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小刀會常春總部被滅,會長以及四大長老其中的三位長老,全部死於這場滅頂之災的消息,像雪片一樣傳到了大江南北。


    沒有幸災樂禍,隻有驚怵的追問——何人所為?


    知道這事的顧海生,駭得寢食難安,趕緊叫人把顧勇從花城喊了迴來。


    “爺爺,您這麽急把我叫迴來,是出什麽大事了嗎?”顧勇問。


    顧海生呲了呲牙,把幫他挑嘴邊火泡的下人推開。


    “都出去。”


    除了顧勇和顧父,沒人敢多逗留的魚貫而出,屋裏隻剩他們爺三時,顧海生捂了捂一說話就會疼的牙根。


    “三天前,小刀會在常春的總部,被人滅了,三百多個人,連同他們會長和三大長老在內,一個都沒留。”


    顧父倒抽了口氣,立馬扭頭看向顧勇,眼裏的不敢置信,已經是文字都不能形容的了。


    顧勇瞳孔放大,腦袋如炸雷般響起桑纓讓他傳的話。


    她說:你幫我帶句話給趙權,現在不是他說停,就停的事了,讓他和小刀會的人,洗幹淨脖子等著我,我什麽時候殺痛快了,什麽時候再說言合。


    當時他就像在聽笑話,覺得嫂子牛皮吹破了天,也不知道是仗易連的勢,還是就是喜歡開玩笑。


    後來她又說:我還不算厲害,在我的師門裏,我隻是墊底!


    那個時候,他已經嚐到苦頭,知道嫂子不是普通人。


    但就是沒想到,她說的都是真的,竟然真做到了——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負我。


    滿目驚駭的瞬間,顧勇又想到嫂子說:江湖事江湖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他竟然有了打從心裏的感激。


    感激嫂子沒跟他說太多,也感激命運讓他和易瑧相識相知,更更感激當初在站隊時,爺爺代表顧家選擇了中立。


    顧海生目光閃爍的看著顧勇。


    “具體的我就不說了,隻告訴你這個結果,你也不準再去打聽,從現在開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咳咳……”


    顧海生用力咳了幾聲,言裏言外,已經把桑纓和她的福利院,當成了一種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禁區。


    隻見他吐出一口濃稠的老痰,眼裏劃過意味不明的擔憂道。


    “以後你就留在花城好好幹,沒有什麽事情就不要迴漕州了,能聽明白嗎?”


    顧勇腦袋轉得飛快,立馬將爺爺的話全部消化。


    “明白,我以後會以她馬首是瞻,並約束好帶到花城的兄弟。”


    顧海生欣慰的點了下頭,猶豫片刻。


    “向爺沒了,花城肯定是群龍無首,小刀會又遭此重創,有心人若是查,總能查到蛛絲馬跡,你索性就借著這陣風,把花城給壓下來,照我看,她是肯定要在花城好好經營的,那你就把這個當成投名狀,如果……”


    如果後麵還沒說,顧勇斬釘截鐵道:“她沒那種想法,我就是拿花城當投名狀,將來也會是白投名狀。”


    顧海生眼暴精光:“你確定?”


    “我確定。”顧勇答的很快,別看他這些天在忙工程,可並沒有放鬆盯梢福利院,並裏裏外外分析過桑纓,不論從哪方麵看,桑纓都不可能棄明從暗,去當什麽女寡頭。


    就算有哪個野心,恐怕也會讓他去做。


    所以爺爺這個建議,恰好是他心中所想。


    等他快速把花城壓下,就能和易連形成一明一暗的兩股勢力,不說把花城整頓到固若金湯,也能讓王海東哪種人,再也別想把手伸進來。


    “要是白,那就再好不過,但爺爺要提醒你,如果她要黑,你也別忤逆,她和她背後的師門,就是一百個顧家都惹不起。


    記住了,不論是江湖翻起的浪,還是棺家翻起的浪,想站在浪尖上,就永遠不要去逆浪而為,而是要學會借浪前行。”


    顧勇明白,把手心的冷汗擦掉,堅定地點了點頭。


    不管是十八歲的他,還是現在二十六歲的他,就從來沒想過自己是太子爺,他一直謹記著,自己就是個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那就乖乖的順天而行。


    “你去吧,找燦叔拿五十萬現金,捐贈七彩福利院,以後每年都如此!”


    打不過就加入,這是老一代人的生存之道,他們不求錦上添花,隻求能置身事外的太太平平。


    七彩福利院。


    珍妮彈著鋼琴,孩子們拿著曲譜,卜一負責指揮的在練習。


    因為一年一度的中秋,他們又要出山了。


    “我又哼著——在夢裏那首歌!”


    “很久沒見過——故鄉的月色!”


    童音合唱,悠揚動聽,就好像把人的思緒驟然拉遠,仿佛真的看見奶奶的蒲扇,一搖一搖,扇動了滿院的槐花。


    而爺爺吐出的煙,嫋嫋升空,飄向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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