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看著那扇緩緩打開的門,一雙漆黑的皮鞋首先映入他的眼簾,然後是門上那雙修長的手指,周澤粗略的估計,應該有9。2厘米吧!真是一雙又白又長的手指啊!


    等到他整個人出來的時候,周澤微微的長著嘴,此人身高應該有,整張臉輪廓分明而深邃,即使偉岸的身材也掩飾不了他那雙修長的手指帶給周澤的震撼,就連身為一個男人的他都覺得這雙手是世間罕見。


    陸無恙走進來,一雙明亮的眼眸就盯著周澤,然後彎腰對著周澤說道,“你聽說過十大酷刑嗎?”


    “什,什麽十大酷刑?”周澤有些忐忑的問道,其實他是聽說的,這是華夏古代流傳下來的十分殘酷的刑罰。


    陸無恙的身後,很快有人給他端了一個椅子進來,陸無恙和周澤正對著坐下,翹起二郎腿,緩緩說道,“簡單來說,就是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淩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活埋。”


    周澤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不知道現在身處什麽地方,他也不明白眼前這個人說這些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知道他說的那些刑法,讓他感到很恐怖!


    陸無恙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當然,要是這些都不滿意的話,還有後補,活埋、紮針、鴆毒、棍刑、鋸割、斷椎、梳洗、抽腸、彈琵琶。”


    陸無恙說這些酷刑的時候,語氣平淡的好像在問他要吃什麽一樣,輕鬆,自然,不過卻讓聽的人膽戰心驚。


    有的刑法周澤聽過,而有的周澤聽都沒有聽過,彈琵琶?梳洗?這也是酷刑嗎?


    陸無恙見周澤害怕的表情,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問道,“你選一個吧?保證會嚴格執行,絕不違背你的意誌。”


    “不!”周澤下意識的拒絕,“我不選!”


    “既然你不選的話,那就我替你選好了。”陸無恙說道,然後像是很認真的分析了起來,“像縊首、鴆毒這樣的酷刑你一定不喜歡,而淩遲、宮刑、剝皮,烹煮也做的太多了,沒什麽意思了。”


    陸無恙臉上終於露出了點笑意,“最近我正在研究梳洗這個刑法,倒是對它很感興趣,要不,在你身上試一試?”


    周澤雖然不知道梳洗是什麽,但是他隻知道他要搖頭,他要拒絕,他不接受任何的刑罰。


    “不要?還是不願意?”陸無恙的整個身體向周澤傾斜了點,順便還伸手拍了拍周澤的頭。


    “啊!好痛!”周澤叫道!


    “我知道你為什麽不願意了。”陸無恙恍然大悟的說道,“是因為你不知道這是什麽吧?”


    “簡單來說呢!”陸無恙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圍著周澤轉了一圈,像是在打量自己接下來將要經手的貨物一樣,“梳洗指的就是先用滾燙的開水澆遍你的全身,讓你的膨脹,發熱,然後在用鐵刷子把你身上的肉,一下一下慢慢的,慢慢的梳下來,就像那些長發的女子梳頭一樣。一下一下,直到讓你肉盡骨露,咽氣而亡。”


    陸無恙重新坐下,看著周澤的慘白的臉,補充道“你放心,我是很遵守準則的,不會讓你在中途死掉的。”


    “不,不要!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麽抓我!你為什麽要抓我!你快放了我!你快放了我!”周澤歇斯底裏的嘶吼著。


    剛剛陸無恙在說的時候他光是聽聽就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全身顫栗的瑟瑟發抖了,他不要接受這個刑法,他又沒有犯錯為什麽要接受這個刑法!


    更何況,這人是誰啊!為什麽要這樣殘忍的對他!


    “放了你?”陸無恙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一樣,“除了你的靈魂,其他的都將永遠的埋葬在這裏。”


    “你什麽意思!”周澤此刻的臉上已經不是驚恐了,而是恐慌、害怕、畏懼、膽寒、發怵、戰栗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長這麽大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他是真的真的已經不知所措了。


    “還需要解釋嗎?”陸無恙反問,“聽說你可是菁華大學的高材生呢!連這個都不懂嗎?”


    “你知道我是誰?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還敢這樣對我?你還不快放了我,要是讓我爺爺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周澤以為自己抓住了一絲希望,卻沒有想到這話隻能更快的將他推入死亡的深淵。


    “嗬!”陸無恙發出嘲諷的冷哼,“既然如此,那就先宮刑,再棍刑,然後再絞刑,最後烹煮。”


    “不!不要!”周澤大唿,“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要離開這裏,我要離開這裏!”


    周澤說著拚命的晃動著凳子,想往門外移動,想要離開這裏。


    “我不要死!我不要受刑!我不要死!”周澤聲嘶力竭的吼道,他往常一張帥氣的臉上,此刻隻剩深深的恐懼,尤其是看著陸無恙對他說了那些話之後還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裏看他笑話!


    周澤晃動著椅子,可他的移動距離還沒有半米遠,突然他一個不穩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他的頭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本來就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此刻更是鮮血噴湧而出,在白色的地板上,一股鮮血恣意的流淌著,觸目驚心。


    不過陸無恙見狀隻是冷冷的笑笑,然後轉身離開了。


    恍惚中間,周澤隻聽見陸無恙說道,“明天我不想再見到他。”


    迴答他的是一個響亮而堅決的聲音,“是!”


    周澤想笑,可是他笑不出來,他要死了嗎?甚至連這個人是誰?這個人為什麽抓他?甚至連這裏是哪裏都不知道,就要死了嗎?


    他有點接受不了,明明他還是那個周家的二少爺,現在卻是一個臨死的階下囚!


    周澤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可他還是堅持睜著眼睛,然後他就看見有人進來了,他們還抬了一個擔架,這些人是要救他嗎?可是周澤甚至還沒有來得及高興,接下來聽到的話就直接將他打入了地獄,從此後便是暗無天日。


    “快給他止血,陸先生說了,要是他等會接受刑罰之前死了,我們都得陪葬!”


    原來,是不想讓他現在死啊!


    周澤感覺到自己被抬上擔架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再流逝,甚至下一刻就有可能立刻消亡!


    *


    周霆偉、盧嘉、周寧還有周家穎看著空蕩蕩的病房,房間裏的溫度瞬間低了幾度,不過他們身後的元清風完全沒有病人在他們這裏丟失的的緊張感和脅迫感,好像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在他的醫院裏發生的一樣。


    周霆偉轉過身來,看著元清風,然後正聲說道,“元醫生,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是啊!我弟弟不是好好的在醫院裏嗎?怎麽會就過了一個晚上,人就不見了呢?”周寧也連忙問道,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元清風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滿麵清風的說道,“其實,我也想問問你們,病人呢?尤其是這位女士,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不是一直在病房守著嗎?”


    見元清風看著自己,盧嘉此刻是生氣極了,迴答道,“元醫生真會開玩笑,就算是守著病房,也不可能寸步不離的守著吧!”


    “所以呢?身為醫生就寸步不離的守著嗎?”元清風反問,“雖然病人是在醫院不見的,但是病人他好手好腳的,也有可能他自己出去了啊!”


    元清風的話遭到了盧嘉的強烈反駁,“他自己出去了?他頭上的傷都還沒有好,你說他自己出去了?怎麽可能?”


    盧嘉光說還不解氣,還想伸手去打元清風,元清風不傻,別人打他,自然要後退,然後盧嘉就撲了空。


    不過她沒有放棄,她的孩子啊!就這麽平白無故的不見了,哪個當父母的不擔心啊!這個元清風居然還這副樣子,好像這事和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一樣!


    “你快告訴我,我兒子去哪裏呢!你說啊!”盧嘉正要打下去的手被一雙芊芊細手攔住。


    “爸,你不要趁著媽媽不在,就在這裏變相接受別的女人的撫摸啊!”元施一把甩開盧嘉的手說道。


    對於元施這話,元清風有些無奈的說道,“女兒啊!你能別當個神經病醫生就當自己是神經病吧?”


    元施搖搖手說道,“爸,我來幫你你還說我,算了我走了!”


    “你走!你往哪裏走!你們元家的人今天一個都別想走!不把我兒子找到你們今天哪兒也不準去!”盧嘉一邊說一邊往門口移動,張開雙手攔住門口。


    “大嬸!就你這樣的,我一個能打十個!你確定能攔得住我?”元施微眯著眼睛,有些搞笑的問道。


    “我不管,人是在你們醫院不見的,你們就必須要把我兒子找到,把我兒子還給我!不然,我現在就報警!”


    元施很感動盧嘉的母子之情,但是,這件事情,她笑笑,“這位大嬸,我爸剛剛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病人有手有腳的,他去哪兒我怎麽知道呢!”


    “大哥,你也說說啊!”盧嘉將眼神看向周家穎。


    周家穎摸摸鼻子,然後才慢慢的說道,“這件事說到底是你們醫院的責任,要是我們真的報警的話,對你們是沒有任何好處的,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我們不報警,而你們隻要把我侄兒找迴來,這件事我們就當做沒有發生過,如何?”


    ------題外話------


    西瓜腦殘粉:陸無恙!你是我男神!


    陸無恙連頭都沒有轉過來,隻是微微皺眉,打了一個響指。


    西瓜重度腦殘粉:無恙男神,你的意思是讓我跟著你走嗎?(⊙o⊙)…這麽直接真的好嗎!(作嬌羞狀)


    陸無恙搖搖頭:叫你有多遠滾多遠。


    西瓜猛地搖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陸無恙你就是我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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