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裏沒有鬼，你害怕什麽！”薑書升看到袁力偉和馬斌的反應，有點過度敏感。
袁力偉笑了，“被領導突然開玩笑，有點不適應。”
薑書升拉開抽屜，掏出了一盒南京煙，扔了過去，“給，就這條件，湊活著抽吧。”
“薑區長，你平時不是不抽煙嗎，怎麽主動扔過煙來了。”馬斌接了過來，笑著說。
薑書升忒一聲笑了，“獎勵你們的，完成的不錯！這麽快就理順了自來水公司。”
“嘿嘿，薑區長，你抽這煙，有點掉價啊，過會我給你提幾盒。”馬斌點上了一支，笑著說道。
“嗬，算了吧還是，等到自來水公司利潤翻紅，我們再喝慶功酒。”薑書升爽快的說道。
馬斌有些尷尬，“一盒煙，不至於。”
“怎麽，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談幾盒煙的事？”
馬斌樂了，“領導，這煙是你先拿出來的好吧，我們談正事，自來水改製，截止到今天，全部完成。”
“股權呢？員工持股什麽情況？”薑書升點出了關鍵所在。
馬斌眉開眼笑，“全部完成，你看，這是股權分布表，普通員工每人認五萬股，中層二十萬股，我是三十五萬股，經過第三方專業測算，每股的價值是二點三元。”
薑書升接了過來，仔細看了起來，“一共募集……”
“三百七十萬左右，薑區長。這樣下來，政府的股份占到了百分之六十五，也就是說，被稀釋了百分之十左右。”馬斌接話。
薑書升點了點頭，“這個比例，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政府占股太高，反而不是好事。”
“薑區長，那我們什麽時候剪彩？”袁力偉樂嗬嗬的說道。
看到袁力偉和馬斌都在盯著自己，眼神裏充滿了渴望，薑書升站了起來，“……老袁，剪彩的事，倒是其次，我就不去了！免得給馬經理增添壓力。”
“這不行！說好了的，薑區長，你出爾反爾……”馬斌有些急眼，在沒有改製的時候，你天天說去剪彩，真到了這一天，反而不去了。
“馬經理，我這是為你好啊，一來讓你不要有壓力，輕裝上陣；二來源東區的官場，不太平，我去給你剪彩，有些人會有想法，到時候，受害的還是你。”薑書升也倒沒有深入的解釋，尤其是第二條，擺明了就是怕李忠信給他穿小鞋。
馬斌思考了一會，“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連個響聲也沒有吧。”
薑書升笑了，指了指身後的袁力偉，“這不，袁區長在這嗎，你們召開員工大會，宣讀區裏改製自來水公司的決定，同時，讓宣傳部去幾個人，發發聲明，就可以了。”
“那這樣的話，我們水廠的貸款？”馬斌考慮的是這一點，畢竟還有一千多萬的投資缺口。
“我記著呢，你們員工持股，不是募集了幾百萬嗎。缺口就小了，先投產，剩餘的錢，我們再去找銀行。”薑書升嚴肅的迴答。
“那我明白了，多謝薑區長全麵的考慮，我先走了。”馬斌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隻要是薑書升不出席，那儀式就變得輕鬆多了。
其實，有些會議，真的沒必要如此隆重，簡單問題複雜化，一半多是因為有領導參加。
…………
馬明漢又一次來到了馬池鎮，還是為了假藥案，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來，目的不是調查，而是為了帶人！
身旁坐著的，是羅中斌，這個非要拜自己為師的年輕人，“馬隊，你說，這個鄉醫為什麽會這麽做？非要陷害從第二醫院來的醫療組呢？”
馬明漢冷冷的坐著，臉龐朝外，“不知道，這不，我們要去逮人嗎。”
羅中斌嘿嘿一笑，“馬隊，你這是有保留呢，連你也猜不透？”
“你小子！別套話了，一審鄉醫不就明白了嗎！”馬明漢瞪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
羅中斌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不說拉倒，一點不實在。”
馬明漢考慮的，肯定要長遠，鄉醫，一個小小的鄉醫，會有這麽大膽量嘛，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萬一要是服用藥品過量，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再次來到鄉醫的住所，可謂是輕車熟路，王鄉醫看到他們進了門，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你們終於來了……”王鄉醫情緒很低落，似乎早就能料到會有今天。
馬明漢冷笑一下，“走吧，王大夫，我不說什麽原因，你應該也知道吧。”
這個時候，鄉醫的兒子跑了出來，“爸爸……爸爸……”當看到院子裏出現了四五個陌生人，麵目還有些兇。
“乖，別怕，爸爸跟他們去一趟，就迴來。”鄉醫蹲下來，非常溫柔的趴在兒子的臉邊，輕聲說道。
兒子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不想走，馬明漢看到這個情景，“羅，你跟在他後麵，讓他跟老婆孩子道個別吧，我在門外等著。”
羅中斌答應一聲，跟一塊來的小趙走了過去，馬明漢則出了院子。
“紀凱，你犯了啥事？你跟我說呀……”鄉醫的老婆跑出來，抱著他，哭著喊到。
鄉醫歎了口氣，“看好孩子，你別管了！我很快就迴來了。”
“……不，不，為什麽？你犯了什麽事？”老婆在後麵大聲的哭了起來。
羅中斌掏出了搜查證，“王大夫，你看一眼，我們要執行公務！”鄉醫抬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幾個人開始搜查鄉醫的家，他的老婆傻了，躲在一邊，懷裏抱著孩子，“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快跟我說，你犯了啥事？”
鄉醫緊緊握著她的手，“看好孩子……看好孩子……”
場麵有些動容，不知道，鄉醫麵對這個場景，有沒有後悔！冰冷的手銬，戴在了他的手腕，他知道，監控裏麵，都說明了一切。
“馬隊，我們搜了，沒有發現遺留的藥品，也沒有發現進貨送貨的單據。”羅中斌帶著鄉醫出來，順便匯報了案情。
馬明漢扔掉了煙頭，指了指旁邊的越野車，“你們上那個車！我在後麵跟著。”
羅中斌點了點頭，押著鄉醫上了長城係列越野車。
“說吧，叫什麽名字？”刑警中隊的審訊室，羅中斌負責審，旁邊坐著一名警員，作記錄。
鄉醫耷拉著頭，“王紀凱。”
“為什麽偷換了第二醫院的藥品？”羅中斌也沒有囉嗦，就問起了原因。
鄉醫抬起頭，看了幾眼，又垂了下去，“我……他們搶我的生意，在馬池鎮十多天，搶了我很多病人。”
羅中斌轉頭看了看記錄員，把這重要的作案動機記錄下來。
“說說經過吧，不要有隱瞞，爭取戴罪立功機會，明白嗎？”羅中斌大聲說道，沒想到這個鄉醫這麽痛快，立刻承認了。
鄉醫垂著頭，有氣無力的敘述，“月初，我發現，一群人來到了馬莊村，打著第二人民醫院的旗號，給大家看病。當時我沒在意，到後來，我發現，好多的病人都去了那裏，我這裏一個病號沒有，我每年要交給鎮衛生院很多錢，他們還給我下了出售藥品任務，所以……我就動了歪心思，那天中午，我趁著他們去吃飯，偷偷換掉了他們的藥。”
“完了嗎？”
“嗯，就這些，我本想著毀掉他們的名聲，讓他們自己迴去，不曾想，事情竟然鬧的這麽大！”鄉醫繼續說。
羅中斌繼續問道：“投訴食藥監局的事，是不是你？”
鄉醫雙手攥緊，點了點頭，“不錯，我發現老百姓沒有過去反應藥品問題的，他們還是在那義診，於是，我索性撥打了投訴電話。”
“那你替換的假藥，是從哪來的？”羅中斌嚴厲的問。
鄉醫抬起頭，眼神不再迷離，“那些藥，我買的，是我買的！”
看到一直情緒恍惚的鄉醫，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神智清醒，一口咬定是自己買的。
羅中斌笑了笑，“奧，買的，從哪買的？”
“……我不知道，我隻是給他打電話，他就來給我送藥。”王紀凱趕緊搖頭，果斷的迴複。
“是嗎，那你再給他打個電話，我們看看。”羅中斌雖然年輕，審起人來，有模有樣。
這個時候，鄉醫出了狀況，不再那麽配合，“電話號碼，丟了，沒了。”
“王紀凱，你別耍花樣。想想你的老婆孩子，戴罪立功，明不明白？”羅中斌搬出了他的妻兒，打開了感情牌。
王紀凱又耷拉了頭，一個勁的嘟囔：“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你們不要問我！”
羅中斌剛想拍桌子，嚇唬嚇唬他，趁熱打鐵，就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線，豈料，耳機傳來了馬明漢的聲音，“好了，今天就審到這裏！”
羅中斌出來後，跟在馬明漢後邊，“馬隊，你這是什麽套路！眼看他就撂了！怎麽停止了。”
“嗬！你小子挺牛啊，你信不信，今天你審他一天，都不可能有結果！你沒看到他下定了決心，一口咬定假藥是自己買的嗎！這是初步的心理防線！需要時間！”馬明漢有自己的見解。
羅中斌撅著嘴，心裏雖然一百個不服氣，也沒辦法。
袁力偉笑了，“被領導突然開玩笑，有點不適應。”
薑書升拉開抽屜，掏出了一盒南京煙，扔了過去，“給，就這條件，湊活著抽吧。”
“薑區長，你平時不是不抽煙嗎，怎麽主動扔過煙來了。”馬斌接了過來，笑著說。
薑書升忒一聲笑了，“獎勵你們的，完成的不錯！這麽快就理順了自來水公司。”
“嘿嘿，薑區長，你抽這煙，有點掉價啊，過會我給你提幾盒。”馬斌點上了一支，笑著說道。
“嗬，算了吧還是，等到自來水公司利潤翻紅，我們再喝慶功酒。”薑書升爽快的說道。
馬斌有些尷尬，“一盒煙，不至於。”
“怎麽，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談幾盒煙的事？”
馬斌樂了，“領導，這煙是你先拿出來的好吧，我們談正事，自來水改製，截止到今天，全部完成。”
“股權呢？員工持股什麽情況？”薑書升點出了關鍵所在。
馬斌眉開眼笑，“全部完成，你看，這是股權分布表，普通員工每人認五萬股，中層二十萬股，我是三十五萬股，經過第三方專業測算，每股的價值是二點三元。”
薑書升接了過來，仔細看了起來，“一共募集……”
“三百七十萬左右，薑區長。這樣下來，政府的股份占到了百分之六十五，也就是說，被稀釋了百分之十左右。”馬斌接話。
薑書升點了點頭，“這個比例，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政府占股太高，反而不是好事。”
“薑區長，那我們什麽時候剪彩？”袁力偉樂嗬嗬的說道。
看到袁力偉和馬斌都在盯著自己，眼神裏充滿了渴望，薑書升站了起來，“……老袁，剪彩的事，倒是其次，我就不去了！免得給馬經理增添壓力。”
“這不行！說好了的，薑區長，你出爾反爾……”馬斌有些急眼，在沒有改製的時候，你天天說去剪彩，真到了這一天，反而不去了。
“馬經理，我這是為你好啊，一來讓你不要有壓力，輕裝上陣；二來源東區的官場，不太平，我去給你剪彩，有些人會有想法，到時候，受害的還是你。”薑書升也倒沒有深入的解釋，尤其是第二條，擺明了就是怕李忠信給他穿小鞋。
馬斌思考了一會，“那，我們怎麽辦？總不能連個響聲也沒有吧。”
薑書升笑了，指了指身後的袁力偉，“這不，袁區長在這嗎，你們召開員工大會，宣讀區裏改製自來水公司的決定，同時，讓宣傳部去幾個人，發發聲明，就可以了。”
“那這樣的話，我們水廠的貸款？”馬斌考慮的是這一點，畢竟還有一千多萬的投資缺口。
“我記著呢，你們員工持股，不是募集了幾百萬嗎。缺口就小了，先投產，剩餘的錢，我們再去找銀行。”薑書升嚴肅的迴答。
“那我明白了，多謝薑區長全麵的考慮，我先走了。”馬斌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隻要是薑書升不出席，那儀式就變得輕鬆多了。
其實，有些會議，真的沒必要如此隆重，簡單問題複雜化，一半多是因為有領導參加。
…………
馬明漢又一次來到了馬池鎮，還是為了假藥案，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來，目的不是調查，而是為了帶人！
身旁坐著的，是羅中斌，這個非要拜自己為師的年輕人，“馬隊，你說，這個鄉醫為什麽會這麽做？非要陷害從第二醫院來的醫療組呢？”
馬明漢冷冷的坐著，臉龐朝外，“不知道，這不，我們要去逮人嗎。”
羅中斌嘿嘿一笑，“馬隊，你這是有保留呢，連你也猜不透？”
“你小子！別套話了，一審鄉醫不就明白了嗎！”馬明漢瞪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
羅中斌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不說拉倒，一點不實在。”
馬明漢考慮的，肯定要長遠，鄉醫，一個小小的鄉醫，會有這麽大膽量嘛，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萬一要是服用藥品過量，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再次來到鄉醫的住所，可謂是輕車熟路，王鄉醫看到他們進了門，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你們終於來了……”王鄉醫情緒很低落，似乎早就能料到會有今天。
馬明漢冷笑一下，“走吧，王大夫，我不說什麽原因，你應該也知道吧。”
這個時候，鄉醫的兒子跑了出來，“爸爸……爸爸……”當看到院子裏出現了四五個陌生人，麵目還有些兇。
“乖，別怕，爸爸跟他們去一趟，就迴來。”鄉醫蹲下來，非常溫柔的趴在兒子的臉邊，輕聲說道。
兒子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不想走，馬明漢看到這個情景，“羅，你跟在他後麵，讓他跟老婆孩子道個別吧，我在門外等著。”
羅中斌答應一聲，跟一塊來的小趙走了過去，馬明漢則出了院子。
“紀凱，你犯了啥事？你跟我說呀……”鄉醫的老婆跑出來，抱著他，哭著喊到。
鄉醫歎了口氣，“看好孩子，你別管了！我很快就迴來了。”
“……不，不，為什麽？你犯了什麽事？”老婆在後麵大聲的哭了起來。
羅中斌掏出了搜查證，“王大夫，你看一眼，我們要執行公務！”鄉醫抬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幾個人開始搜查鄉醫的家，他的老婆傻了，躲在一邊，懷裏抱著孩子，“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快跟我說，你犯了啥事？”
鄉醫緊緊握著她的手，“看好孩子……看好孩子……”
場麵有些動容，不知道，鄉醫麵對這個場景，有沒有後悔！冰冷的手銬，戴在了他的手腕，他知道，監控裏麵，都說明了一切。
“馬隊，我們搜了，沒有發現遺留的藥品，也沒有發現進貨送貨的單據。”羅中斌帶著鄉醫出來，順便匯報了案情。
馬明漢扔掉了煙頭，指了指旁邊的越野車，“你們上那個車！我在後麵跟著。”
羅中斌點了點頭，押著鄉醫上了長城係列越野車。
“說吧，叫什麽名字？”刑警中隊的審訊室，羅中斌負責審，旁邊坐著一名警員，作記錄。
鄉醫耷拉著頭，“王紀凱。”
“為什麽偷換了第二醫院的藥品？”羅中斌也沒有囉嗦，就問起了原因。
鄉醫抬起頭，看了幾眼，又垂了下去，“我……他們搶我的生意，在馬池鎮十多天，搶了我很多病人。”
羅中斌轉頭看了看記錄員，把這重要的作案動機記錄下來。
“說說經過吧，不要有隱瞞，爭取戴罪立功機會，明白嗎？”羅中斌大聲說道，沒想到這個鄉醫這麽痛快，立刻承認了。
鄉醫垂著頭，有氣無力的敘述，“月初，我發現，一群人來到了馬莊村，打著第二人民醫院的旗號，給大家看病。當時我沒在意，到後來，我發現，好多的病人都去了那裏，我這裏一個病號沒有，我每年要交給鎮衛生院很多錢，他們還給我下了出售藥品任務，所以……我就動了歪心思，那天中午，我趁著他們去吃飯，偷偷換掉了他們的藥。”
“完了嗎？”
“嗯，就這些，我本想著毀掉他們的名聲，讓他們自己迴去，不曾想，事情竟然鬧的這麽大！”鄉醫繼續說。
羅中斌繼續問道：“投訴食藥監局的事，是不是你？”
鄉醫雙手攥緊，點了點頭，“不錯，我發現老百姓沒有過去反應藥品問題的，他們還是在那義診，於是，我索性撥打了投訴電話。”
“那你替換的假藥，是從哪來的？”羅中斌嚴厲的問。
鄉醫抬起頭，眼神不再迷離，“那些藥，我買的，是我買的！”
看到一直情緒恍惚的鄉醫，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神智清醒，一口咬定是自己買的。
羅中斌笑了笑，“奧，買的，從哪買的？”
“……我不知道，我隻是給他打電話，他就來給我送藥。”王紀凱趕緊搖頭，果斷的迴複。
“是嗎，那你再給他打個電話，我們看看。”羅中斌雖然年輕，審起人來，有模有樣。
這個時候，鄉醫出了狀況，不再那麽配合，“電話號碼，丟了，沒了。”
“王紀凱，你別耍花樣。想想你的老婆孩子，戴罪立功，明不明白？”羅中斌搬出了他的妻兒，打開了感情牌。
王紀凱又耷拉了頭，一個勁的嘟囔：“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你們不要問我！”
羅中斌剛想拍桌子，嚇唬嚇唬他，趁熱打鐵，就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線，豈料，耳機傳來了馬明漢的聲音，“好了，今天就審到這裏！”
羅中斌出來後，跟在馬明漢後邊，“馬隊，你這是什麽套路！眼看他就撂了！怎麽停止了。”
“嗬！你小子挺牛啊，你信不信，今天你審他一天，都不可能有結果！你沒看到他下定了決心，一口咬定假藥是自己買的嗎！這是初步的心理防線！需要時間！”馬明漢有自己的見解。
羅中斌撅著嘴，心裏雖然一百個不服氣，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