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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江寒秋所指,江寒生望了過去,隻見著個丫頭打扮的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唿吸微弱。


    王幽蘭順著江寒秋指的方向望去,頓時臉上血色退盡。


    “小梅!”


    王幽蘭驚叫一聲,不顧自己的腳傷,跳下江寒生懷抱。


    “小心!”


    江寒生連忙扶住站立不穩,此刻就要倒地的王幽蘭,將其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防止王幽蘭傷害自己,一邊安慰著王幽蘭一邊問著自家小弟原因。


    江寒秋一臉的慎重,將剛才所發生的告知江寒生,等著江寒生的意見。王幽蘭一聽,差點昏倒,兄弟兩連忙止住話題,一臉擔憂的看向王幽蘭。


    “小梅還有救嗎?”


    王幽蘭流著淚抓著江寒秋的衣襟,一臉悲傷的問道:“小梅和我情同姐妹,她還有救嗎?”


    還有救嗎?一定要有救啊,春梅和自己情同手足,要不是為了自己,春梅現在一定是開開心心的在綠意酒樓生活著,又怎麽可能會發生現在這樣的事呢。


    春梅,你一定要好好的啊。王幽蘭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著。


    江寒生望著江寒秋,他也想知道答案。江寒生對於毒並沒有研究,而江寒秋則跟著他自己的師傅學得點毒啊藥啊的皮毛,眼下也隻能問他了。


    江寒秋沉默,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最後,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這是塞外來的奇毒,傳聞煉製非常麻煩,而且就算在塞外,也沒幾個人會製作。比較麻煩的是,這種毒的毒性及強,中毒者最多半個時辰就會喪命。”而且死狀淒慘。


    江寒秋斟酌了翻,見到王幽蘭慘白的臉色,將最後一句咽了下去。


    聽到這些,王幽蘭一口氣差點沒迴過來,昏了過去。


    “蘭兒……”


    江寒生見狀,心下大亂,連忙抱緊王幽蘭焦急的喊著。


    江寒秋上前,正想給王幽蘭把脈,耳朵一動,猛的迴頭戒備的看向小屋門口。是他們太大意了,居然沒注意到屋外有人。


    屋外,風和電本奇怪江寒秋怎麽把江寒生和王幽蘭給帶了過來,聽到裏麵的說話聲,知道春梅有事,而且事情緊急,遂顧不得什麽直接破門而入,向那床上躺著的人兒看去。


    江寒秋飛身攔在江寒生和王幽蘭麵前,緊緊的盯著突然闖進來的兩人,做出防備狀。


    待看清進來的兩人,江寒秋有瞬間的驚訝,馬上又鬆了口氣。江寒秋還以為是什麽外敵進來了呢,原來是經常和自己切磋武藝的風和有過幾麵之緣,老是在他們切磋的時候,諷刺他們兩人的電。


    “你們怎麽來了?”


    江寒秋好奇的問著,對於這兩人的出現,沒有太大的驚訝,貌似這兩人很喜歡這麽闖進他家。


    “為了小梅。”


    風此時一臉的正經嚴肅,不似以前那般的吊兒鋃鐺:“話不多說,先讓電看下小梅的情形,其他的等以後在解釋。”


    風察覺到春梅的氣息越來越弱了,在不救的話,隻怕……風不安的看著春梅,在心裏希望她沒事,電的醫術不錯,得自流音的親傳,希望可以救的了春梅。


    電白了風一眼,看了眼屋裏其他的人,徑直向春梅走去。


    春梅的氣息快感覺不到了,在不救就麻煩大了,更何況自己並無十全把握。電心裏有著擔心。


    “該死!”


    當電的手劃過春梅的手腕時,電忍不住的臉色驟變,咒罵出聲。


    到底是誰,跟春梅有這麽大的仇恨,需要用到如此歹毒的藥,來毒害春梅,而最麻煩的事,這是塞外來的毒藥,她手上根本就沒有解藥,連能暫時控製這種毒性的藥,都沒有。


    “怎麽了?很麻煩嗎?”


    江寒生見此,一臉的擔憂。


    自從王幽蘭進府,江寒生就知道,王幽蘭和春梅兩人的關係不簡單,如今要是春梅有事,那麽……


    “電,你跟隨莫掌櫃的學醫多年,一定有辦法救小梅的,是不是?”


    一旁,一直不說話默默的注視著電的背影的江寒秋,突然開口,輕輕的說道:“我知道,莫掌櫃的是隱士神醫,天下沒有她救不了的人,小梅身上的毒,也一定能解的,是不是?”


    流音經常呆在綠意酒樓,江寒秋接觸多了,多少知道流音身份不簡單,而且就流音給他和風留的藥,也足夠讓江寒秋知道,流音對醫術很是了得,而風又無意間透露過,流音是隱士神醫,天下沒有她醫不好的人。


    江寒生不知道,江寒秋心裏很是清楚,遂江寒秋看向電的眼神,充滿了希望。反正再不濟,還有流音在。


    “肯定的拉,也不想想她是跟誰學的,區區一個毒,能難得倒她?你就放心吧。”


    風見江寒秋眼裏的慎重,開口勸解道,眼裏是全不在意。


    在風的心裏,流音是隱世神醫,帶出來的徒弟,自然是這世上沒幾個人能比的,江府不過商賈之家,出現個毒啊什麽的,能難的倒神醫的弟子?開什麽玩笑。


    “那是君見愁,塞外的一種奇毒,相傳中此毒的人,如果醒著,會痛苦無比,而沒有解藥的話,最多半個時辰,就會全身潰爛而死,而且死狀淒慘。”


    電無視一旁風的話,很是慎重的看著江寒秋,低低的說道:“想來,你也是了解這毒的。”


    江寒秋一聽,忍不住點頭。他確實知道這種毒,而且也知道這種毒製作起來不易,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而江府裏,現在居然出了這種毒!


    “你們兩個,拜托,別再打啞謎了,很好玩嗎?現在春……小梅中毒了,還昏迷不醒,你們不去解毒,在這故作高深莫測的,真是……”


    風見不得電和江寒秋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忍不住的大叫出聲。


    既然已經知道了春梅中的是什麽毒,這兩人不去給春梅解毒,讓春梅早日醒來,卻在那眉來眼去的,像什麽樣。


    “她中的是君見愁!”


    電很是慎重的補充了句,在心裏默默的為春梅祈禱。很麻煩的毒,隻怕時間緊迫,來不及救,而她知道,流音身上,並沒有這種毒的解藥。


    電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從瓶裏倒出一顆鮮紅的藥丸,將其捏碎放入桌上一個碗裏,隨手拿過風腰間的水袋,將水倒入碗裏,待藥丸充分溶解後,喂春梅喝下。


    “喂,她怎麽樣了?”


    待電喂完春梅,風伸手小心的指了指春梅,低低的詢問著。


    流音的藥向來藥到病除,中毒什麽的,不可能吃完解藥,還唿吸微弱,時有時無,一副快要斷氣似的。


    “三天。”


    電心裏感歎,她的那藥,隻能暫時壓製春梅體內的毒三天,三天的時間,他們來得及拿到解藥救春梅嗎。


    “什麽?”


    風顯然跟不上電的思維模式,電的惜字如金,常讓他雲裏霧裏的:“拜托,電啊,你能不能不要這麽的惜字如金……”


    風還想繼續抱怨,看到電的表情,想到了什麽,馬上住口了。


    “我的藥最多隻能維持三天,三天內必須拿到解藥,不然……”


    電停住了話語,沉默了。三天內如果沒有解藥,那她也沒辦法了。


    一時,屋裏眾人沉默,看著春梅,眼裏露出了焦急,擔憂,還有其他,可是,似乎都沒有辦法。


    “風護衛,電護衛。”


    王幽蘭悠悠轉醒,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得臉上一喜,想到躺在那一動不動的春梅,又一臉擔憂的看向電,眼裏不自覺的露出了祈求:“電護衛,你看看小梅,小梅怎麽了?”


    電見到王幽蘭眼裏的希翼,有點不忍直視,悄悄的別過臉去。


    “幽蘭小姐,你醒拉。”


    風見在場的氣氛太過嚴肅,想要說點什麽來緩解下,可是又見在場眾人不讚同的表情,識相的閉嘴了。


    王幽蘭並不理會風,看著一動不動的春梅,轉頭焦急的看著電,輕輕的說道:“電,請你救救小梅,一定要救救小梅,我……”


    在王幽蘭眼裏,電在外一直就是行醫救人,懸壺濟世的高人,要是電肯出手相救,那麽,春梅……


    王幽蘭說著,忍不住的看向春梅,眼裏充滿了淚水。


    看著一臉傷心的王幽蘭,電不忍,但還是實話實說:“幽蘭小姐,在下無能為力了,除非三天內找到下毒之人,逼他交出解藥。”


    “不!小梅!”


    王幽蘭一聽,臉色瞬間蒼白,掙紮著要去春梅的旁邊。


    “蘭兒,冷靜,小梅不會有事的。”


    江寒生努力抱著王幽蘭,阻止王幽蘭離開自己,進一步弄傷自己,眼角掃過風和電。


    風他見過,和自己小弟一個德行,兩人躺著一臉鼻青臉腫的樣子,他至今難以忘記。電他沒見過,不了解,不過看樣子自己小弟和她不但認識,而且很熟悉,看他的蘭兒剛才和他們的說話方式,他們應該也是認識的。


    “是啊,幽蘭小姐,春……小梅不會有事的,你別這樣拉。”


    風見狀,以為江寒生有什麽高見,附和著江寒生的話,語氣輕快的安慰著王幽蘭,引來王幽蘭的不滿。


    風摸摸鼻子,悻悻的不說話了,眼角看到一旁的電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心情頓時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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