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正是燦爛,四處景色雅致,錦花繁茂,鳥語花香,這地方真的頗為舒適。但是,比起宛如人間仙境的穀內,這地方也隻是純粹人造的景象,少了幾分靈氣。


    “言一,你說這妾有意,郎無情的糾葛該是以怎樣結局?”百無聊奈的負手在身後,慢條斯理踱步的言岩岩緩緩地說著,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言一。


    正當言一想迴應時,卻聽她繼續嘮叨。“唉,像你這樣的木頭,怎麽懂得情愛糾葛?以後能討到媳婦簡直就是萬幸了。到時,你一定要燒多點香感謝神明。”


    聞言,言一那張麵癱臉稍微抽搐,硬是沒開口反駁。想當年他也是愛得天崩地裂,撕心裂肺,刻骨銘心,他又怎麽會不知道情愛的各種滋味?想起那抹娉婷的身影,他那明亮的眼眸硬是黯然。


    言岩岩抬首,剛是‘咦’了一聲,上方突然‘啪’的,一個花盆從高處而降,墜落在地麵,碎片與泥土隱約散發著隱約的花香。


    “小姐,你沒事吧?”及時拽住她衣袖的言一眉頭緊蹙,望著樓閣上仍打開的窗口,兩扇門被微風吹得搖搖晃晃。


    顯然這是故意事件。如果他沒及時拽住她,那頭破血流的人就一定會是仍沉醉在情愛幻想中的她。


    言岩岩輕撫著胸口,仿佛被嚇著了。她深吸了一口氣,笑得燦爛如花,輕輕地拍著雪球的腦袋。“到你顯示實力的時候了。”


    雪球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到花盆前,左嗅嗅右嗅嗅上嗅嗅下羞羞,嗅得不亦樂乎。最後往花園的一側跑去。


    言岩岩連忙尾隨它,言一抿唇片刻,亦是尾隨而去。


    七拐八彎,走過幽幽園林,雪球終是停在一座相當逼真的假山後方,後腳著地,前爪叉著圓通通的腰身,樣子十分神氣。


    言岩岩嘴角含笑將它放在肩膀上,獎勵似的揚起兩隻手指。瞧著她倆的互動架勢,用膝蓋想都知道是食物利誘。


    假山後隱約傳來陣陣爭執聲。


    “做大事就得斬草除根,你怎麽就狠不下手!”包含著怒意的女聲頗有恨鐵不成鋼的味兒。


    “這事要慢慢部署,步步為營,才能一擊擊垮對方。方才你太魯莽行事了。如果被那人察覺,那該是多不利我們。”低沉的男音帶著幾分清越,幾分文雅。但光是聽著嗓音便知道此人不是什麽好鳥。


    “難道等到那女的將那個非司徒家血脈的雜種搶完司徒家家產才行動啊!盡早將他們鏟除,我們才能成為司徒家真正的主人!”


    “她的身邊有名武藝高強的人在,不是那麽容易鏟除。”


    “我不管!反正你出不了手,那就讓我來!”


    說罷,女人憤然拂袖而去,留在半眯著眼眸,抿薄唇的男子。男子沉吟了半晌,默默的離開了。


    言岩岩慵懶的靠在假山上,清眸流轉間,她的眸光是那樣冷冽,那樣犀利,又是那樣傲然。就這麽兩隻小老鼠就像放倒她?哼,真是開玩笑。不過,對於所謂非司徒家血脈的司徒惟烈,她倒是來了幾分興趣。倘若司徒惟烈不是司徒家血脈,那為何陳錦鳳與司徒佑願意用整個司徒家的產業來救他?就算是他們之間感情深厚也不見得願意犧牲那麽大。期間一定有貓膩,嗯嗯,值得探討。


    “言一,有沒興趣八卦一下司徒家的家族秘史?”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家族秘史有什麽好八卦的!世間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麽無聊。言一張了張嘴嘴,最終卻是說:“小姐高興就好。”


    瞧著她靜美如玉臉龐,唇角凝著淺淡的笑意,他有一瞬間懷疑剛才她是故意差點讓花盆給砸到的。


    言岩岩別過身,往司徒惟烈的庭院緩步而行。“剛才我真的不是故意被花盆砸到。”


    此地無銀三百兩。言一很是聰明的保持緘默,靜靜地尾隨她欣賞漂亮的景色。這y頭該不是直接去問司徒惟烈到底是不是司徒家的血脈吧?如果是,他真的無語了。不過,據他對她的了解,這個可能性非常大。因為她根本就是不懂何為含蓄。他突然間有點可憐司徒惟烈了。


    當言岩岩很是大氣的推開司徒惟烈的房門時,司徒惟烈仍舊端坐在剛才的位置凝視著畫像發呆。聽聞響聲,他轉身,頗為訝異的看到他們。


    “言姑娘為何去而複返?”


    言岩岩自動自發的坐在精致的椅子上,甜甜的朝著他甜笑。“司徒惟烈,雖然我們是沒啥交情。但是,基於對生命的無比熱愛,我有權利知道某些人因為你不是司徒家的子孫而妄圖殺害你,而連累我這種可恥的行為是不是一點都沒搞錯對象?”


    司徒惟烈緊緊蹙著劍眉,精致的五官流露著苦痛。“他們竟然連你都傷害?”從小至大,他受到的傷害已經夠多了,為何他們還要傷害無辜的人?


    “你真的不是司徒家的子孫?”她不答反問。


    司徒惟烈垂首,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漂亮的眼瞳,也遮住了他心中的隱痛。“是的。”他猛地咬牙,輕輕的兩個字卻像是用盡了他畢生的力氣。


    雖是說得雲淡風輕,可眉宇間隱隱夾雜著莫名的激動。他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可是在言岩岩眼中也不過爾爾。想當年,她家那些師兄師弟個個都是隱藏情緒的高手,還不是一樣給她輕易看穿。畢竟她經曆了兩世。很多事情都看得透。


    “那你是被司徒家收養的?有找過親生父母嗎?”她自顧自的喝著茶,像是一點都沒看到他的苦痛。


    司徒惟烈沉吟了許久,才幽幽的說:“我的生母便是叔父的妻子。”這個是不能說的秘密,然而不知為何,對著她,他竟是那麽容易就開口說出來了。心,輕微的抽搐,卻似乎莫名的放鬆。


    言岩岩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慢騰騰的將溫茶送入口中。“你怎麽確定那女人是你的生母?”壞竹也長出好筍。這是純機率的問題,掛在這上,相信是可信度不高。


    ------題外話------


    昨晚的請假竟是沒通過……當……抱歉呐,各位追文的親。嗬嗬,總會不上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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