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凱蹲在地上撫摸著自己那被摔得紅腫的膝蓋,心裏直歎倒黴。可是更倒黴的是梅雨柔,一天之內被彭凱看光了,這還被彭凱砸得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呢!


    彭凱揉了揉膝蓋,忍痛走了兩步,握住梅雨柔遞過來的柔荑,稍微一使勁,便把梅雨柔給拉的坐了起來。梅雨柔的小手柔軟而滑膩,握在手裏很是舒服。彭凱都有點不想放開,不過看到人家那麽慘,還是不占人家便宜了吧!


    梅雨柔坐起來後,伸手使勁地透著腦後勺,看來那裏應該腫了。看著美女那皺著鼻子忍痛的小模樣,彭凱心疼了。他走過去,坐在地上,很是溫柔地說道:"我來看看!"


    梅雨柔並沒有拒絕,她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腦後勺到底怎麽樣了,用手摸上去腫得老高,不知道有沒有流血呢?


    彭凱一坐下來便是一股幽香傳入腦海,伸手撥開梅雨柔腦後的三千柔順的發絲,便看見了那白皙的頭皮和紅腫的傷處。那紅腫出足有一個雞蛋大小,紅腫頂部還有絲絲鮮血滲出,看得人很是憐惜。


    "怎麽樣?流血了嗎?嚴重不?"梅雨柔轉過頭很是擔憂地問道。


    "還好。不是太嚴重,但是這兩天估計你別想躺著睡,得趴著睡了。"彭凱故作輕鬆地說道。


    "我那邊有消炎藥水,我過去拿給你。"彭凱說完,也不待梅雨柔答應,一瘸一拐地迴轉了自己的房間。可是彭凱剛跨進門,一把菜刀橫空出現,距離他的喉嚨不到一厘米。尼瑪,這是要謀殺?彭凱嚇得一身冷汗,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起來。


    長這麽大也沒遇到過如此兇險的場麵啊,彭凱一時有點失神。"你是誰?"隨著聲音傳來,一個鼻青臉腫的家夥出現在了彭凱的眼中。


    "擦。王誌遠?"看到是王誌遠,彭凱瞬間怒氣上湧。麻痹的,老子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了你!"老子救了你,你竟然這樣對我,你們道上的人都是這樣混的?"鎮定下來的彭凱已經沒有了懼意,帶著點鄙夷的口氣說道。


    "你救的我?"王誌遠反問道。


    "如果不是我,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拿把破菜刀抵著我的喉嚨嗎?"彭凱冷笑著說道。


    "這是你們玩的陰謀吧?想要得到我的秘密,你們采取的手段可真是層出不窮啊!"王誌遠也冷笑了起來,似乎真的把彭凱當成了敵人。


    "你這人真是有毛病?惹毛了我,老子揍你啊!救你一命,還被當成壞人了,我到哪裏說理去我?"彭凱腦袋一歪,想從王誌遠的刀下離開。


    "別動!"王誌遠看到彭凱要動,手中的菜刀一緊,嚴厲地喝道。


    "艸了!"彭凱心下一怒,一個定身甩過去,然後奪過王誌遠的菜刀,反手就是連續的三拍,直接把王誌遠給再次拍暈了。"娘個西皮的,我要去美女房間給美女上藥呢,你個家夥竟敢打擾我好事,不拍暈你才怪。"彭凱把王誌遠往沙發上一丟,氣憤地想道。


    找到紅藥水,彭凱轉身關上門又迴到了梅雨柔的房間。梅雨柔已經坐在了床上,正皺著眉頭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腦後勺呢!"你怎麽這麽久?"梅雨柔看到彭凱進來,把手電筒的光線調過來很是不解地問道。


    "被一個無聊的家夥纏住了一會。來,這是紅藥水,是我幫你擦,還是你自己擦?"彭凱問道。


    "我自己來吧!"梅雨柔自然不好意思讓彭凱擦,雖然傷處在腦後勺,她擦起來不方便。


    彭凱把藥水遞給梅雨柔以後,心神放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痛的要死。把手腕伸到手電筒的光線下一看,尼瑪,竟然紮了五六個碎燈泡的玻璃。彭凱忍著疼痛,一個個的給揪了出來。玻璃碎渣渣揪出來以後,鮮血開始湧了出來。彭凱隨手摸過一塊布就壓在了手腕上,抬眼看向梅雨柔。


    梅雨柔抹過手腕以後,開始擦後腦勺。因為有頭發阻隔,抹起來很不方便,抹到最後弄得一大片頭發都濕了。彭凱看著她那不舒服的模樣,有心想幫,但是美人不開口他也不好強上前幫忙不是。可表麵上的話還是要說的,彭凱笑著開口道:"我幫你擦吧!"


    梅雨柔這一次沒有拒絕,倒是很乖巧地把藥水遞給了彭凱。彭凱拿著藥水,伸手撥開美人兒的發絲,就這那紅腫的傷口小心翼翼的擦了起來,好不容易抹完之後,梅雨柔似乎也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


    彭凱又胡亂的把自己的手腕擦了擦以後,開口問道:"現在怎麽辦?要不要再去買個燈泡迴來?"


    "這都幾點了?那還有賣的?你的傷口都沒有處理好,我替你擦吧!"梅雨柔說完,伸手又拿過藥水,很是溫柔地拉過彭凱的手,淡淡一笑,很是輕柔地擦拭了起來。


    梅雨柔擦得很溫柔,彭凱覺得自己那手腕上的傷口瞬間就像痊愈了似的,一點疼痛都沒有了。他的兩隻眼睛都在美女的額頭上。看著那光潔白嫩的額頭,彭凱很想上去親一口。


    擦好以後,梅雨柔看了看手機,無奈的說道。"很晚了,今天就不賣了,我可以休息了,明天再說吧!"


    "嗯。那也行。看你不像是窮人家的孩子,怎麽會到這裏租房子住?"彭凱隨口問道。


    "世事難料,一言難盡啊……"梅雨柔被彭凱的問題搞的精神有點恍惚。


    "難道是負氣離家出走?"彭凱笑道。


    "不是!家裏人隻是覺得我長大了,需要獨自麵對生活,所以便讓我獨自一人出來闖蕩!"梅雨柔淡淡地說道。


    "俗話說,窮養兒,富養女,一般讓女孩子出來鍛煉的倒是不多。"彭凱說道。


    "我家的情況特殊!"


    "嗯。到來這裏是不是覺得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有一點吧!我剛到西京市,便被一個死老頭騙去了1000塊錢,口袋裏隻剩下一千塊錢了。今天付過房租以後,就隻剩下一百塊錢了,剛才你們出去的時候,我又買了燈泡和一些生活用品,我現在身上隻有二十塊錢了。我都不知道明天我該怎麽過?"梅雨柔訴苦道。


    "我可以借你點錢應應急,不過你也得想辦法找個工作。有了工作也就不愁吃喝了。"彭凱大方地說道。


    "嗯。我都不知道我能幹什麽工作,我感覺我什麽都不會。雖然我學習很好,比別人大學畢業早了兩三年,可是我卻覺得我什麽都沒有學到!"


    "生活才是最好的老師!"彭凱裝逼似的說了一句。其實他也比梅雨柔好不了哪裏去。


    "這也許就是我家人放我出來曆練的原因吧!"


    兩個人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就著手電筒倒是聊了良久,一直聊到手電筒的燈光都暗了下來,彭凱這才選擇告辭。彭凱走後,梅雨柔趴在床上卻是睡不著了。一來,她對彭凱的的觀感本來並不差,畢竟自己的節操可是人家救下來的。雖然因為彭凱看到了她上廁所,她發了脾氣,可畢竟那是羞憤之下的行為,算不得真實的心情。今晚的事情不是很順利,但是責任並不在彭凱的身上。她也可以看出,彭凱是屬於那種嘴壞但心不壞的家夥,對人還是很熱心的。


    彭凱迴到房間以後,困極了,把手腕隨便包紮一下到頭就睡,至於沙發上那個昏迷不醒的王誌遠,彭凱才懶得管他,明天一早就把他給轟走。狼心狗肺的東西,彭凱不感冒。


    淩晨四點鍾彭凱就醒過來了,睡不著的他直接抱著手機看起了小說。還沒看到半個小時,沙發上的王誌遠發出一聲悶哼把彭凱給驚醒了。彭凱奔下床,對著已經睜開眼睛的王誌遠毫不客氣說道:"既然醒了,就滾蛋吧!"


    "放我走?"


    "廢話,難道你還想留下來吃飯啊?"


    "你真的不是卡爺的人?"王誌遠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這人怎麽這麽囉嗦,我要是卡爺的人,你早死一百八十迴了。"彭凱不耐煩地說道。


    "那是因為我……"


    "滾蛋滾蛋,我沒興趣知道你的什麽狗屁秘密。"再次聽到王誌遠說什麽狗屁的秘密,彭凱更加的不耐煩。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流行什麽秘密之說。


    看著彭凱私會真的沒有對他的什麽秘密感興趣,再聯想昨晚他突然之間動不了了,他隱約的想起來好像昨晚有個奇怪的小子幫著他打人,而且一打人的時候,對方竟然毫無反抗的任他打,難道真是他救了我?


    不怪王誌遠有點多疑,被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背叛以後,王誌遠覺得似乎所有人都成了敵人。"真的是你救了我?"王誌遠終於軟了下來,開口詢問道。


    "大早上的,我和你編謊話很好玩嗎?"


    "你的救命之恩,我王誌遠記下來。"王誌遠沉吟片刻,鄭重地說道。


    "不需要你記住,你要是沒事,可以走了。"彭凱不客氣地說道。


    王誌遠掙紮著站了起來,然後踉踉蹌蹌地走出了門外。"多謝!"王誌遠走到門外,迴頭對著彭凱說連一句,便離開了。彭凱失去了談話的對象,無聊之下也起床了。今天要去辭職,然後想辦法謀一份職業。不過,彭凱還是想自己開創一份事業,但是眼下市場嚴重的飽和,他一無關係,二無人脈,如何創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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