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抱起白鳳,迫不及待走向床榻,“此生,我隻愛白鳳,否則……”


    男子欲重複誓言,可白鳳不願意聽,捂著他的嘴道,“有你這句話,足矣!”說完,她率先送上吻,使得男子差點失去控製,急風暴雨襲向白鳳,輕薄的紗衣,輕而易舉被扯掉……


    望著手臂上的紅砂,男子愣神了,總感覺這裏不應該出現守宮砂,可是……


    可是,他與白鳳並沒有肌膚之親過,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


    正當阿旺遲疑,白鳳不耐煩蹙眉時,窗外響起一片高唿聲:


    “走水啦,大家快救火!”


    阿旺隱去疑惑,起身欲出去,聽到白鳳的嬌怒聲,忙要為其蓋上被子。


    整個房間連片布都沒看到,男子毫不猶豫地撿起地上散落的紅紗,一股腦兒堆在白鳳身上,“我得去救火,你先睡吧!”


    “阿旺,我們快成親了。”白鳳赤衣果著胳膊,支起上半身,著急地衝跑走的男子喊道。


    男子推開窗戶,稍頓片刻,望著白鳳道,“我知道!”說完就鑽出窗戶,躍到屋外。眉頭有瞬間的皺起,卻想不明白何事這般煩悶。


    許是房間裏的香氣太襲人所致吧!


    他情願救火,也不願再待在房裏。


    雲影衝進房裏時,白鳳赤著躺在床上,望著床頂發呆,“小主,起火了,咱們先離開!”


    “我準備得這麽充足,他為何還會離開?”白鳳被雲影抱起,整個人卻沉浸在剛才的事情中。


    想起屋外的火,白鳳怒從心生,揚手打了雲影一巴掌,“讓你守在屋外,怎麽會著火?可惜了我的催……香”


    “……”雲影望著白鳳,愣了片刻,連同粉紗,將她抱出房。


    房裏點了催……香,若白鳳不出去,會全身如焚。


    白鳳被雲影看著時,望著他毫無波動的眼神,想著他對任何事都無心無情,瞬間內疚不已。白鳳輕撫雲影被打紅的臉,感覺到他突然的顫(小魚)栗,突然心起,順著他的臉,摸到他的脖子……


    雲影捏住白鳳赤衣果的手腕,發燙的感覺,自臉和脖子流向胸前,又從指尖滑向心裏,令他立刻鬆了手,退後一步道,“小主中了藥,得趕緊去澡房泡冷水。”


    白鳳赤腳站在地上,粉紗沒了束縛,紛紛掉在地上。


    白裏透紅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卻沒引起雲影的抬頭。白鳳的淚湧了出來,這是第一個令她動心的男子啊!


    “我就這麽不招你待見,竟要這般將我扔在這兒?”白鳳哽咽地說道。


    雲影聽到女子的聲音,本能要為她抹淚,突然想到白鳳的樣子,他忙壓低了頭,撿起地上的粉紗,一股腦兒包住女子,橫抱著走向澡房。


    白鳳盯著雲影看個不停,卻不敢再逾越半分,默念著:你和他,還真像!


    你和阿旺,真的是因為難堪,才不願看我一眼,將粉紗堆在我身上,還是因為……


    怕傷害我?


    女子矛盾心起,若非雲影性子太冷,她早就愛得他死去活來。可是,若換個這麽冷的人,她早將人踢到海裏了,哪會一留就是三年,寸步不離!


    想起當年,她被雲影氣得傷心跑開,卻無意看到從天而降的男子。就像雲影一般,憑空出現的人。她望著俊美的人,眯縫了雙眼,“我不會再傻了!”說完,她就取出一條蟲子,剛碰到男子的皮膚,蟲子便不見了。


    暗影欲阻止,卻徒勞,“小主,此人非凡人,您不可亂來!”“不就是緩慢落下嘛,我喂藥給他,就想知道他與常人有何不同!”白鳳倔強地說道。準備給雲影用的子盅,先在這男子身上試試。


    白鳳想到阿旺按自己心意,忘了一切,心中隻有自己一人。她突然貪心地望著雲影。


    也許,他忘了一切後,性子不會再冷。


    想著自己能被兩個俊美男子愛著,女子滿意地笑了。


    雲影將白鳳送進冷水中,轉身就走了。


    他得為女子拿衣服。


    白鳳早料到雲影會離開,待男子的身影消失在澡房,她收起笑容,嚴肅地雙眼能躲出冰柱,“解釋一下,屋子何以為著火?”


    “柴房突然起火,發現時已火勢衝天,且柴房裏沒人,屬下認為,雲影極為可疑,因為他曾去過柴房。”暗影突然出現在澡房,捶首匯報著。


    對澡桶裏的女子,暗影不敢褻(小魚)瀆。


    聽說與雲影有關,白鳳擺了擺手,讓暗影離開。


    雲影不想阿旺和我好,難道……他心裏有我?白鳳想著唇角便揚了起來,突然又想起阿旺冊封那日,她迴住處收拾行李,看到雲影在她的屋裏,差點進了盅房。


    白鳳的唇緊閉,眼裏射出冷光。


    片刻後,白鳳的表情又溫柔起來,一個無心無情的人,怎麽會對盅毒感興趣?許是他不知我出門,到處找我吧!


    白鳳的心,到底還是偏著雲影——第一個令她心動的男人。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女子焦急地在路邊等候著,按字條上的時辰,那人早該到了才是。


    “若非為了愛徒,我才不在這兒浪費時間!”蒼桑的聲音響起,竟是鬼刀慕容纖。


    樹上響起爽朗的笑聲,不等鬼刀擲出暗器,他矯健地跳了下來,“才等了半個時辰,你就不耐煩了?”


    “你,你何時到的?”慕容纖詫異地望著男子,自己早半個時辰在這兒等候,並未發現這兒有人。


    難道,他的功力,如他的醫術般,高不可測?


    男子抬步向鬼域走去,“剛才一副為愛徒焦急的樣子,這會兒有時間發呆,若他醒不過來,別怪我喔!”


    女子看了眼高掛的月亮,明天就是十五了,她得盡快安置好愛徒。


    還未進屋,男子便聞到陣陣靡(小魚)靡氣息,立刻屏了唿吸,還好鬼刀是往另一間屋走去,隔了一個院子。


    “我很好奇,你的麵具下是張怎樣的臉,按你蒼桑的聲音,不該承受得起那個呀!”男子隨口說著。


    “哪個?”


    “就是那個嘍!”男子抬了下巴,指向剛才經過的院子。


    待慕容纖明白男子的意思,突然止了步久久不動,似乎被男子的話刺激到了。直到他準確無誤走進愛徒的房,慕容纖才從痛苦中清醒過來,三步化作兩步,跑進了愛徒的房中。


    男子檢查完狹眼青衣,皺著眉對慕容纖道,“你會用藥,又武功高強,怎會不知他已震傷了五髒六腹?這讓我如何能救?”


    “我……”慕容纖有言難述。


    男子卻接著說道,“不過,我發現個好玩的東西。”他話一說完,乘慕容纖不注意,點了她的穴。


    慕容纖暴怒,聲音卻蒼桑無力,“你做什麽?”


    “那得看你剛才想做什麽?我是救你,明天就是月圓之夜,我還有一天的時間,解了你的情毒!”男子說完,喂了丹藥給狹眼青衣,並對暈睡的人說道,“你剩下的生命,能救你的女人,該知足了。”


    女子心驚到手抖,“你,你怎麽知道的?”


    “南焰慣會用盅,其中有種讓人愛得死去活來的情盅。情盅又分兩種,一種為母子情盅,用一人的血喂養母盅,待誕下子盅後,將子盅寄養在愛的人體內,愛的人便會對他愛得死心踏地。當然……”


    男子見慕容纖不屑地發出刺鼻之聲,補充道,


    “你中的是毒盅,每夜會身如焚燒,需要異性幫你排解。而每月的十五,你則必需要原盅的載體,為你解毒。當然,此毒解不盡,隻會越陷越深。”


    “你別說了。”蒼桑的聲音,帶了祈求,充滿痛苦,以及……難堪。


    男子走到慕容纖麵前,手緩慢伸到她的耳後,看到女子不自然,卻沒有反對,男子扯下了她的麵具。


    從慕容纖的眼睛裏,男子能看出她不過三、四十歲,當真麵容露在空氣中時。


    男子倒吸了口涼氣,後退一步,“怎麽可能?”


    他怎麽可能看錯年齡,女子臉色蒼白,眼角額頭布滿皺紋,頰骨高突,竟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婦。


    可是……


    男子摸到慕容纖臉上的皮膚,上麵光滑無褶,閉眼思考後,望著慕容纖道,“毒盅加了催……同時也催了你的容貌,為什麽?”


    “他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以醫術為名,卻害了不少女子的貞潔。他巴不得我快快老去,隨他一起歸於塵土。他到死也不放過我!”女子說著說著,就哭成淚人。


    若非狹眼青衣救她,隻怕她在師父死時,已邁入暮年。


    “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救了他。”慕容纖望著床上的人,痛苦地求男子。


    “他醒了也是個廢人,不如死了好。”男子拿出匕首和小罐,手托藥粉靜在狹眼身旁。


    當盅蟲剛冒了個頭出來,男子利索地連肉挖了扔進罐裏,一陣難聞地氣味,在房裏蔓延。


    “求你,救他!”蒼桑的祈求聲,令男子皺眉瞬間,立刻在狹眼的傷口上,散了止血藥,並用紗布敷著包好。


    女子感激道,“謝謝你,聖手神醫!”


    “不謝,記住咱們的交易便成。”百裏鶴說道,對於床上將死之人,若是能救活,也是他樂見的。


    既然有人要違天命,那他就支持到底,因為……


    他愛違天命而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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