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龍頤景看著一手擋在自己麵前刺向自己的劍,看著突然出現的淩翼。


    “景王,小的來遲”恭恭敬敬。


    林怡芸看著遠處打鬥的情景,因為光線的原因,顯然看不清淩翼救的口中景王是誰,但看他緊張的程度應該是跟那塊冰塊關係不錯的兄弟,不然單憑淩翼那冷酷的性格斷不會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冒生命危險,更何況還是無情的帝王之家。


    “司徒”小聲叫著,抓著他的領子往下拉,害的司徒風心沒由來的一陣亂跳,隨後聽到她附耳在自己旁邊的聲音。微微的收起亂跳的心髒,聽著她的話,嘴角慢慢揚起。抬頭看著她招牌式的微笑,微微的點了點頭。


    “自己迴去小心點”看著她點了點頭,轉身加入營救隊伍裏去。


    林怡芸見他過去,很相信他們的實力,雖看不清那景王的麵容,直覺感覺他的武功不弱而且有些熟悉,一點也不擔心的不再觀戰,轉身離去之時,麵前突然伸出一隻手,心髒小小的被嚇了一跳,轉頭看著這鹹豬手的人,隻見她與那些黑衣蒙麵人的衣著如初一致。


    “怎麽想走”低沉的男音陰暗的語調


    “我認識你嗎?”冰冷的語調,冷豔的眼神。


    男人正眼看著她,收迴自己的手,再次伸手出去,林怡芸一見,迅速彎腰,腳下一抬,踢掉他的手。翻了個跟鬥,單腳跪地一手撐在地上,抬頭對上他漆黑的眼。


    男人一見這古怪的招式,看著半蹲在地上的男子,眯著眼眸說道“你是誰?”


    林怡芸嘴角微微揚起,手下一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襲去。每一個動作都及其優雅矯健,月亮微微探出頭來,好似也要看看這優美的身手。


    墨發隨風飄揚,跟著她的動作而動,好似每一個轉身都帶著優雅讓人有著移不去的視線。然而無人能在這一刻靜心觀戰。


    手中的扇為武器,靈活的打開閉合,若不知現今的狀況,定以為她在演繹一場驚鴻之舞。


    從容優雅的身手,讓男人瞳孔不斷收緊。怎麽也想不到這江湖之中竟然有這樣一號人物。看來這定是武林隱士。這景王竟然背後有這麽一高人在場,看來今天又是無功而返。


    腳下輕點,迅速離去,不再糾纏,隻留下一句話“青山綠水,我會記得你,走”


    剩下戀戰之人一聽,迅速刷刷離開。


    司徒風兩眼瞪直的看著不遠處的倩影,剛剛那一招一式,優雅中帶著慵懶,慵懶中帶著陰柔的殺傷力,若不是自己也身處其中,恐怕這驚鴻一瞥日後不知是否能見。


    心下更是肯定,師傅給自己的六十四式,這個師妹定能一個月之內學會,到時候不知這武林又會起多少軒然大波。


    龍頤景見殺手離去,捂住胸口,撲哧一下,口噴鮮血。淩翼趕緊扶住“景王”


    龍頤景倒下之時,眼睛依然看著漸漸走向自己的人影,直到眼睛模糊依然能辨別剛剛那驚鴻身姿的人,是她。


    雲來客棧。


    林怡芸看著安然睡在床榻上的男人,深深的吸著氣,竟然沒想到是這土匪,再三問道“你確定這家夥是景王,那冰塊的兄弟?”


    淩翼雖不知他們發生什麽事情,點了點頭再三肯定“公子,這個確實是景王”


    “那他怎會是那黑風寨的山大王,你們王爺是不是各個都很清閑,不然他怎麽會一個好好的王爺不當,居然當什麽山大王找刺激啊”


    淩翼把毛巾放在他額頭上說道“看來公子還是劫了黑風寨了,王爺的事情,卑職不好說什麽,等景王醒了再問不遲”


    林怡芸眼睛瞟向天上,她才不是真的很好奇,隻是沒想到這第二次見麵是這樣的情景,從懷中拿出慕容玉給自己的保命藥,絲毫不吝嗇的丟了過去說道“把這個給他喂下去,沒大礙的話明日就會醒了”說著站了起來,邊走邊說道“我睡覺去,這就交給你了”


    “是,公子”淩翼拿著藥丸,見人離開,想也不想的端來水喂在他口中。


    司徒見她離開,趕緊追了上去“師妹,等等”


    林怡芸轉身看著跟出來的司徒風,不明的問著“有什麽事情嗎?”


    司徒風從懷中拿出書,說道“這是師父叫我給你的六十四式,這裏麵全是陰柔的招式,你知道你師兄我是個純陽男人,怎麽也不適合練這玩意,師父說過,如若這裏麵的招式全學會,打遍天下無敵手都有可能,就是不知道師妹你的武學天賦如何”腦中依然閃爍著那驚鴻一睹。


    優雅的身姿,讓人流連不忘。林怡芸接過書,隨意的翻著,看向他的眼說道“老爹叫你什麽時候教會我”


    “一個月”司徒風不假思索的迴答,看著她了然的笑意,就知道什麽也瞞不過我這聰慧的小師妹。


    林怡芸本想逗他玩,但隨後想了想不想有人天天纏著自己練,還是有什麽不懂的再去問比較好“好吧,那我有什麽不懂的就請教你咯,晚安,師兄”說完,燦爛一笑,轉身走過兩個房間,進了自己的房門。


    清晨


    龍頤景眼睛動了動,微微的睜開眼眸,強烈的光線刺傷了他的眼,用手擋住,微微的再次睜開,木質床,陌生的氣味,下意識的快速起床,卻因昨日的傷痛的皺了皺眉頭,環顧四周發現這簡單又不失優雅大方的房間,那株放在窗台邊的木蘭花顯示著這主人的不俗。頭痛的扶了扶頭,迴想著昏到前發生的事情。


    “景王,醒了嗎,是我,淩翼”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昨天好像是他救了我。而且還有她。


    “進來吧”說著腳也放下床,站了起來。看著進來的英俊的男子,說道“昨日是你救了我?”冷淡的聲音雖沒有顯示自己的身份,但是語氣卻拒人於千裏之外。


    淩翼倒著桌子上的水,端給他說道“是公子救了您”昨日雖然不知發生什麽事,隻知道最好一眼,隻瞧見她的最後一招。而且隨後聽到的聲音。


    “是頤寒?”


    “不是,是王妃林丞相之女,我家王爺在前線和陛下抗敵,派小的保護王妃”


    龍頤景洗了洗臉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擦了擦“那個花癡王妃”


    淩翼依然不動聲色“景王,早膳是在這裏用嗎?”


    龍頤寒穿好衣服,冷道“既然是你家王妃救了我,那就到她那食用吧”


    自從離開皇宮,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所以對他稱自己為景王也不想多加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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