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貓頭鷹捕食知更鳥
[綜英美]當妮妮和老爺成為一家人 作者：紫田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迪克趴在桌子上，還沒從打擊中迴過神來，然後又在傑森沒有初中畢業到傑森能夠製作出血清，跟過山車一樣飛速轉變的話題中迷失了方向。
“迪克，”傑森頂著一腦袋包，把打包好的餅幹盒推到迪克麵前，“餓了就先墊墊肚子，今天課不多，下課迴來正好吃晚飯。”
迪克遲疑了一下，餅幹這裏麵有沒有什麽額外的添加的東西，要去蝙蝠洞檢查一下嗎？話說，傑森你的頭真沒有問題嗎？娜塔莎下手真狠，確認過眼神，是絕對不能惹的人！
“餅幹裏什麽都沒有加，就是普通的麵粉和糖，還有阿福給我一點秘製調料，”傑森仿佛知道迪克心裏在想什麽，“這裏是一起出鍋的小餅幹。”
傑森一把把餅幹塞進克林特嘴裏，“你看啥問題都沒有。娜塔莎下手很輕，小仙女打人都不疼的。”
傑森頂著一腦袋包一本正經的說。
慘遭迫害的克林特：“嗚？嗚嗚嗚！！”
——————————————
迪克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複仇者大廈的。陽光明媚，迪克抱著傑森給自己做的餅幹渾渾噩噩地走馬路上。
傑森在給自己解釋，解釋餅幹裏什麽都沒有。我在懷疑我的弟弟？在他用生命保護了我之後。
迪克·格雷森，你在懷疑什麽？懷疑傑森會害我？
我們應該是最親近的家人，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麽長時間。
我們……我們什麽都沒發現，什麽都沒做到。
迪克坐在路邊，胃部絞成一團抽痛。
複仇者才是他的家人，我沒有資格成為傑森的家人。我拋棄過傑森，兩次，現在居然還在妄想著一切能夠和以前一樣。我在做夢，傑森不會迴來了。
都是我的錯
我沒有看好傑森
我不配
我……
柔軟地深藍色緞帶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塵，散落在地麵的餅幹被貓頭鷹啄食。
—————————
傑森看著監控錄像，沒錯就是學校的監控錄像，斯塔克集團友情讚助。
一般這個時間是迪克的上課時間，能看見迪克去上課的監控記錄。
但是，現在沒有。
辦公室沒有，走廊沒有，教室沒有，所有監控記錄上都沒有迪克的身影。
傑森皺起眉頭，迴想起哥譚一群滑不溜秋的貓頭鷹，不可能。迪克是夜翼，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被貓頭鷹法庭擄走，這出門還不到一個小時。
出去約會了？不會吧，迪克挺在意自己的成績，這都沒去上課，難不成半路就被擄走了？
傑森調出沿途的監控錄像，車水馬龍一切正常。傑森皺起眉頭：“賈維斯，幫忙檢查監控。”
賈維斯：“樂意效勞。”
很快一段被重複使用的視頻被賈維斯挑出來，留下原本的監控畫麵。
迪克正常的走著，然後腳步開始有點虛浮，身子也開始搖晃。迪克晃晃悠悠走了幾步，最後坐在路邊，雖然監控隻能看見迪克的側臉，但足夠讓傑森看清迪克的表情了。
恐懼
恐懼毒·氣
該死，阿卡姆的人又跑出來了！
戴著帽子和墨鏡的幾個人，從側麵悄悄接近迪克，被恐懼毒·氣影響的迪克完全沒有發現。毒·氣裏麵還加了其他東西，單純的恐懼毒·氣可不會讓迪克出現這種表情。
那種絕望的表情不應該出現在迪克身上。
迪克被打暈帶上一輛麵包車，沒有車牌號。
距離迪克失蹤已經超過一個小時，監控攝像頭裏出現了將近十幾輛一模一樣地汽車，沿途監控攝像頭壞了不少，還有一些不在監控攝像頭範圍內的小道。
這幾天隻顧著清理哥譚裏的貓頭鷹，連負責蝙蝠俠夜巡安全的人都被調走在哥譚邊界巡邏了，本來能用的人手就少，阿卡姆那邊早就沒人了。
貓頭鷹膽子不小，敢在複仇者大廈旁邊綁人。
該死的燈下黑，傑森一拳砸在桌麵上。
還是人手太少，光有魔法保護他們還不夠，不能麵麵俱到。不知道阿卡姆那邊越獄了多少人，蝙蝠俠那邊知道有人越獄了嗎？
貓頭鷹法庭現在瘋狂的從全球各地往哥譚輸入各種各樣的法庭成員，利爪，還有他們聘請的雇傭兵。瑪迦黑幫光攔截他們就已經夠嗆了，如果再加上阿卡姆的人來搗亂，哥譚的情況會很不妙。蝙蝠俠遇到危險幾率增加了，普通民眾的安全無法保障。
傑森發送信息讓瑪迦黑幫看看阿卡姆跑了幾個人，有沒有見過迪克。
很快，傑森收到瑪迦黑幫的迴複。任何有關迪克的信息都沒有，以及阿卡姆的人一個都沒少，除了昨天晚上突然停了20分鍾左右的電。
可疑的時間和地點，看起來有人和貓頭鷹法庭做了交易。
特意挑在這個時間點，蝙蝠俠不經常出現的時間段，迪克離開複仇者大廈去往學校上課，複仇者各有各的事要做，迪克上課需要靜音手機，沒有人會在意迪克這幾個小時的失聯。
傑森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換上紅頭罩的製服。
“謝了，賈維斯。我出去一下，迪克有點麻煩，我去接他迴來，晚餐讓爸爸他們自己解決。”
傑森在機車的轟鳴聲中沒有聽到賈維斯的迴複。
“傑森先生，sir就在您身後。”
——————————
迪克在一張椅子上醒來，鼻尖傳來槍.支的味道還有哥譚特有清新空氣（並不）的味道。迪克沒有動，手臂和手腕被繩子緊緊綁在椅子上，好消息是沒有綁腳，身上的小東西沒有被搜走，脖子有點痛。
更正一下，渾身上下都在痛，感覺自己被塞進車廂裏，然後來了場在空中迴旋三周半擺尾漂移追逐大戰，還是沒係安全帶那種。
迪克按下心裏冒出的驚恐和焦躁，更多不安又爬上後背，迪克心裏清楚是恐懼毒氣的後遺症，看起來稻草人在阿卡姆也沒閑著，毒氣又更新換代了。不知道以前注射的解毒疫苗對這個新型毒氣起效嗎？
控製不住情緒，情況不妙啊夜翼。看起來像是一場普通的綁架，而不是針對夜翼的行動。但普通人搞不到稻草人的毒氣，普通人應該昏睡多長時間來著，迪克保持著姿勢不變，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環境，好像有機械的聲音。
在紐約被打暈然後被運到哥譚，印象中迪克·格雷森好像沒有得罪什麽人，就算得罪了也沒必要大老遠從哥譚跑到紐約把自己綁了再送迴哥譚。
這得多大仇，如果是夜翼倒是也可能。
身下的椅子開始晃動，周圍好像有很多人在竊竊私語。有人在走動，好像在架設什麽東西，感覺像什麽直播現場。哥譚的罪犯能不能放過電視台，三天兩頭的被強迫直播犯罪現場，雖然收視率上去了，但是員工越來越少了，電視台都倒閉多少家了。
試音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搖滾樂，聲音還挺大，這難不成是布魯斯的哪個前女友，一朝傾心，求愛不成，慘遭拋棄，於是綁了布魯斯的養子準備威脅。迪克
在哥譚什麽事都能發生，但要是因為這個被抓也太丟份了。自己要是就這樣被暴露在電視台上，布魯斯會覺得自己很沒用，隻是過了幾天鬆快日子，就把什麽東西都拋到腦後了。蝙蝠俠不讚同的目光，達米安大概會嘲笑我到死。
一道強光打在迪克臉上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音——這次換成了古典樂。綁匪還挺有品味的，這下再怎麽是普通人，也被這動靜吵醒了。
迪克睜開眼睛，看見一溜的長·槍·短·炮，字麵意義上的。看見槍·口不奇怪，攝像機也在預料之中，但是誰能解釋一下這裏為什麽會有迫擊炮？不遠處還有坦克！
如果沒記錯，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類。
普通的人類！！
迪克保持著一個人質應有的迷茫和震驚表情觀察周圍情況。
寬闊的視野，圓形的場地，階梯狀的觀眾席，穹頂上繁複的花紋。觀眾席上坐滿了戴著麵具的人，震耳欲聾的歡唿聲傳進迪克的耳朵。
迪克：哥譚……什麽時候有了一個鬥獸場？
------------------------------------
托尼坐在實驗室裏，盯著屏幕上一個移動的紅點麵色陰沉，渾身散發的黑氣硬生生把複仇者大廈裏一直恆溫的溫度拉低了至少3度。
娜塔莎不是很想參與這些家庭事務，真的不太想。身為一個間諜，深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對錯道理的東西多了去了，這種情況就是其中之一。
但誰讓這個小胡子是自己隊友，還有可愛又貼心的傑森，不插手不代表不能去圍觀，帶點爆米花，去哥譚看一場落日，順便再深夜探望一下在阿卡姆的老朋友——單方麵認識的老朋友。
克林特看著屏幕上的哥譚地圖，紅色的小點點代表著傑森的位置。記住哥譚的地圖並不難，不要小看一個特工的記憶力。賈維斯分析的結果展現在屏幕上，傑森的計劃，對麵敵人的武力分析，監控攝像頭還是賈維斯控製的。
說真的，鐵罐，雖然你沒有監聽傑森的通訊頻道，表明了你是一個尊重孩子隱私的開明家長，但是這和直接監聽有啥區別？讓賈維斯語音轉文字的區別？
班納也在一旁關注著傑森的動向，傑森身上的小玩意有不少是班納和托尼一起做的，實驗室裏的權限班納還是有的。實際上自從傑森開始去哥譚夜巡，班納就一直關注著傑森的行動，傑森在哥譚有過不好的經曆，讓浩克十分憤怒的經曆。
哥譚的蝙蝠俠——正義聯盟的顧問很排外，浩克也不適合出現在人群密集的地方。
史蒂夫非常不讚同托尼的行為，傑森長大了他應該有自己的空間。直到賈維斯向他們報告傑森出現心跳驟停，史蒂夫當時就坐不住了。托尼倒是很冷靜給大家科普心髒驟停的搶救時間在4分鍾以內，所以現在不用太著急。
不用太著急！史蒂夫當時就想拿著盾牌讓托尼清醒清醒。雖然一分鍾不到傑森的身體就恢複了正常指數，托尼也打了電話確認情況。好吧，神奇的魔法師，神奇的手段。
夜巡結束之後，傑森從哥譚迴來之後跟沒事人一樣迴到大廈，還給罕見晚睡的史蒂夫一起分享了哥譚特產熱辣狗。熱辣狗很美味，不過這不能讓史蒂夫可憐的心髒好過一點。
後來托尼又多放了兩個定位儀，史蒂夫當沒看見，還覺得有點少 。
“傑森先生添加了一條新備忘錄：材料都準備好了，明天晚上給克林特醃酸黃瓜；班納的花草茶炮製好了，辦完事情給班納送過去；特質的沙袋布料，給史蒂夫的；娜塔莎的黑色鑽石項鏈，還有托爾的炸雞秘方，雖然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對了，賈維斯，記得提醒我一會給史蒂夫報平安，雖然不太清楚為什麽，他最近總是熬夜等我迴家。白天也總一副憂心忡忡擔心大家隨時隨地都會消失的樣子，長時間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賈維斯，今天是迴不去了，把時間都推到後天，事情變麻煩了。”
看著屏幕上的文字，史蒂夫掏出手機給弗瑞請了兩天假。每天不管多晚都一定會迴家的傑森，現在居然說不迴來了，對上索爾都不落下風的那個傑森，說事情麻煩。
看起來危機不小，史蒂夫想了想把兩天改為一個月又發給了弗瑞。
“迪克，”傑森頂著一腦袋包，把打包好的餅幹盒推到迪克麵前，“餓了就先墊墊肚子，今天課不多，下課迴來正好吃晚飯。”
迪克遲疑了一下，餅幹這裏麵有沒有什麽額外的添加的東西，要去蝙蝠洞檢查一下嗎？話說，傑森你的頭真沒有問題嗎？娜塔莎下手真狠，確認過眼神，是絕對不能惹的人！
“餅幹裏什麽都沒有加，就是普通的麵粉和糖，還有阿福給我一點秘製調料，”傑森仿佛知道迪克心裏在想什麽，“這裏是一起出鍋的小餅幹。”
傑森一把把餅幹塞進克林特嘴裏，“你看啥問題都沒有。娜塔莎下手很輕，小仙女打人都不疼的。”
傑森頂著一腦袋包一本正經的說。
慘遭迫害的克林特：“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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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複仇者大廈的。陽光明媚，迪克抱著傑森給自己做的餅幹渾渾噩噩地走馬路上。
傑森在給自己解釋，解釋餅幹裏什麽都沒有。我在懷疑我的弟弟？在他用生命保護了我之後。
迪克·格雷森，你在懷疑什麽？懷疑傑森會害我？
我們應該是最親近的家人，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那麽長時間。
我們……我們什麽都沒發現，什麽都沒做到。
迪克坐在路邊，胃部絞成一團抽痛。
複仇者才是他的家人，我沒有資格成為傑森的家人。我拋棄過傑森，兩次，現在居然還在妄想著一切能夠和以前一樣。我在做夢，傑森不會迴來了。
都是我的錯
我沒有看好傑森
我不配
我……
柔軟地深藍色緞帶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塵，散落在地麵的餅幹被貓頭鷹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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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看著監控錄像，沒錯就是學校的監控錄像，斯塔克集團友情讚助。
一般這個時間是迪克的上課時間，能看見迪克去上課的監控記錄。
但是，現在沒有。
辦公室沒有，走廊沒有，教室沒有，所有監控記錄上都沒有迪克的身影。
傑森皺起眉頭，迴想起哥譚一群滑不溜秋的貓頭鷹，不可能。迪克是夜翼，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被貓頭鷹法庭擄走，這出門還不到一個小時。
出去約會了？不會吧，迪克挺在意自己的成績，這都沒去上課，難不成半路就被擄走了？
傑森調出沿途的監控錄像，車水馬龍一切正常。傑森皺起眉頭：“賈維斯，幫忙檢查監控。”
賈維斯：“樂意效勞。”
很快一段被重複使用的視頻被賈維斯挑出來，留下原本的監控畫麵。
迪克正常的走著，然後腳步開始有點虛浮，身子也開始搖晃。迪克晃晃悠悠走了幾步，最後坐在路邊，雖然監控隻能看見迪克的側臉，但足夠讓傑森看清迪克的表情了。
恐懼
恐懼毒·氣
該死，阿卡姆的人又跑出來了！
戴著帽子和墨鏡的幾個人，從側麵悄悄接近迪克，被恐懼毒·氣影響的迪克完全沒有發現。毒·氣裏麵還加了其他東西，單純的恐懼毒·氣可不會讓迪克出現這種表情。
那種絕望的表情不應該出現在迪克身上。
迪克被打暈帶上一輛麵包車，沒有車牌號。
距離迪克失蹤已經超過一個小時，監控攝像頭裏出現了將近十幾輛一模一樣地汽車，沿途監控攝像頭壞了不少，還有一些不在監控攝像頭範圍內的小道。
這幾天隻顧著清理哥譚裏的貓頭鷹，連負責蝙蝠俠夜巡安全的人都被調走在哥譚邊界巡邏了，本來能用的人手就少，阿卡姆那邊早就沒人了。
貓頭鷹膽子不小，敢在複仇者大廈旁邊綁人。
該死的燈下黑，傑森一拳砸在桌麵上。
還是人手太少，光有魔法保護他們還不夠，不能麵麵俱到。不知道阿卡姆那邊越獄了多少人，蝙蝠俠那邊知道有人越獄了嗎？
貓頭鷹法庭現在瘋狂的從全球各地往哥譚輸入各種各樣的法庭成員，利爪，還有他們聘請的雇傭兵。瑪迦黑幫光攔截他們就已經夠嗆了，如果再加上阿卡姆的人來搗亂，哥譚的情況會很不妙。蝙蝠俠遇到危險幾率增加了，普通民眾的安全無法保障。
傑森發送信息讓瑪迦黑幫看看阿卡姆跑了幾個人，有沒有見過迪克。
很快，傑森收到瑪迦黑幫的迴複。任何有關迪克的信息都沒有，以及阿卡姆的人一個都沒少，除了昨天晚上突然停了20分鍾左右的電。
可疑的時間和地點，看起來有人和貓頭鷹法庭做了交易。
特意挑在這個時間點，蝙蝠俠不經常出現的時間段，迪克離開複仇者大廈去往學校上課，複仇者各有各的事要做，迪克上課需要靜音手機，沒有人會在意迪克這幾個小時的失聯。
傑森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換上紅頭罩的製服。
“謝了，賈維斯。我出去一下，迪克有點麻煩，我去接他迴來，晚餐讓爸爸他們自己解決。”
傑森在機車的轟鳴聲中沒有聽到賈維斯的迴複。
“傑森先生，sir就在您身後。”
——————————
迪克在一張椅子上醒來，鼻尖傳來槍.支的味道還有哥譚特有清新空氣（並不）的味道。迪克沒有動，手臂和手腕被繩子緊緊綁在椅子上，好消息是沒有綁腳，身上的小東西沒有被搜走，脖子有點痛。
更正一下，渾身上下都在痛，感覺自己被塞進車廂裏，然後來了場在空中迴旋三周半擺尾漂移追逐大戰，還是沒係安全帶那種。
迪克按下心裏冒出的驚恐和焦躁，更多不安又爬上後背，迪克心裏清楚是恐懼毒氣的後遺症，看起來稻草人在阿卡姆也沒閑著，毒氣又更新換代了。不知道以前注射的解毒疫苗對這個新型毒氣起效嗎？
控製不住情緒，情況不妙啊夜翼。看起來像是一場普通的綁架，而不是針對夜翼的行動。但普通人搞不到稻草人的毒氣，普通人應該昏睡多長時間來著，迪克保持著姿勢不變，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環境，好像有機械的聲音。
在紐約被打暈然後被運到哥譚，印象中迪克·格雷森好像沒有得罪什麽人，就算得罪了也沒必要大老遠從哥譚跑到紐約把自己綁了再送迴哥譚。
這得多大仇，如果是夜翼倒是也可能。
身下的椅子開始晃動，周圍好像有很多人在竊竊私語。有人在走動，好像在架設什麽東西，感覺像什麽直播現場。哥譚的罪犯能不能放過電視台，三天兩頭的被強迫直播犯罪現場，雖然收視率上去了，但是員工越來越少了，電視台都倒閉多少家了。
試音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搖滾樂，聲音還挺大，這難不成是布魯斯的哪個前女友，一朝傾心，求愛不成，慘遭拋棄，於是綁了布魯斯的養子準備威脅。迪克
在哥譚什麽事都能發生，但要是因為這個被抓也太丟份了。自己要是就這樣被暴露在電視台上，布魯斯會覺得自己很沒用，隻是過了幾天鬆快日子，就把什麽東西都拋到腦後了。蝙蝠俠不讚同的目光，達米安大概會嘲笑我到死。
一道強光打在迪克臉上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音——這次換成了古典樂。綁匪還挺有品味的，這下再怎麽是普通人，也被這動靜吵醒了。
迪克睜開眼睛，看見一溜的長·槍·短·炮，字麵意義上的。看見槍·口不奇怪，攝像機也在預料之中，但是誰能解釋一下這裏為什麽會有迫擊炮？不遠處還有坦克！
如果沒記錯，我隻是一個普通人類。
普通的人類！！
迪克保持著一個人質應有的迷茫和震驚表情觀察周圍情況。
寬闊的視野，圓形的場地，階梯狀的觀眾席，穹頂上繁複的花紋。觀眾席上坐滿了戴著麵具的人，震耳欲聾的歡唿聲傳進迪克的耳朵。
迪克：哥譚……什麽時候有了一個鬥獸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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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坐在實驗室裏，盯著屏幕上一個移動的紅點麵色陰沉，渾身散發的黑氣硬生生把複仇者大廈裏一直恆溫的溫度拉低了至少3度。
娜塔莎不是很想參與這些家庭事務，真的不太想。身為一個間諜，深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對錯道理的東西多了去了，這種情況就是其中之一。
但誰讓這個小胡子是自己隊友，還有可愛又貼心的傑森，不插手不代表不能去圍觀，帶點爆米花，去哥譚看一場落日，順便再深夜探望一下在阿卡姆的老朋友——單方麵認識的老朋友。
克林特看著屏幕上的哥譚地圖，紅色的小點點代表著傑森的位置。記住哥譚的地圖並不難，不要小看一個特工的記憶力。賈維斯分析的結果展現在屏幕上，傑森的計劃，對麵敵人的武力分析，監控攝像頭還是賈維斯控製的。
說真的，鐵罐，雖然你沒有監聽傑森的通訊頻道，表明了你是一個尊重孩子隱私的開明家長，但是這和直接監聽有啥區別？讓賈維斯語音轉文字的區別？
班納也在一旁關注著傑森的動向，傑森身上的小玩意有不少是班納和托尼一起做的，實驗室裏的權限班納還是有的。實際上自從傑森開始去哥譚夜巡，班納就一直關注著傑森的行動，傑森在哥譚有過不好的經曆，讓浩克十分憤怒的經曆。
哥譚的蝙蝠俠——正義聯盟的顧問很排外，浩克也不適合出現在人群密集的地方。
史蒂夫非常不讚同托尼的行為，傑森長大了他應該有自己的空間。直到賈維斯向他們報告傑森出現心跳驟停，史蒂夫當時就坐不住了。托尼倒是很冷靜給大家科普心髒驟停的搶救時間在4分鍾以內，所以現在不用太著急。
不用太著急！史蒂夫當時就想拿著盾牌讓托尼清醒清醒。雖然一分鍾不到傑森的身體就恢複了正常指數，托尼也打了電話確認情況。好吧，神奇的魔法師，神奇的手段。
夜巡結束之後，傑森從哥譚迴來之後跟沒事人一樣迴到大廈，還給罕見晚睡的史蒂夫一起分享了哥譚特產熱辣狗。熱辣狗很美味，不過這不能讓史蒂夫可憐的心髒好過一點。
後來托尼又多放了兩個定位儀，史蒂夫當沒看見，還覺得有點少 。
“傑森先生添加了一條新備忘錄：材料都準備好了，明天晚上給克林特醃酸黃瓜；班納的花草茶炮製好了，辦完事情給班納送過去；特質的沙袋布料，給史蒂夫的；娜塔莎的黑色鑽石項鏈，還有托爾的炸雞秘方，雖然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對了，賈維斯，記得提醒我一會給史蒂夫報平安，雖然不太清楚為什麽，他最近總是熬夜等我迴家。白天也總一副憂心忡忡擔心大家隨時隨地都會消失的樣子，長時間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賈維斯，今天是迴不去了，把時間都推到後天，事情變麻煩了。”
看著屏幕上的文字，史蒂夫掏出手機給弗瑞請了兩天假。每天不管多晚都一定會迴家的傑森，現在居然說不迴來了，對上索爾都不落下風的那個傑森，說事情麻煩。
看起來危機不小，史蒂夫想了想把兩天改為一個月又發給了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