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狐,外麵風景優美,怎麽不出來看看”龍頤景敲著門,對著門說著。


    自從上了船,這個女人就一直呆在房間裏死活不出來,也不知道在裏麵做什麽。


    林怡芸頭發昏的睡在床上,睜不開眼睛“外麵有你還真看不出有什麽好的風景,別打擾我睡覺”氣息虛弱,雖強力掩飾,但是對於耳聰目明的人來說,豈能瞞的住他。


    龍頤景本想推門而進,忽而想起這個女人推三阻四的好不容易上了船就臉色不好,莫非是暈船?放下欲打開門的手對著說道“既然你這麽不懂風雅,那便算了,好好休息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林怡芸聽著腳步聲離開,不一會兒趕緊起身朝著窗外吐了許久,臉色蒼白,看著一望無際的海域,硬是把這飛雲山莊的人罵了個遍,沒事在獨立小島上幹嘛,哥哥也是的,明知道我會暈船既然還不告訴我真相,難怪問了一些人始終問不出什麽。


    等等,我什麽時候開始暈船過了?


    ‘扣扣’不一會兒,門外再次響起。


    “誰”


    “客官,剛剛有位公子托小的給您送來清涼油和人參來,可以緩解暈船嘔吐和不適”


    林怡芸打開門,麵色蒼白的看著送來的小廝,看著盤中的東西,想必隻有他,難道我剛剛的聲音狀態那麽明顯“謝謝”說著雙手接過。


    小廝看著麵前的人麵色慘白,見他接過,立刻說道“那位公子還說了”


    林怡芸接過,見他沒說下去,也知道是啟齒難開,想必也不是好話“我知道了,謝謝”說著關上了門,看著盤中的東西,沒一會而,胃裏翻江倒海,好不是滋味。


    林怡芸放下東西,趴在窗戶邊嘔吐嘔吐嘔出一番‘蓮霧’。餘光看著桌子上的東西,這人雖可惡,但卻很溫柔,若能改善那關心人的語氣,我或許會真心感謝他。


    …


    夜不能寐,心不能安,胃裏翻江倒海。忽而聽到悠遠的笛聲,悠遠綿纏,蕩漾起伏。居然很奇怪的安撫了自己暈船。


    暈暈乎乎的慢慢睡去,夢裏的自己是第一次跟子莫相約的時候,那日午後陽光和煦,春暖花開。


    聽著麵前陽光男孩的笛聲,他說那是他第一次給一個女生吹。他的青澀讓自己莫名的心跳。那日他說,此曲名為定情,前世來生以此相認。


    他認真的眼眸,讓自己驚慌,我笑他太過迷信,哪有什麽前世今生。


    他笑的爽朗。摸著我的腦袋說道,不管有沒有,你,我是認定了。


    我卻嘟著嘴巴不去看他,我的心跳的很快,但也害怕這幸福消失的太快。


    ==


    忽而睜開眼睛,看著微弱光線的房間,搖晃的船隻。樂聲依舊。


    “子莫”


    林怡芸扶著牆,尋找著樂聲的方向。尋找著腦海裏那模糊的影像。


    虛弱的身體,一步步舉步艱難,扶著牆艱難的走到船頭,看著月光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腦中的影子與之疊加。


    “子莫~”虛弱的她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子聞聲聽著吹奏,迴頭刹那間,看著的是三千發絲隨意披散的女子,那清麗絕美的五官,那黑白分明的眼眸。那虛弱的氣息。讓人不由的加快心跳。


    林怡芸看著他走向自己,依舊是那陽光般的笑容,猶如那日的午後。


    龍頤景皺著眉頭抱著她“不舒服就不會呆在房裏休息嗎?”說著,發現她臉色通紅,那白皙的手摸著自己的臉,冰冷的嚇人,也嚇到了一跳,這是她未曾展現給自己的柔情一麵。


    “不~要~走”說著手滑了下來。卻驚亂了麵前人的心。


    角落裏看著這一幕的男人,再次迴頭,消失在黑夜裏。


    龍頤景看著懷裏的人閉上眼眸,雖然清楚這個女人此時病了,可依然止不住心跳,她剛剛說什麽,腦袋裏不斷的迴想著她情深意切的眼神和眼眸,是那樣的柔情似水,那樣的不舍。


    …。


    清晨,林怡芸再次醒來依舊是甲板房間,搖晃感覺告訴自己,現在依然在船上,摸著自己的腦袋,有點燙“這個身體也太弱了點”腦袋想到夜裏的自己,好像看到了子莫。嘴角微微揚起,似嘲笑一般。


    “醒了”溫柔的男聲,讓林怡芸突然一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麵前笑容滿麵的人。睜大眼睛看著他。我一定還沒睡醒,不然這暴君怎麽迴事。


    隻見他溫柔的端起桌子上的粥,細心的吹噓著“餓了嗎?”


    林怡芸依然抓著被子,如驚弓之鳥一般看著他“你,怎麽了”


    龍頤景揚起嘴角笑了笑坐在她床邊,嚇的她收卷在一起“你昨天發燒了,現在感覺好些了沒”


    林怡芸看著他突然360度的態度,她很想吐槽說,你是不是發燒了,可是麵對極其危險的人,自己還是在極其危險的狀態,唯一的安全就是不要惹怒她“好了~”


    龍頤景笑著舀著碗裏的粥對著他笑道“好了就好,你昨天沒吃什麽,喝點粥對胃好”


    林怡芸看著麵前這暴君變溫柔君,總絕對有什麽陰謀,看著送向自己嘴邊的粥,安定自己的心,擺著手,恢複以往的語氣“你怎麽進來了”


    “你生病了,總要有個人照顧,是不是”忽而想起昨日的情景,嘴角不經意的揚起。


    但也不是你“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現在請你出去,我要換衣服”看著他詭異的笑容,心裏甚是發毛。


    龍頤景看著她,笑著說道“我現在叫人打水給你洗漱,你一個人可以嗎?”


    林怡芸見他的樣子,苦笑不得的幹笑兩聲“可以”這人今天吃什麽藥了。


    “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說著迴頭看再看了看她。


    林怡芸看著他暗送秋波的樣子,吸取,果然接來下吐了滿地,這次真心的被他惡心到了。他敢說這是他報複的手段。


    可是我沒有惹他啊,他為何一大早就唱這一出。難不成他發燒了,還是春天到啦,發騷了?我的媽呀。


    腦中不經意的迴響起昨夜,似乎想到了什麽,驚掉了手上的帕子,望著窗外,腦中迴響的是夢中子莫對自己說過的話‘此曲名為定情,前世來生以此相認’。


    ------題外話------


    真實的感情是渾然天成的,是自然、單純並且簡單,親們,我淚牛滿麵了,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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