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論情報落後的害處
[綜英美]當妮妮和老爺成為一家人 作者：紫田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蝙蝠的信任很難得，蝙蝠總是多疑的。
但是對於來說正義聯盟成員，他們全心全意信任著蝙蝠俠，蝙蝠俠同樣信任著他們。
但是蝙蝠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他的夥伴們——大多不是人類。
蝙蝠洞裏，安保措施一流的安全屋內。
火星獵人坐在椅子上，對麵是摘了頭盔的蝙蝠俠。
蝙蝠俠看著火星獵人，火星獵人看著蝙蝠俠。
一旁的閃電俠抱著自己的餅幹在僵持的氣氛裏動都不敢動。
閃電俠：我好餓，我想吃東西，可是現在這個氣氛我吃東西是不是不太好，可是我真的好餓！他們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餅幹好香啊。堅持住閃電俠！他們肯定要討論大事，你不能因為這個被趕出去！
“咕嚕嚕~”
蝙蝠俠和火星獵人的目光落到小紅人的肚子上。
“巴裏，阿福應該做好晚飯了。”
“我……”
“閃電俠，請離開吧。”火星獵人看起來很疲憊，“接下來的故事，你不會想知道的。”
蝙蝠俠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是熟悉蝙蝠俠的閃電俠怎麽會看不明白。
閃電俠突然覺得手裏的餅幹索然無味，那個瘦瘦的孩子是羅賓嗎？蝙蝠俠的孩子，夜翼的弟弟，夜翼在中城折騰了那麽久就是因為他嗎？
那個孩子看起來不怎麽好，太瘦了些，整個人就一雙眼睛看起來有精神，行動上好像也有問題，沒有掙紮的跡象，最後被康納抱走也是，完全沒有動的意思。
蝙蝠少女，閃電俠突然從頭涼到底。
芭芭拉現在還在輪椅上，這一次我們會多一個躺在床上的超級英雄嗎？
“巴裏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盤子被掀開，濃鬱的肉香撲麵而來。煎的恰到好處的肉排，醬汁淋在上麵，散發出來獨特的香味，再加上一點開胃的小番茄。
“阿福，我愛死你了！”
——————————
房間裏，蝙蝠俠卸下了麵具，現在的他隻是一個不知所措的父親。
“瓊恩，為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閃電俠聽？為什麽趕走閃電俠？
“布魯斯，我覺得傑森——我擅自知道了他的名字，他不會願意再一個人知道他的故事。”
“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願意看一看嗎？”
“看？”
“到我腦子裏看一看，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布魯斯，我認為你要看一看才能做出決定。這樣對你們都好。”
“好。”
蝙蝠俠找到火星獵人，請求他幫助自己來查詢真相，找出那個控製羅賓的人，火星獵人是一個人令人尊敬的英雄，任何秘密放在他那裏都很安全。
他的責任心和同情心，隻要蝙蝠俠請求，他一定會同意。
不出所料，火星獵人同意了。
火星獵人發現傑森的時候發起了他的心靈衝擊。
火星人看到了什麽？
蝙蝠俠一直想知道，但是蝙蝠俠有有些懼怕，就像自己突然變成當初那個軟弱無力的的孩子。
現在布魯斯知道了。
火星獵人在前方，布魯斯跟著火星獵人的腳步。
傑森的人生就像一本書一樣，被火星獵人翻開。
布魯斯看著傑森在父母懷裏牙牙學語，在媽媽的幫助下一步一步的學會走路。
在父親的肩膀上歡笑，小小的手指握住長長的鉛筆，一筆一筆寫下自己的名字，天真稚嫩的筆跡。
背上小小的書包，便當盒裏雖然沒有多好的食物，可是也能讓小傑森吃的飽飽的。校服洗的發白，但是很幹淨。
當傑森能夠順利的寫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傑森的身上開始出現淤青，經常空蕩蕩的便當盒，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讓傑森的胃出了問題。
但是迴家了，還是能夠得到一個歡迎的擁抱。
很快傑森連這個擁抱也沒有了，毒品和酒精讓傑森帶著一股腐爛的氣味。
傑森小小的身體縮在紙箱下，傑森沒有家了。
布魯斯站在雨裏看著顫抖的傑森，這樣會生病的，布魯斯看著傑森紅通通的臉頰，天氣那麽涼，阿福會生氣。
可是布魯斯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看著，看著傑森在雨裏昏昏沉沉睡去。
火星獵人拉了布魯斯一下，布魯斯看著雨滴暈在紙箱上，冰涼的雨滴點在布魯斯身上。
“快走吧，記憶是有感情，過於濃烈的感情會你會陷在這裏。”
“我能感知到他的一切嗎？”
“布魯斯，我不允許！”
“你是布魯斯韋恩，蝙蝠俠，不是傑森。就算你能感知到他的記憶，感情，但這些都已經發生了，不會改變了。”
布魯斯揚起嘴角，藍眼睛看著火星獵人。
火星獵人不自覺的移開了目光：“我會帶你離開。”
旅程還在繼續。
傑森在街上大病一場，幸虧哥譚那幾天豔陽高照，垃圾桶翻出了過期的藥片，傑森熬過了那段時間。
小小的傑森迅速淪為街頭少年，偷竊，扒手，打架，頭發身上髒兮兮，和在哥譚的流浪兒童沒有什麽兩樣。
傑森進過孤兒院，哥譚的警察送進去的。
布魯斯突然感覺哥譚的警察還是用的，還沒等布魯斯鬆口氣。濃烈的恐懼襲擊了布魯斯，布魯斯怔楞了一下，後知後覺發現這個感情來自於傑森。
布魯斯瞪大了眼睛，那裏分明就是一個明目張膽的賊窩，人販子聚集地。
在傑森的哭喊和鐵鏈嘩嘩作響中，火星獵人拉著布魯斯快速離開。
記憶匆匆走過，傑森太小了，逃不掉，孤兒院就是一個地獄。
火星獵人停在一個地方，布魯斯看著清冷的孤兒院，一輛沒有車牌號貨車緩緩駛進孤兒院。
布魯斯繃緊了身體，尖銳的疼痛侵襲了布魯斯的大腦，一邊的火星獵人看起來更疲憊了。
沒有視覺，被蒙住的眼睛，緊緊綁住的身體，疼痛。不知道到過了多久，傑森被扔進籠子裏，無休止的耳鳴讓傑森聽不清任何人說話，酸軟無力的身體。
布魯斯很清楚這是電擊的後遺症，布魯斯隻能看著，什麽都做不了。
布魯斯感覺一部分自己被抽離出來，冷靜的分析著一切，抽絲剝繭剔除掉無用的部分，就像蝙蝠俠一樣。
傑森在八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來到萊克斯實驗室，在實驗室裏，他們發現傑森的身體作為實驗題樣本，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可以說世界罕見的實驗樣本。
萊克斯招募了一些誌同道合的魔法師，之後九頭蛇也參與進來，傑森的不幸就從這裏開始了。
魔法師發現的傑森擁有著罕見的魔力適應力，這樣的人特別適合成為魔法材料，傑森的血液，頭發，骨頭還有眼睛都是上好的材料，隻要經過好好的喂養。
傑森，他之前被迫接受了很多非法人體實驗。還有各種滅絕人性的測試，好在魔法師希望實驗品能夠長久利用，傑森還有休息的時間。
還有可以長大的時間。
瑰麗的色彩充滿了布魯斯的眼睛，愉悅從腳底升起，傑森又被那個魔法師下藥了。
在這段時間裏，魔法師在傑森身體裏培育了不止一個魔胎，傑森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東西在他身體裏生長，然後被那群人殺死做成各種各樣的魔藥。
傑森知道他們活著，雖然他們長的一點都不符合傑森的審美。但是他們向自己這個父親祈求幫助，作為父親傑森應該保護他們，可是傑森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
不僅如此，在超人出現不久之後，萊克斯拿到了超人的基因和各種人混合成一起，他們希望創造出一個新的“超人” —— 一個完全由他們控製的“超人”。他們創造了一個怪物，超人的基因太過於霸道，很多人的基因和超人的混合在一起，導致造出來的大都是一個畸形兒。
經過多方對比，大海撈針似得做實驗，他們發現了布魯斯·韋恩的基因和超人基因匹配度超出一般人類基因。
但是超人的基因還是太過霸道，布魯斯·韋恩和超人的實驗體雖然出生，但是不穩定，多數在誕生後一周內死亡，最長的一個隻存活了一個月。
於是他們加入了傑森這個完美的實驗體的基因，作為粘合劑，他們成功了，成功地創造出了一個超人的克隆人，也就是現在的超人所隱瞞的——康納·陶德。
傑森當時已經瀕臨死亡，上一個超人胚胎的實驗已經榨幹傑森所有的潛力。
傑森說服了他們，讓自己這個快要失去價值的魔法材料，出去帶迴來蝙蝠俠的血樣。鑒於他們並沒有創造出新的超人，也可能是因為傑森是實驗室裏活的最久的實驗體，他們同意了。
傑森是帶著康納走的，那時候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但是傑森知道，自己殘破的身體自己再清楚不夠了。
上一個被確認死亡的超人胚胎活了下來。
布魯斯看到這裏，淚水再也忍不住了，被自己壓製的另一部分的在拚命的嘶吼，蝙蝠俠退讓了。
淚水砸在地麵上。
經過長時間的黑暗，眼前的傑森一年多以來是第一次看見陽光，第一次穿上了實驗服以外的衣服。
傑森踏入哥譚的那一刻，傑森在哥譚遊蕩，傑森悄悄的跟著蝙蝠俠，傑森來到蝙蝠俠身邊。
布魯斯看著蝙蝠俠單手拎起瘦小的傑森，布魯斯從來如此痛恨過自己為什麽沒有再多調查一下，傑森消失的一年就這樣被自己輕易的放棄了。
火星獵人見布魯斯的情況不對，拉著他快速走過這一段記憶。布魯斯拚命的睜大眼睛，看著小小的傑森在莊園微笑。
韋恩莊園很華麗，很溫暖，可是傑森並沒有打算多留。但是傑森並沒有想到韋恩莊園有如此強力的保護措施，有了這個，自己安全了，傑森在魔法師手裏還是學到了一點東西的。
傑森掌心裏冒出一朵小火花，房間裏的監控已經被完美的屏蔽掉了。傑森坐在房間裏，這裏很安全。至少自己的孩子能在這裏平安長大，但是傑森並不打算把他留在韋恩莊園。
雖然韋恩莊園被哎呀，這種強力的魔法保護著，但實際上這座莊園的主人和他的管家都是普通人。
傑森給自己的孩子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康納。傑森從字典上翻出來的名字。
傑森留下了布魯斯給他留下的零花錢，盡量的節省不必要的開支，他需要金錢來進行下一步的活動。康納出生之後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而金錢是必須的。
康納的出生恐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傑森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即使擁有了安全的環境，衣食無憂的生活，傑森也不能為康納提供過多的營養。
一旦康納出生，康納的存在便不會隱瞞太久。那個魔法師的手段傑森是清楚的，一旦康納的存在被發現，等到康納的便是地獄。
傑森脫下衣服，看著鏡子裏背上的那大片醜陋的符文，控製著自己的生命，掌控著自己的一切。還有康納，傑森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腹部。
憤怒席卷了布魯斯的大腦，那是屬於傑森的感情，也許是布魯斯的。
傑森是蝙蝠俠的羅賓，蝙蝠俠親手教導出來的羅賓並不是那些沒有腦子的蠢貨。
布魯斯看著傑森的計劃行動，給超人留下線索，指引他找到那個實驗室。
傑森第一次和超人見麵，他們見麵的時間很短，隻有短短幾分鍾。傑森的行蹤似乎被盧瑟發現了，超人隻是傻乎乎的以為傑森隻是一個需要幫助的孩子。
這次行動讓傑森不敢再輕舉妄動，尤其傑森身體裏帶著一個孩子的情況下，傑森更謹慎了。
而羅賓和蝙蝠俠進行了無數次驚險的夜巡活動，還有蝙蝠俠嚴苛刻的訓練，羅賓都一一通關。
每一次夜巡，每次訓練，傑森就非常擔心康納的安全。
布魯斯看著傑森小心翼翼的護著腹部進行一次驚險的飛躍，布魯斯不自覺的跟在後麵，火星獵人一把拉住了布魯斯。
“不能靠太近，我們該走了。”
傑森的羅賓生涯，走馬燈一樣展現在布魯斯的眼前。和布魯斯記憶中沒有多大的差別，傑森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是多了一個需要小心翼翼護著的孩子，還有向魔法師報告蝙蝠俠的行蹤。
火星獵人停在了一個普通的日子，如果布魯斯沒記錯，那天哥譚到處都很平靜，除了黑幫火拚。
小小的傑森坐在電腦前，看著自己的生母樣本匹配出來。臉上是絕無僅有的冷靜和自持，和那個小小的羅賓不一樣的神情。
布魯斯的心揪起來了。
傑森冷靜的在紙上進行計劃方案，傑森要殺死自己來換取康納活下來，把康納交給超人是最好的打算。地球上的氪星人隻剩他們兩個了，不論康納出生之後長的是什麽非人類的樣子，超人都會好好的對待康納。
蝙蝠俠的羅賓被綁架在哥譚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最終蝙蝠俠和羅賓打敗了壞人，一起拯救了哥譚，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隻是羅賓失蹤的時間，這次有點長，足足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能做什麽？
拷問羅賓，讓他說出蝙蝠俠的信息。還是拿羅賓做人質，慌不擇亂的逃跑，恐怕蝙蝠俠會追殺上門。
布魯斯記得那三天，蝙蝠俠為了羅賓，幾乎翻遍了整個哥譚。上一任羅賓——迪克也放棄了自己的學業，開始尋找羅賓，整個哥譚一時間人人自危。
最終傑森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裏被找到，神誌不清渾身是血，腹部破了一個大洞。傑森在重症監護室裏裏躺了足足一個月，阿福讓布魯斯和迪克吃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牛奶煮豆子。
接著是什麽情況來著？
布魯斯看著傑森一步一步的往下進行計劃，失蹤三天讓康納平安出生，養好身體，發現自己的生母。計劃離家出走，和布魯斯，韋恩家族斬斷所有關係。給超人留下信息，讓超人去找康納。
在重症監護室裏的修養的一個月，隻能讓傑森勉強行動起來，距離真正的完完全全康複還差得很遠。但是傑森完美的隱藏了這一切，傑森甚至騙過了醫院所有的儀器。
被小醜擊殺也在傑森的計劃之內，一旦傑森·陶德死亡，那封記載著康納地址的信就會到達超人手裏。
布魯斯看著計劃按照傑森預想一步步進行，小醜按下炸/彈，倉庫爆炸，隻有希拉·海伍德活下來。
火星獵人揮手加速了記憶——布魯斯感謝火星獵人的貼心，“接下來的記憶，你不能在這樣停留了，很危險。我不知道傑森經曆了什麽，他的記憶很混亂。”
布魯斯知道如長時間在記憶裏停留是件非常危險的事，不然火星獵人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自己。
布魯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是他沒想到接下來的看到的場景是那樣畫麵。
溫馨的小屋子
傑森穿著裙子坐在餐桌上，對麵是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三個人一起和和睦睦的吃飯。簡單的速食，帶著麵具的蝙蝠俠哄騙著傑森吃下食物，傑森乖乖的吃下，即使身體在劇烈的反抗。
超人踩著窗台進入客廳，打碎了桌子要帶傑森離開。威脅傑森如果不和他迴家，傑森一輩子別想見到康納。
傑森坐在廢墟裏無助的哭泣，蝙蝠俠和超人打起來了，布魯斯·溫柔的安慰著傑森。
傑森靠在布魯斯·韋恩的懷裏，淚珠掛著睫毛上，眼睛裏閃過一道白光。打磨鋒利的餐刀插/進布魯斯·韋恩的胸/膛。鮮血鋪滿了地麵，正在打鬥的蝙蝠俠和超人驚訝的停下來。
傑森隻是冷冷的看著著一切。
世界像被打碎的玻璃又重新組合，冰冷的實驗台，縮成一團的孩子，傑森掙脫束縛奔向那個孩子。
孩子抬頭時，那張大都會都熟悉的臉說明了他的身份，超人的孩子——康納。康納被放在強烈的黃太陽光中，瘦小的孩子被陽光烤的發幹，傑森憤怒又無助的砸著儀器，傑森脖子上的抑製器閃著光，強烈的電流穿過身體。
康納沒有超能力，實驗失敗了，白大褂們竊竊私語。
傑森的記憶在跳躍，藥物的後遺症。一會是蝙蝠俠和羅賓在哥譚，一會是蝙蝠俠或者布魯斯·韋恩甚至還有迪克，他們一直在誘騙著傑森去做一些事情。
傑森已經開始分不清那個是現實，那些帶著蜜糖的毒藥已經開始發作。但是保護康納已經成為了本能，一個父親的本能。
布魯斯作為旁觀者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現實，隻能確定傑森淪為了他們的刀。
分不清時間，分不清空間，鐵鏽味始終圍繞著傑森。有一天傑森突然清醒了，黑暗的實驗室中猩紅的披風包裹康納超人緩步前行。傑森笑了，笑的很開心。
“你終於來了，超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
“帶康納走，這裏的問題我來解決。氪石我來解決，而你必須要保證康納的安全！”
傑森最後擁抱了一下康納，一個輕飄飄的吻落在康納發間，康納緊緊抓住傑森的衣角，傑森毫不留情的從康納身前轉身離去，衣角上一個帶血的指印清晰可見。
傑森打開了關押實驗體的籠子，鮮血，火光，爆炸，槍聲。傑森已經精疲力盡了，一顆手/雷落在腳邊，時間夠了，夠超人離開了。
再次醒來，綠色的池水，傑森腦子裏隻有狂暴和憤怒。美麗動人的女人，酷似蝙蝠俠的達米安。
超人比任何一個人都先找到傑森，可是傑森已經不記得超人和康納了。但是保護康納的本能，依舊留在傑森的體內，傑森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傷害康納。就像傑森即使成為了紅頭罩，也永遠不會傷害蝙蝠俠和羅賓一樣。
完全碎片式的記憶，讓布魯斯感覺到頭暈目眩。
不過有一件事情很清楚，傑森迴來了。即使經曆很多苦難和折磨，他的傑森依舊迴來了。
布魯斯最終軟軟的倒在火星獵人懷裏，長時間的記憶旅行讓布魯斯耗費了大量的心神。布魯斯接受了太多傑森承受的苦難，就算布魯斯是蝙蝠俠，這也太超過了一點。
火星獵人不知道傑森是怎麽承受這一切的，火星獵人也不知道關於紅頭罩和蝙蝠俠之間的恩怨情仇到底該如何解決？
紅頭罩是一個罪犯，而蝙蝠俠是一個義警，一個超級英雄。
即使紅頭罩犯罪，不是出於他的自願。可是他終究是一個罪犯，不管是什麽原因，他做錯了事。
做錯事，就應該接受懲罰。
讓布魯斯看到這些，隻是讓希望他做出的決定不會後悔。
火星獵人把布魯斯放進臥室，然後緩緩消失在空氣之中，他需要時間來休息一下，翻看記憶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
複仇者大廈，傑森的臥室。
“ 打聽好了嗎？”
“打聽好了，火星獵人喜歡看倫理電視劇和無腦戀愛片。”
“那就好。火星獵人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讀心者，他很快就能發現，這和他的記憶會有相似之處。”
“爸爸的經曆和火星獵人看的那些肥皂劇完全不一樣。”
但是對於來說正義聯盟成員，他們全心全意信任著蝙蝠俠，蝙蝠俠同樣信任著他們。
但是蝙蝠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他的夥伴們——大多不是人類。
蝙蝠洞裏，安保措施一流的安全屋內。
火星獵人坐在椅子上，對麵是摘了頭盔的蝙蝠俠。
蝙蝠俠看著火星獵人，火星獵人看著蝙蝠俠。
一旁的閃電俠抱著自己的餅幹在僵持的氣氛裏動都不敢動。
閃電俠：我好餓，我想吃東西，可是現在這個氣氛我吃東西是不是不太好，可是我真的好餓！他們什麽時候才能結束！餅幹好香啊。堅持住閃電俠！他們肯定要討論大事，你不能因為這個被趕出去！
“咕嚕嚕~”
蝙蝠俠和火星獵人的目光落到小紅人的肚子上。
“巴裏，阿福應該做好晚飯了。”
“我……”
“閃電俠，請離開吧。”火星獵人看起來很疲憊，“接下來的故事，你不會想知道的。”
蝙蝠俠還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是熟悉蝙蝠俠的閃電俠怎麽會看不明白。
閃電俠突然覺得手裏的餅幹索然無味，那個瘦瘦的孩子是羅賓嗎？蝙蝠俠的孩子，夜翼的弟弟，夜翼在中城折騰了那麽久就是因為他嗎？
那個孩子看起來不怎麽好，太瘦了些，整個人就一雙眼睛看起來有精神，行動上好像也有問題，沒有掙紮的跡象，最後被康納抱走也是，完全沒有動的意思。
蝙蝠少女，閃電俠突然從頭涼到底。
芭芭拉現在還在輪椅上，這一次我們會多一個躺在床上的超級英雄嗎？
“巴裏少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盤子被掀開，濃鬱的肉香撲麵而來。煎的恰到好處的肉排，醬汁淋在上麵，散發出來獨特的香味，再加上一點開胃的小番茄。
“阿福，我愛死你了！”
——————————
房間裏，蝙蝠俠卸下了麵具，現在的他隻是一個不知所措的父親。
“瓊恩，為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閃電俠聽？為什麽趕走閃電俠？
“布魯斯，我覺得傑森——我擅自知道了他的名字，他不會願意再一個人知道他的故事。”
“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願意看一看嗎？”
“看？”
“到我腦子裏看一看，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布魯斯，我認為你要看一看才能做出決定。這樣對你們都好。”
“好。”
蝙蝠俠找到火星獵人，請求他幫助自己來查詢真相，找出那個控製羅賓的人，火星獵人是一個人令人尊敬的英雄，任何秘密放在他那裏都很安全。
他的責任心和同情心，隻要蝙蝠俠請求，他一定會同意。
不出所料，火星獵人同意了。
火星獵人發現傑森的時候發起了他的心靈衝擊。
火星人看到了什麽？
蝙蝠俠一直想知道，但是蝙蝠俠有有些懼怕，就像自己突然變成當初那個軟弱無力的的孩子。
現在布魯斯知道了。
火星獵人在前方，布魯斯跟著火星獵人的腳步。
傑森的人生就像一本書一樣，被火星獵人翻開。
布魯斯看著傑森在父母懷裏牙牙學語，在媽媽的幫助下一步一步的學會走路。
在父親的肩膀上歡笑，小小的手指握住長長的鉛筆，一筆一筆寫下自己的名字，天真稚嫩的筆跡。
背上小小的書包，便當盒裏雖然沒有多好的食物，可是也能讓小傑森吃的飽飽的。校服洗的發白，但是很幹淨。
當傑森能夠順利的寫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傑森的身上開始出現淤青，經常空蕩蕩的便當盒，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讓傑森的胃出了問題。
但是迴家了，還是能夠得到一個歡迎的擁抱。
很快傑森連這個擁抱也沒有了，毒品和酒精讓傑森帶著一股腐爛的氣味。
傑森小小的身體縮在紙箱下，傑森沒有家了。
布魯斯站在雨裏看著顫抖的傑森，這樣會生病的，布魯斯看著傑森紅通通的臉頰，天氣那麽涼，阿福會生氣。
可是布魯斯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看著，看著傑森在雨裏昏昏沉沉睡去。
火星獵人拉了布魯斯一下，布魯斯看著雨滴暈在紙箱上，冰涼的雨滴點在布魯斯身上。
“快走吧，記憶是有感情，過於濃烈的感情會你會陷在這裏。”
“我能感知到他的一切嗎？”
“布魯斯，我不允許！”
“你是布魯斯韋恩，蝙蝠俠，不是傑森。就算你能感知到他的記憶，感情，但這些都已經發生了，不會改變了。”
布魯斯揚起嘴角，藍眼睛看著火星獵人。
火星獵人不自覺的移開了目光：“我會帶你離開。”
旅程還在繼續。
傑森在街上大病一場，幸虧哥譚那幾天豔陽高照，垃圾桶翻出了過期的藥片，傑森熬過了那段時間。
小小的傑森迅速淪為街頭少年，偷竊，扒手，打架，頭發身上髒兮兮，和在哥譚的流浪兒童沒有什麽兩樣。
傑森進過孤兒院，哥譚的警察送進去的。
布魯斯突然感覺哥譚的警察還是用的，還沒等布魯斯鬆口氣。濃烈的恐懼襲擊了布魯斯，布魯斯怔楞了一下，後知後覺發現這個感情來自於傑森。
布魯斯瞪大了眼睛，那裏分明就是一個明目張膽的賊窩，人販子聚集地。
在傑森的哭喊和鐵鏈嘩嘩作響中，火星獵人拉著布魯斯快速離開。
記憶匆匆走過，傑森太小了，逃不掉，孤兒院就是一個地獄。
火星獵人停在一個地方，布魯斯看著清冷的孤兒院，一輛沒有車牌號貨車緩緩駛進孤兒院。
布魯斯繃緊了身體，尖銳的疼痛侵襲了布魯斯的大腦，一邊的火星獵人看起來更疲憊了。
沒有視覺，被蒙住的眼睛，緊緊綁住的身體，疼痛。不知道到過了多久，傑森被扔進籠子裏，無休止的耳鳴讓傑森聽不清任何人說話，酸軟無力的身體。
布魯斯很清楚這是電擊的後遺症，布魯斯隻能看著，什麽都做不了。
布魯斯感覺一部分自己被抽離出來，冷靜的分析著一切，抽絲剝繭剔除掉無用的部分，就像蝙蝠俠一樣。
傑森在八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來到萊克斯實驗室，在實驗室裏，他們發現傑森的身體作為實驗題樣本，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可以說世界罕見的實驗樣本。
萊克斯招募了一些誌同道合的魔法師，之後九頭蛇也參與進來，傑森的不幸就從這裏開始了。
魔法師發現的傑森擁有著罕見的魔力適應力，這樣的人特別適合成為魔法材料，傑森的血液，頭發，骨頭還有眼睛都是上好的材料，隻要經過好好的喂養。
傑森，他之前被迫接受了很多非法人體實驗。還有各種滅絕人性的測試，好在魔法師希望實驗品能夠長久利用，傑森還有休息的時間。
還有可以長大的時間。
瑰麗的色彩充滿了布魯斯的眼睛，愉悅從腳底升起，傑森又被那個魔法師下藥了。
在這段時間裏，魔法師在傑森身體裏培育了不止一個魔胎，傑森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個東西在他身體裏生長，然後被那群人殺死做成各種各樣的魔藥。
傑森知道他們活著，雖然他們長的一點都不符合傑森的審美。但是他們向自己這個父親祈求幫助，作為父親傑森應該保護他們，可是傑森沒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
不僅如此，在超人出現不久之後，萊克斯拿到了超人的基因和各種人混合成一起，他們希望創造出一個新的“超人” —— 一個完全由他們控製的“超人”。他們創造了一個怪物，超人的基因太過於霸道，很多人的基因和超人的混合在一起，導致造出來的大都是一個畸形兒。
經過多方對比，大海撈針似得做實驗，他們發現了布魯斯·韋恩的基因和超人基因匹配度超出一般人類基因。
但是超人的基因還是太過霸道，布魯斯·韋恩和超人的實驗體雖然出生，但是不穩定，多數在誕生後一周內死亡，最長的一個隻存活了一個月。
於是他們加入了傑森這個完美的實驗體的基因，作為粘合劑，他們成功了，成功地創造出了一個超人的克隆人，也就是現在的超人所隱瞞的——康納·陶德。
傑森當時已經瀕臨死亡，上一個超人胚胎的實驗已經榨幹傑森所有的潛力。
傑森說服了他們，讓自己這個快要失去價值的魔法材料，出去帶迴來蝙蝠俠的血樣。鑒於他們並沒有創造出新的超人，也可能是因為傑森是實驗室裏活的最久的實驗體，他們同意了。
傑森是帶著康納走的，那時候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但是傑森知道，自己殘破的身體自己再清楚不夠了。
上一個被確認死亡的超人胚胎活了下來。
布魯斯看到這裏，淚水再也忍不住了，被自己壓製的另一部分的在拚命的嘶吼，蝙蝠俠退讓了。
淚水砸在地麵上。
經過長時間的黑暗，眼前的傑森一年多以來是第一次看見陽光，第一次穿上了實驗服以外的衣服。
傑森踏入哥譚的那一刻，傑森在哥譚遊蕩，傑森悄悄的跟著蝙蝠俠，傑森來到蝙蝠俠身邊。
布魯斯看著蝙蝠俠單手拎起瘦小的傑森，布魯斯從來如此痛恨過自己為什麽沒有再多調查一下，傑森消失的一年就這樣被自己輕易的放棄了。
火星獵人見布魯斯的情況不對，拉著他快速走過這一段記憶。布魯斯拚命的睜大眼睛，看著小小的傑森在莊園微笑。
韋恩莊園很華麗，很溫暖，可是傑森並沒有打算多留。但是傑森並沒有想到韋恩莊園有如此強力的保護措施，有了這個，自己安全了，傑森在魔法師手裏還是學到了一點東西的。
傑森掌心裏冒出一朵小火花，房間裏的監控已經被完美的屏蔽掉了。傑森坐在房間裏，這裏很安全。至少自己的孩子能在這裏平安長大，但是傑森並不打算把他留在韋恩莊園。
雖然韋恩莊園被哎呀，這種強力的魔法保護著，但實際上這座莊園的主人和他的管家都是普通人。
傑森給自己的孩子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康納。傑森從字典上翻出來的名字。
傑森留下了布魯斯給他留下的零花錢，盡量的節省不必要的開支，他需要金錢來進行下一步的活動。康納出生之後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而金錢是必須的。
康納的出生恐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傑森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即使擁有了安全的環境，衣食無憂的生活，傑森也不能為康納提供過多的營養。
一旦康納出生，康納的存在便不會隱瞞太久。那個魔法師的手段傑森是清楚的，一旦康納的存在被發現，等到康納的便是地獄。
傑森脫下衣服，看著鏡子裏背上的那大片醜陋的符文，控製著自己的生命，掌控著自己的一切。還有康納，傑森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腹部。
憤怒席卷了布魯斯的大腦，那是屬於傑森的感情，也許是布魯斯的。
傑森是蝙蝠俠的羅賓，蝙蝠俠親手教導出來的羅賓並不是那些沒有腦子的蠢貨。
布魯斯看著傑森的計劃行動，給超人留下線索，指引他找到那個實驗室。
傑森第一次和超人見麵，他們見麵的時間很短，隻有短短幾分鍾。傑森的行蹤似乎被盧瑟發現了，超人隻是傻乎乎的以為傑森隻是一個需要幫助的孩子。
這次行動讓傑森不敢再輕舉妄動，尤其傑森身體裏帶著一個孩子的情況下，傑森更謹慎了。
而羅賓和蝙蝠俠進行了無數次驚險的夜巡活動，還有蝙蝠俠嚴苛刻的訓練，羅賓都一一通關。
每一次夜巡，每次訓練，傑森就非常擔心康納的安全。
布魯斯看著傑森小心翼翼的護著腹部進行一次驚險的飛躍，布魯斯不自覺的跟在後麵，火星獵人一把拉住了布魯斯。
“不能靠太近，我們該走了。”
傑森的羅賓生涯，走馬燈一樣展現在布魯斯的眼前。和布魯斯記憶中沒有多大的差別，傑森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是多了一個需要小心翼翼護著的孩子，還有向魔法師報告蝙蝠俠的行蹤。
火星獵人停在了一個普通的日子，如果布魯斯沒記錯，那天哥譚到處都很平靜，除了黑幫火拚。
小小的傑森坐在電腦前，看著自己的生母樣本匹配出來。臉上是絕無僅有的冷靜和自持，和那個小小的羅賓不一樣的神情。
布魯斯的心揪起來了。
傑森冷靜的在紙上進行計劃方案，傑森要殺死自己來換取康納活下來，把康納交給超人是最好的打算。地球上的氪星人隻剩他們兩個了，不論康納出生之後長的是什麽非人類的樣子，超人都會好好的對待康納。
蝙蝠俠的羅賓被綁架在哥譚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最終蝙蝠俠和羅賓打敗了壞人，一起拯救了哥譚，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隻是羅賓失蹤的時間，這次有點長，足足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能做什麽？
拷問羅賓，讓他說出蝙蝠俠的信息。還是拿羅賓做人質，慌不擇亂的逃跑，恐怕蝙蝠俠會追殺上門。
布魯斯記得那三天，蝙蝠俠為了羅賓，幾乎翻遍了整個哥譚。上一任羅賓——迪克也放棄了自己的學業，開始尋找羅賓，整個哥譚一時間人人自危。
最終傑森在一個廢棄的倉庫裏被找到，神誌不清渾身是血，腹部破了一個大洞。傑森在重症監護室裏裏躺了足足一個月，阿福讓布魯斯和迪克吃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牛奶煮豆子。
接著是什麽情況來著？
布魯斯看著傑森一步一步的往下進行計劃，失蹤三天讓康納平安出生，養好身體，發現自己的生母。計劃離家出走，和布魯斯，韋恩家族斬斷所有關係。給超人留下信息，讓超人去找康納。
在重症監護室裏的修養的一個月，隻能讓傑森勉強行動起來，距離真正的完完全全康複還差得很遠。但是傑森完美的隱藏了這一切，傑森甚至騙過了醫院所有的儀器。
被小醜擊殺也在傑森的計劃之內，一旦傑森·陶德死亡，那封記載著康納地址的信就會到達超人手裏。
布魯斯看著計劃按照傑森預想一步步進行，小醜按下炸/彈，倉庫爆炸，隻有希拉·海伍德活下來。
火星獵人揮手加速了記憶——布魯斯感謝火星獵人的貼心，“接下來的記憶，你不能在這樣停留了，很危險。我不知道傑森經曆了什麽，他的記憶很混亂。”
布魯斯知道如長時間在記憶裏停留是件非常危險的事，不然火星獵人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自己。
布魯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是他沒想到接下來的看到的場景是那樣畫麵。
溫馨的小屋子
傑森穿著裙子坐在餐桌上，對麵是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三個人一起和和睦睦的吃飯。簡單的速食，帶著麵具的蝙蝠俠哄騙著傑森吃下食物，傑森乖乖的吃下，即使身體在劇烈的反抗。
超人踩著窗台進入客廳，打碎了桌子要帶傑森離開。威脅傑森如果不和他迴家，傑森一輩子別想見到康納。
傑森坐在廢墟裏無助的哭泣，蝙蝠俠和超人打起來了，布魯斯·溫柔的安慰著傑森。
傑森靠在布魯斯·韋恩的懷裏，淚珠掛著睫毛上，眼睛裏閃過一道白光。打磨鋒利的餐刀插/進布魯斯·韋恩的胸/膛。鮮血鋪滿了地麵，正在打鬥的蝙蝠俠和超人驚訝的停下來。
傑森隻是冷冷的看著著一切。
世界像被打碎的玻璃又重新組合，冰冷的實驗台，縮成一團的孩子，傑森掙脫束縛奔向那個孩子。
孩子抬頭時，那張大都會都熟悉的臉說明了他的身份，超人的孩子——康納。康納被放在強烈的黃太陽光中，瘦小的孩子被陽光烤的發幹，傑森憤怒又無助的砸著儀器，傑森脖子上的抑製器閃著光，強烈的電流穿過身體。
康納沒有超能力，實驗失敗了，白大褂們竊竊私語。
傑森的記憶在跳躍，藥物的後遺症。一會是蝙蝠俠和羅賓在哥譚，一會是蝙蝠俠或者布魯斯·韋恩甚至還有迪克，他們一直在誘騙著傑森去做一些事情。
傑森已經開始分不清那個是現實，那些帶著蜜糖的毒藥已經開始發作。但是保護康納已經成為了本能，一個父親的本能。
布魯斯作為旁觀者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現實，隻能確定傑森淪為了他們的刀。
分不清時間，分不清空間，鐵鏽味始終圍繞著傑森。有一天傑森突然清醒了，黑暗的實驗室中猩紅的披風包裹康納超人緩步前行。傑森笑了，笑的很開心。
“你終於來了，超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
“帶康納走，這裏的問題我來解決。氪石我來解決，而你必須要保證康納的安全！”
傑森最後擁抱了一下康納，一個輕飄飄的吻落在康納發間，康納緊緊抓住傑森的衣角，傑森毫不留情的從康納身前轉身離去，衣角上一個帶血的指印清晰可見。
傑森打開了關押實驗體的籠子，鮮血，火光，爆炸，槍聲。傑森已經精疲力盡了，一顆手/雷落在腳邊，時間夠了，夠超人離開了。
再次醒來，綠色的池水，傑森腦子裏隻有狂暴和憤怒。美麗動人的女人，酷似蝙蝠俠的達米安。
超人比任何一個人都先找到傑森，可是傑森已經不記得超人和康納了。但是保護康納的本能，依舊留在傑森的體內，傑森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傷害康納。就像傑森即使成為了紅頭罩，也永遠不會傷害蝙蝠俠和羅賓一樣。
完全碎片式的記憶，讓布魯斯感覺到頭暈目眩。
不過有一件事情很清楚，傑森迴來了。即使經曆很多苦難和折磨，他的傑森依舊迴來了。
布魯斯最終軟軟的倒在火星獵人懷裏，長時間的記憶旅行讓布魯斯耗費了大量的心神。布魯斯接受了太多傑森承受的苦難，就算布魯斯是蝙蝠俠，這也太超過了一點。
火星獵人不知道傑森是怎麽承受這一切的，火星獵人也不知道關於紅頭罩和蝙蝠俠之間的恩怨情仇到底該如何解決？
紅頭罩是一個罪犯，而蝙蝠俠是一個義警，一個超級英雄。
即使紅頭罩犯罪，不是出於他的自願。可是他終究是一個罪犯，不管是什麽原因，他做錯了事。
做錯事，就應該接受懲罰。
讓布魯斯看到這些，隻是讓希望他做出的決定不會後悔。
火星獵人把布魯斯放進臥室，然後緩緩消失在空氣之中，他需要時間來休息一下，翻看記憶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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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仇者大廈，傑森的臥室。
“ 打聽好了嗎？”
“打聽好了，火星獵人喜歡看倫理電視劇和無腦戀愛片。”
“那就好。火星獵人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讀心者，他很快就能發現，這和他的記憶會有相似之處。”
“爸爸的經曆和火星獵人看的那些肥皂劇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