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唐小白一個轉身, 一腳踹在吊橋上, 那本就若木梯似的吊橋瞬間倒了下去, 發出響亮的一聲。
一群頹廢的藏在屯子草堆裏聽熱鬧的知青聞聲, 紛紛起身，快速圍了過來。
“你, 你……”楊蘭秀哆嗦著指著唐小白。
唐小白冷哼一聲，忽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在扮裝女人，舉止太大容易穿幫。立刻端了起來, 傲嬌的揚揚下巴。這要是還沒一天就被人扒了馬甲, 就太丟人了。
墨重樓放下工具，幾步走了過來。正好與一群聽熱鬧的知青一起達到木柵欄前。
“怎麽迴事？”一群知青伸長脖子看著木柵欄外，發現好像隻是吊橋掉下去了。
墨重樓注視著楊蘭秀，在對方瑟縮著身體中，冷冷的收迴視線, 看向一群知青：“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嗎？”
一群知青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滿臉的尷尬。半晌，才由田衝道：“華野，呃, 不好意思啊。今天中午總駐隊那邊來人了。讓我們一人交出五十斤糧食，說是支援國家建設。幫助什麽什麽地方的同誌。”
“所以呢？”
“五十斤糧食是強製性的，如果一天交不出，往後第一天罰一斤肉。第二天罰兩斤肉, 第三天罰四斤肉，以此類推。”田衝說道，“我們屯兒裏現在是有些糧食，可哪裏還有那麽多啊。然後，然後那些人就帶人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搜，然後，然後把我們的糧食都，都搜走了……。”
“所以呢？”
眾人看向墨重樓，不明白他這麽問的意思。
“迴答我？”墨重樓虛眯起眼睛。
“啊？”田衝一臉狐疑，“華野，你，你什麽意思？”
“嗬！所以？你們任由別人拿走你們活命的糧食，等著自己餓死。然後對我們夫夫二人借題發揮？還是覺得昨天晚上肉吃多了？”
“呃……！”好吧，當時聽說，隻要交出三百斤肉，便可免去糧食的時候，他們的確是後悔了。甚至有些怨恨華野。如果對他昨晚上不把家裏的肉都做吃了，他們根本不用交那麽多糧食。
眾知青的表情，讓墨重樓失望之極。迴想起當初在華野身體裏繼承到的記憶。但凡這些人膽子再大一些，那個年輕人也不會被群狼圍攻。
“知道我為何搬出屯子，住在外麵嗎？”墨重樓注視著眾知青，“我拿命救你們，但你們卻並未心存感激。甚至覺得理所當然。你們嫉妒我有槍，嫉妒我有馬，嫉妒我因為是警衛人員多領了一份二十塊錢的工資。嫉妒我分到了一頭野豬，幾張皮子。因為嫉妒，所以你們無視我是如何與野獸浴血奮戰，而你們當時又是如何無視旁觀的。
不要以為你們在背後談論我的那些話，我不知道。我隻是不想理會。……如果，你們願意擔任守衛工作，馬和槍我願意交出來，現在，立刻。”
知青群裏頓時一片寂靜，他們都願意接受馬和槍，有了馬和槍，他們不僅可以領一份二十塊錢的額外工資，還能多打獵，得到更多的皮子，收獲更多。
但是，如果拿這兩樣東西的代價是拿命去守衛別人？他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去做。尤其是想到去年冬天華野被群狼微弱的情景，最後關頭，如果不是華野赤手空拳打死幾匹狼，讓群狼無首，怕是真會被野獸給撕吃了。
“呃，華野，這件事可不是誰誰誰說了就能算的，這個得大隊那邊和總駐隊的批準。”一名男知青說。
立刻就有人附和：“對對。”
墨重樓不想繼續話題，看了看天色道：“我那邊的糧食應該也被搜走了吧？”
田衝小心的點頭，麵色愧疚有複雜道：“嗯，你的糧食，嗯，還有你夫人帶來的，都，都被拿走了。我們阻止過。但是……”
墨重樓虛眯了下眼睛。
“我，我跟那些人說了，你的糧食是你夫人從首都帶來了。可是，他們不聽。”
“是啊。他們，他們……”
墨重樓一股無語模樣，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就去總隊那邊，把槍和馬交出去。在開荒之前，想來總隊會為你們另外找個人做守護的。我和我夫人的口糧，我們自家解決。”說著，一把拉起唐小白，“走吧。”
唐小白嘟嘟嘴巴，瞥了楊蘭秀一眼：“你就算未來餓死，也是你自己沒本事，自找的。那些人明顯就是自己沒吃的了，找借口來上門搶糧食，你卻還隻是窩裏橫。你和過去那些被侵略者欺負，就自怨自艾，被自己人欺負就耀武揚威的人有什麽區別？有本事，你跟他們橫啊？或許，您還能留點救命的糧食。現在，有一就有二，你們等著吧！隻要你們餓不死，在春糧收獲之前，再搶你們一次，那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那有，有什麽辦法？”一男生大聲反駁道，“人家說了，如果我們不交，這輩子別想迴城。”
“那你們也要有命迴去啊。”唐小白不陰不陽的說。
“……”
“她，她怎麽能……”看著墨重樓和唐小白進了屋，關了門，之前默不吭聲的人，才敢支支吾吾的想要發表意見。
但是唐小白最後的話，含沙射影的意思，在座沒幾個不懂。
“我們真得會被餓死嗎？”
“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人家華野是當過兵的，就算沒糧食，去深山走幾趟，打幾隻兔子，也餓不死。反觀咱們這些。”
“華野不能那麽自私吧。到時候咱們都要餓死了，他不會隻顧他自己吧。而且森林是國家的。他們打獵，也是打的國家的。憑什麽沒我們的份兒。”
唐小白靠在大門上，無語的聽著門外那群人自以為理直氣壯的議論。抬頭對墨重樓道：“墨先生，我們去找靈石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了。”
“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出發。”墨重樓動手準備燒水。靈石是肯定要找的，也必須盡快找。他一點也不想他家夫人肚子裏的小不點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
“嘰嘰嘰……”半夜時分，門外再次響起了黃鼠狼的聲音。
墨重樓看看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夫人，起身打開了門。
“嘰……”大黃鼠狼似乎沒想到開門的會是這個人，但是眼前的人，雖然看著普通，隱約卻讓它有種，比它剛剛認下的主人更加恐怖的感覺，不自覺的退後了好幾步。
墨重樓懶得理會對方的‘嘰嘰嘰’，直接將一枚化形靈果丟了故去。示意對方吃下。
黃鼠狼膽怯的接過去，見是靈果，便一口吞了下去。片刻之後，隻覺得妖丹要炸掉。如果不是麵前氣息恐怖的男人，再次丟給它一顆靈丹，它怕是要直接玩完。
“唔？”黃鼠狼睜開眼睛，好一會兒才發現不對。
“起來說話。”耳邊響起一道冷冷的聲音。
黃鼠狼本能的瑟縮，下一秒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情況：“嘰嘰，我變成人了？”
男人冷冷道：“隻是為了方便你做事而已。”
“多，多謝仙人。”
“仙尊。”
“呃，多謝仙尊。”黃鼠狼趕緊改口，心裏卻在咆哮：臥槽，仙尊，這，這個人居然，居然是仙尊，那，那它的主人是什麽身份？
男人似乎知道他在猜想什麽，開口道：“那是我的仙侶。你看看這個，問問那天是誰送來的，若是對方身上業力少，我會讓我的夫人考慮帶它一程。若是找不出，你去找到它。然後來告訴我。”
黃鼠狼小心翼翼的去看男人手裏的東西，片刻身體一怔，一臉驚訝道：“仙尊，我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裏。”
“你知道？”男人虛眯其眼睛。
黃鼠狼以為男人是覺得他準備禮物的時候不傷心，趕緊解釋道：“仙尊，這東西應該是穿山甲送來的。不是小的不敢去弄。而是，而是……，那裏有，有人類術士的迷陣，殺陣，很厲害的。除非能夠穿山，否則，根本不可能弄到。”
“此物，在何國地界。”
“就在華國地界。但陣法不是華國人下的，他們貌似根本不知道此處。此處是在人類戰亂的時候被海那邊的人發現的。因為外層有一種被人類稱為放射性物質的魔石，普通人和靈力低微的人根本采集不了。人類修士必須達到煉氣五層才能在裏麵呆上一個時辰。所以他們每年指揮來采集一次。穿山甲天神具有保護的盔甲，修為比人類的煉氣五層要高一些，但據說它每年也最多進去兩次，每次隻能在裏麵呆上半個時辰。”
“去把穿山甲找來。”墨重樓說著，丟了一顆化形果一顆丹藥給對方，“讓他吃下這些東西。”
“是，仙尊。”
“你來是做何事？”
“呃！”黃鼠狼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過來的正事，立刻道，“先生，過兩日這裏會下大雪，按照小的預測，應該會下七天之多。雪化之後便是春天了。不過大雪可能會影響小得子孫去北邊拿東西的速度，所以，特來稟告。”
“半個月。”
“……呃，是，多謝仙尊寬容。”黃鼠狼低頭拜謝，化形之後的他，麵貌是個三十多歲的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人。也不枉他長得比族群裏的其他同輩鼠長了。傳言它們一族，就算化形成人，也絕對吵不過一米六。他這樣的真算是威武雄壯了。
墨重樓送走黃鼠狼，轉身進了屋裏。或許是靈力太弱的緣故，並沒有發現，一道若有似無的視線，一直注視著這邊。
第二天一早，墨重樓收拾了收拾，該帶走的帶走，隨後趕著馬車將分給華野的一份東西送到了大隊那邊。不顧對方的勸說，帶著唐小白沒入了森林。
唐小白一個轉身, 一腳踹在吊橋上, 那本就若木梯似的吊橋瞬間倒了下去, 發出響亮的一聲。
一群頹廢的藏在屯子草堆裏聽熱鬧的知青聞聲, 紛紛起身，快速圍了過來。
“你, 你……”楊蘭秀哆嗦著指著唐小白。
唐小白冷哼一聲，忽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在扮裝女人，舉止太大容易穿幫。立刻端了起來, 傲嬌的揚揚下巴。這要是還沒一天就被人扒了馬甲, 就太丟人了。
墨重樓放下工具，幾步走了過來。正好與一群聽熱鬧的知青一起達到木柵欄前。
“怎麽迴事？”一群知青伸長脖子看著木柵欄外，發現好像隻是吊橋掉下去了。
墨重樓注視著楊蘭秀，在對方瑟縮著身體中，冷冷的收迴視線, 看向一群知青：“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麽迴事嗎？”
一群知青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滿臉的尷尬。半晌，才由田衝道：“華野，呃, 不好意思啊。今天中午總駐隊那邊來人了。讓我們一人交出五十斤糧食，說是支援國家建設。幫助什麽什麽地方的同誌。”
“所以呢？”
“五十斤糧食是強製性的，如果一天交不出，往後第一天罰一斤肉。第二天罰兩斤肉, 第三天罰四斤肉，以此類推。”田衝說道，“我們屯兒裏現在是有些糧食，可哪裏還有那麽多啊。然後，然後那些人就帶人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搜，然後，然後把我們的糧食都，都搜走了……。”
“所以呢？”
眾人看向墨重樓，不明白他這麽問的意思。
“迴答我？”墨重樓虛眯起眼睛。
“啊？”田衝一臉狐疑，“華野，你，你什麽意思？”
“嗬！所以？你們任由別人拿走你們活命的糧食，等著自己餓死。然後對我們夫夫二人借題發揮？還是覺得昨天晚上肉吃多了？”
“呃……！”好吧，當時聽說，隻要交出三百斤肉，便可免去糧食的時候，他們的確是後悔了。甚至有些怨恨華野。如果對他昨晚上不把家裏的肉都做吃了，他們根本不用交那麽多糧食。
眾知青的表情，讓墨重樓失望之極。迴想起當初在華野身體裏繼承到的記憶。但凡這些人膽子再大一些，那個年輕人也不會被群狼圍攻。
“知道我為何搬出屯子，住在外麵嗎？”墨重樓注視著眾知青，“我拿命救你們，但你們卻並未心存感激。甚至覺得理所當然。你們嫉妒我有槍，嫉妒我有馬，嫉妒我因為是警衛人員多領了一份二十塊錢的工資。嫉妒我分到了一頭野豬，幾張皮子。因為嫉妒，所以你們無視我是如何與野獸浴血奮戰，而你們當時又是如何無視旁觀的。
不要以為你們在背後談論我的那些話，我不知道。我隻是不想理會。……如果，你們願意擔任守衛工作，馬和槍我願意交出來，現在，立刻。”
知青群裏頓時一片寂靜，他們都願意接受馬和槍，有了馬和槍，他們不僅可以領一份二十塊錢的額外工資，還能多打獵，得到更多的皮子，收獲更多。
但是，如果拿這兩樣東西的代價是拿命去守衛別人？他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去做。尤其是想到去年冬天華野被群狼微弱的情景，最後關頭，如果不是華野赤手空拳打死幾匹狼，讓群狼無首，怕是真會被野獸給撕吃了。
“呃，華野，這件事可不是誰誰誰說了就能算的，這個得大隊那邊和總駐隊的批準。”一名男知青說。
立刻就有人附和：“對對。”
墨重樓不想繼續話題，看了看天色道：“我那邊的糧食應該也被搜走了吧？”
田衝小心的點頭，麵色愧疚有複雜道：“嗯，你的糧食，嗯，還有你夫人帶來的，都，都被拿走了。我們阻止過。但是……”
墨重樓虛眯了下眼睛。
“我，我跟那些人說了，你的糧食是你夫人從首都帶來了。可是，他們不聽。”
“是啊。他們，他們……”
墨重樓一股無語模樣，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明日，我就去總隊那邊，把槍和馬交出去。在開荒之前，想來總隊會為你們另外找個人做守護的。我和我夫人的口糧，我們自家解決。”說著，一把拉起唐小白，“走吧。”
唐小白嘟嘟嘴巴，瞥了楊蘭秀一眼：“你就算未來餓死，也是你自己沒本事，自找的。那些人明顯就是自己沒吃的了，找借口來上門搶糧食，你卻還隻是窩裏橫。你和過去那些被侵略者欺負，就自怨自艾，被自己人欺負就耀武揚威的人有什麽區別？有本事，你跟他們橫啊？或許，您還能留點救命的糧食。現在，有一就有二，你們等著吧！隻要你們餓不死，在春糧收獲之前，再搶你們一次，那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
“那有，有什麽辦法？”一男生大聲反駁道，“人家說了，如果我們不交，這輩子別想迴城。”
“那你們也要有命迴去啊。”唐小白不陰不陽的說。
“……”
“她，她怎麽能……”看著墨重樓和唐小白進了屋，關了門，之前默不吭聲的人，才敢支支吾吾的想要發表意見。
但是唐小白最後的話，含沙射影的意思，在座沒幾個不懂。
“我們真得會被餓死嗎？”
“我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人家華野是當過兵的，就算沒糧食，去深山走幾趟，打幾隻兔子，也餓不死。反觀咱們這些。”
“華野不能那麽自私吧。到時候咱們都要餓死了，他不會隻顧他自己吧。而且森林是國家的。他們打獵，也是打的國家的。憑什麽沒我們的份兒。”
唐小白靠在大門上，無語的聽著門外那群人自以為理直氣壯的議論。抬頭對墨重樓道：“墨先生，我們去找靈石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待了。”
“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出發。”墨重樓動手準備燒水。靈石是肯定要找的，也必須盡快找。他一點也不想他家夫人肚子裏的小不點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
“嘰嘰嘰……”半夜時分，門外再次響起了黃鼠狼的聲音。
墨重樓看看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夫人，起身打開了門。
“嘰……”大黃鼠狼似乎沒想到開門的會是這個人，但是眼前的人，雖然看著普通，隱約卻讓它有種，比它剛剛認下的主人更加恐怖的感覺，不自覺的退後了好幾步。
墨重樓懶得理會對方的‘嘰嘰嘰’，直接將一枚化形靈果丟了故去。示意對方吃下。
黃鼠狼膽怯的接過去，見是靈果，便一口吞了下去。片刻之後，隻覺得妖丹要炸掉。如果不是麵前氣息恐怖的男人，再次丟給它一顆靈丹，它怕是要直接玩完。
“唔？”黃鼠狼睜開眼睛，好一會兒才發現不對。
“起來說話。”耳邊響起一道冷冷的聲音。
黃鼠狼本能的瑟縮，下一秒終於發現了自己的情況：“嘰嘰，我變成人了？”
男人冷冷道：“隻是為了方便你做事而已。”
“多，多謝仙人。”
“仙尊。”
“呃，多謝仙尊。”黃鼠狼趕緊改口，心裏卻在咆哮：臥槽，仙尊，這，這個人居然，居然是仙尊，那，那它的主人是什麽身份？
男人似乎知道他在猜想什麽，開口道：“那是我的仙侶。你看看這個，問問那天是誰送來的，若是對方身上業力少，我會讓我的夫人考慮帶它一程。若是找不出，你去找到它。然後來告訴我。”
黃鼠狼小心翼翼的去看男人手裏的東西，片刻身體一怔，一臉驚訝道：“仙尊，我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裏。”
“你知道？”男人虛眯其眼睛。
黃鼠狼以為男人是覺得他準備禮物的時候不傷心，趕緊解釋道：“仙尊，這東西應該是穿山甲送來的。不是小的不敢去弄。而是，而是……，那裏有，有人類術士的迷陣，殺陣，很厲害的。除非能夠穿山，否則，根本不可能弄到。”
“此物，在何國地界。”
“就在華國地界。但陣法不是華國人下的，他們貌似根本不知道此處。此處是在人類戰亂的時候被海那邊的人發現的。因為外層有一種被人類稱為放射性物質的魔石，普通人和靈力低微的人根本采集不了。人類修士必須達到煉氣五層才能在裏麵呆上一個時辰。所以他們每年指揮來采集一次。穿山甲天神具有保護的盔甲，修為比人類的煉氣五層要高一些，但據說它每年也最多進去兩次，每次隻能在裏麵呆上半個時辰。”
“去把穿山甲找來。”墨重樓說著，丟了一顆化形果一顆丹藥給對方，“讓他吃下這些東西。”
“是，仙尊。”
“你來是做何事？”
“呃！”黃鼠狼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過來的正事，立刻道，“先生，過兩日這裏會下大雪，按照小的預測，應該會下七天之多。雪化之後便是春天了。不過大雪可能會影響小得子孫去北邊拿東西的速度，所以，特來稟告。”
“半個月。”
“……呃，是，多謝仙尊寬容。”黃鼠狼低頭拜謝，化形之後的他，麵貌是個三十多歲的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人。也不枉他長得比族群裏的其他同輩鼠長了。傳言它們一族，就算化形成人，也絕對吵不過一米六。他這樣的真算是威武雄壯了。
墨重樓送走黃鼠狼，轉身進了屋裏。或許是靈力太弱的緣故，並沒有發現，一道若有似無的視線，一直注視著這邊。
第二天一早，墨重樓收拾了收拾，該帶走的帶走，隨後趕著馬車將分給華野的一份東西送到了大隊那邊。不顧對方的勸說，帶著唐小白沒入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