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澤玉抱著穆曉曉迴到了客棧,大家看到昏迷的穆曉曉都嚇了一跳,紛紛圍了上來,“她怎麽了?”


    不善言辭的薄澤玉越過眾人走去了客房。


    留下的人眈眈相視,礙於薄澤玉的氣場不敢向前。


    走過雕花的走廊,薄澤玉一腳踹開門,向前一步,抱著穆曉曉轉了半圈,又把門踢上。


    筆直走向床,把她平躺放下,脫去鞋子,蓋上薄被單,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身邊,將她淩亂的頭發整理完畢。


    冰蠶玉凝丸本該是療傷聖藥,為什麽穆曉曉還沒有醒。


    他站起來,抓起她裏側手上的右手,纏著的紗布還在滲出鮮血,他不悅的蹙眉,沒道理啊!傷口應該早就愈合了。


    “啊!”不知何時穆曉曉醒了,手掌傳來的疼痛讓她難以忍受。


    “別動!”薄澤玉轉坐到床邊,拖著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十指連心,穆曉曉的手掌幾乎都被寒冰所凍,薄澤玉把鴻淵拿走的時候,都能看到她掌心的細脈。


    “啊!”穆曉曉慘痛的唿喊,“疼!”


    薄澤玉抓著她的手,額頭的青筋突起,“忍住!”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幫穆曉曉承受。


    “恩!”穆曉曉漲紅了臉隱忍著,嘴唇慘白。


    夕陽西下,餘暉泛黃。


    她體內的玉凝丸終於有效果了,穆曉曉感覺好多了。


    至少可以勻速唿吸了。


    “太子。”她的聲音還很虛弱,額頭布滿了汗珠,碎發貼在額頭成了一撮。


    “怎麽?”薄澤玉這才安心的鬆開她的手腕,凝重的表情放鬆了下來。


    穆曉曉攤開被紗布糾纏的手掌,“你的劍怎麽迴事啊!”她開始秋後算賬。


    “鴻淵是寒冰所鑄,普通人受不住它的寒氣。”薄澤玉耐心的跟她解釋,“我小時候泡過很多藥酒,勉強能抵禦鴻淵的寒氣,最多能撐半柱香時間。”開始他隻能握片刻時間,後來他去哪兒都帶著鴻淵,寶劍通靈,他越使越順手。


    “哦。”她低低的應了一聲,眼睛越來越明亮,“那紅衣服的姑娘為什麽使得它?”穆曉曉不解的問。


    “她帶了金絲手套,鴻淵的寒氣傷不到她。”為什麽一想到她,薄澤玉就感到莫名的煩躁,他起身將穆曉曉放平,解氣被子的一角蓋在她身上。


    “我……”穆曉曉本還打算問他那姑娘現在怎麽樣了?


    話未出口就被薄澤玉用手捂住喋喋不休的嘴巴,“你好好休息。”


    隻露出圓溜溜小眼珠的穆曉曉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用委屈的小眼神。


    薄澤玉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


    深黑色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感情。


    “睡一覺,我會給你答案!”薄澤玉掐掐她的臉,露出難得的笑容,右邊臉頰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


    穆曉曉看呆了,她都不記得有多久沒看到太子露出酒窩的笑容。


    “我走了。”薄澤玉俯下身在她額頭留下一個淺吻,一吻即離。


    不知為何穆曉曉總覺得不安心,可是眼皮子卻不受控製的往下掉。


    最後一道陽光隨著太陽一起消失。


    大家關起門窗,薄澤玉卻毅然走出了客棧。腰間的鴻淵興奮的發出光芒。


    深黑的眼眸泛著嗜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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