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地震了!”陳玉樓隻感覺整個山體都在搖晃。


    槿顏想要用靈力穩固山體,可是對於整座瓶山來說卻是杯水車薪。陳玉樓招唿了一聲紅姑娘鷓鴣哨師兄弟一把拉住槿顏就往墓道外跑。


    鷓鴣哨有些不甘心,站在機關前不肯離開。紅姑娘心中大急,


    “雮塵珠以後還有機會找,可是你們死了,就沒機會了!”


    鷓鴣哨還是不動,他的師弟老洋人更是唯師兄之令是從。紅姑最後直接狠心說道,“你要是不走,那我也不走,陪你一起死!”


    鷓鴣哨看著堅定的紅姑最後還是軟下心腸帶著老洋人跟紅姑娘一起離開。


    出了雞血岩上裂開的山縫,隻見攀在藥壁上的群盜都已是麵如土色,緊緊抓住竹梯藤蘿。


    陳玉樓見山崩地裂,對著蜈蚣掛山梯上的花螞拐大聲叫道:“花螞拐,趕緊叫弟兄跳到山對麵去,快,再不跳就來不及了,山要塌了!”


    聽到總把頭的話,花螞拐叫醒驚得體如篩糠的兄弟們,眾人奮力齊躍,跳向對麵的陡壁。運氣好的,便跳上那瓶肩那邊陡壁凸出的岩石上,或者攀住了對麵下垂的藤蘿,運氣差的,藤蘿承受不住重量,整個人隨著斷開的藤蘿慘叫著落入崖底。


    原本這瓶山險峻,瓶口與瓶肩經年累月風雨侵蝕相連之處十之存一,如此欲斷未斷存在多年,如同“風動石”一般,看似危險實則穩固,在絕險之中有著極其微妙的平衡,如果沒有極為強大的外力破壞這種平衡,也許幾百年幾千年之後仍是如此。


    但是,卸嶺羅帥這幫人這些日子使用□□炸墓道,破壞了這微妙的平衡。


    這夥子人裏並沒人懂得什麽是“爆破作業”,一味地多設炮眼,多埋□□,炸得山口、山脊等處千瘡百孔,爆炸的衝擊波一次次在山體中傳導,使得這條裂開的巨大縫隙即將斷裂。


    山體開始崩潰,崖上塵土飛揚,山石掉落,陳玉樓手下的卸嶺弟兄有些開始慌亂,急於脫離險境。慌慌張張躍向瓶肩一側,滿以為可以抓住對麵崖壁或藤蔓,結果山體一陣顫抖,裂縫變大,那幾人直接在眾人的驚唿聲中掉落崖底。


    剩餘的幾人縮在瓶口崖壁上顫顫巍巍不敢再動,陳玉樓帶著槿顏,躍到瓶肩上在一處平台上落腳,平台很小,隻能容兩人落腳。


    隻聽山體的岩層深處,如裂帛般響作了一片,陳玉樓等人忽覺藥壁傾斜加劇,原本亂雲洶湧霧氣環繞的山隙,裂痕是越來越大。眾人覺得眼前一花,似是陽光奪目,山縫裏的草木盡皆暴露無遺,原來裂縫擴大後,外邊的日光都已照了進來。


    老洋人用鑽天鎖蕩到瓶肩一處古鬆上,眼看山體塌陷在即,鷓鴣哨顧不得鑽天鎖能否承受兩個人的力量,攬著紅姑娘抓住鑽天鎖飛身一躍。


    怎奈鷓鴣哨的鑽天鎖爪頭鬆動,兩人帶著繩索直接墜落。


    槿顏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鑽天鎖,可是兩人下墜的力道實在太大直接帶著她一起掉了下去,陳玉樓拉著槿顏的手一起摔下深淵。


    “總把頭!!!”花瑪拐看著四人摔下山崖,靠在山壁上膝蓋一軟,眼淚終是落了下來。


    老洋人攀在古鬆上看著師兄掉落,本想追師兄而去,想到外麵的師妹花靈,隻覺心如刀絞。


    卻說,槿顏從崖上掉落仍然沒有放開手中繩索,陳玉樓左手緊緊的抓著槿顏的手,右手握著小神鋒用力紮在岩壁上,這石壁不知是什麽岩石竟十分堅硬,刺耳的摩擦聲中,小神鋒在山石上劃過一條長痕,可是掉落的速度實在太快,小神鋒隻能稍減速度。


    山頂還不時還有山石掉落,槿顏隻能施法,揮開要砸到二人的石塊。


    鑽天鎖在下墜中掛到一處突出的岩石上,可是一根鑽天鎖哪裏承受的了四個人的重量,趁那一刹間的停緩,陳玉樓用小神鋒紮在一處石縫暫時穩住二人。鷓鴣哨也是身手不凡之人,趁此機會用手臂上的狼牙齒固定在崖壁上,讓紅姑娘爬在自己背上,背著紅姑娘慢慢順著崖壁慢慢爬向一處凸岩。


    看著那二人暫時安全,陳玉樓帶著槿顏,也在想辦法下去,可二人此時隻有一把小神鋒,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眼看那石縫已經支撐不住二人。


    “總把頭,放開我,否則我們兩人都要死!”


    “不!你是我卸嶺的人,我不會放手!”陳玉樓看著槿顏咬牙道。其實他未說出口的是,你是我喜歡的人,你讓我怎能放手。


    “既然不能同生,那就一起死吧!”


    裂縫終於承受不住,陳玉樓抱著槿顏一起掉下萬丈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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