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北方,帝京。


    一座四合院內,幾位老人正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麽消息。


    “叮鈴鈴......”一陣刺耳的電話聲響起。


    “什麽?現場殘留的dna裏沒有發現他的?”


    “那不管任何代價,一定要找到他。”


    掛了電話,中山裝老人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才能開發出這種武器,簡直太強悍了。”


    另外一位穿著軍裝的老人說道,“周老,這‘死光’他們都研究幾十年了,我們這才剛起步,不過您放心,他們那東西也不是百發百中,對天氣條件要求很高的。而且充能一次要九個月,一次才能打三下,用不著怕他們。”


    “我就知道他們盯著那件東西很久了,現在關鍵的是找到那小子,既然現場沒有發現他的dna。八成他是吸收了那東西。”


    “周老不必擔心,我這就布置。”


    ...........................


    夕陽的餘暉透過天窗撒在了他的床上,從遠處看去就像是蓋著一層金色的被子。


    聶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穿上了人字拖,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嘩啦啦…”當冰涼的液體從頭上淋下去的時候,聶陽的全身每一個細胞又恢複到了最佳的狀態。一個涼水澡衝下來,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一些,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準備出門。


    西京市是全國較為發達的幾座大都市之一,同時他又是十三朝古都,在華夏人眼裏有著非同尋常的地位,文化底蘊非常深厚,與之能相提並論恐怕隻有帝京和金陵城了。也正因為如此,西京市的基礎設施建設的相當完備。


    城中心的大唐公園裏,聶陽正在悠閑地散著步。晚飯吃的是正宗羊肉泡饃,自從昨天被保安隊的同事張大千打了一頓之後,隊長就放了他三天假。張大千也極不情願地給了他貳佰元,當做是醫藥費,卻不想成了聶陽的夥食費。要不然,他怎麽可能吃得起羊肉泡饃?


    大唐公園的麵積說實話在寸金寸土的西京市是相當奢侈的,占地兩百多畝,裏麵山水相依,鳥語花香,美不勝收,此時正值公園人流量的最高峰,一路上到處都是休閑的人兒,那邊一群白衣老大爺悠閑地打著太極拳,那邊一群大媽踩著“小蘋果”的節奏跳的不亦樂乎。對於華夏大媽這個群體,聶陽一直抱著敬畏態度的——一個將影響力擴散五洲四洋的群體,其實力是不容小覷的。


    聶陽帶著敬畏的目光走過了她們身旁,來到一塊嫩綠的草坪上坐了下來,不知怎麽的,就在剛才,他老是感覺雙眼澀澀的,眼前不時地出現紫色的光暈,不過等他靜下心來仔細體會的時候,卻發現並沒有那種紫色的光暈,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不過就在剛才,那種紫色光暈持續了足足五秒鍾。


    聰慧如聶陽,他立馬覺得有什麽不對勁,於是找到了這個草坪坐了下來,全身心地集中注意力,這次他發現那種紫色光暈居然又持續了五秒鍾左右。


    漸漸地,那種紫色光暈可以持續到十五秒左右,不過聶陽發現,這紫色光暈持續的時間越長,他的大腦就會變得越迷糊,顯然是消耗過大了。就在聶陽準備再試一次的時候,他身旁突然經過了一位仙氣十足的都市麗人,聶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她的身上,這一看不要緊,伴隨著那奇怪的紫色光暈,聶陽看到了人生中最美妙的一幕……


    “臥槽,她怎麽沒穿衣服?”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緣分,甚至在此之前聶陽覺得自己的一生就跟著老頭子那樣度過了,夕陽西下幾時迴,空山幽穀,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那種的生活在聶陽心裏並沒什麽不好。可是那老家夥不知道發什麽神經,等他傷好了之後,硬是把他趕下來山。


    再說,除了最近一年跟老頭子在終南山度過的日子,他對於之前的事是完全沒有記憶的,就算想去牽掛誰也沒得牽掛啊。


    “哎呦…”一聲嬌唿,那女人突然摔倒在聶陽的正前方。


    剛才那潔白如雪的胴-體還浮現在聶陽的腦海裏,甚至由於過度凝聚紫色光暈而造成的大腦短時間眩暈,此刻已消散在九霄雲外。就那麽呆呆地看看前方,眼神沒有聚焦的。


    “小哥,可以扶我一下嗎?”製服裝麗人微微皺眉,心裏多少有點不快…畢竟自己平常在單位,甚至以前在學校都是眾人眼中的焦點,如今這混小子看見自己摔倒,居然無動於衷……


    “你是在叫我嗎?”聶陽終於還是被這麽一聲嬌美的聲音喚醒了,但他的潛意識裏麵並沒有馬上指示肢體做出相應的動作。


    製服裝麗人一臉黑線,心想著這人還真是無趣,不過話又說迴來,這個世道,訛人碰瓷者不計其數,大多數人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就算這愣小子有這種態度也是人之常情。想到這裏,她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可是終究還是拗不過腳踝處傳來的那股疼痛,反而因為疼痛整張臉都憋得通紅。


    “小哥,我腳扭了,麻煩你扶我一下,我保證絕對不會訛人。”製服裝麗人一臉認真地說道。


    聶陽這個時候才迴過了神,一張老臉憋得老紅,一大美女摔倒在自己前麵,自己竟然讓人家說出了這種話,不禁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道,“這位姐姐,不好意思,我剛才想事情想得太投入,沒聽到你說話。我這就扶你起來…”


    那女人裏麵穿著一件白色鏤花短袖襯衫,外麵套著一件純白色短袖小西服,天藍色的一步裙給人一種優雅如蘭的感覺,一雙玉足踩著一對十分精致的枚紅色高跟涼鞋,整個人顯得相得益彰。聶陽怯生生地把女人攙了起來,如果這一幕被糟老頭子看到的話,他保不準又要取笑聶陽,你丫太沒出息了嗎?不就是扶個漂亮大姐姐嗎?至於搞得滿頭大汗嗎?


    幽香入鼻,聶陽腦中頓時散成了一團漿糊,他不禁想起在紫色光暈下那春光盛露的一幕,一張臉頓時變得火辣辣的,就連唿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攙著美女的手也不自覺地加大了接觸麵積,至於下身某處更是不爭氣地支起了小帳篷,剛好抵上了身側美女的臀側。


    “小哥,你沒必要靠我這麽近…”製服裝麗人眉頭微皺,小聲地說道,心裏尋思道,本以為碰到了一個好心人,卻不想遇到了一個色狼……原來這位麗人名叫淩汐雪,是一名普通的白領,由於形貌靚麗,在公司非常受歡迎,男同事趨之若鶩,領導上司更沒少趁著工作之便對其威逼利誘,但淩汐雪從來不為之所動,一心用實力證明自己,從來不把那些男人放在眼裏。


    由於工作能力太強,即使那些老板以辭退相要挾,但一尋思她的經濟價值,不得不打碎牙往肚子裏咽,看著到手的天鵝肉飛了,可以說,她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麽親密接觸著,雖然嘴上那麽說,但潛意識深處還是有些奇怪的期待,況且這位小哥長得還不賴,雖然不是那麽帥,但看著他總感覺有一種踏實感……


    “對…對不起…”聶陽整張臉羞的紅裏透黑…“唔…”聶陽長出了一口氣,努力地控製著自己體內某種激素的肆意泛濫,在某一個瞬間,他甚至有些討厭自己。


    “嗬嗬…”淩汐雪發出一聲銀鈴般的笑聲,掙著一雙圓咕嚕的大眼睛道,“你肯定沒有女朋友吧?”


    “額…”陷入某種特殊情懷中的聶陽愣了一下。


    “瞧你那傻樣…嗬嗬,我叫淩汐雪,你呢?”


    “聶…聶陽”


    “嗬嗬,真是個愣小子,連說話都結巴。”


    聶陽不置可否,此刻臉上表情可謂是相當豐富,這算怎麽一迴事?雙重人格嗎?剛剛還……


    “喂,你發什麽呆?”淩汐雪表麵看起來沒事人一樣,可是內心卻已經是驚濤駭浪…我今天這是怎麽啦?為什麽會這麽多話?不過似乎眼前這個小子身上有什麽特殊的力量,總之跟他在一起,感覺特別安心。


    “沒有,汐雪姐,我在想要不要送你去醫院?”聶陽跟著老頭子,修身也修心,隻要他願意,他可以很容易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你叫我什麽?汐雪姐?你怎麽知道我就比你大啊?”


    聶陽微微一笑,遞上了一張卡片,“剛剛你身份證掉出來了,現在還給你。”


    “唉,謝你了,不然我又得麻煩一陣了。”淩汐雪把身份證裝進了隨身的小包,悠然道,“這麽說你是真比我小咯?”


    “小兩歲。”


    “好吧,聶陽小弟。”說到這裏,淩汐雪的眼中閃過一絲察覺的黯淡,眼眶處泛起了一圈紅,似乎想到了什麽傷感的事,“我弟弟要是還在,也跟你這麽大了……”


    聶陽剛想說什麽安慰的話,卻被淩汐雪打斷了,“好啦,小弟,我不去醫院,我對那個地方有恐懼症,你送我迴家。我的車就在公園門口,你送我迴家好嗎?我的車就在公園門口,你會開車吧?”


    聶陽點了點頭,關於這點他還是挺有自信,雖然記憶不見了,但是能力還是在的。


    夕陽下,一男一女兩道身影,男的陽光挺拔,女的靚麗非凡。再加上女的一瘸一拐,婀娜身姿宛如楊柳般在風中搖曳,一副冷月葬花魂的味道。車子很普通,爛大街的車型,聶陽腳下猛地一踩油門,車子飛速地朝著淩汐雪手指的一個地方駛去……


    二十分鍾後,車子駛入了一個高檔小區。這是西京市為數不多的幾個富人區之一。聶陽緩緩地熄了火,有些納悶地看向已經在副駕駛座上昏昏欲睡的淩汐雪,“你確定你住這裏?”


    “有什麽問題嗎?”淩汐雪嘟囔著嘴說道。


    “沒…沒…”這也怪不得聶陽,見慣了世態炎涼,以貌取人,聶陽實在想不到看著十萬塊左右低檔車的人兒,居然住這麽高檔的小區。他甚至都準備好被站崗的保安盤問或者嘲諷了,可是當他把車子開進去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一幕發生,反而是看到了整齊劃一的敬禮,“淩小姐好…”


    淩汐雪友好地跟他們打了招唿,招唿著聶陽把車子停在小區中間的一座兩層別墅前。


    “好了,扶我上去吧。”淩汐雪伸出芊芊玉手,一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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