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靜下心來,將這瓶山的情況仔仔細細的分析了一遍。


    這瓶山之奇,難怪諸多前輩明知老熊嶺的寶藏,卻無人動手。這兩次進墓,從山頂下,雖然可直進中宮,但是那小蜈蚣卻讓人防不勝防,咬一口那就神仙難救,更何況還有一隻大的六翅蜈蚣藏在暗處。從前殿挖吧!先不說那石層有多厚多堅固,誰知道會不會又挖出一個古墓疑塚來!


    仔細想來,單憑卸嶺之力還是有些麻煩,不如還是等搬山一行歸來再做打算。搬山道人的搬山分甲之術,自古以來傳的神乎其神,想來有他們相助也能少些彎路。


    想到這裏,陳玉樓告訴一眾手下細心養傷,等待搬山一行找到克毒之法,再行下墓。


    “這瓶山寶物,我陳玉樓非得不可!”


    終於,幾天後鷓鴣哨,紅姑,老洋人一行歸來。


    “搬山魁首你們迴來了!”槿顏說完拉著紅姑站在一旁,“紅姐姐,此行可還順利?有沒有受傷,路上可有意外?”


    “…我沒有受傷,一切順利。”紅姑說著看了鷓鴣哨一眼。


    “總把頭,這次能找到克毒之法,多虧了鷓鴣哨。”


    槿顏看著跟紅姑對視的鷓鴣哨,發現了兩人之間不同於朋友之間的曖昧,看來此次在苗寨,不止得了寶物。槿顏看著這兩人忍不住露出笑容。


    陳玉樓聽到此行順利,也情緒高漲起來,尤其看到槿顏的笑臉,心情更是好了幾分。


    “鷓鴣哨兄弟一路辛苦,不知這克毒之物到底為何?”


    “不敢當。”鷓鴣哨朝陳玉樓拱拱手,看了其師弟一眼,“老洋人。”


    “是,師兄。”老洋人一邊應道,一邊從背簍裏抱出一隻大公雞。


    隻見這隻公雞全身羽毛色彩鮮亮,雞冠鮮紅,雞喙爪子鋒利,比普通公雞大了一倍,站在桌上雄赳赳,氣昂昂。


    “此雞名曰怒晴雞,世所罕見的鳳種。正是那毒蟲蜈蚣的克星。”鷓鴣哨介紹道。


    “這不就是隻雞嘛!了不起比其他的雞肥了點!有什麽特別!說什麽能破瓶山,蒙誰呢?”羅帥不信的嚷嚷。“我說鷓鴣哨,你不會是找不到克毒之物,抓隻大公雞冒充吧!糊弄老子,老子斃了你!”


    “對啊!我看就是隻大笨雞!”羅帥身邊的楊副官附和道,還拿著槍去逗弄那隻怒晴雞。“…嗬嗬…大呆雞…”


    卻不想,那怒晴雞也不愧它的名號。直接一爪子揮過去,楊副官雖急忙躲避開但還是被抓爛了衣服,胳膊上甚至還留下一排長長的血痕。隨後這怒晴雞一飛衝天,鳴叫起來。


    槿顏看著這怒晴雞給了羅帥等人一些教訓才放開鳳凰氣息。隻見那怒晴雞果然有些道行,察覺槿顏氣息,收起氣勢飛向槿顏落在桌上,竟無比乖順。


    鷓鴣哨等人也是一臉驚奇。陳玉樓也是一臉本該如此的謙虛的樣子,卸嶺這邊知道內情的人都是一臉自豪。


    “這怒晴雞頗有靈性,沒想到竟對槿顏姑娘臣服。不知槿顏姑娘的身份?”鷓鴣哨好奇的問。


    “哦…槿顏這丫頭身懷道法,對這有靈性的小東西有天然的壓製力。”陳玉樓一副不用在意的表情說道。


    “原來如此,卸嶺兄弟眾多,陳總把頭廣羅天下英才,在下佩服!”


    陳玉樓揮揮扇子。“鷓鴣哨兄弟客氣。”


    “搬山分甲術之根本,在於生化克製四個字。公雞本就是蜈蚣克星,這隻怒晴雞又是難得的鳳種,其引吭啼鳴之聲可破妖氣毒蜃。正是我們要尋的辟毒克蜃之法。”


    槿顏朝著看向她的陳玉樓點了點頭。


    羅帥一看下墓有望,拉下臉皮,給陳玉樓下跪認錯,求得原諒。


    “陳總把頭,前些日子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陪個不是。希望你能原諒,我這…瞎了一隻眼,昨天正在氣頭上,才得罪了陳總把頭。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羅帥腆著個笑臉說道,“要不你罵我兩句出出氣。”


    陳玉樓見他下跪扶起他說道,“都是自家兄弟,本就該守望相助,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羅帥聽到陳玉樓道歉,又是搖頭又是揮手,“那沒有那沒有,這話說的…我服!我服你,總把頭。”


    看著這兩人又和好如初肉麻兮兮,槿顏強忍著翻白眼的欲望,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鷓鴣哨兄弟今日就好生歇息。待明日,我們再下瓶山。”


    紅姑去給陳玉樓匯報去苗寨的情況,槿顏好奇她這一路的經曆,也跟了過去。


    槿顏剛要敲門,紅姑一把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老大,在不在!”


    “我說你能不能學會先敲門啊!”陳玉樓無奈地迴道。


    “槿顏你進來呀。”紅姑叫槿顏。


    “來了。”槿顏等了兩分鍾才進了門朝陳玉樓打了招唿。


    “總把頭。”


    “嗯,坐吧!”


    “老大,我跟你說,這怒晴雞確實不凡,你先說那眼睛就沒法解釋。鷓鴣哨說這雞是天降神物,是難得的鳳種。你今天也見到了,一般人確實對付不了它。鷓鴣哨還說了,什麽一物降一物,什麽克製什麽的…我也不太懂…”說著說著一抬頭才發現陳玉樓正斜睨著她似笑非笑。


    “一物降一物…這怒晴雞神不神我沒看出來,不過這鷓鴣哨挺神的!是吧!”


    “對啊!他…確實挺神的。”紅姑有些尷尬地說。


    “哦…”陳玉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噗嗤…”槿顏看著陳玉樓跟紅姑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


    “抱歉。”槿顏努力裝作一副認真的樣子。


    紅姑看著這兩人,羞惱的一拍桌子奪門而出。


    “總把頭,是不是莫名有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覺…”


    槿顏繼續說道,“不過,那怒晴雞雖不是鷓鴣哨說的什麽鳳種,但有一點沒說錯,那怒晴雞是有些道行,對付那些小蜈蚣一點問題都沒有。”


    陳玉樓無奈地看了一眼槿顏。


    而後喃喃道,“我真後悔,若我要耐心地再等兩日,昆侖便不會死了!”


    槿顏第一次看到這樣脆弱的陳玉樓有些無措,隻能安慰他,“總把頭,我們會為他報仇的!更何況昆侖也不會希望你一直難過內疚的。在他心裏,總把頭是卸嶺的支柱,卸嶺的神,你不能倒下。”


    陳玉樓聽著這蹩足的安慰努力撐開笑顏看著她,


    “是,明天下墓。我們一定會給他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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