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前天才過生日,而我在你前一天!小魚阿姨還做了生日蛋糕,你忘了?你就得喊我姐姐!”秦念在玉家莊霸道慣了,突然被玉小子壓製,非常丟麵子,有沒有?


    玉兒也不示弱,“那是你娘早產!”


    早產,


    早產!


    三歲的娃兒說早產!


    小魚捂臉:你們別看我……


    雲影站在一旁,看著人群內的熱鬧,卻發覺自己融不進去。


    念兒……


    你以為侯爺死了,所以將孩子娶名念兒。雲影隨著秦箏跑向秦念,聽到她喚出的名子,而止了步。


    他跑來做什麽呢?


    不等新人敬酒,雲影便喝醉了,如風正要將他扶進房,秦箏來了,三兩下將他扛進房間,細心為他擦拭後,蓋上被子。


    “若你再敢喝醉,我非得將你扔進冰水裏。”秦箏抱怨著,卻帶了嬌嗲。她坐在床邊,專心打量著雲影。


    雲影,你還活著真好,能迴來真好。


    秦念從外麵進來,看了桌上了花束,開心道,“娘,你接到新娘的花了?太好了,我有爹了!”


    “你玩瘋了,說什麽胡話?”秦箏寵(小魚)溺地笑罵著。


    秦念背著娘親嘀咕著,“黛姨就是接了新娘的花,才會嫁給孟伯伯地。”


    新房裏,黛兒緊張地拽手,她是該掀了紅頭蓋呢?還是坐等新郎來挑?


    新郎進來了,一臉醉熏,喝多了。


    他坐在桌邊揉太陽穴,想讓自己清醒些,一切,跟做夢似的。


    他娶了黛兒。


    見黛兒捏著紅蓋一角,猶豫著要掀掉。孟宇握住了她的手,“我來。”


    “大公子?”


    “既已拜堂成親,你就是我的妻,喚我宇。”孟宇取來杆,挑開了紅蓋,一張精製的小臉,顯現出來。


    經過化妝的黛兒,柳月眉、大眼、挺鼻、嘴紅,比之往日,更加漂亮。


    孟宇曾為了絕自己念相,認黛兒為幹女兒,卻隻是向外人說過一次而已。


    沒有行過禮,黛兒也從來不認,總是‘大公子’地喊,無論他怎麽勸說,最後因為習慣,也不再糾正。


    紅蓋被挑開,黛兒見孟宇站著不動,她率先打破沉靜,無所謂地聳肩拍手道,“好啦!父皇再也不會逼我迴去成婚,大公子休息吧!我睡地鋪就可以。”


    女孩說著就到櫃裏拿棉被,後退轉身時,被拉入溫暖的懷抱裏,棉被掉在地上。


    看著麵前的俊顏,黛兒不敢多想,微低頭道,“大公子?”


    “喊宇!”男子霸道地說著。


    黛兒愣怔,大公子怎麽像換了個人?他一向溫文爾雅,何時這般蠻橫過?“大公……”


    “喊宇!”


    腰肢被人抱得更緊,黛兒雙手推著孟宇的胸口,抬頭仔細地看著孟宇,隻見他臉微紅,鼻息帶著酒氣,原來,大公子喝醉了。


    “我們隻是假結婚,大公子喝醉了,我去煮醒酒湯。”


    孟宇如觸電般鬆子,後退一步盯著黛兒道,“我會準備一張合離書,你隨時可以走。”


    “不,大公子,我們既已成親,我一輩子也不離開你!”黛兒衝向孟宇,緊緊抱著他,將頭撲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終於可以名正言順成為他的妻,黛兒怎麽會離開?


    孟宇忍著激動,雙手時而成拳,時而張開。情不自禁擁著女子時,卻猶豫了,“你……愛我嗎?”


    孟宇看著黛兒長大,從娃兒長成亭亭少女,教她讀書寫字,教她防身練功,直到她長成,嫁他為妻。


    黛兒是他的妻了,孟宇擁緊女子,緊張地等著她的答案。


    女子的臉紅似血,害羞地將頭埋進他胸前,不作迴答。誰知腰肢一緊,人被抱得旋轉,最後被孟宇壓在牆上,臉被捧起,逼她與男子對視。


    “黛兒,迴答我。”男子溫柔地聲音響起,令黛兒豁出去了,心一橫,大聲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孟宇再等不了,緊捧黛兒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雲影醒來時,看到旁邊一個女娃,長得像極了秦箏,“念兒,你怎麽睡在我這兒?”


    女孩在酣睡,一隻腳壓在被子上。


    “這般調皮,可累壞你娘了。”雲影感到奇怪,按秦箏的性子,怎麽會不要婢女,而親自照顧女兒。


    這得多累?


    可他哪知道,照顧自己和愛人的孩子,隻有幸福!


    雲影看到念兒的眉眼,感覺好熟悉,他不自覺地摸了自己的眉毛。錯覺使然嗎?為何他會覺得兩人的眉毛很像?


    幫念兒蓋被子時,雲影才發現異樣。房間不是自己的,而且,床邊趴著個人,秦箏!


    睡得好沉!


    他輕輕下床,將女子抱到床上,臨抽手時,秦箏醒了,“你酒醒,頭暈嗎?”


    “……我沒事。”雲影大腦開始短路,說話有些遲鈍。


    他沒見過秦箏這麽溫柔。


    喔不,是她從不對自己溫柔。


    秦箏坐起來,看了一眼蓋好被子的念兒,忙下床道,“我想要個小床,就像玉兒那樣的,你能幫我做一個嗎?”


    “啊?喔,可以。”雲影隨秦箏走到偏房,就見木材工具,一應俱全,就差開工了。


    拿起鋸子時,雲影才找迴大腦,“你為何不找木匠?”


    “木匠沒你做得好。”秦箏在一旁打雜。


    “喔。”雲影傻傻地迴答,便挽袖幹起來。玉兒的小床,他見過,不用圖紙,他也能做出來。


    因為……


    因為小魚讓侯爺做小床時,雲影想著幫忙,將圖紙仔細看完了。結果,小魚不許別人幫忙,隻要她和瑾一起做。


    此時,雲影鋸著木頭,感受秦箏在旁邊忙碌,畫麵竟如此溫馨。


    男子傻笑著,幹得更起勁了。


    秦念終於也有小木床了,她迫不及待地爬上去,蹦跳道,“真好,真好!我要告訴大家,我也有小床嘍!”她慌忙爬下床,差點摔倒,秦箏嚇了一跳,不等她出手相救,念兒已掉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謝謝影叔叔。我要告訴大家,我也有小床了,看玉小子還怎麽得意!”小家夥說完,一陣風似地跑了。


    雲影摸著**的木板,對秦箏道,“棉被在哪兒,我幫她鋪上,這麽跳得多疼?”


    “在櫃裏。”鬼使神差地,秦箏現在特不想動。隻想坐在床榻上,看著雲影忙碌。


    雲影自小孤苦,被侯爺救了後,他照顧自己和侯爺的日常起居,鋪床之事,他做得駕輕就熟。


    “這棉被單太大了,棉絮也不合適,我讓人做幾床小的,盡快送來。”雲影將棉絮疊成兩層,鋪在床上,放上枕頭,再將棉被放在上麵。


    問題來了。


    若是蓋一層,棉被太大,掉到地上了。


    若是兩層,太厚了。念兒若是睡熱了,踢被子不說,冷了熱了,大人招罪。


    “剪刀在哪兒?”雲影將棉被疊了兩層,要將棉被一分為二。


    秦箏無語:剪刀?針線剪刀,她好多年沒碰了。怎麽會有?“呃……我沒有。”


    “我去去就來。”雲影說完就離開了秦箏的房間。


    剪刀剪床被還行,剪棉絮就……


    “用刀吧!我倆一人牽一頭,快。”秦箏見雲影辛苦,走來要幫忙。


    “我慢點剪,這樣齊整漂亮,蓋著舒服。”雲影馬不停蹄地剪完,又像變魔術似地拿出針線,加工棉絮和床被,不久,一床漂亮的小棉被就做成了。


    “女孩子的東西,總要漂亮些好。”雲影正說著,就見秦念掛著眼淚,衝進房間,看了雲影一眼,撲進了秦箏懷裏。


    “娘,為什麽我沒爹?你讓影叔叔做我爹,好不好?”


    “念兒,你怎麽了?”秦箏尷尬地看了雲影一眼,心疼地將女兒抱在腿上,輕拍她的背,希望她能舒服點。


    “玉小子說他的床是爹娘一起做的,而我沒有爹,所以,我的小床,沒他的好。娘……”秦念猶豫著沒說完話,小身子一扭,從秦箏身上下來,撲向對麵的雲影,甜糯糯地說道,“影叔叔,你做我爹吧!我會給你好吃的喔!”


    引(小魚)誘啊引(小魚)誘,有沒有?


    雲影怕秦念掉下去,急忙將她抱好,聽了小女娃的話,他微有些為難。


    念兒是侯父的孩子啊!


    自己拿什麽和侯爺爭孩子?也許,這幾天與秦箏的相處,待侯爺換完血,清醒後,也不會再有了。


    男人總會有占有欲,哪怕不愛,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在他人身邊或懷裏。侯爺也該如此吧!


    “念兒有爹啊!待侯爺……”


    秦箏的咳嗽,打斷了雲影的話。


    “你就看在她受委屈的份,做她爹吧!待侯爺清醒,有些事,我自會給你解釋。”


    “喔!太好了,我有爹了,有爹了!”秦念歡笑起來,爬站在雲影身上,繞到他坐的小床上,又開始蹦跳起來。


    秦念長到三歲多,第一次因沒有爹的事苦惱。因為,以前,她是玉家莊的小霸女,可如今她處處被玉小子壓製。


    剛才,她被玉小子說沒有爹,小女娃便急切要個爹,若非雲影坐在這兒,她指不定拉著路人甲要認爹。


    不過,能認雲影為爹,秦念還是很高興。


    對雲影的依賴,念兒歸結於,這些天,影叔叔在她家做小床,自己和他混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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