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二女下了車,邁開大長腿就是一陣狂奔,這一幕卻是驚呆了不少路人,“喂,等一下?”


    楚香菱心想也顧不上那麽多,於是直唿其名,“彭凱,等一下。”


    彭凱被這個聲音喊停了,他慢悠悠地轉過頭去,用手指著自己,“你們是在叫我嗎?”


    這下子仔細一看,彭凱不由得覺得眼前一亮,私心裏想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好看的女子,而且一來還是一雙。更讓他興奮的是,當這兩位美女跑起來之後,上身那種波濤洶湧的感覺。


    怎麽可以這麽大?他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倒是旁邊那個現在在彭凱眼裏庸脂俗粉的女人忍不住催促道,“哎呀,小夥子,怎麽不走了?兩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有什麽好看的。走,等到了地,姐姐讓你好好看看。”


    彭凱心裏咯噔一下,心裏暗罵道,你還真是黃鼠狼的屁股插雞毛撣子——充大尾巴狼。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但彭凱覺得自己畢竟不是口舌毒辣之輩,況且他也感覺到了事有蹊蹺,他也隱隱猜到,這兩人也許就是接他的人,於是沉聲說道,“等下…”


    兩位美女跑到近前,楚香菱此時麵色潮紅,嬌喘微微。反觀林蕾,不愧是幹警出身,身體素質比楚香菱好多了,依舊麵不改色。


    “你就是彭凱吧?”楚香菱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錯,是我。”他的目光一直在二女的身上打量,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在二女那道深溝的時候的還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似乎眼前的“盛景”讓他目不暇接,而要偏執地硬要分出誰更美一樣。


    看到這人如此,二女心中頓時更感不屑。楚香菱終於忍不住了,“我說,你看夠了嗎?”


    “嘿嘿”彭凱被一語驚醒,右手摸著腦袋瓜,傻乎乎地笑著。


    楚香菱不再理他,轉而目光撇向旁邊濃妝豔抹的女子,看她的架勢,楚香菱心中馬上有了定論。早聽人說,這西京火車站附近有大批不正經的女人,真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特殊的癖好,不過這品味實在是不怎麽樣,不禁暗自鄙夷,有些冷淡地說道“你要去哪裏?”


    楚香菱心裏這點變化是瞞不過彭凱的,他心裏早就有些不爽,於是抱怨道,“接我的人不知道死哪裏去了,連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真是差勁。這不,這姐姐看我初來乍到,出來指條明路,不可以嗎?”


    楚香菱俏臉一紅,被人這般數落,長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旁邊的林蕾不滿的道,“臭小子,怎麽說話呢?”


    彭凱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本人一向說話都是這個樣子。”


    林蕾氣急敗壞,愈發地看不慣眼前這個癟三似的人物,冷哼道,“你瞧瞧他那一副欠扁的樣子,流裏流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色。再囂張我請你去局裏喝喝茶。”


    那拉客的女子想來是一心八心思放在彭凱身上,此時又眼見他與眼前這二女話不投機,連忙勸說道,“小夥子,別跟這倆黃毛丫頭一般見識,趕緊跟大姐走,咱們店裏全都是水靈靈的小妹妹,長得可好看了……”


    林蕾心想這還真是反了,沒聽出來我是局子裏的人,這娘們還敢當著我的麵拉客,轉而怒目而視,厲聲嗬斥道,“你趕緊跟我滾蛋,這裏沒你事。”


    拉客那娘們非但不怕反而橫了起來,絲毫不示弱地還擊道,“你丫算老幾呀?老娘拉客,關你屁事。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葛翠花是什麽人。”這娘們常年混跡紅燈區,十五歲就出來做了,在這片地域晃蕩了二十幾年,各種痞子流氓少說也認識一個排了,絕對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林蕾不怒反笑,“怎麽?你是準備要和我杠上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查了你的店?”


    那女人撩起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你是幹什麽的?竟敢管老娘。”


    “我是幹這個的,你說敢不敢管你?”林蕾從褲兜裏掏出了警官證,往前一遞。冷哼道,“識相的,趕緊給我滾蛋。”


    那女子看到那證件,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慌忙說道,“警察叔叔,對不起昂,對不起,對不起…你們聊,你們聊,我馬上就走。”仿佛是看到天敵一樣,那女子立馬不見了人影。


    林蕾眼中閃過了一絲鄙夷之色,冷哼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一幕被彭凱看到了眼裏,他好奇地打量著林蕾手中的證件,饒有興趣地說道,“美女,你是警察呀?似乎挺牛的樣子。”


    林蕾懶得理他,小嘴一撇,把警官證塞到了褲兜裏,他卻發現,那小子的火熱的目光也跟了過來,落在她大腿中間的地方。這種行為更讓她對眼前的這個人心生不悅。這種色鬼,難怪會跟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去住店…


    似乎是看夠了林蕾,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另外一個美女的驕傲的玉巒上,死死地盯著那道深溝,如果說眼神可以吃人的話,彭凱這一會已經把兩大美女吃了七八百遍了。


    好大!真大!怎麽可以這麽大?似乎一隻手都抓不住呢!


    楚香菱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此時被這麽一個“登徒子”目光火熱的打量著,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心中暗罵,臭小子,往哪看呢?一分鍾後,這小子的目光還沒有收迴來,楚香菱終於忍無可忍,厲聲喝道,“你看什麽呢?”


    彭凱似乎並沒有被這麽一聲驚到,嘿嘿一笑,露出了兩顆潔白的大門牙,嬉皮笑臉地說道,“哦!今晚月亮又大又圓,很好看,我看月亮呢!”


    楚香菱抬頭看了一下,隻有一彎小月牙掛在天際!心中暗罵,這混小子,竟敢明目張膽地調戲我。哼!非給他點顏色瞧瞧,“呦嗬,你還賞月呀?就不怕晃蕩瞎了你那雙眼睛。”


    彭凱明知故犯,賤賤地一笑,“這月亮那麽迷人,就算是瞎了我也心甘情願,不過天公不作美,月亮被烏雲遮擋住了,看不真切。”


    聽到這裏,楚香菱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還不真切?那你還想怎麽看?楚香菱此刻處於暴走的邊緣,她恨不得自己此刻掌握那“如來神掌”,一掌崩了這狗日的,不禁怒斥道,“少跟我貧,別給我嬉皮笑臉的,嚴肅點,我們是來接你的,跟我走吧。”


    “yes!madam!”彭凱突然跳了一下,又做了一個立正的姿勢。


    “神經病。”楚香菱小聲嘀咕了一句,神色不悅地轉身招唿閨蜜一起上了車子,彭凱也跟著她們的後麵上了車子。


    車子很快就發動了,發動機傳來了一種和諧的轟鳴聲,好車都是這樣子,馬達的聲音聽著特別舒服。彭凱坐在後座上掂了掂,一臉興奮地說道,“兩位姐姐,這車子可真軟和,坐上麵好舒服。”


    二女露出鄙夷的目光,心想著這土包子,不會是第一次做高級轎車吧?這樣的人真的能當保鏢?


    車子快速平穩地行駛在主幹道上,兩邊的景物不停地變換著,燈紅酒綠。微風陣陣透過車窗吹了進來,彭凱左顧右盼地盯著車窗外的霓虹燈,生怕看到了這一個,就錯過了另一個。臉上不時露出陶醉的表情。這大城市就是好,燈紅酒綠,美女如雲,特別是這夏天,滿大街都是雪白的大腿,還有這舒適的轎車…嘖嘖嘖…那種鬼地方,我再也不要迴去了。


    當彭凱正沉醉在自己幻想當中時,卻被一個輕柔地嗓音喚醒,“彭凱,你來西京是做什麽的?”說話的人不是楚香菱又是誰?


    “當保鏢呀!明知故問,真沒勁。”說著做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表情。


    副駕駛座的林蕾來了勁,似乎聽到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樣,輕蔑地說道,“當保鏢要很能打,你行?”


    彭凱明顯是感覺到那一絲輕蔑,不過他倒也不惱,“不算很能打,隻是能打。”彭凱倒也是很謙虛,那死老頭說過,華夏大地能人輩出,他一個晚輩哪裏敢托大?


    “哦!是嗎?”楚香菱操控著方向盤向左拐去,“是這樣的,按照行規,當保鏢之前,要先進行一場考核,說來也簡單,就是跟人打一場。”


    “是這樣呀!那沒問題,我的對手是誰?”彭凱像是發現了什麽好玩的事,一臉興奮地問道。


    “你的對手是我。”


    “什麽?跟你打?”彭凱一愣,看著副駕駛位置上那張好看的側臉說道。


    “怎麽?你怕了?”林蕾輕蔑地說道。


    “我才不怕你呢!不過我又有點怕。”彭凱故作深奧地說道。


    “怕了你就會滾迴山裏去,別在這裏丟人現眼。”林蕾厲聲道。


    “我怕是因為我不想打女人。”彭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不知怎麽的,前麵的二女突然感覺背後發涼,但僅僅隻是一瞬間。


    “怕就是怕了,別給自己找借口。牛不吹的,火車不是推的,鹿死誰手,打過才知道。”林蕾眉毛一挑,頗有俠女風範。


    “那好吧,我和你打。”


    這小子未經人事,以前甚至連女人都沒見過一個,如今有了跟絕頂美女親密接觸的機會,腦子裏頓時獸血沸騰,他興致勃勃地盯著漂亮女警的一雙玉巒,欣賞著那優美的弧度,心中不禁暗自驚訝,這他媽是吃什麽張的?怎麽就這麽大呢?比剛才的月亮都大,這簡直是太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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