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弄死他們!”高個子捂著手腕大叫,蔡淩聽後又向前踏了一步,一個膝撞,撞到那人大腿上,那人立刻站立不穩,蔡淩又一撥,那人就倒在地上。


    正想繼續踩他兩腳呢,另外一個人一個高抬腿踢向蔡淩,蔡淩放棄那個高個子抬手抵擋。


    “砰”的一聲,蔡淩後退一步,手臂有些酸麻,蔡淩知道那人練過跆拳道,腳力強勁,高抬腿也是跆拳道的標準動作,果然那人腳一到地,另外一隻腳又踢了上來,蔡淩深吸一口氣,又抬手擋了一下,然後再他把腳收迴的時候,伸出另一手,抓住他的腳用力一拉,“砰”的一聲,那人立刻倒地。


    這幾個動作都發生在瞬間,兩邊的人都愣了一下,一迴合打倒他們兩個人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但此時大家的腎上激素都激發了,嚎叫一聲衝撞在一起,開打了。


    “砰,砰。”蔡淩衝上去揪著一個人猛打,雖然道家修煉的功夫基本上以養生為主,但有傳承的道士都會幾手防身的手段,蔡淩修煉半年之久,跟淩虛子這種得道高人或者是一些武林高手是沒得比,但對付這些普通人卻綽綽有餘了。


    “操,操。”那個跆拳道的人爬起來後,對著蔡淩猛攻,嘴裏還在一直罵著,蔡淩此時腦子裏非常冷靜,在他眼裏此人的破綻到處都是,根本不值得一提,退後兩步避開其腳,在他換腳的時候衝到他麵前用肩膀一頂,那人立即橫飛出去,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砰!”蔡淩背後被打中一下,被打了個釀蹌,迴頭一看那個第一個被蔡淩打倒的高個子不知道從拿來一根鐵管,此時正對著戴星標披頭蓋腦的亂砸,戴星標捂著腦袋很快被打在地上。


    “操你媽。”蔡淩看見後怒火一下子就燒到了頭頂,大罵一聲後,向那人衝去,飛天一腳把那人踹飛,自己也跌倒在地,旁邊那幾人立即用腳招唿蔡淩。


    “啊!”好不容易爬起來,蔡淩揮動拳頭用盡全力向一個人揮去。


    “卡噠!”正中麵門,蔡淩聽見了鼻梁骨斷裂的聲音,那人立刻捂著臉開始哀豪。


    “去死!”那個跆拳道偷襲蔡淩成功,一腳踢在蔡淩肚子上,蔡淩悶哼一聲,拉著他的腳用力一扯,然後一個急轉身,手肘在他下巴用力一撞。


    “啪”的一聲那人趴在地上沒了動靜。對付曹火木那人,很快就把身材矮小的曹火木打在地上,踹了幾腳後開始和另一個人圍攻蔡淩。


    “啊,啊。”地上的戴星標突然大叫的,抱住一個,瘋狂的扭動,然後兩個人摔倒在地。


    “哈!”蔡淩架住一人砸過來的拳頭,右腳一個橫踢,踢中那人的腰部,那人重心立即不穩,蔡淩再用力拉他的手,那人立刻向蔡淩懷裏撲來,肩膀一用力,那人向後退了幾步,跌倒了,又爬起來的曹火木壓在他身上拳頭使勁倫,現在蔡淩已經找到感覺了,平時練的劍法拳法等開始運用。


    高個子那邊開始撐不住了,一分鍾後,他們全都趴在了地上,戴星標和曹火木每人上去給他了他們十幾腳,此時旁邊也圍觀了很多人了。


    “快走,保安快來了。”蔡淩強行拉走兩個打人上癮的人,要是被保安抓個現形,那處罰是免不了的,沒抓到那就好辦多了。


    ——


    201*年5月20日,今天的心情很不爽,好像發火,打電話給男朋友可他出差去了,根本沒時間安慰我,這都是那個該死的主任害的。


    一個星期前新的辦公室主任任命下來了,居然不是業務骨幹的我?而是不知道哪裏來的一個中年大媽,那個老妖婆心機太深了。


    剛上任開會和言悅色的跟我們聊天,說什麽她剛來多多關照什麽的,可暗地裏卻拉攏新員工,並且故意讓我們這些老員工加班,挑錯,打壓我們,今天因為她自己的一個錯誤卻把我當眾臭罵一頓,我真恨不得讓她去死。


    寫到死字,梁巧雅打個寒顫,但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個黑色尼康,正在猶豫要不要拿出相機,手機裏短信卻響了,原來是男朋友發來的,讓她早點睡。


    “哎,不想了,明天還要上班,要不然那個老妖婆又要發飆了。”梁巧雅嘀咕道,給男朋友迴了短信後就睡覺了。


    可是第二天醒來卻讓梁巧雅嚇了一跳,因為她看見那個相機包就在自己的衣櫃最上麵,而最重要的是自己鬼使神差的把它裝進了包裏。


    半小時後在公司大門的角落裏,梁巧雅冷笑著偷拍了張新任的主任,然後把相機放入挎包,再若無其事的走進公司,微笑的對每個人問好。


    第三十一節 人心惶惶


    5月22號,當梁巧雅再次來到公司時發現公司裏來了好多警察,辦公室被清空了幾個,公司的人員被挨個叫進去問話,梁巧雅有些害怕,可是公司現在能進不能出,她也跑不了。終於,她也叫到了,進了一個辦公室裏,裏麵坐著一個年過半百的男警,察和一個很年輕的警,察。


    “名字!”男警察問道。


    梁巧雅:我,我叫梁巧雅。


    男警:知道叫你進來幹嘛嗎?


    梁巧雅:知,知道了,他們,他們說吳主任自殺了。


    男警:恩,不過她死得很蹊蹺,她剛剛升職,家庭又和睦,她幹嘛要自殺呢,最重要的是一個多星期前她的前任主任也死得蹊蹺,所以我們來問問情況,聽說你和他們兩個的關係都不好?


    梁巧雅:冤枉啊,他們不是我殺的,我沒殺人。


    男警:別激動,我沒說你殺人了,我問你,昨晚和十號那天你幹嘛去了。


    梁巧雅:我,我昨天……


    梁巧雅說完之後那男警,察讓她出去了,“怎麽樣,看出點什麽了嗎?”男警,察說道。


    “是的,師傅,這個梁巧雅兩次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似乎和她沒關係,不過兩個主任都和她關係不好,一個老是騷擾她,一個故意打壓她,她就有了動機,再者她剛才眼神飄忽,說明她還有事情沒說或者說她在撒謊,所以可以肯定,她即使不是兇手也可能知道一些內幕。”年輕的女警,察說道。


    “不錯,不錯,你在警校沒有虛度,還學到了些東西,分析得很透徹,所以你要多做做這人的工作,努力讓她開口,這件案子十分詭異,兇手手段之高明連我這個快退休的老頭子都沒看出來,所以我們要找別的途徑。”男警,察誇獎道。


    聽到讓自己負責這個女人,那年輕的女警立即驚喜過望,叫道:“謝謝彭叔叔,我爸叫你下班去我家吃飯呢。”


    “喔,那個死老頭子還能想起我?也好,好久沒有吃大嫂做的菜了還怪想念的。”男警笑道。


    女警嬉笑著不說話,她眼前這個彭叔叔是她父親幾十年的朋友,雖然每次見麵都要掐架但他們之間卻有過命的交情,她的爸爸因為年輕時受過傷,年齡大了就提前退休了,今晚請彭叔叔過去應該就是為了自己的事情。


    ——


    理工學院的會議室裏,蔡淩,戴星標,曹火木在一旁站著,身上跌打酒的味道很濃烈,他們麵前坐著理工學校和外語學院的教務處長,兩校的保安隊長和兩個輔導員老師,以及那天五個唯一一個沒有住院的家夥。


    “對於昨晚的打架事件,你們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外語學院的教務處長說道。


    “該說的已經說了,不過我提醒一句,我們是正當防衛。”蔡淩迴答。


    “正當防衛?可是那幾個人現在卻躺在醫院!”那人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說道。


    “誰規定正當防衛就不能贏啦,出來打架以多欺少還好意思,告狀,真他媽的是真男人。”蔡淩小聲的說道。


    那個外語學院的男生聽後立即把頭低了下去,滿臉通紅,在學校裏做這樣的事情還真會被人看不起,可是他又有什麽辦法呢,誰讓他受傷最輕啊。


    “看看,這就是理工學校的素質,你們學校是教你狡辯和打人的嗎?”外語學院的教務處長大聲說道。


    “我這素質怎麽了?總比半路攔住別人要打架強吧,出了社會還指不定會不會變成攔路搶劫呢。”蔡淩不怕死的繼續諷刺。


    “你……藍老師,你不管管你們學院的學生嗎?”那人指著理工學院的教務處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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