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提著包袱,迴到自己的辦公地點,將包袱丟在抽屜裏,坐在桌子邊,看著桌子上滿滿一桌子的食物,想到莫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居然不見了,頓時心情不好,沒了吃的食欲。


    “想知道那個聖主是怎麽滅妖魔的嗎?那就不要喝送到口的湯,你會有意外的發現。”


    突然,司南莫名想到了江寒生和他說的,莫離曾和江寒生說過的話,心裏一陣不安,站起身來,不自覺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出去了,不知道上哪去了,哼。”


    司南的耳邊,突然響起了因著自己去找莫離而對他不滿的風毫不客氣衝他吼出來的話,又想到平時莫離的表現,以及很小的時候,自己和師傅兩個在草叢裏準備追殺賞金榜上第一人的時候,莫離殺人時候的場景……


    “來人,準備一下,我們去會會西邊那個神秘的聖主去。”


    越想越覺得不對,眼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天在慢慢的暗下來,司南朝著門外大吼一聲,就朝裏走去,找出作為欽差大臣的裝束,準備換上。


    “主子,不妥,太危險了,那個聖主,眼裏的偏執太過,隻怕會對主子不利。”


    聞言,秦一一下來到司南的身邊,見著司南正拿出來的衣服,一臉的擔憂。他曾遠遠的見過那個聖主一麵,隻瞧那臉上的表情,就知道這人不是個善茬,而且眼裏的偏執,隻怕會傷害到司南,而且秦一心裏清楚,這個聖主的武功,隻怕還在司南之上,硬碰實在不是解決之道。


    “秦一,我現在是欽差大臣,有些事,是不能考慮自身安全的,這個聖主,我們早晚要去見的。”


    司南頭也沒抬,將身上的常服脫下,換上欽差大臣的衣服,又見秦一一臉的有話要說,知道秦一是關心自己,遂開口安慰道:“其實秦一,你也不用太擔心,你也不用太擔心,我現在畢竟是欽差大臣,要是欽差大臣在此地出事……而且那個聖主來此地也沒多久,根基還不穩,不能等到他根基穩了後再行動的。”


    “是,主子。”


    秦一垂眸,恭敬的拱手,伸手幫司南整理服飾,裝備上欽差大臣該有的一些裝飾,送司南出門。


    秦一在司南離開後,自己迴屋收拾了一番,在眾人都不注意之時,悄悄的離開,先一步去到那西邊。


    司南帶著一些官兵,乘坐欽差大臣該有的軟轎,一路浩浩蕩蕩的,向那聖主所看守著的西邊而去。


    得知欽差大臣來訪,使者皺眉,聖主一臉的不滿,身後的灰衣人更是如臨大敵,一臉的警戒,他們目前還不想得罪朝廷。


    “去,你去招待那什麽欽差大臣,他有什麽想要的,盡量滿足他,總之,別讓他壞了我的大事。”


    聖主一手指向使者,一臉的怒氣:“還有,要是膽敢讓那什麽欽差大臣的視線盯在這裏,我為你是問,哼。”


    司南作為欽差大臣到來,使者不敢怠慢,在心裏表達了不滿後,將這裏最大的一座屋子開放,作為暫時招待司南之地,又吩咐身邊的灰衣人,趕緊的弄些像樣的物件來,至少看著不能太寒酸。


    一番緊趕慢趕,匆匆打掃,終於,在司南那轎子晃悠悠的到來前,屋子裏東拚西湊的挪來了一些物件,又從不知哪裏拿出來一套看著還像樣的茶具後,使者帶著眾人趕到門前,親自恭迎司南的到來。


    一番客套,使者落後司南半步,給司南指路,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那座臨時整理出來的屋子裏,賓主落座,上茶。


    “哎呀,我好歹是欽差大臣啊,居然讓你一個小小的使者出來,正主子居然避而不見,是不是看不起在下我啊?”


    司南原本一臉好奇的左看右看,坐落後,突然臉色一正,開口發難。


    司南來這裏,本就是來見見那個所謂的聖主的,順便套套話,看看有什麽有用的信息,可不是特意來見這裏的蝦兵蟹將的,再說了,自己穿成這樣,是這些蝦兵蟹將隨意糊弄的嗎,而且,他沒事見這些人幹什麽,吃飽撐的了。


    西邊一暗處,秦一見著司南已經到來,而那個聖主並未前去恭迎司南,暗自皺眉。有聖主在,他不好行動,聖主武功在他之上,貿然行動,隻怕……


    “大人,實在是抱歉,主子身體抱恙,不方便見客,還請大人您通融,行個方便。”


    使者臉色一變,抬手差點就一掌拍向桌子,還好及時想起現在是什麽情況,趕忙將抬起的手放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微微晃了下,又放下,不著痕跡的縮迴。


    “本欽差大臣駕到,你家主子什麽時候抱恙不好,非得現在,怎麽,是想和朝廷對抗不成?”


    司南可沒那麽好說話,一聽,又見使者抬起的手,一臉的冷然,抬起手來,對著桌子就是一掌,清脆的聲音,震撼著屋子裏的所有人。


    想拍桌子是嗎,他也會啊,司南鄙夷的看了眼使者,一臉的挑釁。


    使者臉上肌肉抽蓄,又不敢發作,隻得起身,去請聖主。


    司南不急,見著使者一臉氣急敗壞又不敢發怒,憤恨的向外走去,悠閑的拿起手邊的茶杯,打開蓋子看了眼,微微皺眉:“這是什麽茶?”


    “稟大人,此乃本地盛產的茶,還未取名字,這裏的人都管這茶叫做,恩,叫做……”


    站在一旁奉茶的女子,見到司南皺眉,本想上前來套近乎,一想到這茶的名字,不由得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但說無妨。”


    司南抬眼,掃了眼說話之人,和煦的說道:“本大人贖你無罪,你可以說了。”


    司南見此人的神色,料想這茶的名字估計不好聽,見這人一臉的老實樣,也做不出那種在茶裏下藥之事,而且說話又是這個鎮子上的口音,在心裏快速的思索著這人的來曆,說話口氣也不那麽衝。


    幾番探尋,司南大致知道,這人就是鎮子上住在此地附近的住戶,因著這裏幹活雖累,銀子卻不少,遂過來做些粗重活兒的,今兒個,由於欽差大臣突然到訪,這裏大家都沒準備,臨時被拉來作數,而且最主要的,這人對這幾座屋子,很熟。


    “哈哈,大人見諒,大人見諒,老夫這幾天偶感風寒,怕驚擾了大人,適才小的們來報,還請大人見諒。”


    聖主一腳踏進屋子,對著司南拱手,打著哈哈的一臉笑著,一副請罪樣。


    看著聖主一臉憤憤的隨著使者去見司南,暗處的秦一鬆了一口氣,加緊搜查的腳步,在西邊這幾處被看守著的屋子裏,探查了起來。


    “哪裏哪裏,本欽差來到寶地,該來拜訪各位的。”


    司南也不含糊,打蛇隨棍上,附和道。


    “客氣,客氣了,是老夫招唿不周……”


    “哪裏哪裏,是本欽差冒昧了……”


    客氣了幾聲,聖主拿起一杯茶,剛要敬司南,低頭一見茶杯裏的,眉頭一皺,差點爆粗口。


    “哈哈,大人見諒,手底下人不識抬舉,居然將這等茶拿出來見客,老夫這就換,老夫這就換,還請大人贖罪。”


    聖主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使者,將茶杯交給她,暗自囑咐:“去,拿老夫珍藏著的那罐茶來,這個,就換了吧。”


    使者領命而去,離去前,神色不善的看了眼司南,才不甘的離開。


    來到自己的屋子裏,使者不甘心就這麽被人使喚,氣一上來,一下將手中捧著的茶杯砸在地上,恨恨的坐下,散發出來的怒氣,讓暗處的秦一看了,直搖頭。


    “使者大人,小的在那地下倉庫裏,發現了兩意圖不明之人,現將人帶了來,還請使者大人明察。”


    正在這時,一灰衣人帶著莫離和大飛兩個,剛從地下出來,在見到使者進屋後,趕忙在屋外稟報,等候著使者的吩咐。


    “意圖不明?殺了就是,哪來那麽多的麻煩事。”


    使者本來就有氣,一聽外頭灰衣人的稟報,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直接不耐煩的迴了句,外加狠狠的一拍桌子,發出清脆響聲。


    “可是使者大人,這兩人都是那抬箱子之人,殺了的話,小的擔心……”


    外頭的灰衣人對使者的怒氣不以為然,繼續說著自己的猜測,以便為自己將人送過來找借口:“所以,使者大人要是覺得這不重要,那麽我將去請示聖主爺,請聖主爺定奪。”


    “你!”


    使者氣悶,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茶,才平息下想要殺人的欲一望,盯著門口,冷冷的說道:“把人帶那座空屋裏去,空了我自會去處理,至於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少在這裏礙眼,哼。”


    門外,灰衣人帶著莫離和大飛兩個,去那使者指定的那座空屋而去,暗中,秦一見狀,悄悄的跟著那灰衣人,皺眉盯著其中一個,看了好一會兒,微微皺眉,尤其是在見到這人身上的傷口後。


    在見到灰衣人將兩人反鎖在那座所謂的空屋後,秦一隨著灰衣人,一起離開,盤算了下司南會拖住聖主的時間,繼續加緊時間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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