉包子表情小糾結，她娘親上次說陸臻會飛是有飛簷走壁的本事，如今爹爹又說他是神仙。
聽自家女兒這個語氣，林如海明了，原來那些孩子真不是心口開河。
“玉兒，你與爹爹詳細說說，到底是誰救得你們，衣著如何，年歲如何？”林如海繼續問。
“一個帶著麵具的公……神仙哥哥。”黛玉道，“年歲看起來有……”黛玉皺起眉頭，黛玉現在不過三歲多的孩子，讓她估摸對方年歲太難，對於她來說都是大人。
“衣著是一席白衣，無任何裝飾。”黛玉迴憶。
“那旁人呢？”林如海接著問。
黛玉搖頭，“隻一人。”
要說陸臻的本事真是深不可測，這個雜耍團可是慣犯，能拐帶那麽多孩子不翻船沒有本事是不可能的，竟然一人就解決了。
“一人？？”林如海眼神中閃過驚訝之色，到底他小看了對方的本事，竟然一人就端了整個團夥，要算起來是有黛玉包子的功勞，隻是林如海不知自家閨女的本事。
“那玉兒知不知道他去哪了？”林如海問，若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家閨女的藥/丸該如何。
黛玉搖頭，“爹爹一來神仙哥哥就飛走了。”黛玉迴。
林如海苦笑，他是來的不是時候麽……
見自家爹爹神情擔憂，黛玉包子知道爹爹是擔心她相貌的事情，在府衙時候黛玉看到自己的臉，雖吃驚不小，但仍淡定，姑娘都愛美，但更重要的是內在，這是賈敏常常和黛玉說的，她不喜歡自家女兒成為一個空有美貌但沒有內涵的女子。
黛玉包子懂事的安慰道林如海，“爹爹不必擔心，神仙哥哥說他會把藥/丸親自送來。”
即便不送，黛玉覺的自己這個相貌也無所謂，平平凡凡，倒省了不少煩心事，。
“真的？”作為老父親的林如海這心跟著一上一下的。
“真的，爹爹……”黛玉包子皺起了眉頭，最後爹爹兩個字說的特別輕，好似有什麽事情瞞著林如海。
“玉兒，怎麽了？”老父親的情緒又被自家閨女帶了起來，林如海辦事向來沉穩，但是對自家女兒便束手無措，放在心尖疼愛的閨女，為人父的都知那種感覺。
黛玉不知應不應該說，她用手卷著自己的衣角，怕說出來自家爹爹又好為自己擔心了。
“玉兒，有什麽事情就和爹爹說。”林如海鄭重其事的看著黛玉，作為父親他可以為自家女兒擋風遮雨，父親就是女兒最大的靠山，此時林如海最為的擔憂的是雜耍團的除了給自家女兒易容還對黛玉做出別的事情，比如下/毒。
“爹爹，玉兒還沒來得及告訴神仙哥哥咱們住在哪裏。”黛玉委屈巴巴的和林如海說，什麽都沒來得及說陸臻就走了。
還以為黛玉要說什麽嚴重的事情，一聽是這個林如海安下心裏，“玉兒放心，他定會找到咱們。”林如海的語氣特別的肯定，既然有本事從雜耍團那裏救迴黛玉，想要黛玉住在那裏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想到陸臻的本事，林如海覺的心中一沉，果然是山外有山，百聞不如一見，可有一點林如海太想不通，為何他會管林家的事情？
林家和他沒有任何的交集，以他對聖上的了解也不會讓他……
畫麵一轉，鎮上一處不打眼的宅子。
“莊主，您迴來了。”雷大和疾風在院中恭候他們家主子，算起來不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要說這群拐子說倒黴是倒黴，碰到他們家莊主，但從另一方麵也可以說他們是有福氣的，有生之年可以讓他們家莊主親自收拾。
“恩。”陸臻把麵具拿了下來，表情平淡無奇，無半點氣息紊亂，根本看不出方才打鬥的痕跡。
“有幾味藥，派人找來。”陸臻令雷大去找藥材，他要親自給黛玉配置接觸易容的解藥，這次來的匆忙並未準備太多。
“是，莊主。”雷大趕緊去準備。
“莊主，咱們何時啟程。”疾風問，本來他們的行程中可沒現在這一程，是陸臻臨時改變了主意。
“兩個時辰後。”陸臻道。
“是，莊主。”
說完，陸臻迴了屋子，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沒半點功夫可耽誤。
雷大那邊很快把藥材找了迴來，迴院的時候他心裏一直嘀咕，“莊主最近是怎麽了，如何喜好多管閑事。”
不解相當的不解呀，這算是他家莊主破天荒的第二次多管閑事，拐子雖然可惡，但是告之官府之人便可，為何非要自己親自去一趟？雷大搖頭，他家莊主的心思不是他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
可以說被救的孩子有福氣了，還得他家莊子親自配置的解藥，不但解.毒還有養顏的功效。
*
屋裏。
陸臻左手持筆不知寫著什麽東西，寫完之後裝到暗格裏麵，然後放下筆，坐了下來，麵上仍舊沒什麽表情，隻是眸子中帶著一絲疲憊，為了追上鎮子，陸臻三日未免，即便是鐵打的身體也抗不住，何況如今的他不過年歲十三，還是少年。
閉上眼睛，想起今日遇到黛玉的情形，陸臻用手指點著原木桌，扣聲在安靜的房間中尤為清楚，倘若不是自己趕過來，不知黛玉會遇到何事。
輕歎一口氣，陸臻揉了揉自己的眉間，“本不該多管。”他自己對自己說。
又歎了一口氣，陸臻搖了搖頭。
“莊主。”雷大在屋外。
陸臻站了起來，眼神又恢複了常年不變的溫雅。
“進。”
雷大把陸臻要的藥材都找來，而後畢恭畢敬的出去。
陸臻拿過藥材，不用藥秤隻用手便知道分量。
把抓好的藥材包了起來，陸臻轉身來到書櫃前，左右上下有規律的敲了幾個，一個暗格出來，小包袱裏不知裝的什麽東西。
本應該一盞茶時間就可以配好的藥材，陸臻破天荒的用了半個時辰。
在門外守著的雷大和疾風那叫一個納悶，他家莊子在裏麵搗鼓什麽東西，看藥材雷大大約知道陸臻要配置什麽，不應如此長時間。
半個時辰後，陸臻出來，“這個讓小白送過去。”
“小白？？”雷大和疾風驚訝的重複，仿佛小白是一個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