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蜈蚣身長三丈多,背生六翅,想來在這瓶山應該是修煉幾百年了,它已修有靈智。發現槿顏身上讓他恐懼的氣息,轉身就想要逃之夭夭。


    槿顏追至後殿,見那蜈蚣要逃,直接扔出一團火焰擋住它去路,用本源火焰化出一柄長劍,舉劍便刺。


    那蜈蚣身形雖大卻也很是靈活,幸好雖生有翅膀卻還不會飛,要不然,也不會被槿顏追到。要知道,蜈蚣修煉有成也有化龍的一天,能飛的蜈蚣已是屬半龍,以槿顏現在的實力要是遇上一條半龍,也隻能避其鋒芒。


    槿顏幾次刺向它的七寸皆被躲過,但是鳳凰本源之火化作的劍又豈是凡間利刃,被劍劃過的地方燃起火光,那蜈蚣身上堅硬的鎧甲一片片都裂了開來。雖不致命,但也讓它的行動緩和了下來。


    眼看著蜈蚣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那蜈蚣也發現自己是逃不掉了,身上的痛讓他不顧一切,衝向槿顏,想來個魚死網破。


    陳玉樓此時追了過來正巧看見這一幕。


    握緊手中小神鋒,幾步衝上石壁借力躍向蜈蚣,陳玉樓一刀深深紮進蜈蚣脖頸處,槿顏看準機會,一劍直砍七寸,然後扯著陳玉樓幾步離開。


    隻見那蜈蚣直接從七寸斷為兩節,掙紮了幾下便不再動了。


    槿顏想上前去取出內丹,卻被陳玉樓攔住。


    “我來幫你取。“陳玉樓伸手拉住槿顏,握著小神鋒謹慎的上前挖開蜈蚣肚腹,找出一顆核桃大小的金色珠子,“是這個嗎?”


    “是的。”


    聽到槿顏肯定的迴答,陳玉樓才站起身來,取出一方手帕將內丹包起來遞給了槿顏,“收起來吧!”


    隨著陳玉樓取走內丹,那蜈蚣身上所有的甲殼顏色暗淡無光,老化了。


    這時,花瑪拐,鷓鴣哨,羅帥一行趕了過來。


    “總把頭,槿顏你們沒事吧!”花瑪拐擔心的問。


    “無事。”


    “哎呀,這好大一條蜈蚣!哎呦我的槿顏姑奶奶,你這一頓亂跑,總把頭緊跟著就衝上去了。可擔心死我老羅了!怎麽樣,沒事吧?”


    “讓眾位擔心了!這畜生已經被我們殺了,沒事了。”陳玉樓向眾人拱手致歉。


    “陳總把頭,了不起!”羅帥拍著馬屁,朝著槿顏豎起大拇指道,“嘿嘿,槿顏姑娘,你是這個…”


    “羅帥過獎了!”


    “鷓鴣哨兄弟,羅帥,在那無量殿可有找到墓主?”陳玉樓問。


    “他奶奶的,找遍了也沒找到!這蒙古韃子真他媽奸滑!”羅帥罵罵咧咧。


    鷓鴣哨也一臉愁容的搖了搖頭。


    “總把頭,我之前正要提醒你,那屍王不在這裏,我感覺應該在山上。”


    “山上?”陳玉樓鷓鴣哨對視一眼,恍然大悟。


    “槿顏,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怪不得…自古以來這陵寢都是建在地底下,即便是削山為槨,穿石作藏,也會把這陵寢建在山腰的最深處。


    瓶山的山體形似寶瓶,山腹像腹部一樣重空,丹宮寶殿建於其中,來此下墓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山窟裏,卻忽略了山巔的瓶口。”


    盜墓一行最難盜伐的便是元墓,蓋因元代各種文化兼容並收,他們的葬法葬俗也大相徑庭無規律可循。陵墓的布局和選址,既有許多西域漠北的風俗,又混合了中原風水秘術,就算摸金校尉遇見也大多會抓瞎。


    “這元人把陵寢放在山巔,把丹宮改成墓,山下故作虛墓疑塚,以擾亂他人視線。想來是受這苗寨壓勝之道影響,用陵寢鎮壓這夷洞。”鷓鴣哨點點頭附和。


    “那還等什麽,咱…這趕緊的!動手,老子迫不及待的想見見這壓軸好戲了!”


    “確實是好戲!羅帥…這墓主,就是那傳說的屍王了?你不怕…”槿顏笑看著他。


    羅帥一秒變慫,然後狗腿道,“這不是還有姑奶奶您嗎!”


    眾人強忍著笑看著槿顏逗羅帥。


    “再說還有咱們陳總把頭跟鷓鴣哨兄弟在,咱有槍有炮怕他的鬼!”羅帥越說膽氣越足,最後拿起配槍,信心十足的打開槍保險,“咱們現在就出發,滅了那蒙古韃子,把他當年搜刮的民脂民膏搬空,劫富濟貧!”


    “好!好!好!”兄弟們的叫好聲讓羅帥更是信心百倍,仿佛寶物已盡在手中。


    陳玉樓讓花瑪拐跟羅帥派人加緊搬運,槿顏提醒了一句,“地上的石灰揮發的差不多了,六翅蜈蚣是解決了,可還有很多小的在暗處呢!加緊速度搬吧!”


    羅帥深覺有理,吩咐楊副官,加快速度。


    陳玉樓微笑著看著槿顏,“走,咱們去會會那屍王。”


    “留下一部分弟兄把這裏的寶貝都搬出去,其他人跟我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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