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托尼勝利!
[綜英美]當妮妮和老爺成為一家人 作者：紫田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達米安和提姆越過醫院的監控，從後門進入一個學院——瑪利亞學院的員工宿舍。
敲門
霍德華打開門看見他們並不意外，因為再見到他們是早晚的事情。他們總有所圖，雖然看起來自己好像是獲利更大的一方。他們再次活了過來，還能看見自己的兒子活蹦亂跳的拯救世界，或者到處捅婁子。
“中上好，有什麽事情嗎？我們還沒吃飯呢，要一起嗎？瑪利亞的手藝還不錯。”霍德華上下打量著傷痕累累的提姆，帶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道。雖然換了一身衣服，噴了香水，但一臉的病容和血味可是遮不住，還有一旁的小孩子滿身的消毒水味。
瑪利亞端來三明治——黃瓜三明治。
“雖然和想象的不一樣，但…很健康不是嗎？”霍德華嫌棄的看了一眼黃瓜三明治，連番茄醬都沒有。
“正好，我們也沒吃飯。”提姆坐在餐桌旁，達米安也不客氣，拿著三明治就開始吃。
“大米，你這是？”
“我餓一早上了，阿福去紐約了，醫院又沒吃的。”
瑪利亞的眼睛裏寫著：可憐的孩子
然後拿來了培根，煎雞蛋，還有沙拉醬和番茄醬。
霍德華：………
達米安也不說什麽，就拿起來直接吃。看起來是真的餓壞了。
霍德華：好歹客氣一下
提姆捏著一個小型接收器放到餐桌中間，“正好我們一起來參觀一下別人家的午飯。”
霍德華瞟了一眼接收器上麵的反應堆圖紙，直覺這個和托尼應該有關。瑪利亞也看見了，但是他們都沒有說話，畢竟眼前著兩個孩子看起來沒有那麽咄咄逼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太虛弱了。而且在談判桌上，勝利者往往是那個最後開口的人。
雖然現在隻是一張餐桌，但是並不妨礙這件事的性質。
雖然餐桌並不小，但是對這個投影儀來說確實有點小了。一群人突然被投影在整個屋子裏，有些人甚至穿過了的櫥櫃，坐在那裏露出半個身子，看起來有點像恐怖片。
霍德華眯著眼睛仔細辨認出這些人。
布魯斯·韋恩和他的管家，養子迪克，史蒂夫，托尼，班納博士，和一群西裝革履的人。
等等，托尼！！
霍德華捧著那個投影儀來到了地下實驗室
提姆：……我記得我當初買它的時候，這個員工宿舍是不帶地下室的。眼前這個180平還要多的……等等，那邊是電梯嗎？
……還是多層實驗室。
提姆看著臨時空出來一片的實驗室，還有旁邊未完成的武器模型，還有幾個大型機械臂正在運作。
“哇哦，斯塔克先生真是太厲害了。”
霍德華把投影儀放到空地中間完整的客廳宴會場景投現出來。
提姆捏著一塊三明治看著投影儀，達米安不知道用來什麽辦法從瑪利亞手裏拿到了一杯牛奶。
瑪利亞端著托盤裏的食物來到地下室，還拿了一張折疊的小桌子。幾個人擠在一起圍著小桌子，一邊看著投影儀上一群人大快朵頤，一邊吃著三明治和牛奶。
“這個臭小子吃的那麽開心。”霍德華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你的老朋友史蒂夫做的，看起來味道不錯。”提姆啃了一口三明治含糊不清說。
投影儀同步傳播的聲音，一聲清晰的爸爸像□□一樣炸翻了霍德華的心。
雖然知道托尼有兒子了，大張旗鼓的開了記者會，全天下都知道了。但是，誰也沒說托尼當爺爺了！也就是，我現在是太爺爺了。
這個娃娃看起來挺大了，就算是私生子天賦異稟也不可能………
“咳，那是康納。”提姆指著托尼身邊的康納說，“他的身份特殊，但和托尼確實是生理上的爺孫關係。傑森是托尼親生的，這個不用懷疑。同時也是韋恩家的第二個養子，我的名義上的哥哥。”
霍德華心下急轉，傑森當年的死因不明，現在又死而複生了，自己的孫子被韋恩家族連累了？提姆又是韋恩家族的養子，韋恩家唯一一個親生兒子也在這裏，複活的第一麵就看見提姆，很難不讓人猜點什麽。
“旁邊的那個是班納，唯一的，也是最漂亮的女士是娜塔莎——黑寡婦，身邊那個啃骨頭的是克林特——鷹眼，最後一個你的老朋友——美國隊長。雷神托爾不在。剩下的人你應該在哥譚日報上見過，我就不介紹了。”
“我能知道為什麽嗎？”
“什麽為什麽？”提姆一臉迷茫的啃了一口三明治，“看這個就是讓你們參加一次團圓飯，雲吃飯，除此之外沒有什麽意思。”
“不是這個，是我們。”
“一家人不能見麵已經很辛苦了，就…看看直播？”
此時，屏幕裏傑森舉杯眼睛緊緊盯著托尼胸前的胸針，“幹杯。”看起來是對著托尼，實際上是在和霍德華他們舉杯。
提姆舉起三明治虛空碰了一下。
“我們，”霍德華要被提姆一副無辜的樣子氣死了，“我們確定是死了，對吧。”
“對。”
“所以，為什麽我們現在還在這裏跟你說話，而且我們還變年輕了。”
提姆摸出一個錄音筆：
震耳欲聾的音樂
“賈維斯！放音樂！”醉醺醺的托尼
“關上，賈維斯！”這是生氣的佩珀。
“佩珀，你來了………”嘰裏咕嚕不知道說什麽都托尼。“佩珀，我想和我爸媽一起過聖誕節，特別厲害佩珀聖誕老人，實現我的願……嘔…”
錄音結束
霍德華：……
“事實就是這樣，但是原本應該是聖誕節的禮物，我都計劃好了。聖誕節那天，我去扮成被邪惡魔法師控製的仙女，邪惡的魔法師利用仙女的力量統治世界。英勇無畏的鋼鐵俠解救了公主…咳仙女。仙女決定完成鋼鐵俠的願望，然後你們出場了，從此和鋼鐵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複仇者大廈。”
大米：“這是從什麽鬼地方抄來的童話故事。”
霍德華：同感
提姆：“我把迪克屋子裏的童話書全部看完了。總結出來的最快讓世界接受的霍德華夫婦複活的方法。”
大米：“魔法師應該有一條惡龍坐騎，然後被仙女感化。”
霍德華：什麽鬼？
瑪利亞倒是明白了提姆的意思：“你們和傑森是兄弟，傑森是托尼的兒子。我們還參加了他們的團圓飯，雖然方式有點特別，不過我想你的意思是——我們是一家人。”
霍德華突然就理解了他們的腦迴路，不是什麽陰謀，也不是目的，就隻是一個願望。
一個家人的願望。
托尼的願望。
這個理由，很合理，也很意外。
如果瑪利亞的猜測是真的，如果他們說得都是事實。那這麽多天的逃跑計劃，團滅計劃不是白寫了。
霍德華：“就是這樣嗎？”
提姆點頭：“是的。原本計劃聖誕節把你們送過去，現在看起來恐怕不太能趕上聖誕節了。”
霍德華摸了摸下巴：“但還是有些疑問，為什麽非要特定的時間點？”
達米安：“不是特定的時間點，是你們的問題。還不穩定，如果這樣貿然去見托尼，會可能前功盡棄。我們花那麽大功夫可不是讓你們匆匆忙忙見上一麵就分別的。我們的目標是，你們從此和鋼鐵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霍德華：“複活我們的代價是什麽？”
提姆一口牛奶噴出來：“咳咳咳”
達米安：“兩個三明治外加兩杯牛奶？”
“別鬧，達米安。”霍德華和藹的說，“我是長輩。”
提姆震驚：“你就這麽相信了！”
“我們有理由不信嗎？我們不是小孩子，你們對我們什麽樣還是能看出來的，再說了你們把我綁到這裏給吃給喝，還送人解悶，要什麽有什麽。除了不能出去，就差把我們當祖宗供著了，就算你想統治世界我們也可以酌情考慮一下要不要幫忙。”
“霍德華，瞎扯什麽。”瑪利亞責罵到，“嚇著孩子們了。”
“瑪利亞，你別被他們的年紀迷惑了。”
“我清醒的很。”瑪利亞的卷起書本在霍德華頭上敲了一下。
“還有牛奶嗎，我想再喝一杯？”
“門口的小冰箱裏有。”霍德華轉身給達米安指了一下方向。
“好，”達米安一邊端著空掉的牛奶杯，一邊轉身向門口走去。
霍德華在實驗室門口靠牆的地方放了一個小冰箱，小冰箱不是靠放在牆角，而是翻了一個麵，小冰箱的開門的那一麵正對著牆麵。如果要開門就要把自己塞進牆與小冰箱的縫隙之間，然後開門。
因為前幾天做實驗把冰箱反過來，現在還沒來得及正迴去，就湊合著用了。
而在他們和小冰箱之間有一道彎曲光屏，看起來跟玻璃板一樣，霍德華會上麵會記錄數據。一般人看到這個光屏的第一反應就是躲開，魔法師和變種人也是，霍德華特意做過有關於超人類與普通人類的視覺區別的實驗。
超人類的視覺區域和人類都沒多大的區別，但有些超人類的確實能夠知道比人類更多的東西，這個更多的東西代表很多——這個東西是沒有實體的，向光屏靠近的時候，還是會被光屏破碎的特效嚇一跳，雖然沒有聲音，但光屏一瞬間炸裂的特效還是很逼真的。
達米安卻直直的撞碎了光屏，數據屏出現的破碎特效，四散的數據碎片落在地上，達米安好像沒看見一樣，直接朝放在牆邊的小冰箱走去。精準的拉開冰箱門，找到牛奶瓶後返迴來。
達米安踩著數據碎片——特效還沒恢複，迴來的時候提姆還在專心致誌看著投影。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霍德華托著一個杯子靠近達米安，“幫忙倒一點牛奶給我。噢，謝謝，人老了就是容易懶。”
乳白色的牛奶倒進黑色的帶有蝙蝠標誌的杯子，“鋼鐵俠款的杯子倒進牛奶就是好看，對吧。”
達米安笑了一下，“當然，鋼鐵俠最棒了。”
“我的杯子和你的手裏美國隊長款是一對，捆綁銷售。瑪利亞想買托尼的，但是我看著自己老朋友的臉實在是喝不下去。所以我就又買了一對。”
“美國隊長也挺好的，紅白藍條紋。”達米安喝了一口牛奶，瓷白色杯子上印著綠燈的標誌。
霍德華沉默了一會。
“達米安，你的眼睛怎麽了？”
達米安鎮定自若：“你在說什麽？”
“這個杯子是什麽顏色？”霍德華舉起手裏的杯子，“這個杯子是什麽顏色！我身上的衣服是什麽顏色。”
提姆迴頭看見達米安和霍德華對持，又看了看達米安腳底下正在恢複原型的光屏，遭了，達米安的眼睛。
“咳，達米安……”
“提姆，這是代價嗎？”霍德華突然轉頭神情嚴肅看著提姆。
“不，你想多了。這個真和你們沒關係。”提姆馬上辯解到。
“所以，達米安的眼睛真出了問題？”
提姆：薑還是老的辣……
提姆：“咳，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迴去了。”
達米安：“對，提姆現在應該在重症監護室裏，護士會來查房的 。”
霍德華：“重症監護室又是什麽？”
“哈哈，達米安開個了玩笑。”
提姆和達米安老老實實坐在小板凳上，霍德華看了新聞報道氣的吹胡子瞪眼。
“你受那麽重的傷不好好在醫院靜養，出來亂跑幹什麽！”
“我覺得我現在吃嘛嘛香，身體好得很。”提姆尷尬的笑著，手裏的三明治還沒吃完就瑪利亞被沒收了。
“我覺得霍德華先生說的對，提姆你現在這個身體情況跑出來太危險了，所以我送你去醫院吧。”
“達米安，你真是的我的好弟弟。”
“我要保護你，我親愛的哥哥。”
“你們兩個都安份一點。”霍德華製止了兩個人肉麻的要死的互動。
“我是一個科學家，相當虔誠的無神論者，然後，我死了，我很確定我已經死了。我死之前見過最不科學的東西是宇宙魔方。然後你們打碎了我的世界觀，然後又粗暴的把它們粘起來裏麵還加上了變種人和魔法。鑒於我現在還活蹦亂跳的跟你抱怨著這件事情，我決定不計較這些東西了。”
提姆和達米安明顯鬆了一口氣
“三分鍾之前我是這麽想的。”
“我們是一家人，說得好聽，哪有這樣的掖著藏著的一家人。”
提姆和達米安想起了自己家的老蝙蝠。
“當然一些小男孩的青春隱私我是不屑知道的，找我諮詢倒是很不錯。等等，你們現在是什麽表情？”
“還真有藏著掖著的一家人？！”
“霍德華，每個家庭的相處方式都不一樣，但是無一例外的他們都愛著對方。”瑪利亞給提姆拿來一杯溫水，給了達米安續了一杯牛奶。
“我尊重你們的相處方式，但是絕不會容忍你們用什麽傷害自己的方式來保護我們。或者完成什麽一聽就是酒鬼胡話的狗屁願望。所以，現在有我能知道的東西嗎？”
霍德華已經把兩個人劃進了自己家人的範圍，還是需要認真管教的小輩。
霍德華做了一輩子的生意，也是一位超級科學家，死去的那一瞬間霍德華對自己的人生挺滿意的。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和托尼好好道別。至於巴基的問題，那應該是其他人需要考慮的東西，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
陷入黑暗的一瞬間，霍德華覺得自己和瑪利亞一起死去好像也不錯。
但是當自己從黑暗中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身邊躺著的瑪利亞。霍德華才發現自己多希望瑪利亞能活著，拿自己生命去換也無所謂。
有人費盡心思甚至付出了未知代價換迴了自己與愛人的生命，還把自己身體的時間往前調了最起碼5年時間。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雖然是一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在自己抱怨了沒幾天後，就來到了哥譚當老師。雖然過程有點粗暴，但比關著自己要好多了。
一開始還擔心瑪利亞會不會被留下，後來才發現自己想多了。瑪利亞的待遇比自己好多了。
一群重女輕男的家夥
學校裏的人很尊敬自己和瑪利亞，對瑪利亞比對我好多了，瑪利亞今天說喜歡玫瑰花，明天學校裏就都是玫瑰。有天瑪利亞說想化妝，化妝品一筐一筐往家裏送。珠寶首飾跟破爛一樣成箱的送，帶著清新的海水味，還發現了一個藤壺。
自己要什麽有什麽，就連振金這東西他們都搞來了。除了不讓自己出門之外，幾乎是有求必應。
與其戰戰兢兢猜測他的目的，不如享受當下。
霍德華就這樣愉快的開始了自己的老師生涯，如果自己的複活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霍德華想的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會放棄現在的生命，尤其是瑪利亞的生命。但是自己會竭盡全力的彌補他人，甚至做好了成為過街老鼠，和托尼成為敵人的準備。
所以，現在他們跑過來說，複活你的原因是一個酒鬼的隨口胡話，複活代價是兩個三明治和兩杯牛奶。
很幻滅好不好。
這種情況更糟糕，他們不要求自己做什麽，他們是自願。
他們說：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應該好好聽長輩的話呀，霍德華笑眯眯的握緊了手裏的杯子。
“哢嚓”
細密的裂紋從杯身上蔓延
達米安：霍德華不是科學家嗎？！
提姆：誰家老師手勁那麽大！
“我坦白，我坦白一件事，提姆實際上是托尼的親生兒子。一切事情都是他幹的，和我沒有關係。”達米安口袋裏拿出一個優盤，“這裏麵是提姆的親子鑒定報告。”
霍德華看著達米安手裏一個空鐵皮優盤殼，什麽還畫了隻圓滾滾的小紅鳥：“達米安，這是一個空殼子。”
“這該死的眼睛，原來的優盤掉哪裏了。沒關係，你們可以再做一個親子鑒定，你們可是爺孫，這裏正好也有設備。”
“這裏確實有設備，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麽迴事。”霍德華在拿著手指在大米眼前晃來晃去，一開始進門時達米安靈動的眼睛，現在死氣沉沉的盯著一個地方。
“我確實看不見，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麽，我看起來就像正常人一樣。”
“你撞碎我的光屏的時候，可不像正常人。”
“我不能分辨顏色，還有花紋。你不能讓一個瞎子說出你穿了什麽顏色的衣服，這太難了。”
“所以對夜巡就沒有影響。”
“當……！！你是怎麽知道的！”
“紅羅賓剛剛受了傷，提姆就躺進了重症監護室，韋恩私生子低調迴歸，哥譚就多了一個羅賓，知道這些很奇怪嗎？”
“哥譚的大家不這麽想，他們隻會以為提姆遇到了恐怖分子，蝙蝠俠又找了一個羅賓。”達米安按著太陽穴，一臉無奈。
“對，所以我是天才。”霍德華看著達米安；“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對蝙蝠俠的身份不感興趣。”
“那您對什麽感興趣？我不想騙人。”
“所以選擇不說，真狡猾。”
“長輩不就是要包容小孩子的嗎？”
“好吧，親愛的達米安，提姆是托尼是私生子是怎麽迴事？”
一直裝蘑菇的提姆抗議：“你不能坑自己兄弟！”
——————————————
皇後區
小蜘蛛一路蕩進小巷子，換下製服，背上書包迴家了。
今天要邀請大家一起來吃飯，主要是新來的鄰居。雲吃飯什麽感覺不太好，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雖然是什麽特殊時期誰也沒告訴過蜘蛛俠。
彼得有一點點失落
還是快點迴去告……
！！！
彼得把幾個病殃殃的人拉到沙發上，往每個人懷裏塞了一個抱枕。翻出傑森留下的胃藥，看了看地上的食物——梅姨做的點心。
我的錯，我應該銷毀這東西的。
彼得一邊收拾殘局，一邊瘋狂的道歉，
托馬斯幾次想插嘴都沒找到地方，索性看著少年收拾屋子。
“很抱歉，原本打算迴來就帶走的，沒想到遇見了敵人。就耽擱了一會。梅姨做的點心是沒有毒的，梅姨總是喜歡創新，原材料都是從超市買的，絕對無毒無害純天然，就……單純的難吃。你們不要怪梅姨，梅姨喜歡烹飪，要怪就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們。下次要是收到梅姨的點心，就別拒絕，請丟遠一點。我現在給你們放投影。”彼得的手靠近了瑪莎的衣領，輕輕捏了一下蝙蝠的耳朵尖尖。“投影一會就結束了，你們慢慢看，這是現場直播。”
“瑪莎，那是個孩子。”托馬斯看著瑪莎。
瑪莎抱著軟綿綿的鋼鐵俠團子，“我知道，所以沒有動。”細長鋼針從鋼鐵俠團子背後滑出來。
投影裏的傑森舉起酒杯，目光似乎穿過投影看著他們。
“按照傑森的行動上看，我們這個的接收器應該在阿福身上。”
“哦，真好，幹杯。除了我們現在躺在沙發上。”
“未成年不能喝酒。”
“那是飲料。”
—————————————
酒足飯飽之後
布魯斯帶著迪克和阿福離開了。
他們住在了對麵的大樓。
傑森看著整個人幾乎要探出窗外和自己說晚安的迪克心驚膽戰。
好在沒一會迪克就被阿福揪去睡覺了
娜塔莎緩步走到傑森身邊：“傑森，你對他和托尼不一樣。你在隱瞞嗎？”
傑森：“你在說什麽？我是一碗水端平的人，兩個爸爸都是爸爸。”
娜塔莎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徒留傑森一人麵對夜色陷入了沉思。
我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我在隱瞞？並沒有啊？
在布魯斯身邊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傑森，一個調皮搗蛋的羅賓，他和迪克很像但是完全不同，喜歡吃蔬菜隻是為了確保迪克把自己剩下的東西全部吃完了，自從自己可以進入廚房之後，各種溫補的藥材盡可能的放進他們喜歡吃的東西裏麵。而肉類，蛋類的味道豐富，容易掩蓋藥材味道。
阿福不可能讓自己真的去做飯，做點心什麽的還可以。但甜點這東西其實並不好掩蓋藥材本身的味道。
吃掉迪克討厭的豆子，蔬菜，還有牛奶什麽的，隻是為了確定迪克吃下自己那一份加了料的食物。確定自己的笨蛋哥哥不會因為營養不良，或者其他的什麽身體原因倒在大馬路上。
和阿福一起做飯，喝茶隻是為了讓阿福那個多喝一點自己炒出的藥茶，並不是不喜歡喝茶，隻是自己更喜歡果汁而已。
自己做的都是一樣的事情，沒有什麽區別。
不，有的。
在這裏，自己不用遮遮掩掩，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他們這藥，而不是想盡辦法把藥悄悄的放進某個人的嘴裏。自己長大了，不是那個需要保護的小孩子，他們相信我的判斷。
傑森的怔愣和反駁讓娜塔莎感覺不太妙。
傑森真的沒有發現自己在麵對韋恩和格雷森的時候，自動戴上了一層麵具，就好像下意識的在保護什麽，遮蓋著什麽。
保護自己？還是其他的人？
娜塔莎暗自推斷著。
傑森麵對兩個人的狀態完全不同，至少在麵對托尼的時候那種放鬆，全心全意的信任，傑森完全沒有注意到嗎？因為太信任了，根本沒有防備托尼。
但對韋恩，傑森會多想那麽一會，就這一小會。就能發現傑森對韋恩的不同，至少傑森沒有像信任托尼一樣信任韋恩。
至少現在不用擔心傑森會被韋恩帶走了。就看傑森現在的這種姿態，已經完全刺痛了韋恩的心，而傑森本人卻完全沒有發現。
自己居然有點心疼韋恩這個父親，不過那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韋恩咄咄逼人的時候，可沒有想到自己孩子會這樣對他。
傑森愛韋恩嗎？愛。
傑森信任韋恩嗎？信任。
但是，托尼比韋恩更勝一籌。
我們贏了，托尼。
娜塔莎心情頗為愉快往房間走去，甚至還哼起了俄羅斯小調。傑森現在這種情況可能和蝙蝠俠的教導有關係，多疑的黑暗騎士，把傑森教成這個樣子，不知道這個蝙蝠俠的資助人會不會和蝙蝠俠鬧翻。
為了傑森和蝙蝠俠鬧翻？感覺不太可能，考慮到韋恩不止一個兒子，還有一個親生的兒子。再說了哥譚需要蝙蝠俠，阿卡姆也需要。
蝙蝠俠背後的水深的很，至今沒有任何組織知道蝙蝠俠背後的那個男人是誰。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可能就連布魯斯·韋恩都不知道，超人或許知道。
看看能不能接到去哥譚的任務，我們家孩子身上的傷，總得收點利息迴來。
敲門
霍德華打開門看見他們並不意外，因為再見到他們是早晚的事情。他們總有所圖，雖然看起來自己好像是獲利更大的一方。他們再次活了過來，還能看見自己的兒子活蹦亂跳的拯救世界，或者到處捅婁子。
“中上好，有什麽事情嗎？我們還沒吃飯呢，要一起嗎？瑪利亞的手藝還不錯。”霍德華上下打量著傷痕累累的提姆，帶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道。雖然換了一身衣服，噴了香水，但一臉的病容和血味可是遮不住，還有一旁的小孩子滿身的消毒水味。
瑪利亞端來三明治——黃瓜三明治。
“雖然和想象的不一樣，但…很健康不是嗎？”霍德華嫌棄的看了一眼黃瓜三明治，連番茄醬都沒有。
“正好，我們也沒吃飯。”提姆坐在餐桌旁，達米安也不客氣，拿著三明治就開始吃。
“大米，你這是？”
“我餓一早上了，阿福去紐約了，醫院又沒吃的。”
瑪利亞的眼睛裏寫著：可憐的孩子
然後拿來了培根，煎雞蛋，還有沙拉醬和番茄醬。
霍德華：………
達米安也不說什麽，就拿起來直接吃。看起來是真的餓壞了。
霍德華：好歹客氣一下
提姆捏著一個小型接收器放到餐桌中間，“正好我們一起來參觀一下別人家的午飯。”
霍德華瞟了一眼接收器上麵的反應堆圖紙，直覺這個和托尼應該有關。瑪利亞也看見了，但是他們都沒有說話，畢竟眼前著兩個孩子看起來沒有那麽咄咄逼人，其中一個看起來太虛弱了。而且在談判桌上，勝利者往往是那個最後開口的人。
雖然現在隻是一張餐桌，但是並不妨礙這件事的性質。
雖然餐桌並不小，但是對這個投影儀來說確實有點小了。一群人突然被投影在整個屋子裏，有些人甚至穿過了的櫥櫃，坐在那裏露出半個身子，看起來有點像恐怖片。
霍德華眯著眼睛仔細辨認出這些人。
布魯斯·韋恩和他的管家，養子迪克，史蒂夫，托尼，班納博士，和一群西裝革履的人。
等等，托尼！！
霍德華捧著那個投影儀來到了地下實驗室
提姆：……我記得我當初買它的時候，這個員工宿舍是不帶地下室的。眼前這個180平還要多的……等等，那邊是電梯嗎？
……還是多層實驗室。
提姆看著臨時空出來一片的實驗室，還有旁邊未完成的武器模型，還有幾個大型機械臂正在運作。
“哇哦，斯塔克先生真是太厲害了。”
霍德華把投影儀放到空地中間完整的客廳宴會場景投現出來。
提姆捏著一塊三明治看著投影儀，達米安不知道用來什麽辦法從瑪利亞手裏拿到了一杯牛奶。
瑪利亞端著托盤裏的食物來到地下室，還拿了一張折疊的小桌子。幾個人擠在一起圍著小桌子，一邊看著投影儀上一群人大快朵頤，一邊吃著三明治和牛奶。
“這個臭小子吃的那麽開心。”霍德華惡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你的老朋友史蒂夫做的，看起來味道不錯。”提姆啃了一口三明治含糊不清說。
投影儀同步傳播的聲音，一聲清晰的爸爸像□□一樣炸翻了霍德華的心。
雖然知道托尼有兒子了，大張旗鼓的開了記者會，全天下都知道了。但是，誰也沒說托尼當爺爺了！也就是，我現在是太爺爺了。
這個娃娃看起來挺大了，就算是私生子天賦異稟也不可能………
“咳，那是康納。”提姆指著托尼身邊的康納說，“他的身份特殊，但和托尼確實是生理上的爺孫關係。傑森是托尼親生的，這個不用懷疑。同時也是韋恩家的第二個養子，我的名義上的哥哥。”
霍德華心下急轉，傑森當年的死因不明，現在又死而複生了，自己的孫子被韋恩家族連累了？提姆又是韋恩家族的養子，韋恩家唯一一個親生兒子也在這裏，複活的第一麵就看見提姆，很難不讓人猜點什麽。
“旁邊的那個是班納，唯一的，也是最漂亮的女士是娜塔莎——黑寡婦，身邊那個啃骨頭的是克林特——鷹眼，最後一個你的老朋友——美國隊長。雷神托爾不在。剩下的人你應該在哥譚日報上見過，我就不介紹了。”
“我能知道為什麽嗎？”
“什麽為什麽？”提姆一臉迷茫的啃了一口三明治，“看這個就是讓你們參加一次團圓飯，雲吃飯，除此之外沒有什麽意思。”
“不是這個，是我們。”
“一家人不能見麵已經很辛苦了，就…看看直播？”
此時，屏幕裏傑森舉杯眼睛緊緊盯著托尼胸前的胸針，“幹杯。”看起來是對著托尼，實際上是在和霍德華他們舉杯。
提姆舉起三明治虛空碰了一下。
“我們，”霍德華要被提姆一副無辜的樣子氣死了，“我們確定是死了，對吧。”
“對。”
“所以，為什麽我們現在還在這裏跟你說話，而且我們還變年輕了。”
提姆摸出一個錄音筆：
震耳欲聾的音樂
“賈維斯！放音樂！”醉醺醺的托尼
“關上，賈維斯！”這是生氣的佩珀。
“佩珀，你來了………”嘰裏咕嚕不知道說什麽都托尼。“佩珀，我想和我爸媽一起過聖誕節，特別厲害佩珀聖誕老人，實現我的願……嘔…”
錄音結束
霍德華：……
“事實就是這樣，但是原本應該是聖誕節的禮物，我都計劃好了。聖誕節那天，我去扮成被邪惡魔法師控製的仙女，邪惡的魔法師利用仙女的力量統治世界。英勇無畏的鋼鐵俠解救了公主…咳仙女。仙女決定完成鋼鐵俠的願望，然後你們出場了，從此和鋼鐵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複仇者大廈。”
大米：“這是從什麽鬼地方抄來的童話故事。”
霍德華：同感
提姆：“我把迪克屋子裏的童話書全部看完了。總結出來的最快讓世界接受的霍德華夫婦複活的方法。”
大米：“魔法師應該有一條惡龍坐騎，然後被仙女感化。”
霍德華：什麽鬼？
瑪利亞倒是明白了提姆的意思：“你們和傑森是兄弟，傑森是托尼的兒子。我們還參加了他們的團圓飯，雖然方式有點特別，不過我想你的意思是——我們是一家人。”
霍德華突然就理解了他們的腦迴路，不是什麽陰謀，也不是目的，就隻是一個願望。
一個家人的願望。
托尼的願望。
這個理由，很合理，也很意外。
如果瑪利亞的猜測是真的，如果他們說得都是事實。那這麽多天的逃跑計劃，團滅計劃不是白寫了。
霍德華：“就是這樣嗎？”
提姆點頭：“是的。原本計劃聖誕節把你們送過去，現在看起來恐怕不太能趕上聖誕節了。”
霍德華摸了摸下巴：“但還是有些疑問，為什麽非要特定的時間點？”
達米安：“不是特定的時間點，是你們的問題。還不穩定，如果這樣貿然去見托尼，會可能前功盡棄。我們花那麽大功夫可不是讓你們匆匆忙忙見上一麵就分別的。我們的目標是，你們從此和鋼鐵俠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霍德華：“複活我們的代價是什麽？”
提姆一口牛奶噴出來：“咳咳咳”
達米安：“兩個三明治外加兩杯牛奶？”
“別鬧，達米安。”霍德華和藹的說，“我是長輩。”
提姆震驚：“你就這麽相信了！”
“我們有理由不信嗎？我們不是小孩子，你們對我們什麽樣還是能看出來的，再說了你們把我綁到這裏給吃給喝，還送人解悶，要什麽有什麽。除了不能出去，就差把我們當祖宗供著了，就算你想統治世界我們也可以酌情考慮一下要不要幫忙。”
“霍德華，瞎扯什麽。”瑪利亞責罵到，“嚇著孩子們了。”
“瑪利亞，你別被他們的年紀迷惑了。”
“我清醒的很。”瑪利亞的卷起書本在霍德華頭上敲了一下。
“還有牛奶嗎，我想再喝一杯？”
“門口的小冰箱裏有。”霍德華轉身給達米安指了一下方向。
“好，”達米安一邊端著空掉的牛奶杯，一邊轉身向門口走去。
霍德華在實驗室門口靠牆的地方放了一個小冰箱，小冰箱不是靠放在牆角，而是翻了一個麵，小冰箱的開門的那一麵正對著牆麵。如果要開門就要把自己塞進牆與小冰箱的縫隙之間，然後開門。
因為前幾天做實驗把冰箱反過來，現在還沒來得及正迴去，就湊合著用了。
而在他們和小冰箱之間有一道彎曲光屏，看起來跟玻璃板一樣，霍德華會上麵會記錄數據。一般人看到這個光屏的第一反應就是躲開，魔法師和變種人也是，霍德華特意做過有關於超人類與普通人類的視覺區別的實驗。
超人類的視覺區域和人類都沒多大的區別，但有些超人類的確實能夠知道比人類更多的東西，這個更多的東西代表很多——這個東西是沒有實體的，向光屏靠近的時候，還是會被光屏破碎的特效嚇一跳，雖然沒有聲音，但光屏一瞬間炸裂的特效還是很逼真的。
達米安卻直直的撞碎了光屏，數據屏出現的破碎特效，四散的數據碎片落在地上，達米安好像沒看見一樣，直接朝放在牆邊的小冰箱走去。精準的拉開冰箱門，找到牛奶瓶後返迴來。
達米安踩著數據碎片——特效還沒恢複，迴來的時候提姆還在專心致誌看著投影。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霍德華托著一個杯子靠近達米安，“幫忙倒一點牛奶給我。噢，謝謝，人老了就是容易懶。”
乳白色的牛奶倒進黑色的帶有蝙蝠標誌的杯子，“鋼鐵俠款的杯子倒進牛奶就是好看，對吧。”
達米安笑了一下，“當然，鋼鐵俠最棒了。”
“我的杯子和你的手裏美國隊長款是一對，捆綁銷售。瑪利亞想買托尼的，但是我看著自己老朋友的臉實在是喝不下去。所以我就又買了一對。”
“美國隊長也挺好的，紅白藍條紋。”達米安喝了一口牛奶，瓷白色杯子上印著綠燈的標誌。
霍德華沉默了一會。
“達米安，你的眼睛怎麽了？”
達米安鎮定自若：“你在說什麽？”
“這個杯子是什麽顏色？”霍德華舉起手裏的杯子，“這個杯子是什麽顏色！我身上的衣服是什麽顏色。”
提姆迴頭看見達米安和霍德華對持，又看了看達米安腳底下正在恢複原型的光屏，遭了，達米安的眼睛。
“咳，達米安……”
“提姆，這是代價嗎？”霍德華突然轉頭神情嚴肅看著提姆。
“不，你想多了。這個真和你們沒關係。”提姆馬上辯解到。
“所以，達米安的眼睛真出了問題？”
提姆：薑還是老的辣……
提姆：“咳，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迴去了。”
達米安：“對，提姆現在應該在重症監護室裏，護士會來查房的 。”
霍德華：“重症監護室又是什麽？”
“哈哈，達米安開個了玩笑。”
提姆和達米安老老實實坐在小板凳上，霍德華看了新聞報道氣的吹胡子瞪眼。
“你受那麽重的傷不好好在醫院靜養，出來亂跑幹什麽！”
“我覺得我現在吃嘛嘛香，身體好得很。”提姆尷尬的笑著，手裏的三明治還沒吃完就瑪利亞被沒收了。
“我覺得霍德華先生說的對，提姆你現在這個身體情況跑出來太危險了，所以我送你去醫院吧。”
“達米安，你真是的我的好弟弟。”
“我要保護你，我親愛的哥哥。”
“你們兩個都安份一點。”霍德華製止了兩個人肉麻的要死的互動。
“我是一個科學家，相當虔誠的無神論者，然後，我死了，我很確定我已經死了。我死之前見過最不科學的東西是宇宙魔方。然後你們打碎了我的世界觀，然後又粗暴的把它們粘起來裏麵還加上了變種人和魔法。鑒於我現在還活蹦亂跳的跟你抱怨著這件事情，我決定不計較這些東西了。”
提姆和達米安明顯鬆了一口氣
“三分鍾之前我是這麽想的。”
“我們是一家人，說得好聽，哪有這樣的掖著藏著的一家人。”
提姆和達米安想起了自己家的老蝙蝠。
“當然一些小男孩的青春隱私我是不屑知道的，找我諮詢倒是很不錯。等等，你們現在是什麽表情？”
“還真有藏著掖著的一家人？！”
“霍德華，每個家庭的相處方式都不一樣，但是無一例外的他們都愛著對方。”瑪利亞給提姆拿來一杯溫水，給了達米安續了一杯牛奶。
“我尊重你們的相處方式，但是絕不會容忍你們用什麽傷害自己的方式來保護我們。或者完成什麽一聽就是酒鬼胡話的狗屁願望。所以，現在有我能知道的東西嗎？”
霍德華已經把兩個人劃進了自己家人的範圍，還是需要認真管教的小輩。
霍德華做了一輩子的生意，也是一位超級科學家，死去的那一瞬間霍德華對自己的人生挺滿意的。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和托尼好好道別。至於巴基的問題，那應該是其他人需要考慮的東西，自己已經無能為力了。
陷入黑暗的一瞬間，霍德華覺得自己和瑪利亞一起死去好像也不錯。
但是當自己從黑暗中醒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身邊躺著的瑪利亞。霍德華才發現自己多希望瑪利亞能活著，拿自己生命去換也無所謂。
有人費盡心思甚至付出了未知代價換迴了自己與愛人的生命，還把自己身體的時間往前調了最起碼5年時間。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雖然是一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在自己抱怨了沒幾天後，就來到了哥譚當老師。雖然過程有點粗暴，但比關著自己要好多了。
一開始還擔心瑪利亞會不會被留下，後來才發現自己想多了。瑪利亞的待遇比自己好多了。
一群重女輕男的家夥
學校裏的人很尊敬自己和瑪利亞，對瑪利亞比對我好多了，瑪利亞今天說喜歡玫瑰花，明天學校裏就都是玫瑰。有天瑪利亞說想化妝，化妝品一筐一筐往家裏送。珠寶首飾跟破爛一樣成箱的送，帶著清新的海水味，還發現了一個藤壺。
自己要什麽有什麽，就連振金這東西他們都搞來了。除了不讓自己出門之外，幾乎是有求必應。
與其戰戰兢兢猜測他的目的，不如享受當下。
霍德華就這樣愉快的開始了自己的老師生涯，如果自己的複活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霍德華想的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會放棄現在的生命，尤其是瑪利亞的生命。但是自己會竭盡全力的彌補他人，甚至做好了成為過街老鼠，和托尼成為敵人的準備。
所以，現在他們跑過來說，複活你的原因是一個酒鬼的隨口胡話，複活代價是兩個三明治和兩杯牛奶。
很幻滅好不好。
這種情況更糟糕，他們不要求自己做什麽，他們是自願。
他們說：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應該好好聽長輩的話呀，霍德華笑眯眯的握緊了手裏的杯子。
“哢嚓”
細密的裂紋從杯身上蔓延
達米安：霍德華不是科學家嗎？！
提姆：誰家老師手勁那麽大！
“我坦白，我坦白一件事，提姆實際上是托尼的親生兒子。一切事情都是他幹的，和我沒有關係。”達米安口袋裏拿出一個優盤，“這裏麵是提姆的親子鑒定報告。”
霍德華看著達米安手裏一個空鐵皮優盤殼，什麽還畫了隻圓滾滾的小紅鳥：“達米安，這是一個空殼子。”
“這該死的眼睛，原來的優盤掉哪裏了。沒關係，你們可以再做一個親子鑒定，你們可是爺孫，這裏正好也有設備。”
“這裏確實有設備，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麽迴事。”霍德華在拿著手指在大米眼前晃來晃去，一開始進門時達米安靈動的眼睛，現在死氣沉沉的盯著一個地方。
“我確實看不見，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麽，我看起來就像正常人一樣。”
“你撞碎我的光屏的時候，可不像正常人。”
“我不能分辨顏色，還有花紋。你不能讓一個瞎子說出你穿了什麽顏色的衣服，這太難了。”
“所以對夜巡就沒有影響。”
“當……！！你是怎麽知道的！”
“紅羅賓剛剛受了傷，提姆就躺進了重症監護室，韋恩私生子低調迴歸，哥譚就多了一個羅賓，知道這些很奇怪嗎？”
“哥譚的大家不這麽想，他們隻會以為提姆遇到了恐怖分子，蝙蝠俠又找了一個羅賓。”達米安按著太陽穴，一臉無奈。
“對，所以我是天才。”霍德華看著達米安；“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對蝙蝠俠的身份不感興趣。”
“那您對什麽感興趣？我不想騙人。”
“所以選擇不說，真狡猾。”
“長輩不就是要包容小孩子的嗎？”
“好吧，親愛的達米安，提姆是托尼是私生子是怎麽迴事？”
一直裝蘑菇的提姆抗議：“你不能坑自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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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區
小蜘蛛一路蕩進小巷子，換下製服，背上書包迴家了。
今天要邀請大家一起來吃飯，主要是新來的鄰居。雲吃飯什麽感覺不太好，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雖然是什麽特殊時期誰也沒告訴過蜘蛛俠。
彼得有一點點失落
還是快點迴去告……
！！！
彼得把幾個病殃殃的人拉到沙發上，往每個人懷裏塞了一個抱枕。翻出傑森留下的胃藥，看了看地上的食物——梅姨做的點心。
我的錯，我應該銷毀這東西的。
彼得一邊收拾殘局，一邊瘋狂的道歉，
托馬斯幾次想插嘴都沒找到地方，索性看著少年收拾屋子。
“很抱歉，原本打算迴來就帶走的，沒想到遇見了敵人。就耽擱了一會。梅姨做的點心是沒有毒的，梅姨總是喜歡創新，原材料都是從超市買的，絕對無毒無害純天然，就……單純的難吃。你們不要怪梅姨，梅姨喜歡烹飪，要怪就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們。下次要是收到梅姨的點心，就別拒絕，請丟遠一點。我現在給你們放投影。”彼得的手靠近了瑪莎的衣領，輕輕捏了一下蝙蝠的耳朵尖尖。“投影一會就結束了，你們慢慢看，這是現場直播。”
“瑪莎，那是個孩子。”托馬斯看著瑪莎。
瑪莎抱著軟綿綿的鋼鐵俠團子，“我知道，所以沒有動。”細長鋼針從鋼鐵俠團子背後滑出來。
投影裏的傑森舉起酒杯，目光似乎穿過投影看著他們。
“按照傑森的行動上看，我們這個的接收器應該在阿福身上。”
“哦，真好，幹杯。除了我們現在躺在沙發上。”
“未成年不能喝酒。”
“那是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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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
布魯斯帶著迪克和阿福離開了。
他們住在了對麵的大樓。
傑森看著整個人幾乎要探出窗外和自己說晚安的迪克心驚膽戰。
好在沒一會迪克就被阿福揪去睡覺了
娜塔莎緩步走到傑森身邊：“傑森，你對他和托尼不一樣。你在隱瞞嗎？”
傑森：“你在說什麽？我是一碗水端平的人，兩個爸爸都是爸爸。”
娜塔莎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徒留傑森一人麵對夜色陷入了沉思。
我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我在隱瞞？並沒有啊？
在布魯斯身邊的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傑森，一個調皮搗蛋的羅賓，他和迪克很像但是完全不同，喜歡吃蔬菜隻是為了確保迪克把自己剩下的東西全部吃完了，自從自己可以進入廚房之後，各種溫補的藥材盡可能的放進他們喜歡吃的東西裏麵。而肉類，蛋類的味道豐富，容易掩蓋藥材味道。
阿福不可能讓自己真的去做飯，做點心什麽的還可以。但甜點這東西其實並不好掩蓋藥材本身的味道。
吃掉迪克討厭的豆子，蔬菜，還有牛奶什麽的，隻是為了確定迪克吃下自己那一份加了料的食物。確定自己的笨蛋哥哥不會因為營養不良，或者其他的什麽身體原因倒在大馬路上。
和阿福一起做飯，喝茶隻是為了讓阿福那個多喝一點自己炒出的藥茶，並不是不喜歡喝茶，隻是自己更喜歡果汁而已。
自己做的都是一樣的事情，沒有什麽區別。
不，有的。
在這裏，自己不用遮遮掩掩，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他們這藥，而不是想盡辦法把藥悄悄的放進某個人的嘴裏。自己長大了，不是那個需要保護的小孩子，他們相信我的判斷。
傑森的怔愣和反駁讓娜塔莎感覺不太妙。
傑森真的沒有發現自己在麵對韋恩和格雷森的時候，自動戴上了一層麵具，就好像下意識的在保護什麽，遮蓋著什麽。
保護自己？還是其他的人？
娜塔莎暗自推斷著。
傑森麵對兩個人的狀態完全不同，至少在麵對托尼的時候那種放鬆，全心全意的信任，傑森完全沒有注意到嗎？因為太信任了，根本沒有防備托尼。
但對韋恩，傑森會多想那麽一會，就這一小會。就能發現傑森對韋恩的不同，至少傑森沒有像信任托尼一樣信任韋恩。
至少現在不用擔心傑森會被韋恩帶走了。就看傑森現在的這種姿態，已經完全刺痛了韋恩的心，而傑森本人卻完全沒有發現。
自己居然有點心疼韋恩這個父親，不過那和自己有什麽關係。
韋恩咄咄逼人的時候，可沒有想到自己孩子會這樣對他。
傑森愛韋恩嗎？愛。
傑森信任韋恩嗎？信任。
但是，托尼比韋恩更勝一籌。
我們贏了，托尼。
娜塔莎心情頗為愉快往房間走去，甚至還哼起了俄羅斯小調。傑森現在這種情況可能和蝙蝠俠的教導有關係，多疑的黑暗騎士，把傑森教成這個樣子，不知道這個蝙蝠俠的資助人會不會和蝙蝠俠鬧翻。
為了傑森和蝙蝠俠鬧翻？感覺不太可能，考慮到韋恩不止一個兒子，還有一個親生的兒子。再說了哥譚需要蝙蝠俠，阿卡姆也需要。
蝙蝠俠背後的水深的很，至今沒有任何組織知道蝙蝠俠背後的那個男人是誰。連一點風聲都沒有，可能就連布魯斯·韋恩都不知道，超人或許知道。
看看能不能接到去哥譚的任務，我們家孩子身上的傷，總得收點利息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