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虔誠的膜拜。


    色氣又熾熱。


    他用手指蘸了些,放在嘴裏吮了一下:“甜的。”


    陸卿兒整個人都要蜷起來了,太羞人了,粉嫩嫩的更顯嬌豔。


    “不要......別這樣,卿兒受不住的。”她抓著床單的手有些用勁。


    他俯下身去,叼住一粒珠兒。


    身下猛然用力。


    “嗯~疼,不要,出去。”


    被他要去忠貞的那一刻,眼角不自覺落下淚來,心裏一瞬間的失落與悵然。


    層層紗幔,是交纏起伏的兩道身影,女子哎哎怯怯的低吟。


    江澄第一次知道,原來男女之事是這般噬魂銷骨。


    額前一片薄汗。


    她已經暈過去好幾次了,但是自己根本停不下來,畢竟那處又緊又濕。


    ......


    陸卿兒醒來時,身後還有一道沉重的唿吸。


    她枕著江澄的胳膊睡了一晚,身體有些不爽利,剛一動,便察覺那還停留在自己身體裏的大家夥也顫了顫。


    陸卿兒瞬間臉上羞紅,身體繃緊了。


    身後的男人竟然還不自覺的動了兩下。


    陸卿兒受不住這樣,想悄悄起身,一點點抽離。


    卻驚動了男人。


    又被壓下。


    紗幔後人影交疊......


    與此同時,雲深不知處。


    “還是沒有阿卿消息麽?”藍啟仁問道,自從得知藍初北消失,他當場吐血之後身體便一直不太好。


    藍曦臣臉色凝重:“沒有。”


    “好了,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待會。”


    “叔父,您要保重身體。”


    藍啟仁隻揮了揮手。


    屋裏安靜的隻剩下他一人。


    藍啟仁不自覺拿起腰間的玉佩。


    那年,阿卿九歲。


    正值自己生辰,他一向素雅節儉,身上並沒有什麽物件配飾。


    阿卿外出夜獵趕在自己生辰前一天晚上迴來。


    第二日便送了自己這個玉佩,他當時雖點了小阿卿幾句不要驕奢淫逸,但是隔日便將這玉佩帶上,那麽多年了,它有些舊了,自己卻從未換過。


    這玉佩是圓形的,裏麵鏤空雕著團花,中間卻是平安二字,技巧與雕工瞧著都有些生疏,但是細節處卻能看到雕刻者的用心。


    小阿卿拐彎抹角的問自己這玉佩雕的怎麽樣,那會難得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說看著不太好看,小阿卿瞬間就拉下臉色要拿迴這玉佩。


    自己趕忙解釋是逗她的,這玉佩自己很喜歡。


    那是阿卿第一次雕刻,夜獵得的一塊好玉,浪費了不少才出了這一塊,下麵的絡子也是他親手打的。


    ......


    藍曦臣迴去後,周遭氣壓也一直很低。


    “阿卿,你到底在哪。”


    ......


    江澄自從開了葷,除了少女不方便的那幾天,幾乎是夜夜留宿。


    婚禮也開始籌備,定在阿姐婚禮一個月以後。


    他愛極了少女那事時,嬌豔欲滴的樣子,眸中垂淚欲然欲泣的樣子,被他欺負狠了細聲喊自己名字的樣子,嬌弱無力任他予取予求的樣子......


    她廚藝極好,自己吃慣了她做的菜,再嚐其它,總覺得難以入口。


    這天他同樣將公事帶到別苑處理。


    這處別苑所有的守備都在外麵,她在這住了那麽久,他從未讓任何一個男人見過她,隨身伺候的都是他精挑細選的婢女。


    吃飯時,他將她抱過來,坐在腿上。


    一口一口的喂她。


    他真是愛極了這種所有事都替她親力親為的感覺。


    比如脫下她的衣服再親手替她穿迴去。


    今日桌上有酒。


    這小酒鬼,聞著味就想去夠。


    被他攔下,少女瞬間委屈巴巴的看他,像控訴一般。


    “想喝可以,親我一下,就讓你喝一口好不好。”他盯著她,眼神微暗。


    “好。”她立刻開心應下,卻沒發現男人的眼神又危險了幾分。


    她嘟著嘴巴,啵一下,吧唧在他嘴唇上,完成任務般的漫不經心,親完便想去倒酒。


    剛夠著酒壇子,就又被他拿走了,好在他也是在倒酒。


    陸卿兒眼巴巴的看著那碗酒,鼻子狠狠嗅了兩下。


    江澄有些失笑,端起酒碗卻不是給她的,而是自己喝了一大口,這才渡到她口中。


    她很少這般主動的,可能是覺得沒喝夠,末了還主動勾著他的脖子,在他嘴裏汲取著酒味。


    這要是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飯還沒吃,陸卿兒自己就被江澄裏裏外外吃了個遍。


    他尤愛吃那處,每次都將她鬧得渾身紅粉,越是哎哎怯怯的求饒不要,他便越是兇狠來勁。


    江澄常說自己流的水都是仙露,又香又甜,有次竟荒唐的用瓶子去接,說要存下來。


    羞惱的陸卿兒好幾天都將他關在門外,不叫他進。


    隻不過這個潑皮無賴第二天又準能睡在自己床上。


    她聽聞江澄有個姐姐,覺得自己於情於理都該去見上一見,畢竟將來自己要嫁與江澄,但是他卻說待婚後再見也不遲。


    自己雖覺得不妥,但是不得不說內心其實是噓了一口氣的。


    最近他真是越來越沒有節製了,有時白天竟也纏著她要,甚至有次在桃林裏的石桌上,他就。


    她真是怕了江澄了,但是素著他一段時間吧,一弄他又太過霸道,有時竟好幾天都叫她下不了床。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夜裏總是做夢。


    有時是一處山清水秀恍若仙境的地方,那兒的人,好生奇怪,額間都配有抹額,穿素色長袍。


    一處山澗,幾個白衣少年下水摸魚,嬉笑打鬧。


    有時是自己與一個白衣少年放天燈,他眼眸閉合,睫毛很長,身形纖瘦,衣上有雲紋,神態認真而又虔誠,他衝自己笑,一瞬間的怔愣與感動。


    還有時是亭台樓閣,紗幔飄飄。一個身形纖長的黑衣人倚在朱漆美人靠上,垂下一隻手,手裏還提著一隻精致的黑陶酒壺,酒壺鮮紅的穗子一半挽在他臂上,一半正在半空悠悠地晃蕩。


    唯獨,她看不清他的臉。


    她本以為是江澄,自己怎麽可能夢到除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但是日子久了,便發現不是。


    夢裏那人,總叫自己心動又驚豔。


    但是對江澄,倘若他不碰自己,身體沒有那種奇怪的感覺,她見到他其實是心如止水的,隻不過她是他的未婚妻,總不該太平淡,便隻能表現的活潑熱情些。


    江澄今日不在別苑,好像聽說是姑蘇藍氏來訪,也不知為的什麽事。


    自己留意這些,還是因為江澄在聽到姑蘇藍氏時,臉色有些不對勁。


    他急匆匆的從別苑趕迴蓮花塢。


    藍曦臣已等候多時,溫和的放下茶盞,站起來走近江澄,他身上似乎有一股很熟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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