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少主。”


    聽到流音的吼聲,風和電立馬住手,迅速來到流音麵前,拱手問安,一臉做錯事似的看著流音,等候流音發話。


    “莫神醫。”


    秦一收迴招式,慢風和電一步來到流音麵前,拱手,淡淡的問候。


    流音對著秦一點頭示意,轉頭看向風和電,神色一正,淡淡的開口:“姐要休息了,你們不要在這裏吵,這幾天注意下酒樓周圍,有可疑之人出入,都給我仔細了,還有,楊逸卮在依城出現,當年他滅王家一家,該怎麽做,你們都知道嗎?”


    “楊逸卮”三字一出,風和電兩人神色一震,恭敬的領命,風更是收起了平時的嬉皮笑臉,一臉的嚴肅:“楊逸卮既然在這裏,那我們是不是要調集人手來此,好共同對付?”


    “莫神醫,我家主子在此有些人,莫神醫如有需要,我等可以隨時候命。”


    秦一眼角掃過風那張一本正經的臉,轉頭對著流音拱手,提議道:“娘娘的安危,也是屬下等的事。”


    “那不至於,楊逸卮被姐下了毒,一時半會兒的不會找上門來,這幾天,你們小心為上,我會盡快在姐的附近設下機關暗道,你們自己小心,不要楊逸卮沒來,你們先中招了。”


    流音挑眉看了眼秦一,淡淡的拒絕。楊逸卮的事,沒有必要牽扯到王府,而且,秦一能在危險的時候將莫離帶迴來,對她們來說,已經是天大的恩惠,至於秦一口中的娘娘,隻要莫離沒主動和她們說起,她都不會當真,畢竟她可沒聽說,南王娶妻了。


    “楊逸卮中毒了?”


    風一聽,頓時來了興致:“紫少主下的嗎?那一定是非常的難解了,這麽說,楊逸卮也不是沒有弱點,隻是……”


    “你少想些有的沒的了,就算他中毒了,對於我們來說,依然很棘手。”


    流音淡淡的打斷風的話,帶著絲警告:“姐拚著自己受傷毒發,也沒能讓楊逸卮死,你覺得你可以?”


    “嗬嗬,綠少主說的是,十年前楊逸卮就被稱為武林魔頭,當時死了多少武林豪傑都沒能讓楊逸卮死,風你還是不要異想天開了。”


    電挑起一邊的眉毛,暗諷的看了眼風,又轉向流音:“我等一定謹遵吩咐,守護紫少主,等到……”


    “那到不用,你們隻需注意保護幽蘭就好了,姐的事我會操心的。”


    流音淡淡的否定了電的建議,眼神掃過秦一,又看向風:“姐擔心的是幽蘭,這幾天姐不方便出麵保護幽蘭,要是幽蘭有什麽閃失……”


    “綠少主放心,幽蘭小姐一定不會有任何的閃失。”


    風和電聽聞,眼神堅定的看著流音:“隻是紫少主的傷……”


    “既是如此,秦一這幾天就守在娘娘身邊,保護娘娘。”


    秦一見此,自告奮勇上前幫忙:“屬下已經飛鴿傳書給我家主子,相信我家主子不日就將到此,到時候一起共誅楊逸卮。”


    流音嘴角微微抽蓄,盯著秦一,有片刻的說不出話來。


    流音對於“娘娘”兩字,心裏還是懷疑的,她並不相信莫離會真的跟那個南王有什麽牽扯,但是這個司南的貼身侍衛在此,又這麽一臉嚴肅的開口閉口“娘娘”,“娘娘”的,又讓流音不得不懷疑之前的猜測,莫離和司南兩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她現在糊塗了。


    “姐休息了,等她好點了,自會出來的。”


    流音淡淡的丟下句話,起身迴自己的屋子裏去了,留下風和電還有秦一三人,在屋門口大眼瞪小眼。


    “紫少主真的是?”


    風疑惑的看著秦一,眼裏雖有懷疑,卻也多了份不確定。


    風雖然不認為莫離會和官府的扯上關係,可是這個秦一,又不像在說謊,他迷惑了。


    風的身邊,電聽聞,也一臉疑惑的看著秦一,她此刻和風是一樣的心情。


    “是的。”


    秦一知道他們要問什麽,很肯定的點頭,又一臉堅定的看向兩人:“主子有吩咐過,娘娘的安危比什麽都重要,秦一在此,就是為了保護娘娘。”


    “這個世界好可怕,電,你扶著點我。”


    風遊魂似的,抓著一旁的電,目光迷離,電亦是和風同樣的表情。兩人在秦一詫異的注視下,飄著一起離開了秦一的視線,看的秦一嘴角抽搐。


    江府,書房,一大早,江寒生就靜靜的坐在桌邊,賣力的看著帳本。出去一個多月了,府裏堆積了眾多未看完的賬本,而他本以為,在這一個月裏,他的小弟江寒秋,會體諒他的辛苦,將這些賬本看完的,誰知道,他走了,江寒秋居然當起了甩手掌櫃,他出去時候賬本對到哪,現在還是在哪,甚至連賬本擺放的位置,都沒有變動過。


    “大哥,你在裏麵嗎?”


    書房門前,江寒秋象征性的敲了下門,就直接推門進去了。以他對他家大哥的了解,人八成在裏麵。畢竟,對於做事一絲不苟,又以江府為中心,凡事追求完美的江寒生來說,不可能放著一大堆帳本不管而去做其他的事的。


    “這麽早,找我有事?”


    江寒生微微抬頭看了下,又低下頭去看著帳本。沒辦法,一個多月的工作量堆積著,後頭又有源源不斷的事需要自己處理,不抓緊點時間看的話,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看的完。


    本來江寒生還指望這一個多月裏,自家小弟能體諒他的辛苦,每天將帳本處理完,好讓他放心,畢竟出門的時候,他可是將江家交給他家小弟的,他家小弟也拍胸保證過的,可沒想到昨天迴來一看,帳本還是自己出門時候的樣子。


    這一個多月裏,各處送過來的帳本,他小弟根本就懶的理,堆在一處等著自己迴來處理。看著桌子上堆積著的帳本,江寒生眼裏有著無力。


    “大哥,昨夜小弟我去廳裏看了下小梅摔倒的地方,居然看到上麵被人用油抹過,摸上去特別滑。”


    江寒秋仔細看了看周圍,關上門,來到江寒生麵前小聲的說道。


    昨天夜裏,江寒秋躺著,越想越覺得不對。


    春梅雖說在江府時間不常,可也不是一天兩天,春梅的為人怎麽樣,江寒秋也是知道的,做事細心認真,怎麽可能無緣無故會摔倒,而且還燙到了關係最好的王幽蘭呢,最後還會中毒,還是要命的毒,這裏處處透露著古怪,所以他連夜去看了下廳裏。雖然那時,裏麵已經打掃的幹幹淨淨,有什麽蛛絲馬跡,也該都被處理掉了,不過他還是看出了裏麵的異樣。黑暗裏,在燭火的照耀下,被抹過油的地方,閃著亮光。


    “沒其他發現嗎?”


    江寒生放下手中的帳本,抬頭看向江寒秋,眼裏並不抱任何的希望。


    應該沒有其他的發現吧,昨天那麽多人進進出出的,很難注意的到到底是誰搞的鬼,再說,想要害別人,又怎麽可能輕易的讓人發現呢。


    “沒。”


    江寒秋聽聞,一臉的氣餒,想不明白。


    “表哥,你在裏麵嗎?”


    兩人正討論著事,外頭刻意壓低放柔的聲音,猶如一聲驚雷,將書房裏的兩人驚醒。


    江寒秋很是誇張的撫了撫手臂,一臉的受不了,看了眼對麵同樣表情的江寒生,扯出了個無奈的笑。


    “是表妹啊,進來吧。”


    江寒生順手拿起桌上的帳本,抬頭看了下門口,臉色瞬間變為冷漠。


    江寒秋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低下頭整理著桌子上堆的亂七八糟的帳本,對於走進來的人兒,實在是沒什麽好感。


    “表哥,一大早就在忙啊。”


    楊月盈領著煙兒推開門,進到裏麵,看了眼桌上的帳本,一絲欣喜劃過眼底。帳本啊,已經看到了,隻要找個機會拿到手,那就任務完成了。


    “表妹,有事嗎?”


    江寒生客氣的道,雙眼仍舊看著手中的帳本,冷淡中帶著疏離。


    “表哥,這是姨娘囑咐月盈送過來的點心,表哥辛苦了,乘熱吃了吧。”


    楊月盈不在意江寒生現在對她的態度,示意身後跟著的煙兒,將點心從食盒裏拿出來,一一排放在書桌上。


    “有勞表妹了。”


    江寒生繼續看著帳本,並未理會桌子上的點心。


    “表哥既然有事要忙,月盈先告退了。”


    楊月盈見屋子裏的兩人並不理會自己,在看一眼江寒生手裏的帳本,告退出去。


    目的已經達到,也沒必要在待下去了。今天本來就是來看下帳本下落的,既然已經看到了,那就要找機會了。


    “小弟,這些東西,收拾下吧。”


    江寒生目送楊月盈離去,等看不到人影了,才轉頭看向桌子上的食物,對著身邊的江寒秋淡淡的說道。對於要對付他們江家的人拿過來的食物,他還真不敢吃,隻能處理掉了,隻是可惜了這些食物。


    “知道,大哥。”


    江寒秋麻利的收拾起桌子上的食物。雖然那食物看上去很可口,可是自己可真沒那個膽子拿起來吃。


    “大少爺,您在裏麵嗎?”


    門外,小竹一手拎著食盒,一手敲門道。


    “進來吧。”


    江寒生無奈,今天還真是熱鬧。


    “大少爺,二少爺,這是小蘭為大少爺準備的食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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