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軒暫住在荀卿的竹園,張良一天之內就讓準備好,所以該置辦的家具,送來竹園。之前躺的地方是荀卿的房間,現在要搬去全新的屋子,而且再小聖賢莊裏不容易被發現,有比較僻靜的地方。本應該去拜訪這裏的主人,儒家現任掌門人伏念,可是張良說他不用去,他也就沒去。


    “張良你不讓我出門,別怪我對儒家的人不客氣。”手裏攥著一個小瓶子,這裏麵的東西就夠你們受的了,找到儒家蓄水缸偷偷地將瓶子裏的東西,倒了下去,水開始變得渾濁,不一會就清澈見底,唐浩軒在那邊笑著說道:“等一會就準備,去茅廁報道吧。”其實隻是一點點瀉藥,不過這不是一般的瀉藥,最起碼能讓儒家上下拉肚子,拉個兩三天。


    下午儒家全體上下都往茅房去,看來瀉藥的藥效是發作了,他們都很奇怪,今天大家都吃的一樣的東西,為什麽是集體去茅房。


    “這到底是怎麽了,一個個都這麽急。”全都急急忙忙,伏念覺得這些學生,越來越沒禮貌,見了師長連招唿都不打,都是往同一個方向去,小聖賢莊裏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今天下午,大家不知道吃錯什麽東西,都在同一時間鬧肚子,現在都忙著去茅房。”子聰迴到,豈不料肚子又鬧騰起來,隻能匆匆稟告,往茅房趕去。


    從下午開始,儒家上下幾乎一半的學生,往茅房去了。令人奇怪的是荀卿的竹園,還是和以往一樣安寧,無嘈雜聲。晚上拉肚子的儒家弟子被集中到一起,子房過來想問問情況,大家每天的飯食都是一樣的,為何集體拉肚子,顏路也過來看看是不是中毒。


    “你們今天都吃了些什麽,為何一個個都腹痛不止?”子房很奇怪,這次儒家弟子為何集體拉肚子,他們幾位當家倒沒多大事情,苦的是這幫學生。


    “三師公,我們的飯食都是一樣的,可是大家也是無緣無故開始鬧肚子。”子慕也很奇怪,他們為什麽會集體拉肚子,若是讓他們知道是誰害他們,那個人就死定了。


    “二師兄怎樣,子聰他們這是?”張良也非常的頭疼,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大家就無緣無故的一起拉肚子,而且越來越多的人,拉肚子。


    “中毒,下毒的人,並不想傷害大家,隻是小聖賢莊裏,某個人惹到了他,才讓小聖賢莊,遭來這場橫禍。”最近小聖賢莊的飯食比以往多了一份,荀師叔那裏就要送去五份,竹園裏隻有四個打雜的書童,並無其他人,多出來的飯食隻有一種可能,看來荀師叔那裏來了客人。


    “不想害我們,那為了什麽,害得我們集體拉肚子。”子慕憤恨的說著,今天害他們丟死人,到底是誰要害他們,害得大家這般狼狽。


    “毒藥藥性,隻是要你們拉肚子,如果在多一點點,隻怕明天儒家上下,就要大辦喪事。”顏路此話一出,讓所有人頓時啞口無言,再多一點就沒命了,那他們到底得罪誰了,誰要害他們?


    “你們除了飯菜,還吃過些什麽?”飯菜都是一樣的,丁掌櫃也沒有害他們的理由,雖然儒墨不兩立,墨家沒有必要,出這麽陰險的損招,還得儒家上下,腹瀉不止。


    “水,水缸裏的水,我們都喝過。”一名儒家弟子,突然想起,他們曾經一起飲用水缸裏的水,有人在水裏做了手腳。


    “水缸裏得水,哪裏的?”這可能是問題的關鍵,隻要找到這個水缸,就能知道是誰,在儒家內部搞破壞。


    “就是在荀師尊竹園前水缸,我們都喝那裏的水。”子慕想起讓他們下課之後,口幹舌燥,路過荀師尊竹園,見了大水缸邊都多少,喝了些水。


    張良與顏路對眸一看,張良那點小心思被顏路看穿,顏路為了不把這事鬧大,說道:“這幾日課業全免,你們好好休息便是,至於掌門師尊那裏,我們去說。”子房,你這次把事情鬧大了,竹園裏一定住著一個擅長用毒的家夥,否則也不會讓這些學生倒黴。


    “多謝二師公。”子慕為首,一起起身行禮目送張良他們離開。


    “子房,你老實告訴我,荀師叔那裏,是不是住著什麽人?”這段時間總是見他奇奇怪怪的,沒事就往荀師叔那裏鑽,平日裏不見他去拜會荀師叔,這段時間到去拜見的殷勤,肯定有什麽事情瞞著儒家?


    “是有個人,住在荀師叔那,不過是不是他下的毒,我們沒憑沒據,去了也會被罵迴來。”張良知道現在去,無非是被唐浩軒損,這段時間相處下來,這個唐浩軒要麽不說話,一說話準時損人的話,越說越厲害。


    “這個人是什麽來曆?”顏路也對這個人充滿了好奇,能在儒家水缸裏下毒的,估計不是等閑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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