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要是我說我和別的女人上過床,你有何感想?”


    “……”


    她靜默了,隻是有點兒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這樣的眼神,讓他既滿足又不忍,他不禁伸手,撫上他的眼瞼,她下意識的躲了,低聲道:“過去就都過去吧,可以迴家了嗎?”


    她的落寞,讓他心疼,也讓他微微慌張:“唐無憂,我說你就信嗎?”


    “恩。”


    她的迴答讓他抓狂,她要不要表現的這麽聽話。


    “唐無憂,你聽清楚了,我之前的生活是有點兒亂七八糟,你可能也聽說過什麽,但是也僅限於亂七八糟,我是個基督教徒。”


    他又提起基督教徒這四個字,無憂不知道這四個字表達了什麽意思。


    見她那傻樣兒,藍陵煜就知道她肯定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於是他挑了明白,黑眸落入如有眼中,他一字一句有些尷尬,卻很誠懇道:“唐無憂,我不會和女人發生婚前性行為。”


    好專業的名詞,無憂笑話了大概半分鍾才轉過來,可是第一反應不是吃驚或者感動,而是秀美緊蹙,一臉質疑:“那你還差點對我……”


    後半截太過於羞人,無憂實在無法啟齒。


    藍陵煜笑道:“從認識你的那天起,我就已經放棄了信仰,唐無憂,你就是我的信仰。”


    有一塊滾燙的烙鐵落到了心口,灼熱的熨暖了整個心髒,連帶著血液也跟著沸騰起來,她的身體,從指甲片到頭發末梢都淬了這股沸騰著灼熱,整個麵孔宛若那日落的朝霞,紅豔欲滴。


    這樣的紅豔下,那經營透亮的唇就更顯光澤,他的指腹,從她的眼瞼滑落到她的唇上,來迴摩挲。


    “唐無憂,我等不了你太久,所以你要趕緊長大。”


    無憂的眼眶濕了,他的深情讓人沉淪,這一刻,她那懵懂的少女心,開始為他盛放出一片絢爛的姹紫嫣紅。


    他的吻,輕輕落下,長舌撬開她的唇齒,溫柔的吸取著她的芬芳,無憂頭一次開始笨拙的迴應,他的熱情點了火,纏綿的熱吻席卷了無憂所有的理智,直到彼此唿吸都開始變得困難,他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她,路燈下她稚嫩的臉龐,讓他有些不自然。


    “這臉,什麽時候能長成個大人模樣,帶出去我都不好意思和你牽手,別人以為我重口味泡了個初中生呢。”


    無憂一怔,心慌了一下,現在的她,更怕被他知道真相了。


    她隻能更加努力的瞞,瞞,瞞。


    *


    作為社交界的名媛,這種名流雲集的高等宴會怎麽可能缺少得了彭靜詩。


    彭靜詩向來是宴會上紅玫瑰,豔麗,嫵媚,惹眼。


    可是今天她一反常態的安靜,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裏喝紅酒,神色也異常落寞。


    “怎麽了?”


    吳哲浩拿著紅酒杯過來,因為顧北北的關係,他和彭靜詩也算是熟識,見到彭靜詩一個人落寞喝酒,當然會過來關心一下。


    吳哲浩的父親是符家集團的一個不大不小的股東,他幾乎是從小就跟在符美軒身邊,因為符美軒認識了藍陵煜。


    而彭靜詩在這點上和他很像,彭父效力於顧北北的家族企業,彭靜詩從小是顧北北的跟屁從,因為顧北北認識了藍陵煜。


    兩人幾乎用差不多的方式認識的藍陵煜,不過不同的是吳哲浩一直想成為藍陵煜那樣的人,而彭靜詩則是一直想成為藍陵煜的人,這點兒,在整個圈子裏人盡皆知,甚至彭靜詩和藍陵煜那麽一小段兒故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隻是這段兒故事當著藍陵煜的麵,誰也不會提,或者說不敢提,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就是彭靜詩自己犯傻,還以為就那麽個小插曲,可以讓她靠近藍陵煜一大步。


    在吳哲浩看來,那天晚上的小插曲,彭靜詩是在自尋死路,藍陵煜之所以在發生那件事後還能夠和彭靜詩保持著禮節性的來往,完全就是看顧北北的麵子。


    吳哲浩覺著彭靜詩這樣的女人其實是賤到了骨頭裏,愛的卑微如塵愛,人家卻當你是狗屎,何苦。


    衝著這點,他也同情她,看她落寞,就過來問候一句。


    她抬頭,見是吳哲浩,淡淡一笑,吳哲浩遞送過去了手裏的酒杯,她接了,失神的晃了晃,忽然問道:“哲浩哥,你知不知道唐無憂在哪裏念書?”


    “怎麽了?”


    “你別問,你就告訴我她以前在哪裏念書。”


    吳哲浩坐下,往沙發後一靠,戲謔道:“要去打聽人家在大學裏有沒有過不規矩的生活,然後刺激陵煜?我勸你不要,陵煜的脾氣你比我清楚,你要是觸了他的逆鱗,他能讓你比死了還難受。沒聽說過金喆碰了唐無憂一下,結果送了一雙手嗎?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彭靜詩麵色大變:“藍陵煜為了唐無憂,做這種事?”


    “他這個人表麵的冷,永遠敵不過心裏的,他的狠你不要輕易去領教,他在乎那丫頭,你看美軒那天的表現就知道了。如果不是陵煜在乎的人,美軒又怎會如此在意。”


    彭靜詩捏緊酒杯,麵色不甘又憤恨。


    “你看到的或許這是一樁交易婚姻,但是你想想,陵煜要那塊地,何須借助這樁婚姻,他根本就是想要,而不是不得不要。”


    “不要說了。”


    吳哲浩句句都刺痛著彭靜詩的心,她垂下腦袋,痛苦低喃。


    “別傻了,姑娘。”吳哲浩站起身,拍了拍彭靜詩的後背,好賴認識一場,他就給她提個醒,有些事情當局者迷旁觀則清,誰都看得出藍陵煜很在乎那個叫做無憂的丫頭,不過說實話,那丫頭長的真像個中學生啊,要不是符美軒提前說過那丫頭22歲,他都要以為藍陵煜口味偏重了。


    比比臉蛋,彭靜詩的妖嬈嫵媚真心對藍陵煜起不了作用,這種麵孔別說藍陵煜他都看的多了。


    圈子裏的女人,無非就是那麽幾張固定的臉,或端莊嫻熟,或妖嬈嫵媚,或小家碧玉,或大家閨秀,像顧北北那種沒心沒肺簡直就是少見,而像唐無憂這種清醒脫俗更是少之又少。


    藍陵煜這種閱女無數的男人,要想抓他的心,沒點兒特別之處初審都通不過,更何況彭靜詩那天晚上是自己撒酒瘋衝上去抱著藍陵煜猛啃,事後非要賴上藍陵煜。


    說句難聽的,藍陵煜不找她要精神損失費就差不多了,吳哲浩可沒忘記那一晚上藍陵煜比墨水還要黑的臉,還有不停擦拭嘴巴嫌棄的動作,顯見的,彭靜詩對藍陵煜來說,就是那種你倒貼我都不要的貨色。


    可憐彭靜詩在對待那天夜裏的事情上傳統婦女上了身,還以為有了肌膚之親就要明媒正娶了。


    明媒正娶?不是吳哲浩嘴巴毒,他想彭靜詩這樣的貨,就算給他當個三兒暖床他都不會要,何況藍陵煜?


    ------題外話------


    明兒見,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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