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


    夜裏飆到極致的車速,還有方梓默近鄉情更怯的幾分疏離感通通消失在男女間火.熱的激.吻中。


    江樾表現的急不可耐,他一路上都在努力克製,可帶著人進了房間門,偽裝的克製伴隨著門被甩上的聲音徹底宣告瓦解。


    他一轉身,一把將牽在手裏的方梓默壓在門後,唇立馬覆了上去,兇狠的去吻,去咬。


    這是他在夜裏反複思念的人,可現在就在懷裏,他恨不得把人嘶咬入腹,恨不得把人就此栓在身邊,一刻都不要離開他,讓他伸手就能觸碰。


    麵對這樣的江樾,方梓默有些局促不安,手擋在兩人之間,想去阻止可又不想去阻止,欲拒還迎的樣子讓江樾越來越心癢難耐。


    方梓默用來喬裝的眼鏡在激吻中離開了原先該在地方,被江樾嫌礙事隨手扔開。


    “你怎麽會來?”江樾灼.熱的唿吸聲在她耳邊響起,說話的時候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她敏.感的耳垂,“是給我驚喜嗎?”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壓的極低,配合著因為演唱會過度消耗而有些沙啞的聲線,無比的性.感,讓方梓默身體顫了顫,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方梓默抱緊了江樾的腰,臉色潮.紅,下意識咬著嘴唇否認:“我隻是剛巧”


    “剛巧在旁邊路過?”江樾低低的笑了,“你的剛巧還真巧,巧的本來在杭州的你居然能巧到北京這邊。”


    他嘴邊調戲著人,手也沒閑著,輕巧解開她外衣的扣子,撫過她柔軟順滑細膩的皮膚,曲指彈了彈弧度完美的兩處,然後順著往下,來到幽.深之地。


    方梓默唿吸都頓住了,幾個月沒有任何性.生活,乍一被人觸碰到敏.感的地帶,就像是一口幹涸的井水陡然間被手技高超的人打開了開關,一時泉水湧動,難耐的呻.吟無意識脫口而出,痛苦中帶著歡.愉。


    這注定是一個無比瘋狂的夜晚。


    方梓默的衣服都沒有褪全,鬆鬆垮垮地被推到兩隻手臂地方,剛好巧妙的形成一個被衣服綁住手腳的姿.勢。


    兩人似乎都想把過去的幾個月用一個晚上的時間補迴來,動作絲毫不見節製,一舉一動帶著濃濃的情.欲和恨不得將對方都揉進自己身體的兇悍。江樾的背後被方梓默用不尖銳的指甲劃出了深深的痕跡,暗紅的血跡看上去既猙獰又曖.昧,肩膀處也留下了方梓默深深的咬痕。方梓默的皮膚本來就很容易見烏青,碰一下都很容易留下痕跡,更不用說這一個晚上,江樾根本沒有手下留情,難耐之時除了加快再加快的速度外手下揉.搓的勁頭幾乎想要把人一身的骨頭都捏碎。


    這一戰打的兩人筋疲力盡,兩人麵對麵抱著躺在床上,重重的唿吸聲此起彼伏,體內一片灼.熱而麻木的痛感。


    待唿吸平複,從剛剛的情.欲滋味中迴過神來,江樾無比溫柔的伸手將方梓默額前淩亂的頭發撥到兩側,然後抹去她一頭的汗水,輕輕在她額頭一吻,嘴上說的話非常欠扁:“我最喜歡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的樣子。”


    前所未有的配合,帶給兩人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一晚上都在做著雲霄飛車。


    理智迴歸,方梓默臉皮薄的一張臉羞得更加紅了,她下意識就想離開。


    “別動,梓默兒。”江樾緊緊扣住她的腰,將光.溜.溜的美人兒往自己同樣光.溜.溜懷裏壓了壓,而他還一直留在她的體內,“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兒,我很想你,全身上下沒有哪個地方不想。”


    如果換做其他女人一定會罵他幾句‘沒正經’、‘死流.氓’,可是這肯定不包括方梓默,她內心扭捏了幾秒中後,便乖乖的閉上眼睛不動了。


    這一刻,兩人的心裏都發出滿足的喟歎聲。


    兩人安靜了下來,從他們進門開始便有各種各樣不和諧聲音的房間也重新恢複了靜謐的氣氛,然後方梓默立馬意思到不對。


    因為房間裏有聲音在響,沙沙沙的,似乎是什麽東西在撲騰。


    方梓默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緊張起來,身體一下繃緊:“什麽聲音?!”


    江樾嘶了一聲,將人抱得更緊:“唔,我養的小東西,別管它們。”


    方梓默一愣:“養的什麽?”


    “你的同類啊。”江樾勾勾她的鼻子,“你要不要認親?嗯?”


    方梓默惱羞成怒的拍開他的手,猜測:“你養的倉鼠?”


    “聰明。”他毫不猶豫的讚道,抽身離開,拿過床邊的一件長外套披上,然後開燈,走到房間的某個角落,掏了半響,手裏捧著東西過來,將兩隻毛茸茸的東西惡作劇般的蹭了蹭方梓默的臉。


    方梓默躲了躲,有幾分好奇的抬頭看了看他手裏的兩個小家夥,兩隻銀狐,不是很大,每一隻比他的手掌還小點,毛茸茸的。一隻黑黑的小眼睛靈氣十足,這裏看看那裏瞅瞅,而另外一隻則呆呆的,愣愣的看著床上的不速之客。


    方梓默和呆呆的那隻對望了有好幾秒,才想起問他:“你怎麽會養?”


    江樾聞言長長歎一口氣,用大拇指碰了碰銀狐小小的耳朵:“一個人太寂寞了,養兩隻來睹物思人,你不覺得它和你很像嗎?”


    方梓默看著擺在自己眼前眼神有些呆滯的呆鼠,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大眼盯小眼的和那隻銀狐一起相顧無言。


    江樾看看她又看看它,笑了:“看吧,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嘛。”


    “”


    **


    一夜荒唐,第二天江樾非常任性的以演唱會太過勞累要多休息一個上午的借口,和方梓默睡到自然醒,伺候她吃飯喝水,然後將人送到機場運迴了杭州,並約定三天之後在杭州見麵。


    三天之後,兩人在江樾的餐廳會師。


    江樾仗著自己是老板,給自己和方梓默安排了整個餐廳保密性最強環境也最好的地點。兩人就著竹林裏搖曳的燭光,你儂我儂的吃了一頓燭光晚餐。


    吃到最後,江樾突然間神秘兮兮的提議。


    “梓默兒,幫我個忙。”


    “什麽?”


    “你先說幫不幫!”


    “”


    方梓默懶得理他,低下頭淺淺喝了一口紅酒。和方梓默比誰先開口,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於是江樾妥協。


    “半個月後我在上海有一場演唱會,是中國的收尾站,你知道吧?”


    “嗯。”


    “我本來請了一個嘉賓的,結果他說他到時候有事情來不了了。”


    “哦,所以?”


    “所以我少了一個嘉賓,梓默兒,來我演唱會當我嘉賓吧。”


    方梓默一口酒差點噴出來,她連忙用餐巾擦了擦,然後不可置信道:“你讓我給你當嘉賓?”


    江樾挑眉:“不行嗎?”


    她幾乎以為江樾瘋了,語氣開始不再平靜:“我不會唱歌啊!”


    讓不會唱歌的人去演唱會當嘉賓,然後和江樾給大家來一曲?可娛樂圈的歌手開演唱會,嘉賓不一定都是歌手,但無一例外都是會唱的啊。這是個人演唱會,又不是晚會,她去湊什麽熱鬧?江樾肯定是瘋了!


    “沒關係,我不在乎。”江樾說的很輕巧,末了又加了一句,“我的歌迷也不會在乎,他們一直在期待你來呢。”


    “可是、可是,我我在乎”方梓默話都說不利索了。


    為了節目效果,她可以在晚會上閉著眼睛瞎唱,丟臉什麽的也沒什麽多大的關係,可是在他的演唱會上丟臉?方梓默腦補了那樣的場麵,將頭搖成了撥浪鼓。


    絕對,絕對不要。


    江樾輕輕的皺了一下眉,沒想到她的態度會這麽堅決,不過下一秒就反應過來,試探地問:“在乎什麽?”


    “我不會唱”


    “那有什麽,你男人我會唱不就行了嘛!”江樾拍胸膛,“我和他們說一聲,到時候我在唱你在旁邊聽著就可以了,你就當給我幫個忙隨便走個過場嘛,好不好呀?梓默兒?呆默兒?嗯?好不好?好不好?”


    他最了解她的軟肋在哪裏,她幾乎是無法拒絕這種帶著撒謊的請求的。


    於是她遲疑著點頭答應了:“那不唱歌哦?”


    “不唱,你聽就好了。”


    他迴答的無比果斷,方梓默潛意識覺得沒有這麽簡單,臉上猶豫之色還在,欲言又止:“為什麽要請我?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江樾笑了,是眯起眼睛露出彎彎月牙和星星眼的笑法:“我確實目的不純,最後一場收尾想要搞個轟動一點的,如果你去的話,演唱會話題性就有了。”


    翻譯過來就是,請她很大部分是借著兩人的戀情給江樾炒作。


    但聽到這個迴答,方梓默心反而放了下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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