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著一身紅衣,跟在小魚身後向銀杏樹走去。近段時間,他再不提帶小魚迴京的事,想著憑自己的辦法,讓她心甘情願隨他迴府。他待得越久,越舍不得離開石山。這兒吃的不比京城差,環境好不說,還有人情味,比寂靜的護國府住著舒服多了。


    若小魚擔心住不慣深宅,不如我隨她住這兒,雖然這是她的產業,但名義上一定是她嫁我娶。瑾望著田園風光,心裏暗暗思襯,男子的尊嚴不容侵犯!


    “啊——救命!”銀杏樹的方向傳來女子的唿叫聲,瑾頓時迴神,發現自己掉隊,忙提氣向熟悉的身影躍去。“怎麽啦?叫什麽?跑什麽?”瑾抱著小魚,緊張地問道。小魚拍掉他的手,指著銀杏樹道,“不是我,那邊有人唿救!”


    呃……做為暗衛,發生判斷性錯誤,瑾深感不妥,但石山上,通常隻有他與小魚在,這唿救者又是誰?


    “鄢家兄弟,鄢家嬸子?你們怎麽在這兒?”小魚今年請人插秧,就有這兩人。聽陳叔說,鄢家兄弟最近在醫館當徒,咋到她的石山田園來了?鄢家嬸子看到小魚,急得哭喊道,“你快送我兒去醫館,他的腿摔折了。”


    “牛車被陳叔駕著在集鎮,我屋裏有止血藥,拿來給鄢波用,待陳叔迴來再送他去集鎮吧!”小魚要迴茅屋拿東西,卻被鄢嬸子抓住,她顫抖著手哭道,“讓這位紅衣男子去拿,你得幫襯我呀!”


    瑾受小魚之命,不情不願地迴茅屋拿止血藥,那藥還是他備的呢,小魚不經過問就送別人,真是……這表示兩人關係好?瑾想到這一層,歡天喜地了。


    紅衣男一離開,鄢家母子狡黠一笑,眼神交流後,突然捂著小魚的嘴向山上拖。山邊長大的孩子,哪有從樹上掉下摔斷腿的?鄢波在醫館當徒,知道小魚提供白果,每次都賺好多錢,他在山上尋了好久,才在小魚的田園裏找到銀杏樹。


    鄢波爬上樹,還沒開始摘,聽到娘說:人來了,他一著急便掉下樹。中途抓了樹枝,才避免摔得慘,鄢波百轉千迴靈機一動,若是小魚嫁給自己,哪還用偷銀白果?他掉下樹時故意弄傷了自己,卻沒有斷骨。


    小魚尋了空隙反擊,右手繞過鄢波的脖子,一帶一拉間,將他製倒在地上。小魚正要得意,‘茲拉’一聲,衣袖被鄢嬸撕裂。小魚眼中精光一現,冷哼一聲,一拳砸向鄢波的下巴。男子立刻捂著嘴哀嚎,指縫間滲出血滴。


    鄢嬸心疼兒子,兒狼撲向小魚道,“敢打我兒子,我和你拚了!”“敢惑我玉玲瓏,就該考慮後果!”小魚靈活地躲過鄢嬸,見她撲空後,壓在鄢波身上。小魚用力踩中她後背,聽到兩人的嚎哭,她滿意地勾唇,嫌撕裂的袖子礙事,大方的撕掉了。


    “哎喲!我的腰啊,你這克父母的狠心人,六親不認,還打起長輩了!”


    “哪門子的親戚?你們敢偷襲騙我,我就敢將你們往死裏打!”小魚話說得狠,腳下也用力。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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