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維斯。”


    迪克:…!!?


    “我才不會和你們為伍,我可是剛剛收到了布魯德海文警察局的實習邀請。我要是把你們都送進監獄,我就不用實習了直接成為正式員工。包括你——威廉·科布。什麽辣雞曾曾祖父,我不認識。格雷森警官會讓你們全部進監獄好好反省自己罪過。”


    “我才不會和你們為伍,我可是剛剛收到了布魯德海文警察局的實習邀請。我要是把你們都送進監獄,我就不用實習了直接成為正式員工。包括你——威廉·科布。什麽辣雞曾曾祖父,我不認識。格雷森警官會讓你們全部進監獄好好反省自己罪過。”


    迪克義正言辭的聲音在空曠地鬥獸場裏迴蕩著。


    迪克:………


    迪克:為什麽這裏還有音響,還t·m循環播放!我為什麽要說這麽羞恥中二的詞!不對,這裏為什麽會有賈維斯!!


    “聽見了嗎?聽見了就動手。”


    鬥獸場頓時亂做一團,台上的觀眾像是被按了開關鍵一樣紛紛逃跑。利爪攻擊幾個偽裝成觀眾的人,大概是人…類?


    人類不會抬手就搓出一個火球,也不會像愛莎公主一樣一跺腳就就是一個城堡把人紮給對穿,還有個蹦蹦跳跳的雪人——雪巨人,它還有個巨大的胡蘿卜鼻子。


    一聲嬌喝傳來“我要代表哥譚懲罰你!”一個女孩——纖細的四肢還有童音的小女孩。穿著蓬蓬裙,跳到半空從迪克頭頂上路過——穿了安全褲。帶著一張金色鏤空的金屬麵具,舉著魔法棒——9.9包郵的那種塑料玩具,很小女孩,就和她的衣服一樣,鮮明的黃色,粉嫩的藍色,明豔的小紅靴子,看起來很大都會,攻擊方式倒是很有哥譚特色,魔法棒直接上手掄。所以那看起來輕飄飄和塑料一樣的東西為什麽能把人糊牆上!迪克拒絕承認那東西是魔法棒。


    迪克看著眼前群魔亂舞的場景,手底下的男人趁機掙脫了束縛,迪克並不打算去追,因為小翅膀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男人身上。


    迪克:我好像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小翅膀,這是什麽情況?”


    “我在拯救落難的金絲雀,從籠子裏,叫我紅頭罩。”


    “認真的,貓頭鷹法庭是怎麽迴事?”


    “貓頭鷹法庭大概從殖民時期或者更早一點就存在這片土地上。一群富有的人組織起來,成立了貓頭鷹法庭,尋找孤兒培養他們成為利爪,這群忠心耿耿的利爪會幫他們鏟平一些頑固分子。比如,一直想為哥譚做點什麽的韋恩家族。他們對付韋恩家族很多次,最近的一次大動作是林肯·馬奇。法庭利用當年瑪莎夫人建立的孤兒院,他們給所有的孩子都洗腦了,讓孩子認為自己就是韋恩家族的第二個孩子,但是那一批孩子中隻有一個人活了下來,就是林肯·馬奇。後續發展,韋恩家族巨變,貓頭鷹法庭意圖染指韋恩集團,後因布魯斯·韋恩突然迴歸哥譚,所以那個孤兒代替布魯斯·韋恩繼承韋恩家族遺產的計劃失敗了。法庭讓他為化名林肯·馬奇競選哥譚市長,準備從明麵上壓製韋恩家族。”


    說話的空,傑森也沒閑著,把人綁起來,掀開麵具並堵上了嘴。


    迪克看著麵具下的臉,有些熟悉。


    “林肯·馬奇?”迪克皺起眉頭,“我記得他競選失敗後,離開哥譚去度假了?”


    迪克抬頭看向小翅膀跳下來的地方,牆壁上有一個被拆開的通風管。傑森什麽時候發現我消失的,傑森一開始就在那裏嗎,就在那裏看著我?傑森哪裏來的情報?貓頭鷹法庭和傑森有什麽關係?種種疑問飄在迪克心頭。


    “對,去監獄度假去了。”


    迪克知道自己狀態不太對,躁動不安爬滿了身體的每個角落,獨自一人的時候還能控製住,但是傑森來了,所有的情緒好像有了宣泄口。


    迪克想質問傑森,為什麽要隱瞞貓頭鷹法庭的情報,為什麽就這麽看著自己被抓住,紐約到哥譚可要不少時間,出現的那麽及時。還有那個弱點,難不成傑森留下自己是為了當誘餌,就不怕自己遭遇不測嗎。


    迪克狠狠的掐了一下手心,理智迴籠,傑森做的沒錯。貓頭鷹法庭不是什麽好東西,傑森很好的解除了危機,自己也沒受傷,就是…就是為什麽不告訴我?我又不會拒絕,誘餌什麽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迪克調動自己的嘴巴,好死死的壓下那些憤怒和難過,換成了一句幹巴巴詢問:“你怎麽知道的?”


    “這件事由我全權負責,我親手把他送進監獄 ,事情沒傳到哥譚。我沒冤枉林肯·馬奇,他身上的罪行,足夠他在監獄裏過完下輩子了。”傑森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優盤,“這是當年的記錄。”


    迪克不想接那個優盤,迪克知道那個優盤上記載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但是為什麽一切結束之後你才願意告訴我。裏麵的東西一定會讓自己原諒傑森的做法,他們總是這樣,做出他們自認為正確的選擇然後隱瞞一切,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傷痕累累地告訴我一切已經結束了。


    總是這樣。


    迪克接過優盤,看著傑森後腰上多出的一塊顏色,脫口而出:“你受傷了!”


    “別人的。”傑森麵不改色從背包裏拿出一份壓的皺皺巴巴文件,“這是關於你的曾曾祖父——威廉·科布的生平過往,這是一部分,詳細材料在另一個地方。背包就這麽大,你不能指望我帶一台電腦過來。大概內容就是馬戲團是他們一個分支,他們會挑選合適的孩子送到法庭培養,你是下一個。可惜計劃失敗,你被布魯斯·韋恩搶先一步收養。隻是一個孩子還不值得法庭大動幹戈,但布魯斯·韋恩迴到哥譚之後著手改變哥譚,再加上蝙蝠俠的出現動搖了他們的根本利益,所以他們才會對布魯斯和蝙蝠俠下手。你隻是順帶。”


    傑森絮絮叨叨的解釋,迪克捏著文件草草翻了幾頁,在背包裏窩皺巴巴地文件奇異的撫平了迪克的情緒。


    “實際上他們沒有說錯,對貓頭鷹來說韋恩和蝙蝠俠才是外來人口,是入侵者。所以……”


    迪克皺起眉頭,傑森的敘述方式有點奇怪。太客觀了,沒有一絲感情因素,就好像我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就是一個冷冰冰的數字,是……


    “嘭!”


    天花板上出現一個大洞,金紅色的鐵罐頭從空中飛下來,還帶著bgm。


    傑森在爆炸響起的一瞬間把迪克護在身後,手裏握著一把·槍指向聲音源頭。迪克在煙塵散去之後,看見傑森完全籠罩在自己身前,遮住自己看向來人的視線,同樣也擋住了所有可能傷害到自己的攻擊路線。


    “你怎麽不告訴躲在你背後的那個小金絲雀,你為他都做了什麽?”


    傑森震驚:“d…鋼鐵俠,你怎麽來了?”


    托尼聽著傑森含糊不清的稱唿,忍不住嘖了一聲,紅頭罩不認識鋼鐵俠,幸虧自己表明了身份,鋼鐵俠就是托尼·斯塔克,不然在大街上看見自己兒子都不能認,那也太慘了。


    迪克走出傑森的保護圈,鋼鐵俠飄在空中,傑森收起槍,繼續從背包裏掏東西。翻了半天,傑森拿出來一對短棍遞給迪克。


    迪克接過裝備,然後硬是傑森從那個沒有表情的頭罩上看見了委屈,迪克瞟了一眼背包,裏麵窩成一團藍色。夜翼製服,秘密身份。


    鋼鐵俠還不知道迪克·格雷森是夜翼,迪克拎著棍子一瞬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麽表情。


    “抓你迴家做晚飯,隨便帶小金絲雀迴家吃飯。我想吃焦糖布丁,帶奶油的那種。 ”


    傑森頭疼的看著突然攪局的鋼鐵俠:“我這邊還有事,迴家就給你做。”


    迪克看著兩人的對話,那麽理所當然,隨心所欲,而自己和布魯斯的想處卻要小心翼翼,或者直接動手打架,什麽時候我和布魯斯的關係變成這樣了?


    被傑森綁住扔在牆角的林肯·馬奇掙脫手銬襲擊迪克,尖利的匕首直衝迪克的心髒。


    迪克看見了他的動作,一個突然冒出的念頭占據了迪克的心,如果傑森看見我受傷了會不會心疼?會不會注意到我?一瞬間的思考讓迪克錯過了阻止林肯·馬奇的最佳機會。


    白色光束悄無聲息打在地麵上,林肯·馬奇在半空中轉換方向輕巧地翻了一個身躲過了鋼鐵俠地攻擊,地麵留下一道焦黑印記。


    “算你躲得快,不過能快過這個嗎?”金紅色的戰甲加快了速度,肩膀和手臂上冒出一排排黑洞洞的槍·口。


    迪克看著傑森舉起槍,在發現鋼鐵俠完美詮釋了什麽叫做重火力之後,傑森又把槍收迴去了,換成了蝙蝠鏢。


    是什麽能讓傑森一次一次的把自己的武器收迴去。傑森是神槍手,彈無虛發,能讓傑森放棄槍的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鋼鐵俠,傑森不想在鋼鐵俠麵前動手。


    傑森愣愣的看了一會蝙蝠鏢,迪克滿心的酸澀快要噴發的時候,傑森把蝙蝠鏢換到另一隻手裏,一隻手勾著背包,另一隻手在背包裏掏來掏去。


    傑森:我的炸·彈!我的催淚瓦·斯!我的煙霧·彈!我的道具都去哪裏了!!!這個觸感——為什麽裏麵會有梅姨的神奇麵包!xxx,蝙蝠俠,兩個都是xxx!


    傑森最終掏出來還是一枚蝙蝠鏢


    傑森握緊了蝙蝠鏢,這個蝙蝠鏢在傑森粗大的戰術手套裏顯得過分纖細修長,迪克心酸的想,傑森複刻了蝙蝠俠的道具,這幾個做的還不像,作為哥哥和一個前任羅賓,從收藏的蝙蝠表挑幾個具有紀念意義的送給小翅膀完全不在話下。


    “呸 。”男人吐出嘴裏的血水,手腕不自然的彎曲斷裂著,“迪克應該是我的孩子!”


    正在傾瀉煙花的鋼鐵俠停頓了一下。


    “他是屬於我的!”


    “你還不知道吧,紅頭罩,迪克身上一直都有法庭的烙印,迪克屬於法庭,他屬於我。如果我成為了布魯斯,那個奪走我一切的人。迪克就是我的兒子!”


    “他不是,林肯·馬奇,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傑森對準林肯的腦袋扔蝙蝠鏢,為他的發言感到頭疼,之後要怎麽給迪克他們解釋這些事情,“好好地待在監獄不好嗎!”


    “爸,先帶迪克離開這裏。”傑森觀察了一下周圍情況,局麵已經控製住了,利爪們都在栽這裏了,瑪迦黑幫還是很強的,除了智商堪憂之外。


    鋼鐵俠衝著林肯發射一排小炸彈:“不需要,大家都來了,不過我提前到了。”


    “都……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傑森覺得有個小人在自己腦子裏瘋狂的尖叫,複仇者都來哥譚了!蝙蝠俠會氣瘋的!還會影響複仇者聯盟和正義聯盟的建交,兩個人都是超級英雄,天才,金主爸爸,兩個人脾氣還都倔。


    “嗯哼。”


    迪克看著自動減少噪音成為背景板的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假裝不在意實際上每個人都豎起耳朵聽八卦的樣子,再看看林肯·馬奇。


    迪克:我們真的在一個次元嗎?


    “你們大概不清楚迪克身上的法庭烙印有什麽作用,”林肯·馬奇灰頭土臉的站起來,連續的失敗已經嚴重挫敗了他的信心,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我可以控製他。”


    “什麽!”


    迪克謹慎地往後退了一步,作為羅賓夜翼被控製的時候不少,可是說非常有經驗了,體驗感非常差。現在還得考慮身份暴露的問題,“你要怎麽控製我?”


    “你的身上有酒神因子,而我……”


    “抱歉,打斷一下,如果你是指迪克身上的,已經沒有了。”傑森漫不經心的往槍裏壓著子彈,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


    “ 不可能!我檢查過!”


    “我也檢查過。”


    被傑森刺激到的林肯·馬奇按動著手裏的機器,被控製住的利爪開始瘋狂的反撲,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利爪能突破堅硬的冰層。


    林肯·馬奇就像跳梁小醜一樣,傑森舉槍,白色的子彈從槍□□出,半空中張開蜘蛛網一樣網罩在林肯身上。


    “捕抓網,完美的升級。”


    “斯塔克出品,必屬精品。”


    迪克一直都在留意周圍情況,局麵已經被完全控製住了,剛剛聲勢浩大準備發動戰爭的貓頭鷹現在都跟拔了毛的雞一樣堆在角落,利爪還是人形冰棍。有一說一,和這麽多冰塊待在一起挺冷的。


    “不可能,為什麽會失效!我……”


    傑森一腳踩在林肯·馬奇的身上


    “哈哈哈,那個人一定會來的,他們對哥譚可是覬覦已久,我隻是稍微說了一下韋恩家族的事情他們就同意了,而你紅頭罩和韋恩家族又算是什麽關係,你拚命護著韋恩家族?在別人眼裏不過是條狗!”


    槍口頂在林肯·馬奇的頭上,“真是聒噪。”


    傑森用槍敲暈了林肯·馬奇,“事情都解決差不多了,我們先迴家,大家去韋恩莊園吃小餅幹,剩下的讓蝙蝠俠和羅賓處理。”


    這些天光顧著阻止貓頭鷹和蝙蝠俠見麵了,知道他們聯係了魔法側的人,但實在是沒有人手去處理,現在可好了複仇者和蝙蝠俠湊一堆了。如果現在有什麽邪惡魔法師來攻擊哥譚,那可就是一鍋燴了。


    傑森的目光掃過奇裝異服的瑪迦黑幫,至今也不明白他們的腦迴路的傑森,掃尾而已出不了什麽大事,先護送迪克迪克去韋恩莊園。


    “後麵就交給你們了,我親愛的盟友。”


    在瑪迦黑幫眼裏,傑森冷酷無情吩咐:後麵就交給你們了(辦不好,全都給我下地獄去懺悔)


    瑪迦黑幫:嚶嚶嚶


    迪克被鋼鐵俠拎著從天花板上——鋼鐵俠來時轟開的洞離開了,傑森在迪克的左邊。


    鋼鐵俠跟拎貓一樣,一手一個把兩個離家出走的小孩拎走了。


    在下麵觀看了全程的瑪迦黑幫:……


    ————————


    拎貓過程中因為藍貓的不配合還有鋼鐵俠擼貓技術十分差勁,藍貓亮晶晶還在發送求救信號的通訊器,掉在了滿是戰鬥痕跡的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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