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香厲喝歸厲喝,但不代表沒聽清萬顛娘詛咒了什麽。


    下一秒怒不可遏,操起桑纓掛在牆邊的雞毛彈子,就像炮彈一樣衝了過去。


    “你罵誰?是在罵我妹紙生兒子沒屁眼,生姑娘是娼婦嗎?我艸特麽的……我讓你罵我讓你惡毒……”


    王月香本就是個潑辣性子,再加上哥哥桑正常年不在家,她又是照顧老人,又是看護孩子,早把自己練就成了鋼筋水泥。


    如今她還在妹妹和妹夫家呢,豈能容爛人罵到家門口了,還袖手旁觀的禮?


    火,那是真火,動手也是真動手,幾個狂風暴雨的抽下去,硬是讓萬顛娘沒招架過來。


    桑纓和易瑧急忙出來,再把屋簷下的燈點著,就見萬顛娘被王月香堵在牆邊抽,模樣十分狼狽。


    緊跟著視線下垂,看清地上拱動的蛆,還聞到那些惡臭後,桑纓火花也直冒的開始卷袖子了。


    而萬顛娘被當場抓住後,也知道大事不妙,那還敢再遲疑,捂著頭就想跑。


    可王月香是誰?


    她豈會讓萬顛娘跑了。


    “我打死你個瘋婆子,敢跑到我妹妹家門口來咒我妹,來人啊,趕緊來人啊,大家都來看看,看我打得有理還是沒理。”


    很快,桑纓也上前揪住了萬顛娘。


    “我一直忍你是個長輩,沒想到你連這種齷齪事也幹得出來,既然如此,忍無可忍,也就無需再忍了。”


    話音落地,桑纓彪悍的把人拖倒在地,把萬顛娘當抹布似的放在地上摩擦,摩擦她帶來並潑在地上的所有汙穢和蛆。


    萬顛娘惡心的放聲尖叫,還想掙紮的跑,王月香索性便和桑纓合力,硬是把她滾了個全身後,再把萬顛娘沒潑完的,給她從頭淋到了腳。


    在淋的時候,也不是桑纓心狠,而是她明白對付萬顛娘這種人,沒有合和的可能,那要做就得做絕,做怕,讓她明白,自己是真的不好欺負,才能永絕後患。


    所以,在嫂子提起桶從頭到腳淋時,她故意往萬顛娘身上踢了一腳,迫使她疼到抬頭並張嘴,眼睜睜的看著汙穢和蛆灌了她一嘴,才快速把腳收了迴來。


    “嘔……”萬顛娘頭暈目眩的瘋狂嘔吐。


    而這個時候本就是大家起床的時間,聽到王月香那麽喊,自然驚動了好多人。


    像張知青,鄭姑娘,葉姑娘,就是最先趕到的。


    一看地上的s啊尿啊,再看臭氣熏天的萬顛娘,便心裏有數了。


    王月香憤怒的丟掉桶,指著萬顛娘邊抽邊道:“我不知道她是誰,更不想知道她姓什麽叫什麽,我隻知道她跑到我妹妹家來潑f,還詛咒我妹妹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是娼婦,你們就說這種惡毒的人,該不該打?”


    “又有什麽仇什麽怨,讓她對我妹妹做這種事。”


    “我王月香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如果是我妹妹對不起她,今兒個當著我王月香的麵把話說清楚,該賠禮賠禮,誰道歉道歉,但如果我妹妹沒有對不起她,她還故意以老賣老,跑到這來欺負我妹妹,那今兒我王月香就沒有道理可講!”


    抑揚頓挫,字字鏗鏘,聽得趕來的人,還沒搞清楚事情,就忍不住先掂量了一自己,惹上王月香到底值還是不值。


    披著衣服的葉姑娘立馬義憤填膺。


    “什麽呀,桑纓沒有對不起她,是她胡攪蠻纏,總覺得桑纓對不起她罷了。”


    王月香柳眉倒豎,一副今天我就是家長的樣子站在桑纓前麵。


    “她為啥覺得我妹妹對不起她?”


    葉姑娘鄙夷:“還能是啥,她覺得是桑纓搶了她女兒的男人唄,可其實哪有什麽搶不搶呀,人家易瑧壓根就沒相中過她女兒,是她女兒自己一廂情願,可笑的是,毀她女兒的還是她自己,是她自己那個時候不同意女兒喜歡易瑧,還是她自己強行把女兒送到了親戚家。”


    “是這樣,當初村長介紹,易瑧就沒同意,她自己那時也瞧不起易瑧,嫌易瑧不能人道,連個後代也沒有,硬是把女兒送走,如今到是後悔了,可這跟桑纓有什麽關係?”


    “桑纓後來居上,那是桑纓福氣,也不知道天天怨恨桑纓啥?每天還故意罵桑纓,也是桑纓脾氣好,一直沒跟她計較,今天居然還跑來潑f?”


    “真是不可理喻,當真是以老賣老,欺負人了。”


    一人一句,立馬就說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的最多也是鄭姑娘和張知青,因為他們幾個馬上就返鄉,也就不再怕得罪人。


    事情被捅了出來,萬顛娘臉漲得通紅,一邊惡毒的盯著王月香,一邊如毒蛇似的罵:“就是你毀了我女兒的姻緣,就是你,就是你。”


    易瑧上前拉住桑纓,冷若冰霜的看著萬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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