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聽到你這句話,恐怕就要吐血了。你可知道,他都為你做了些什麽?”


    他做了些什麽?


    楚長歌隻知道當聽完這些事的時候,她一動不動甚至麵無表情,大哥也是歎了口氣轉身就走了,隻道她年紀小終究是對情愛毫無念想,自然也無法明白無垠所做的一切於她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麽。


    “小姐,你...”環兒跟在楚長歌身邊許久,隻覺得此時的楚長歌雖然神色未變,卻平靜地有些過了。隻是剛開口便被楚長歌打斷,將她也打發了出去。


    當房間裏隻剩下楚長歌一人,她整個人一鬆,吐出一口血來,唇角隻剩苦笑攖。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傻的人呢?


    .....償.


    “公子您不用等了,人楚三小姐要有心早過來看您了。”


    “誰說我在等她?”


    元錦抽了抽嘴角,“那您盯著那門做什麽?”


    墨青烈瞥了元錦一眼,“本公子身子沒有恢複,受不得寒,你卻讓這大門敞開著,還反過來問我為什麽盯著門,當真是不盼著我好了?”


    “...元錦這就去關上。”所以到底是誰一睜開眼睛就讓人把門開著的?元錦翻了個大白眼。


    還沒走到門邊,便有人先一步走了進來,墨青烈的眼睛瞬間亮了,周圍的氣場也由剛才的沉悶暗淡瞬間變得陽光普照。


    楚長歌朝著望了一圈,最後落在半躺在床上的墨青烈身上。


    “剛過中午,你就要閉門謝客了?”


    “身子不好,總是要多休息的。”話是這麽說著,墨青烈卻已徑自從床上下來,隨手拿起一件外套披上,“你來得可真早。”


    這個“早”字包含的情緒讓楚長歌不由生出了一絲內疚,不由地解釋道,“前幾日都有些事要處理,所以......”話說到一半,卻頓住了,剛才離得遠又有薄紗簾阻擋,楚長歌隻堪堪看到墨青烈的大概輪廓,此時他已撩開紗簾走近了,那瘦到仿若風一吹就會倒的模樣,著實嚇到了楚長歌。印象中,他分明是個不管在何時出現都英姿颯颯,身姿挺拔的人兒啊!哪怕在宮宴上,他坐著輪椅出現,麵目俊朗,嘴角含笑,依舊有著絕世風采,可如今......


    “傷得竟這般重?”


    墨青烈一愣,像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楚長歌會關心他,“還活著,不重。”


    楚長歌一時無言。


    “現在外邊,都是什麽情況了?”墨青烈終究不忍再擠兌下去,自行扯開了話題。


    “都差不多了。”楚長歌就著墨青烈給的台階而下,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李成峰還在天牢裏關著,皇上原本是要將他立即處死的,蒞陽公主苦苦哀求才保住了他一命,不過也因此丟掉了公主的位分和榮華富貴,公主府被撤了牌匾,變成了一座無名府邸;萬福寺的方丈因知情不報被判出正月後立刻處斬,據說判令剛下的那天,成千上萬的的信眾跪拜在皇宮外,乞求皇帝收迴成命,”楚長歌說到這裏突然笑了笑,“可惜這些可憐的老百姓是真的太不了解這位皇帝的性格,越阻止,越瘋狂,他們這麽做,無疑是加速了方丈的死亡!就在昨日,方丈也被處斬了。”


    “恩。”墨青烈喝了口元錦遞過來的茶,點頭道,“還有呢?”


    楚長歌歪頭看他,“我原本以為這些事早有人向你說過的。”


    “怕耽誤我休息,他們通常隻說個大概。”


    難道她說的就不是大概了?楚長歌喝了口茶,繼續道,“這兩件事眾所周知,其他的,便沒有那麽光明正大了。皇上為了堵住那天去過萬福寺的官家小姐們的口,火速給她們每個人許配了人家,有加入皇室的也有嫁給那些手握實權的大臣的,不過無一例外都是皇帝的親信。賢妃嘛,在那日後便在禦前請罪,聲稱自己辦事不周,丟了皇家顏麵,退迴自己的宮苑,據說要閉關吃齋念佛三個月以渡罪責。她這出苦肉計到用得好,這件事情看上去原本就沒她什麽事,如今她擺出這副態度,皇帝對賢妃的態度愈加明朗,據說這才十幾天的功夫,已經去她宮中七八次了。”


    “有其子必有其母罷了。”墨青烈聽到這些後也沒有多做評論,隻是不平不淡地說了這麽一句。別人聽著可能沒覺得什麽,但楚長歌卻是在清楚不過其中的意思。是啊,苦肉計,正是他們母子最會使的手段了,


    “還有麽?”


    楚長歌終於察覺到了一點不對,這墨青烈到底想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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