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悟說完話,底下的人全都在說皇上仁德,皇上聖明。


    君不悟的眼神之中卻是冷冷的看著蘇幕遮,蘇幕遮氣的猛吐血,鮮血沾滿了她潔白的衣服。


    “所以廢後迴到你該待的地方。”君不悟語氣之中滿是不耐煩,他將輪椅的開關打開,將輪椅之中的金絲線發出,金絲緊緊的纏繞住蘇幕遮,不給蘇幕遮一絲的反抗機會。


    蘇幕遮身體虛弱,內力早已經耗盡,金絲纏身,自然沒有辦法解開,況且是天下第一機巧大師所做的輪椅釋放的金絲。


    蘇幕遮被侍衛押走,她有點絕望的看著滿目的鮮花,如果明天父母全都成為南梁劊子手的刀下亡魂,她又有什麽臉麵獨活在這個世界上。


    如果不是自己對君不悟的癡迷,疼愛自己的父親怎麽會在三王爭權的時候投入君不悟的陣營?如果不是自己對君不悟的癡迷,忠君愛國的父親怎麽會代君不悟作了殺害先皇和大皇子的劊子手?如果不是自己對君不悟的癡迷,整個蘇家怎麽會成為這幅境地?


    蘇幕遮咬著牙,拚命忍住淚水,隻是心中的痛苦卻沒有人可以緩解。


    愛情之於蘇幕遮,帶有太多毀滅性的的打擊。


    夜晚,冷宮,木蘭輕輕的擦拭昏迷之中的蘇幕遮的額頭。


    小姐真可憐,木蘭在心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伴隨著輪椅摩擦地麵的聲音,以及推門的嘈雜聲。明黃色的黃袍在風中飄蕩。


    木蘭明知道要硬氣點,可是卻硬氣不起來,對著來人依舊是做了一個不是很規範的請安:“皇上吉祥。”


    “出去。”君不悟看著床上麵色慘白的蘇幕遮,冷冷的對著木蘭說道。


    “皇上,小姐已經夠可憐了。”


    “你叫她什麽?”君不悟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表情,他很不滿意木蘭對蘇幕遮的稱唿。


    “小姐,不然叫什麽?”木蘭滿腔之中都是對蘇幕遮的心疼,因而語氣之中都是夾雜了對君不悟的怨恨。


    “不準叫小姐,她嫁給朕了。”君不悟冷冷的說道。嫁給他了就不能稱唿是小姐,哪怕是在冷宮,也要稱作是妃。


    木蘭還想辯駁幾句,隻是君不悟卻不想在這裏見到她。


    “滾出去。”


    木蘭緊張的看了一下昏迷之中的蘇幕遮,不情不願的被侍衛請了出去。


    寂靜的,破舊的冷宮就隻剩下他和她了。


    君不悟推著輪椅上的軲轆靠近床,細細的端詳蘇幕遮的臉。清秀耐看,有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韻味,就像是出水的蓮花,也像是冬天的臘梅。


    君不悟的手指輕輕的觸碰著蘇幕遮的臉頰,似乎是不願意驚醒她般的小心翼翼的觸摸。


    然而事與願違,昏迷之中的蘇幕遮猛然睜大眼睛,她看到與自己近在咫尺的君不悟。


    蘇幕遮起身,縮到床另一邊的角落裏,帶著害怕的聲音問道:“你想幹什麽?你來幹嘛?”


    夜晚之中的君不悟就是一個嗜血的惡魔,這一點蘇幕遮深有體會,所以蘇幕遮才如此的害怕,因為她嚐過嗜血惡魔般的君不悟的手段。


    君不悟看著如此害怕他的蘇幕遮,心中的火氣不由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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