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看到沒,都是上好的紅磚啊!”


    “我看著還都是一樣大小的,我還從沒見過這麽好的紅磚。”


    “嗯,我看村長家的那些紅磚都沒這個好。”


    “嗯嗯!”


    “哎,真羨慕!”


    “羨慕啥,你也不想想那錢是怎麽來的。”


    “我聽說好像是祝大夫的老底本,聽說還有那蘇家的一份。”


    “我也聽說是這樣的。也不知道這瘦小的矮子到底走啥狗屎運了,居然有祝大夫這麽好的幹娘,還有個願意給錢養妻主的冤大頭!”


    “城裏小男子好騙唄!”


    “哼,你看她那小身板,估計在床/上撐不住一迴就倒了!”


    “哈哈哈!”


    ……


    一群人圍著祁妙雇人搬運紅磚的車隊,遠遠的看著祁妙竊竊私語,一開始還是看熱鬧的心態,但隨著紅磚越運越多,逐漸就有撐不住心態的人嫉妒了,惡意滿滿的拿著祁妙說笑,自此祁妙在那個小團體中也有了一個“軟飯女”的稱號。


    祁妙雖然沒聽到那些人惡意滿滿的說笑,但是也感受到了村裏某些人看過來若有若無的輕蔑打量,偶爾伴隨著惡意滿滿的鄙視。


    這種打量在好一段時間裏,祁妙每次出門都會伴隨著她,一開始祁妙還沒猜出來是什麽原因,直到有一次她去鎮上買彩禮迴村的時候無意中撞破了某些人的談話後,才明白過來。


    感情是她這個一事無成,沒錢沒勢的家夥突然發達了,不僅有了美嬌郎還有了寬敞氣派的大房子,惹人嫉妒了。


    如果祁妙真的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女尊人,大概會真的因為這些流言生氣,擼著袖子和人打架,甚至自尊心受挫,直接跑上門將那些錢還給莫銘。


    但祁妙不是,她不僅是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太婆,還是一個從言論自由的世界穿過來的。現代網絡上的那些花式罵人,還有網絡暴力屢見不鮮,祁妙不僅看過,而且還有段時間深受其害。


    想當初第一世她剛畢業就談成了一筆大生意,甚至直接轉正成為高層秘書,不也是有人偷偷利用網絡輿論,說她是出賣美/色,出賣身/體上位,走後門的家夥麽。她早就在那時就練成了一顆金剛心,水火不侵,一直以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的能力。現在換了一個世界,就幾個人的嫉妒之言,她還不放在心上。


    而且比當初現代孤身一人奮鬥的場景,現在不僅有鄰居李風一家人待她如常,更有家人幹娘特意和她談心,讓她放寬心,不要在意那些流言風語。


    祁妙覺得心裏暖暖的,更加沒有在意那些家夥的風言風語,隻是專注的準備著房子的建造。


    材料準備齊全了,工人也是早早的就讓祝穀雨請好了村裏的人,她這一段時間一直在村裏上山采藥,幫村裏人看病治療,對村子裏的情況比一直在外麵跑的祁妙清楚許多,像請人還有定下的報酬一類的都是祝穀雨決定的。


    村裏人雖然不懂那種豪華精致的宮廷房屋建造,但是像農村的那種一層的農房還是十分有經驗的。請的時候說好了包中晚兩餐,還給工錢後,就有許多農閑的村民過來幫忙。


    建房子之前祁妙就拉著祝穀雨把自己私底下用炭筆畫的房子設計平麵圖都給她細細說了一遍,然後2人商量著稍微改了一些細節之後,就定下了最終設計圖,之後建房子的事情絕大部分就交給了祝穀雨,而祁妙再一次踏上了去鎮上甚至縣城裏的路途,開始置辦婚禮所用的一切,重中之重就是兩人的成親禮服,因為要趕著在祁妙18歲之前就將婚事辦好,那留下給祁妙的時間就不多了。而在這個全靠純手工的古代社會,一件漂亮的婚禮禮服極其費時間。


    雖然兩人隻是契約結婚,但是這也是祁妙第一次結婚,也不想太敷衍,再加上手裏攢了點錢,就想買好一點的。


    祝穀雨知道祁妙手中還有莫銘給的錢,是祁妙主動告訴她的。她並不知道兩人是契約結婚,看到莫銘願意出錢給祁妙打點,對莫銘的感官更好了,但同時心裏也有些羞愧和內疚,便也同意祁妙將婚禮辦的隆重些,好給莫銘漲麵子,私底下更是決心在莫銘嫁過來後,好生對待。


    隻是對於那些錢,祝穀雨隻允許祁妙用在他們的婚禮方麵,至於她和祁小滿則是完全拒絕,就算是祁妙給他們買了,也會問清楚價格,然後給錢。


    麵對外人說的吃軟飯,祝穀雨麵上也有些無光,但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家裏的情況如果沒有這些錢,她們恐怕連房子都建不起來,更別提別的。所以她想的是以後多看點病人,多賺些錢,然後把這些錢在還給莫銘,甚至私底下還和祁妙一起寫下了一個借條。


    祁妙看後,也沒拒絕,她想的和祝穀雨差不多,但和祝穀雨不同的是,她沒想著把對方全借給她的錢還迴去,而是準備把所有的花費尤其是建房子的錢和莫銘平分,在財產的擁有者上也寫上莫銘的名字。相當於做一個婚前財產協議書一類的東西,而現在她買的所有東西都有莫銘出的一份錢,莫銘也是這些東西的主人,這樣他們住在那個新房子裏也會更有底氣。以後如果解除了契約,他們也可以好聚好散,別到最後為了那些錢財弄得場麵太難看。


    至於祝穀雨給她的錢,她也是記在心底,這次去縣城也是想看看有沒有商機,賺點錢,把祝穀雨的老底本還給她。


    縣城比起鎮上村裏更加繁華,但同時商機也多,祁妙同樣換裝後,利用農場裏的東西開始賺錢,這一次她挑選的對象就不僅僅隻是那些木雕了,還包括之前不敢拿出來的大型裝飾品和四季常青的樹,用農場裏的奶牛和木車運到了縣裏。


    她的農場裏四季常青樹的種類並不多,隻有三四種,但是形狀卻有很多,有圓錐形的,球形的,還有花生形的,還有像是階梯一樣的形狀,除此之外還有小豬、大豬、大象形狀的,十分獵奇。雖然樣子獵奇,但是這些樹木形狀實在太有趣,太像了,惹得不少人喜歡。甚至還有一個養豬場的老板看到了這豬形狀的樹,大為驚奇,立刻和祁妙買了下來,就種在她家養豬場的門口,這樣一來不僅表明了自己店的內容,還能引得許多人駐足觀看,連帶著那天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賣了幾下樹木,祁妙便假裝賣完了,然後再次換裝,賣起了其他產品,例如農場裏的奶牛,雞、鴨、羊、牛,還有它們的蛋和奶,甚至還將之前不敢在鎮上賣的火雞和鴕鳥也偷偷賣了一隻。隻是這兩個動物在這裏是在太奇特了,如果不是祁妙在集市上看到了外國人,長相異於北辰國的人,她在大膽也是不敢賣這兩樣東西的。


    祁妙也是小心在小心,賣完了這些農產品後,她又開始賣起了農場裏的魚。農場裏的魚種類很少,就三種,鯽魚、鯉魚和鯰魚。其中鯉魚是最貴的,因為它是紅白黑,大正三色的錦鯉,具有觀賞價值。其它兩種魚則是市麵上最普通的魚,可以上飯桌的那種。


    而這買賣也是十分有學問的,祁妙也是事先在圖書館找了一些資料,搞清楚了錦鯉的價值和飼養常識,還詢問了一些這方麵的人,才開始動手賣。不過在現代的時候錦鯉就沒有一個標準的價格,因此祁妙賣的時候都是挑的大戶人家。


    農場商店出品,所有的錦鯉都是一般大小,連花紋都是一模一樣,在這個時代能有這樣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因此祁妙的買賣進行的十分順利。


    這場錦鯉的買賣雖然十分順利,但祁妙也沒被那些錢財閃花眼,隻賣了兩三家客戶,約莫十幾條後就停手了。畢竟十幾條的錦鯉分到這些客戶的手裏也頂多三四條的模樣,並不稀奇,如果一下子拿出二三十,甚至更多一模一樣的錦鯉那就十分奇怪了。


    祁妙隻是想賺錢,沒想連自己也給暴露了,所以見好就收。


    之後祁妙又開始零零散散的抱著蜂蜜開始買賣,就連蜂蜜帶著的玻璃罐子,也給撕去了標簽,檢查一番沒問題後,也給高價賣出了一個。


    好在祁妙基本上是賣一類東西就換一個裝扮,而且基本上隻買一天,幾場下來,男女老中青全都給輪番角色扮演了一場,倒也沒人發現這些人其實都是一個人。


    這一場下來,祁妙不僅賺到了當初祝穀雨和莫銘給她的160兩,還有一百多兩,一下子成了一個小富婆。


    然而這些錢,除了那160兩沒動之外,剩下的一百兩,在沒多久之後,就在祁妙的各種買買買中,一路下滑。其中尤其以結婚禮服、冬裝、棉被,大型家具床鋪、衣櫃、桌椅;還有一個織布機等花錢最多。幾乎沒兩下就把那一百多兩坑到見底了,尤其是這種花錢的方式還是在祁妙精打細算,能用農場的代替就用農場的代替之後的結果。到最後又是租了一個偏僻的房子,偷偷摸摸的趁著深夜,將那些東西全都放到了農場裏麵。


    後來又是一番算賬做賬,不提那160兩,到最後看著手裏剩下可憐兮兮的十二兩,祁妙捂著心髒,嘴角不停的抽搐,一邊仔細檢查有沒有不該暴露農場的地方,一邊安慰自己,這買的東西是四個人用的,四個人用的!


    反複在心底安慰了好一會兒,才捏著那可憐兮兮的是十幾兩平靜了下來。


    買完了東西後,祁妙便收拾東西開始偽裝著往迴走去。


    又是好一段時間來來迴迴的偷運和躲藏,祁妙終於在房子建好可以住人後,裝模作樣的把東西分了十幾趟,才費力的搬迴了新家開始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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